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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她打着伞,无声地扬起了的嘴角。 “阿善。” “嗯?” “阿善!” “嗯。” 外面热。不远处的快餐店朝他们发出了无声的召唤。 整洁明亮的快餐店里,有不少和他们一样放了假的学生,叫上一杯可乐然后躲在里面吹冷气,消磨一个下午。 阿善一进去,便有不少男孩子盯着她看。 白得发光的少女视若无睹地穿过。 从前的朱志也是他们的其中一员,且乐在其中。但是当他站在了阿善身边,他才发觉那些或觊觎,或痴迷的目光到底有多么讨厌。 他趁阿善不注意的时候,恶狠狠地瞪回去。特别是那些黏着她不放的视线,逼视到他们转开眼。 阿善低头吃着薯条,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纸巾放到她手边,他将吸管□□可乐杯,递给阿善。 朱志剪了个清爽的板寸头,阿善有点新奇地将手放了上去,扎扎的。 “什么时候剪的?”第一次见他剃这么短。 “上午刚剪的,还好吗?” “嗯。很精神。” “因为要见女朋友啊。”说完,他有些羞涩地笑了笑。 约会啊,可不能邋里邋遢,想清清爽爽出现在她眼前。 阿善现在是他女朋友了呢。 “女朋友”这3个字仿佛有某种神奇的魔力,就是什么都不做,光是想想就是一阵醉人的甜蜜。 恋爱初体验中的男生似乎都有些傻气,咧开的嘴角就没有掉下来过。模样蠢萌蠢萌。 因为她的存在而感觉到了幸福,就是恋爱吧。神奇的,阿善一下子就清晰地接收到了这个认知。有点甜,又有点感动。 朱志看到缥缈的少女对着自己露出了皓月一样的笑容。尽管已经见识过很多次了,但如此近距离地直面这种美丽依然很有冲击力。整个人变得奇怪起来,心脏酥酥麻麻的。 “阿志现在不怕我了吗?” 阿善换了个符合恋人身份的称呼,自然得仿佛两人一直如此亲昵。 “?” “阿志以前都不看我。我一靠近你,你就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那是因为阿善太漂亮了,根本就不敢直视你啊。”会自卑。而且那个时候阿善常常独来独往,有点高傲的样子,根本不敢冒犯她。 这样吗? “……可是,现在你就很正常啊。第一次约会就抱了我呢。” ……才不想和你讨论我正不正常的问题。 “是为了确认啊,为了确认一下啦。”男生涨红了脸申辩道。 阿善看着不太自在的少年,绽放了愈发明艳的笑容,“这样很好哦。” 手无寸铁的男生倒地不起,“……”啊,谁来告诉他,阿善的意思是说她也喜欢被他抱吗?脸红! 首次约会很完美。生涩和冷场并没有出现。 和她预想中的一样。和朱志在一起很轻松,就算脑袋放空,什么都不说,或者说一些没营养的废话,他也不会不耐烦。 “阿志今天也很帅气哦,很可爱。”他忍不住说了句阿善今天很好看,阿善便礼尚往来。 两人在岔路上离别时,少女蜜桃般的身体让他的拥抱变得小心翼翼。 因为心情不错,当少年松开手,阿善便踮起了脚尖。 “今天很开心,谢谢请我吃东西。” “!!!” ……被、亲、了! 因她意外的举动而回不过神来的少年,僵硬地呆站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看了眼迟钝的男生,阿善笑着跑掉了。走出了几米,她才想起来似的,回头朝他挥挥手,“再见,阿志。” 一种异常柔软温热的触感,从下巴蔓延到了全身。阿善亲过的地方变得痒痒的热热的。他边摸边傻笑,啊,要是亲在嘴上就更好了! 想着阿善的嘴唇。阿善的唇非常勾人,适合接吻,自然翘起的唇形饱满性感,一看就让人有亲吻欲……少年绯红着脸,开始想入非非。 “少爷!少爷!我在这里!你要去哪里啊?”家中的司机兼保镖拼命在他身后喊他。 突然变成了恋人,朱志除了第一次有些呆傻外,后面的表现驾轻就熟。阿善能感受到他的万般珍爱,他却能将自己的黏腻程度克制得很好。 每次道别,阿善都察觉到他眼里的恋恋不舍,朱志却不会耍赖歪缠她。 一般这个年纪的少年人,很难控制热恋中自己的占有欲。但是朱志既不会想要掌控她,让她感觉私人领地被侵犯。也不会违拗她的意志,追问和索要她的情意。 非常难得,又恰到好处。他的得心应手显得耐人寻味。但亲吻又是生涩的。 大约关于恋爱这回事,真的有人是天生的高手。 阿善曾询问过他对她有何期待。朱志回答她:“能牵到你的手,我已经很满足了。” 阿善内心赞叹。她之前对朱志的印象一直停留在脑袋灵活,打球好,看来他的情商也很高。 要太少的人,总是惹人怜惜的。阿善又不是石头做的,所以他并不是不聪明的。 人生会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愁。但那段时间,少女很开心。 家里的事,父亲的事,远方的阿孝和母亲,似乎都远离了她。她很少再去想。 少年和少女以每周2次的频率见面约会。 吃完晚饭后,阿善有散步的习惯。祖父一时也没有怀疑。 出门穿过芙蓉道,朱志会在不远处的街心花园那里等她。 远远地,一看到她的身影,从旁边的小卖部买上2根冰棍。等到阿善走到他面前,迎接她的是剥掉包装纸的冷饮,以及永远灿烂的,像小太阳般的笑容。那种打从心底里流露出来的高兴,让女孩也随即微笑起来。 一只手举着棒冰慢慢舔吮,一只手拉着对方。 司机开慢车,载着他们去郊外兜风。 湖中的荷花都开了,白的,红粉,淡紫,花瓣娇美。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有小船穿梭在接天碧色中。 买几个莲蓬,剥莲子给她吃。 “杀人是一朵荷花/杀了就拿在手上/手是不能换的。”两人坐在河堤上吹风时,阿善突然开口。 朱志侧头,“什么?” “顾城的诗。突然想起来的。”阿善踢了踢水,脚丫子白嫩。 朱志微愣。过了一会儿,阿善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