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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中,然后拉了原青舞走向那座桥。 明风扬走到一半,终是忍不住回过头来,向我挥着手,满是深沉的爱怜,浓郁的不舍,我这才发现他的眼神似乎越过了我的身后,似乎是在同我身后挥手。 我扭头,却见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粉衣女子,静静地站在我身后,正对着前方缓缓挥手,绝世美丽的脸上挂着一丝哀伤而释然的笑容,我不由得拉着阳儿倒退了三步,这个女子的容颜同非白画的谢夫人遗像竟然一模一样。 她看到我,也温柔地笑了,那笑容如朝阳初展,月华初放,令人无可自拔地沉溺在这一腔柔和的笑意中,我竟感到无限的温暖,我再回头,明风扬和原青舞都不见了身影。 “木槿,你不要离开我啊,”阳儿对我抽抽答答地,他似乎有点害怕谢夫人,不停地向我身后藏,我拍拍阳儿的头,想了想,拉着阳儿给谢夫人纳了个万福:“谢夫人好。” 谢夫人似乎看到我很高兴,柔和地笑了笑,摸摸阳儿的头,并没有说话,可是阳儿似乎还是很害怕她,一缩膀子又躲到我身后。 谢夫人也不生气了,只是看了我一眼,转过身来向前走着,我拉着阳儿跟着她,不停地往前走,身围的景物变了,我们来到那面缀满西番莲的飞天笛舞浮雕墙前,她微微一笑,递给我一块娟子,我愣愣地接过来,正是我在情冢里看到的,挌在花梨木圆桌上的那幅绣品,那幅绣好了的并蒂西番莲,娟子的一角系着一块玛瑙玉环,我有些纳闷地看着她,她潋滟的目光那样的亲切,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又似明镜照亮了我的灵魂,那声音就像是三月里的雨丝,绵绵地淌进我的心里:“多谢木槿了。” 她谢我什么?我正要发问,忽然阳光被乌云隐去了,红梅花痛苦地发黑调谢,那园子猛然消失了,谢夫人对我温笑着,眼中流下泪来,然后消失在那片飞天浮雕的高墙之前,我回头,手中的阳儿变在了一株妖异的紫色西番莲花。 一片黑暗向我袭来,周围景物又变成了满是浓雾的西林,这一回西林里面所有的大树上都緾绕着粗大的藤蔓植物,那藤上吊满了诡异的紫色西番莲花,忽然一支藤蔓缠绕着我的膝腿,我无论怎样挣扎,也无法挣开。 我大叫着醒了过来,混身上下湿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耳边忽地传来一个冰冷的女声:“姑娘醒了?” 我抬头,只见一人穿着一件普通棉白衣服,瘦瘦小小,脸上带着一个白面具,和暗神那个的白面具一模一样,只不过要小了一大号,做功也次了一些。 想起暗神,我打了一哆嗦,抵头才发现我全身j□j着泡在一眼温泉中,我啊地叫了一声,向下缩了缩,那个带着白面具的孩子开口说道:“姑娘别害怕,我也是女孩,这是能治病的温泉,您被魔音功震伤了,本身也有些顽疾,得再泡一个时辰,方能出来。” 这是一个极其简陋的石室,但是 “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啊?” “您叫我琴儿就成了。”小女孩答道:“是暗宫的侍婢。是宫主将您带过来的。” “哦,那巧了,我们是同行,也是个丫头,我叫花木槿,”我友好地伸出手,想同她行个握手礼,拉拉近乎,没想到那女孩立刻扑通跪下:“姑娘想要什么,只管说,可是您混身都得泡在温泉之中,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我讪讪得收回了爪子,“请问你家宫主是什么样的人?” “我家宫主是这暗宫的主人。”琴儿乖巧地回答着,可是声音依旧冰冷而没有任何感j□j彩。 我瞠目地看着她,这和没回答一样,可能是她也发现了我的不解,补充道:“地面上庄子里的大爷称他作暗神。” 哦!还是和没回答一样。 “请问他为什么这么好心地要为我疗伤呢,还有琴儿有没有看见那个和我一起进来的白三爷?”我再接再厉。 “宫主说您是非常重要的人,一定不能死,至于白三爷,奴婢没有见过。” 嗯?我详细叙述了原非白的长相,可是琴儿只是摇头说不知。 其实想想估计也是白问,可能暗神不准这个丫环说出来,会不会非白有什么危险了呢? “琴儿,你们在暗宫的为什么一定要带个面具啊?” “这是暗宫老祖宗的规矩,我们五岁起就带面具了。” “那你是在这里出生的吗?” “嗯。” “那什么人可以看你的面容呢?” “我的爹娘,宫主,还有未来的夫君。”小女孩冰冷的声音渐渐有了一丝天真憨直。 这多多少少有点女圣斗士的意思,除了自己喜欢的人,别人都不能看! 我笑嘻嘻地说着:“琴儿,是你帮我脱得衣服吧,谢谢你啊。” 琴儿摇摇头道:“不是我帮姑娘脱得衣服,而是宫主帮您脱的。” 我呛在哪里,脸不由自主地阴了下来:“你家宫主是男是女?” 琴儿的声音竟然隐隐有了一丝笑意:“宫主自然是男的。” 非白这小屁孩虽然是很讨厌,但他总算还是个守礼君子,占有欲也强,他分明不会让别人来动我,而且刚才那暗神私自点了我的xue道,莫非是利用我挟制非白,这琴儿说是温泉有治疗作用的,讲不定有什么可怕用途。 看了看四周,一旁放着一件换洗的衣物,我动了动脚,有一条腿能动,我恢复了笑脸:“琴儿,我口渴了,你给我点水喝,好吗?” 琴儿规规矩矩地转身去为我取水,我噌地一下单腿窜出水面抓了衣服就向门口冲去。 还没出门,已站在那里动不了, 琴儿跪在那里,声音带着无比的惊慌,不停地磕着头:“小人知错了,宫主饶命,宫主饶命。” 我的眼前站着那个酷爱化装舞会的暗宫宫主,脸上的白面具冷如冰,他的素手一扬,那个琴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白面具下流出了触目的红色,我惊怒交加:“你将她杀了?” 那白面具冷冷一笑:“谁叫你骗她没看紧你呢。” 然后他猛地打横抱起了我,走回了那个温泉,然后将我粗暴地扔进了进去,我呛了几口水,刚刚爬将起来,没想到那白面具也跳进水里,一把撕了我身上的衣服,我捂着光身子逃到了池子的另一头蹲下,恨恨道:“禽兽。” 对面的白面具紧跟着欺近,拉开了我护胸的双手,紧紧贴在我的身上,他身上的白衫早已被水浸透了,纠结的肌rou在温泉下泛着红色,抱着我的手臂上西番莲纹身淡淡隐现,他的手粗暴地抚着我的肌肤,我感受到他灼热的欲望,屈辱的泪再也忍不住地往外冒,本能地叫道:“非白救我。” 话一出口,自己心中也是一惊,是这几天和原非白一起经历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