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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活动的主持人。 钻庭东和林秋水在新生辩论赛中认识,两人在“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永恒的哲学问题上唇枪舌剑。 最后,两人都摘得那一届的金牌辩手。 两人互相吸引,大二的时候走到了一起。 对此,作为钻庭东的好兄弟、林秋水的老乡,谈苑声可以说是天天见他俩撒狗粮。 那个时候,谈苑声还说以后他要当钻庭东孩子的干爹。 最好,如果两家后辈都是儿子女儿就搞个结拜,是一男一女就定个娃娃亲。 这个提议被林秋水一秒否决。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大四上学期,有一次钻庭东从家里回校,正好碰到一个女生被很多人刁难。 那时候钻庭东的父亲刚刚升职,送他回校的司机盯着那个女生看了一会儿,说那是临城有名的富商千金姜慈。 钻庭东记得父亲刚签署的一个项目,正好是和姜家的合作。 那天姜慈穿着一件海蓝色的连衣裙,长长的头发在风里四处飘。 单薄的背影让他想起了要强的林秋水,那会儿林秋水和他闹矛盾,一气之下跑到余市实习去了。 他出手帮了姜慈。 却没想到人生轨迹就此天翻地覆。 ———— 姜慈说要感谢他,请他吃饭。 席上姜慈一个人灌了很多酒,说自己病重的父亲,说她爸妈辛苦创办的公司被几位叔伯虎视眈眈盯着。 那段时间,钻庭东也很烦,他只对学术感兴趣,奈何身居要位的父亲逼着他进入政届。 那一晚两人稀里糊涂喝了许多酒。 等钻庭东醒来,姜慈躺在他身边,脸色像纸一样白,与之对比惨烈的,是床单上炸眼的红。 后来,姜慈拿着一张医院的体检单来钻家大院,说怀了钻庭东的孩子。 还说她找了爸爸的外国医生朋友检查,是个男孩,已经有两个月。 那时候报纸和收音机还是传媒界的老大哥,富商千金和政界公子的新闻不知怎么就被报道出来,再加上姜慈父亲病重,所有人都在等钻家的态度。 钻家骑虎难下,钻父逼着钻庭东娶了姜慈。 林秋水从余市回来,一切都变了天。 钻庭东推了推眼镜,看着谈之洲:“你知道吗,如果不是有阿照和阿熙,我不想多看姜慈一眼。” 谈之洲叫服务员开了两瓶酒,亲自给钻庭东倒上。 姜慈的手段从那个时候就初见端倪,如果他猜得不错,姜慈这样一环扣一环,仅仅是为了借助钻家的权利,保住自己家的公司。 钻庭东看着掌心的怀表,“你mama那么恨我和姜慈,反对你和阿熙在一起,别怪她。” 谈之洲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我知道该怎么做。” 出了酒吧,谈之洲打车把钻庭东送走。 夜晚渐凉,谈之洲一个人走在明瑰湖边,想着今晚的对话。 他知道后来还发生了很多事,钻家被查后,姜慈苦心支撑的企业也受到波及破了产。 在姜慈以往的采访中,还提到破产的那段日子,说如果不是家人的鼓励,自己不止一次想过轻生。 谈之洲想起上次在也是在这里,钻葑埋在他怀里柔软地说要抱一抱他。 钻葑总是有这样的本事,能让人软了心。 ———— 湖边有年轻的情侣在聊着什么,年轻女孩一下子跳了起来,“我靠!秦之朗的前女友竟然是钻葑?” 边上的男朋友更诧异,“怎么可能!钻葑怎么可能看上秦之朗那样的类型!” 两人一人是秦之朗的迷妹,一个是钻葑的粉丝,对着手机一一念起来。 谈之洲赶忙开机,未接来电、短信、微信疯了似的响个不停。 最不堪入目的,是钻葑的微博评论。 打钻葑的电话,钻葑她关了机。 爆料出来的照片是最大的石锤,秦之朗下了节目刚刚得知这个消息,电话被经纪人拿走。 “你和钻葑以前真谈过?” 秦之朗脸色发青,“把手机给我。” 经纪人冷幽幽看着他,“秦之朗,你从来没说过你身上居然有这么大一个爆点。” “手机给我!” “不可能。无论是谁出于什么目的爆出来,这对你百利而无一害。” 经纪人脑子转得飞快,“也许是该重新考虑一下你的人设了。” 见秦之朗脸色难看,经纪人接着劝:“之朗,听我的,现在谁打来的电话都不要接,包括女方。如果顺利,通过这么一爆进入大导圈也不是不可能。” 说什么来什么,有个秦之朗之前一直没合作过的著名导演的助理打了电话来,说有没有空聊两句。 秦之朗迟疑两秒,最后说没问题。 经纪人死死盯着他,“记住,无论你们当年发生了什么,你只要记得被伤害的是你就够了。其余的,让对方头疼去吧。” ———— 敲了半天,钻葑才来开门。 杨静见她还是好端端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谈之洲上前,走上前把他搂在怀里,“那些骂人的话不用理。” “嗯。” 从一知道这个消息,谈之洲就安排人联系秦之朗,但对方一直联系不上。 如今网上的舆论对钻葑特别不好,很多人凭借丰富的想象力自己脑补了情节,一个个扛着道德的大旗痛骂钻葑。 可实际上,如果不是钻葑,秦之朗根本不可能获得签约的机会,也许现在还是酒吧里的一个主唱。 当年让他大火的那部电视剧,是钻葑和哥哥交易的条件。 她答应离开秦之朗,但要给秦之朗出演男一号的机会。 那部剧,是她挑的。 哥哥同意了。 远在国外的姜照看到消息,骨节捏得咯吱响,看到照片他就想起那时候钻葑淋着大雨求他的场景。 钻葑的电话没办法打通,刚要联系谈之洲,他正好拨了过来。 “你也看到了?”谈之洲问。 姜照冷冷回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谈之洲看着沙发上抿唇的钻葑,“欲扬先抑。” 那边愣了一会儿,“什么意思?” 谈之洲抬眸看着鱼缸里的金鱼,“你和姜董事长得先忍受几天钻葑□□的新闻。” 姜照皱眉,立马拒绝,“不行!” 谈之洲起身食指敲打着阳台栏杆,“姜照,多经历一些对钻葑并没有坏处。” 她从小被姜慈和姜照保护得太好,如今碰到这样的事,也不见得就是坏事。 但姜照始终坚持,“不需要。” “哥哥,让我试着处理。”钻葑突然在谈之洲身后开口。 姜照没说话,钻葑接着开口:“秦之朗之前有找过我,我和他好好沟通一下。” 谈之洲道:“放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