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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进人的那面敞开着,其他三面都有墙。 他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人就被顾羽羽拉上了床。 “喂!亲爱的,你太不够意思了吧,系这么紧,是怎么个意思?”尤新刚回过神,压在他身上的顾羽羽就发出一声怪叫。 等他往下看时,发现顾羽羽正跟自己浴袍的带子斗争呢。 他不由得好笑,刚才的紧张也消除了一些。他可不打算帮忙。 顾羽羽身子陷在被子里,只露出两只手在尤新浴袍上解带子,可惜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不打算浪费这个夜晚的顾羽羽,整个人从被子里跑出来,惹来尤新的惊呼。 末了,尤新算是服了,自己解了浴袍带子,任顾羽羽为所欲为。 “哎!宝贝,你说你洗完了澡,穿什么内裤,穿了,还要脱。”顾羽羽终于解开了浴袍带子后,又发现尤新里面还穿着内裤。 不过,她买的这款内裤是白色的,效果很好哦。 所以,这种欲藏还露的效果比全脱还好。 刚洗完澡的尤新,身上还有些水汽,只是仰躺在被子上,那种魅惑就极为强烈。 尤新看到顾羽羽的身体时,身子颤了颤,女人的身体,他不是没看过,当初母亲生病的时候,都是他在照顾,母亲病时的身体,孱弱,萎缩,与顾羽羽青春有活力的rou体是不同的。 他看着她,看着她的身体,目光无法转移。 直到她从下往上亲吻着他的身体,一直亲到他的嘴唇时,他才觉得羞涩,他,有点太不矜持了。 “好看吗?”顾羽羽亲着他的嘴唇,又亲上了他的耳朵,她带着笑声的问话,让他身子颤抖了颤抖。 她跪坐在他身上,身子趴在他身上,她的手指仿佛有自己的魔力,所到之处,都像是带了火一样,烧的他没有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他觉得他就要跟着她飞上天空,五彩的云霞在他脑子里闪过,闪过。 直到她有些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准备好了吗?”他才从空茫的感受里,寻出疑问,准备?准备什么呢? 她的气息有些不稳,又过了一会儿,他只觉得自己被一个温暖的,温暖的所在抚慰,疼痛都只是一刹那。 之后,是无尽的快乐,升腾的喜悦和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字数多了一些,当然具体的洞房细节不能写,写了只怕就被锁了。O(∩_∩)O~还有就是中间写了点话剧剧本的内容,不太会写,各位凑合看吧。 第17章 新婚第二天 浑身酸软无力,却又觉得舒服的不想起来。 这是顾羽羽在梦里的感觉,去找尤新之前,就跟老爹说好了,这段时间不用叫早了,她不上班,所以,早上七点钟的叫早电话暂停。 没了老爹的警钟长鸣,她睡得也就比平时长了点,这天早上,她几乎是本能里的本能,自己清醒了过来。 她趴着的地方软中带硬,还有呼吸,她先是吓了一跳,紧接着,前一天的事慢慢浸染整个大脑。 她结婚了,领证了,昨晚的洞房花烛情景都哗啦一下回到了脑子里。 卧室里还是一片黑暗,规律而均匀的呼吸就在耳旁。 她脸颊边擦碰的是尤新的胸膛,小小的突起是他的…… 呃,她觉得脸发烧,她就那么贴着他睡着了,而他还和她在一起。 这种感觉很新奇,胸口空虚了很久的一方天地被他填满了。 她忍不住抬起头,循着熟悉的位置含咬过去。 他,似乎还没有醒,大约真是累坏了,只有身体本能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手探了下去。 都说早上会很兴奋,在她搓磨下去后,果然,他在她身体里有了动静。 她兀自玩的高兴,黑暗中,他已经被她弄醒了,忍住到了嘴边的低吟,他圈住她的背。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得到了他的回应。 洞房的余韵还没消,一阵翻腾后,顾羽羽心满意足的躺到了他身边。 “真好!”她轻轻说了句,手还拉着他的手。 尤新被顾羽羽折腾了一通后,身体和心里得到满足的同时,还有些似在梦里。 他以为rou体的满足也许只是因为生理的需要,他和杨黎在一起时,他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只偶尔有过猜测,因为只要精神上有互动,身体的需求反而不那么重要了。可是,在尝到了身心合一的滋味后,他才发现以前的自己有些浅薄。 他活了三十年,年龄上和生理上是成熟了,可惜心理上可能还不如顾羽羽。 在这一晚和一早上的厮磨里,他才觉得自己无论从身还是心终于得到了一番洗礼,他是真的褪去了过去的不成熟。 “嗯!”他轻轻嗯了声。 他的手还在她手里,人是并排躺着的,床倒是够大,只是他现在才稍稍感觉身子有点不舒服,大概纵欲过度?他脑子里忽然闪出这么几个大字,紧接着脸开始发烧。 “病了?”他脸颊热度还没退散,就感觉脸上一热,是顾羽羽的手。 顾羽羽只听到他嗯了一声,声音不大,还以为是他不舒服了,抬手摸上他的脸颊,脸颊有一些热,看不着他此时的样子,她有点担心。 “没,没有。”这是两个人有了亲密接触以后的首次对话,刚才又亲密了一番,也都是出于本能,也许还有一些出于心灵上的契合。 现在,两个人都是清醒的,尤新反而有些莫名的羞涩。 顾羽羽腿伸过去,一下子就压在他的腿上,肌肤相亲的感觉太好,她都舍不得和他分开。 “对不起呀,我要的太多了,那个,让你受累了。”顾羽羽并不是不善言辞的人,但平时话倒也不多,此时此刻,她倒有那么点不好意思了。 她初次,他也是初次,不过,她也知道男人的身体较之女人是要敏感薄弱一些,很多时候,男人比女人还要脆弱一些。 她昨晚太兴奋,也太用力,刚才她又因为太动情,要了他两次,这样,说不定伤了他哪里。 他有时候又是个太能忍耐的人,他不说,她就不知道,仗着年纪比他小,她反而可以撒泼打赖的腻着他,或者哄他说点实话。 “嘶--”他低低/呻/吟了声,顾羽羽赶紧收回腿,想要坐起来查看一下,又被他止住。 “没事的,我,就是太累……”太累,那个的次数太多,又是初次,难免有些不适应,这些,尤新都没说出口,只是轻声安慰。 顾羽羽在黑暗中,也听到了他的那声呻/吟,也顾不得那么多,从她那边跳下床,按了床边的按钮,把墙降下去。 她走出卧室,又把窗帘打开。 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