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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相迎,看见这两人,皆是年轻,当时一愣,想起前不久镇国将军陆俞才是将他的爵位传给了他的儿子。 眼前这位,应当就是了。 陆湛随意的点点头,应了一声,也来不及多顾什么,连头都没回,只是继续同白锦瑟道:“媳妇,这事咱们晚上再说,好不好?” 白锦瑟压根不想理他,哼了一声回头,正好看见宁瓷,想着这军营之中,为何会有女人。 “我是宁淮的meimei,宁瓷。” 宁瓷笑着说道。 宁淮的meimei...... 白锦瑟一想,忽然便灵光一现,微张了嘴,惊道:“是你。” “虽然当时我昏迷着,但是沉鱼同我说了,若不是你,我们倒还没有那么容易逃脱,我更是保不住腹中胎儿,这今日一见,果真是个聪慧又好看的女子。” 白锦瑟朝她微微弯身,笑道:“谢谢。” 宁瓷那日在西山的时候见过了叶沉鱼,也确实记得 ,除开叶沉鱼,还有昏迷的那一个。 那位是白太傅的孙女,陆湛的妻子,白锦瑟。 “我大哥他受了伤,需得好好休息,便让我出来接你们,还请莫见怪。” 宁瓷侧过身子,示意他们随她往前走。 “没事。” 白锦瑟摇了摇头,便从后边的丫鬟手中牵过一个孩子,摸了摸他额头微泛红处,眸中满满柔光,心疼道:“阿颐,还痛吗?” “不疼不疼。”陆湛也伸手要去摸阿颐的头,一边还在说着道:“我陆湛的儿子,才不会在乎这点小伤呢。” 白锦瑟一把把他的手拍掉。 “娘,我疼――”阿颐皱了皱眉头,当时就往白锦瑟的怀里依了依,声音弱弱的,有些委屈。 “你小子就是在坑你爹是不是!”陆湛明显从那小子的眼睛里看见了一抹狡黠,抬手作狠,要拍下去的时候,白锦瑟却是一手拦住,然后拉着阿颐往前走了。 陆湛无奈,直了直身子,只能赶紧跟了上去。 虽然白锦瑟知道,这里的日子,不比皇城,而陆湛这回这桩,也不是一个什么好的差事。 但是这又算什么呢。 只要一家人在一起,无论在哪里,她都觉得很好。 ...... 安置好了陆湛和白锦瑟他们之后,宁瓷也有些累了。 “小姐,您认识那位夫人?”绿萝她虽然不是一直待在宁瓷身边,但是先前那些年,也都是在府里的,基本上该知道的事情,还是都知道的。 自家小姐,一向不怎么喜欢同外人打交道。 就算在自个儿的圈子里,认识些人,那也都是些未出阁的女子。 而且大多,她也都是见过的。 今日来的那位夫人,她的的确确是没有半分印象。 “也不算认识。” 其实提起那些事情也没什么,于现在的宁瓷来说,反正都过去了,便没什么再需要顾虑的。 “不过是四年前,共患难了吧。” 她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一句。 绿萝脑子聪明。 一说四年前她就知道是什么了。 “那她和小姐还真是有缘。”听宁瓷能说出这些话,就知道那些事情,对宁瓷来说,已经不算是禁忌。 绿萝便笑着感叹了一句。 “她过的,真幸福。”宁瓷低低的出声,声音很小,也只不过是说给自己听而已。 虽然他们夫妻俩看起来总是吵吵闹闹,白锦瑟是嫌弃得不行的样子,可眸中的爱意,却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了的,他们一家三口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那模样,可真叫人煞是羡慕呢。 这时候,已经快到她的营帐,但忽然间,宁瓷听见前边传来些嘈杂的声音。 宁瓷脚步渐渐放缓,竖起耳朵,仔细的听这动静。 只隐约听见些说话声,一群人闹哄哄的,说要求真相,讨公道什么的。 但是听不清楚。 前面是cao练场,很广阔的一片空地,可此时却是聚满了将士,还有好几个的将领,围在一处,带头叫嚷的厉害。 宁瓷朝顺贵儿招手,唤了他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了?” “还不就是周校尉那桩事。”顺贵儿叹了口气,回答道:“原本大将军说安葬了他,也没什么,可是不知从哪传来的谣言,说周校尉不是被敌军所害,被煽动的越来越热火,此番这些人,就非要为他讨个公道了。” 那周武身为校尉,在军中多年,自然是有一定的威望,大多数人也都是认识他的,本来就觉得他死的蹊跷,再听到些这样的话,大家就更加认为,是受军中人所害。 如今镇国将军已经抵达边关,这处以后便是他所镇守管辖的地方 ,如果说大将军有意包庇凶手,那还可以,请镇国将军裁决。 他无论如何,都是有权力做这件事的。 “敌军大败于百里之外,败逃,根本连城门都进不了,又怎么可能进军营来杀人还悄无声息。” 人群中又有人的声音高昂响起,说起这桩事来,也是分析的头头是道。 “一定,是咱们军中有内鬼!” “对,有内鬼。”此话一出,底下立马有人附和。 “周校尉怎么说也是我军中将领,这无故惨死,失了性命,却怎能叫人如此轻易的糊弄过去,一定得为他讨个公道!” 若是平常宁淮在,有他震着,底下人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闹,如今众人皆道他昏迷不醒,一众将士只因着受了挑拨,便如此不依不饶,场面一时倒是难以控制。 “内鬼?我看你才是内鬼吧。”萧青山大步的走过来,一脚踢过去,直接踢在人群中一人的腿上,稍微使力,便将他整个人都协制住。 “这是从周武的营帐搜出来的,蛮子之物,他就是jian细。” 萧青山手上拿了个物什,上边花纹,确是异族所有。 “既为jian细,暗害大将军,那死也是应当,你如此挑拨,还为他讨公道,莫非,你也是jian细!” 他这话有理有据,句句掷地,狠厉之间又是气势十足,几近让人不敢反驳,光一个眼神过去,以将人吓得两腿发软。 “周武在军中近十年时间,为人一向是低调老实,这是我们这些兄弟都知道的,所以他怎么可能是异族jian细,而且仅凭你一人之言,何以叫人信服。” 这鲁大禺是周武的好兄弟,位居三品轻车将军,周武一死,事情突然,他自然最为愤慨。 “这是他昨日发出的信件,才被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