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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狠狠地看着我,不断骂着我花妖精。 连瑞家的看着我,也惊叫起来:“这是花木槿,西枫苑的花木槿啊,你怎么敢冒充原二小姐。” 连老头斜眼看了我一眼,也惊叫起来:“这可绝对不是原二小姐啊,老子可天天见着她。” 段月容冷冷地对着珍珠说道:“你是紫园里的大丫头吧,你来说说,这女人究竟是不是花木槿。” 珍珠镇定地看着连瑞家的和连老头,板着脸说:“原二小姐对你们不薄,你们怎可如此背主弃义。” 连瑞家的和连老头还想再强辩几句,珍珠再一次显示了其在紫园丫环中的首领地位,再加上平时连瑞家的和香芹太过嚣张,于是那些丫环们都对连瑞家的一家三口骂了起来,什么卖主求荣,丧尽天良,良心都给狗吃了。 ☆、致各位读者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各位读者 对于更新延迟,小海向大家郑重道歉,我将于四月初恢复更新,请大家四月份再来看吧! 祝大家元宵快乐! 海飘雪 ☆、第四十二章 疑是故人来(三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读者太厉害了,今天上群,被读者们忽悠了一下,飘飘然,就交出一章半,本来还想下周再说呢,算了,谁叫读者是作者的生命啊! 不过还是想对各位读者说一声,真对不起,这几天不能及时更新,这和出版没有关系,主要是后面的情节会牵扯到大家族之间的恩怨,以及关系到第三卷事态的发展,有武侠,有政治,有阴谋,有爱有恨,总之是营养丰富,但对于本菜鸟是很大的挑战,我写了几章,可是总不满意,老觉得不象前面几章那么流畅,干涩,所以老是在写,在改,再写,再改。小海正在写关键部份,希望大家支持小海啦。祝大家万事如意~_~ 这一夜我和珍珠一众五个女孩,据说是紫园最漂亮的女人关在一起。 我的梦中全是打打杀杀,宋明磊血溅玉女峰,然后有人捂住我的嘴,我惊醒过来,发现黑暗中,珍珠正死死地捂着我的嘴,对我低低道:“慎言。” 我这才明白,她是不让我叫出些不该叫出的东西,可是蒙得也太紧了,简直就像是想要蒙死我。 她看见我瞪着她,冷冷地放下手,毫无温度地看着我,我大口大口喘着气,低声道:“你为何要帮我?” “你既替二小姐引开南诏兵,我自然要帮你,更何况你是白三爷的人,也算是主子了。”珍珠低声道,黑暗中,我看不见她的脸:“我原以为你和你meimei是一样的,现在看来,你果然不一般。” 我奇道:“我meimei是怎样的人?你何出此言。” 珍珠正要启口,忽然屋门口有一道白影掠过,伴着一阵轻微的怪笑,我不由自主地向珍珠瑟缩着靠去。 守在门口的两个南诏兵站了起来,在窗外左边的一个,惊问右边一个:“你方才可看见了?” 另一个身影站起来,打着哈欠骂道:“作死,老子才梦到抱小醉仙上床。再一惊一乍,小心我告诉蒙诏将军,将你喀嚓了。” “我没有胡说,刚才我看见一个白影飞过去,不会是鬼吧?” “胡说什么,这里可是原家的官邸,怎会有鬼?” “你没听说吗?传说这里以前有个杀如麻的大妖王,原家第一代老爷就是被东庭的皇帝老儿派过来剿灭这个大妖王的,所以明是赏他封地,实则将他贬到这西安,困在这紫栖山庄里的镇守这个妖王的,”那小兵绘声绘色地说着,“传说这紫栖山庄下面全是地宫,那宫里埋的不是金银珠宝,全是他吃剩下的冤魂尸骨。” 两人一阵沉默,唯有风声低吼,吹得窗棂咯吱咯吱响,另一个干咳了一下:“莫要胡说,果真如此,这几日你在这庄子里抢珠宝玩女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他出来杀了你,就算有,见了咱们紫眼睛的小王爷,也早吓跑了。” “那倒是,小王爷那紫眼睛,美则美矣,不过我看了心里就直哆嗦。” 窗外的两个南诏兵的话音渐渐低了下来,胆大的那个也不再睡了,两人切切私语的话题变成了段月容的紫眼睛。 黑暗中,珍珠摇摇头,她抬起头来,黑暗中的眸子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南诏狗贼马上就要全完蛋了。” 我惊问道:“什么?” “他马上就要回来了。”珍珠神秘地笑道:“他会把南诏兵全部杀光的。” 夜风悄悄吹入血腥的寒风,窗外敲着三更,此情此景让我联想到前世所看的恐怖片,我颤声问:“谁?原候爷吗?” “不,”珍珠凑近了我的脸:“暗神。” “什,什么暗神?” “自然是原家的暗神........。” 我正要对珍珠说,在这样月黑风高杀人夜里,不要这样凑近人的脸,诡异地说话,会吓煞人的,这时门外一通sao动,我正想着这所谓的原家暗神来得这么快,一大堆南诏兵涌了进来,将我押了出来,段月容卧在他那匹大灰马上,月光下,他的紫眼睛瞅着我,兴奋莫名。 南诏人凶神恶煞地崔我坐上一辆囚车,我回头,珍珠和众丫头也探出头来,紧张地看着我, 段月容疾驰在我的身边,看着我,像是在看动物园里的熊猫, 囚车不停地颠簸着,我几乎被摇散了架,“深更半夜,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扶着粗壮的栏杆,大声问着。 没有人回答我,只有兵甲相撞之声,冰冷地刺击着我的耳膜。 我的心中隐隐有着不安的预感,冷冽刺骨的寒风渐渐淹没了我惊慌的质问,冻僵了我的四肢,鹅毛大雪纷飞中,我们进入了西安城,南诏兵的火把照亮了西安城的街道,昔日繁华的城市,如今处处断瓦残垣,奠祭的白幡飘扬,既使在黑夜中,仍有悲绝 低泣之声相闻。 囚车驰过一片烧焦的城楼,我觉得眼熟,仔细辨认之下,正是我同非珏分别之地,不觉咽气吞声,泪盈满眶。 不知过了多久,囚车穿越了西安城,到得城外,停在一处山丘,段月容让士兵做好战斗准备,又让人放我出来,押到阵前,蒙诏驾马出列,大声叫道:“原二小姐在此,原家兵士快快出降!” 我正要出声,段月容已掐住我的脖子,我不得出声,他噙着一丝嘲笑,紫瞳瞅着我,却是一派了然,我刹那间明白了,他果然知道我不是原非烟,留着我只是为了引出原家的余兵。 山丘之后有人影撺动,窍窃思语之声传来,黑暗中一个高大的秦中汉子,双目如炬,手握长枪,如战神一般,走了出来沉声问道,“原二小姐在何处?” 话音未落,南诏的箭矢如飞煌扑射,那人武艺高强,长枪舞得水泄不通,仍有一支长箭射中他的大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