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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只是偶尔行些出格之事,着实无伤大雅。 “二爷,刚才季mama问我以后院中丫头如何安排?你看……”齐律哪里关心那个。“你看着安排便是。”于是很是随意的道。 谢珂笑笑……“二爷……”后这一声唤的可谓是极尽温柔了。(。。) 第一百零九章 敬茶 第一百零九章敬茶 齐律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谢珂唤自己的称呼变了。 二爷他是听惯了的。旁人叫还不觉得什么,可经由她口,怎么就觉得那么逆耳呢。他还是喜欢她用软糯的声音唤他‘阿律’…… “小丫头,你皮痒了是吧。昨儿夜里可不是这么唤我的?” 昨夜里的事他竟然还有脸提……谢珂顿时闹了个脸红,齐律先是不解,随后会意。不由得心情好的要冒泡。这小姑娘面皮竟然这样薄,他不过提了一句昨天夜里,好小脸便能红成这样,他若再多说几句? 贺章说过,这男女之间,讲究个‘度’字。万事万物都有过犹不及一说。 若再多说,小丫头恐怕要怒了。果然,谢珂脸红过后目光看向他时不由得带了几分愠意,可这看在齐律眼中,自然是含羞带了怯的,又如何能伤他分毫。“好了,这等小事,我说了由你做主便由做主。奶娘,以后院中一切事物具听少奶奶吩咐,事后也不必再回我了。”这是,彻底的放了权。 谢珂脸上倒是不见意外。 他这人便是如此,对于身外物有种让人咬牙切齿的豁达。 可看在别人看中,难免觉得他仗着出身才不将一切放在眼里。其实着实是冤枉他的……季氏恐怕以为齐律起码得考验她一番吧。毕竟她才入门一天。她一定没想到这男人放权放的这般干脆。 不过谢珂心中早已有数了。 她那第二声‘二爷’可不是唤着好听的……昨晚她唤他‘阿律’时,他虽然没有多说什么。可是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显然是极满意这称呼的。乍然换了,他自然不悦。他这人一不高兴,便再没了耐性。 若是强自与季氏为难,齐律自然也会向着她的。 只是那样多无趣,显得她仗势欺人,眼睛虽然也是借了势的,可是看起来兵不血刃,何况她这些小心思,其实并不愿齐律通晓。 他这人性子直。而且脾气还大。 她想过。若是想让他趋利避害,最终不变成上一世那般人人得而诛之的恶人,须得从细微处提点起,而且要做的不动声色。这极难。好在她早已有了准备。应付起来倒也不吃力。季氏之事权当开胃小菜吧。 “阿律,我还是习惯水青几人服侍我。至于你……我即是你的妻,你的一切事自然不假她人之手。” 齐律刚刚的几分不耐立时顿消。望向谢珂的目光瞬间便带了火。她的意思是?他的一应皆由她来……他自然是乐意的,而且很乐意,于是他立下拍了板。“一切便照你的习惯来。” “可是原先服侍你的几个丫头?” “这也值得你为难?让她们哪里来回哪里去便是。”谢珂笑着应了。 “吃好了吗?我们该去给长辈敬茶了。”谢珂点头…… 谢珂未再看季氏一眼,可季氏却恨得咬紧了牙关。几句话,只几句话她自小看着长大的二爷便将一切都交到那谢家姑娘手中。自始至终都未问她一句。而且脾气好的让她惊诧。 不管那谢家姑娘说什么,他似乎都只有应的份。 这哪里还是她认识的,整个京城都不敢招惹的齐阎王。“二爷,这事?”季氏还想开口,可是齐律拉着谢珂,眼睛淡淡望向她,那目光中的冷意,惊得季氏心中一寒,到嘴边的话不由得咽了下去。 “……奴婢是想说时辰不早了,二爷还是快些带着二少奶奶去主院吧。” 齐律这才转身,虽然没有斥责什么,可季氏本能的觉得刚才那目光里冷意堪比现在腊月的天气。 几个跟在季氏身后的丫头更是怕得不敢抬头,季氏看了看身边自己选出的几个丫头,再想了想跟在新少奶奶身边的几个婢女,不由得气呼呼的道……“你们怕什么?怎么就不能学学少奶奶身边之人,一个个见到二爷便像耗子见了猫。”几个婢女头垂得更低了。 心道季氏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二爷可不是个好脾气的……她们那点飞上枝头的念相早就被自家爷那脾气吓得干干净净的。 与其在二爷身边战战兢兢的服侍,倒不如做回以间遥差事呢,好歹落个安全无忧。 一见几个丫头这神情,季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新少奶奶才进门,怎么就事事不顺呢。 那厢齐律亲自牵着谢珂的手,慢悠悠的往主院晃悠……经齐律解说,谢珂才知道,原来齐氏分三个院子,每个院子都是独立的,都有自己出入的正门。再由偏门通往主宅。 主宅自然便是齐氏家主夫妇所居之处。 “……这是是议事堂,那边是静心斋,也是我的书房……议事堂对面便是雅仪轩了,用来招待外客……”一路走着,齐律一路轻声介绍道。 谢珂点头,望向齐律所指之处。 “至于咱们住的院子,院名‘金珂玉筑’你若是不喜,便自己想个喜欢的,再唤了工匠来刻幅新的匾额便是……”说这话时,齐律的调子微哑,而且脸似乎泛起可疑的红润。 ‘金珂玉筑’……她怎能不喜欢,这明显是这少年为了讨好她而新近换的。 “你选的,我自然喜欢,何况还是专门为我而取。”谢珂声音柔柔的道。齐律觉得脸有些发热,他长这么大,可是第一次绞尽脑汁做这种事。 当时贺章还暗笑他是个愣头青。 说什么只要新婚之夜勇敢些,还在院门上费劳什子心思…… 他当时可是直接抽了长剑的,直打得贺章跪地求饶方罢休。那晚,他便定了这个名字,然后请了工医连夜刻字。 事后也曾自嘲,为了一个谢珂,他是不是用的心思过矣。可此时见到她笑,听到她柔柔的调子,他觉得哪怕再多用些心思,也是值得的。 她可是他的妻,他不对她好还能对谁好。 这世上……真心待他之人本就寥寥,眼前这个是他最最在意的。 “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