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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林锦承没有放过这个细节,他还跪坐在她身后,伸手撩开她的T恤,看到垫在毛巾上的暖宝宝,困惑地问:“这是什么?” 关璞窘得说不出话。 林锦承也没耐心等她,打量一圈,似乎想起什么,坏笑着问:“是不是和你们女生每个月都来的那个有关?” 这一次没等关璞吭声,他就用手捂住她的腹部,轻轻按了按,低笑:“她很关心你啊。” 从旁人的角度看,他们的动作十分亲密。 林锦承一只手按住她的小腹,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胸口严丝合缝地贴上她的背。他力气很大,关璞震惊之余发现摆脱不掉,便打定主意只要他敢不规矩,她就扯开嗓子大叫。 但林锦承按住一动不动,他掌心的热度慢慢传至她的皮肤,甚至清晰感到他指节的轮廓。她全身被这股力道稳住,腾起微微的热,好像贴上另一个暖宝宝。 关璞被他的手箍住了,她从心里渴望与他这样。 J. “你以后每天来见我,告诉我,她碰过你哪里。你和她多亲近一点,好不好?” “好。” 作者有话要说: 自我放飞~~~明天还有一章,就两章~ 第59章 林锦承X关璞Ⅱ I. 关璞的衣橱渐渐丰富起来。 读到高中后, 她原先和mama共用的老式立柜摆放不下,林锦承说, 他差人从饭店搬走一个, 周六送到。听说是欧式的四门衣橱, 象牙白色, 布满优雅精致的雕花。关璞曾在商场橱窗见过类似的,美得仿佛从童话走出的那般。 这两年林锦承送她许多名牌衣物, 照他的欣赏和口味,把她包裹成他想象的样子。每一次他把关璞带回家, 叫她穿给他看。他两腿大敞着,瘫坐在沙发上, 看她拘谨地走出来。要是满意了他就点头, 面无表情地冷声说:“拿走。” 关璞惴惴不安, 害怕他会做别的事情,可他从来没有流露过一丁点侵.犯她的念头, 这让她又有点失落。 李不琢也留意到她的变化,关璞便用“mama的生意有了起色, 家里比过去好多了”拿来搪塞。 她看得出李不琢是真心对她好,但那一阵关磊遭遇下岗,整天游手好闲地在家里向关璞嚼庄佩茹的舌根。说她不是个正经的女人, 仗着爬过饭店经理的床才混得好,还说下岗全赖撞破了他们的破事。 关璞当然不信,后来得知关磊曾经去偷拍庄佩茹和林善培的床.照,结果让那两人发现, 他被林善培找人揍了一顿,揍得有点狠,差点折进一条腿。 所以林善培安排他下岗,他乐呵呵的,反正有钱拿,只逢人就说庄佩茹的坏话。 关璞听多了动摇起来,看庄佩茹的眼神越发微妙,不肯再上李不琢家里玩。 反正对她来说,有没有朋友不重要,被人误解也不重要,大不了重新回到起点,只要那个人的视线还肯在她身上流连。 周五上午最后两节是体育课,安排女生测试仰卧起坐。那是李不琢最不擅长的项目,她做完一分钟,死鱼一样扑进关璞怀里,搂住她的腰大叫要命。 她看到关璞身后的宝矿力,直呼要喝两口。 关璞犹犹豫豫地递给她:“我喝过欸……” 李不琢爽朗地拧开瓶盖,咕嘟灌下两口,拿衣服擦擦瓶沿:“我跟你还介意什么?” 体育老师提前十分钟放学,李不琢要去高三等沈初觉,让关璞先走。 看她远去的背影凝成阳光下的一个点,关璞站在黑色的煤渣跑道上想,就因为那个姓沈的男生,林锦承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坏。她不懂他为什么不愿好好说出心意,每次和李不琢碰面两个人都剑拔弩张,他明明心中存有温柔,却一次也没有让她看见。 天很热,蝉声轰鸣。 关璞一手搭着校服上衣,一手握着那瓶宝矿力,在烈日下慢吞吞地走。 出了校门,她一眼瞧见林锦承靠着路边的公交站牌。 没几个等车的人,他松垮垮地站那玩手机很是醒目,余光扫到停在几米外的关璞,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去。 关璞赶紧跟上,与他始终保持几米的距离。 林锦承脚步轻松,绕过几个弯径直走入一条小巷。关璞突然紧张,想起那是她曾经被抢劫的地方。 “进来啊。” 斑驳剥落的墙角一滩积水未干,爬上星点苔藓,他的声音从墙后传来。关璞迟疑地上前,刚露半张脸就被他不由分说地拽过去。 林锦承把她生硬地按在墙上。 关璞头撞了一下,有点疼,一边揉一边皱眉看他。 他不说话,上上下下地打量,像在等她。关璞左右看了看,小声问:“就这里啊?” 没有别的出路,头顶蒙着灰尘的窗户,和被横七竖八的电线和晾衣绳分割破碎的天空,随时会有花盆砸下的危险。身侧是一排平房,上次林锦承就蹲在房顶出声制止了那些人。 林锦承垂眼看她,脸没在阴影里,嘴角慢慢提起。 “她喝了我的水。”关璞晃了晃手里的瓶子,不解地问,“你也要喝……” 最后那个疑问词被他用嘴堵住。 他的唇很凉,激得关璞两条手臂爬满了鸡皮疙瘩。掠夺式的吻,像要夺走她的呼吸和体温那样在她嘴里翻天覆地。 关璞想推开他,却被搂紧了腰。 他身上热烘烘的,好像出了汗。 就在关璞快窒息昏过去的时候,林锦承松开她,气喘吁吁地伏在她肩上,空虚地说:“你要是她就好了。” 那一瞬间,关璞前所未有地失望。 从一开始就清楚他只是把她当作替身和工具,想着只要他的要求不过分,尽量满足他,她心甘情愿。 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贪求更多。 说到底,她只是个普通人,把欲望锁在心里假装看不见,不代表它们不存在。以前一味拒绝,因为不敢怀有期待。是眼前这人教会她许多,如何察言观色,如何与人周旋,使她比过去轻盈,让她懂得和人打交道不是件难事。 而且有些事情注定了只有她才能做到。 关璞这么想着,把搭在肘间的校服往地上一扔,捉住林锦承的一只手,颤抖地放在胸前:“她……她还靠上来……” 她一向介意自己比同龄女生发育早,恨不得每天包裹严实,却在这一刻向他敞开。 这举动出乎林锦承的意料,他停了一下,瞟了眼她烧红的耳根,张开五指覆上,手感好得他某个地方当即就以rou眼可见的弧度挺立。 关璞紧紧闭上眼睛,一声不吭地勾住他的脖子,任由他动作。 林锦承的呼吸粗重又凌乱,片刻凶狠地摘下她一只手往下探去,冷笑:“你自己闯的祸,总要自己收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