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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可助这位法兄好向上家交待。” “呃!对啊!”法舟诺着:“这大兄弟说得老对了。” “今日若要飞燕出山,便请法兄交出我妻的解药,”于飞燕冷笑道:“不然,别怪飞燕手下无情了。” 法舟咽了一口唾沫,艰难道:“这可为难死俺了…….。” “恐怕他亦没有最终的解药,”兰生摇头道:“法舟虽为紫星武士,却也只是个外侍,真正的解药只在他们主子手上。若你是东营中人,那也只有你的上家,鬼爷手上,哦,我差点忘记了,东营的上家换了成青王了,那就得向青王问药了。” “看起来,哪怕是为了珍珠夫人,将军亦要往原家走一遭了,静伏七载,燕子军果然要在这乱世有一番作为了。”兰生在月光下叹息而笑,轻风拂起他的头巾,那桃花眼便向我看来,这总算是相逢后第一个看我的正眼,却令我惊觉那透着温暖的目光中,偏偏渗着一丝淡淡的悲怆。 我心中疑惑更深,这小子怎么什么都知道?!不想法舟却反问道:“啊!俺们上家换人了吗,俺咋不知道。” 我忍不住歪嘴一乐,不想赫雪狼和程东异口同声道对法舟道:“一年前就换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略有仓促!且凑合着看。敬请欣赏!下章ING SOONNNNNN......IN ONE WEEK! ☆、第一百八十一章 风雨故人归 (五)(619补完) 清晨,我在狗叫声中醒来,感觉有人在舔我的脸,我睁开眼,小忠两只黑爪子正趴在我床头细细舔我,看着我醒了便摇着尾巴,对着门口叫了一会,一串小孩冲进来,七八只闪亮亮的小眼睛盯着我,此起彼伏地叫着:“四姨妈醒了,四姨妈醒了。” 后面跟着光头少年和林老头,林老头过来为我把了把脉,严肃地问了一下我的感受,然后便要拆开我脸上和腿上昨夜上的纱布,我那一群侄儿侄女很勇敢地不原意离去,结果那鲜血淋漓的场面把一群小孩懵了半天,最后白着脸作鸟兽散,连那最高个的虎子也不例外,打着趔趄出了门。 老头子的手还是那么重,我忍着痛,朝兰生递来的镜子看了看. 唉!林老头的医术实在高,我的视力不但还在,还消了肿,不由扶上伤处,裂开嘴对着镜中一阵傻笑,不想余光放处,兰生也正对着镜中的我微微一笑,我一怔,因为没想到他那笑容竟是说不出的温情俊朗。 一柱香后,我得以自由,轻揉着疼痛的眉骨,我惴惴道:“兰生,你是怎么如何知道桃花源谷布阵的菊花镇?你是怎么找到林神医的,还有你如何知道我大哥在这神谷中,莫非你以前认识我们小五义?” “谁叫我是小鬼儿,”兰生递上我的药,看似俏皮地说笑道:”死人自然把他们的秘密全托付于我了。” 我嘿嘿干笑了一声,却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这个玩笑话可真冷! 林老头应该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只是面无表情地快速瞟了兰生一眼,自顾自默默地收拾着医务箱,端着一堆瓶瓶罐罐进进出出,似乎对这个答案一点也不意外。 兰生取回小土碗,说给我弄点吃的,我看他掀帘子出去了,便低声问道:“林先生,您那日突然走后,是如何遇到兰生的呢?” 林老头对我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平静地笑道:“一切皆是命。” 呃?!猜迷,又见猜迷?可惜我连着两世每回猜谜语都准输。 我满心疑惑地看着林老头。 林老头却呵呵笑了一阵,拂开我的手,敛了笑容长叹道:“他……只是一只可怜的小鬼儿啊。” 我木然地看着大脑袋的老人,再次确认我最最痛恨猜迷。 “夫人还是别问了,“对方不觉又叹了一口气:“有些秘密还是不知道为好罢,于你于他皆有好处。” 说着也走了出去,我仔细回味他的话,不妨有人无声无息地递来一碗高粱粥,把我给吓了一跳。 “你又走神了,这毛病怎么老不改?”俊雅少年轻声埋怨着:“不然怎么能着了珍珠的道?” 接过高梁粥,香味漂来,我低头喝了一口,便觉一种特殊的香甜涌向舌尖,然后快速变作一股暖流涌向全身四肢百骸,本来那一肚子的悬疑害怕却最后幻化成一种淡淡的喜悦浮向心头:“这里面……放桂花糖了?” “方才去灶间,闻着桂花的味儿了,问了红翠干娘,原来还真有桂花糖,怕吃多了会上火,对伤口反倒不好,便不敢多放,”兰生对我笑了,坐在床沿上接过我的手中的碗,帮我吹凉高梁粥,柔声道:“你且将就些,等全好了,咱们便去紫园,那儿的桂花糕甚好。” 话一出口,他便煞白着脸闭了口,而我的往事被连根扯起,那热泪便一下子涌出眼眶,我一把抓住他的袖子不让他走开,一手拿着酬情扣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低喝道:“快说……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那么多事连紫园里的桂花糕你都知道?” “所谓富贵如云,人生如梦,一并那恩爱情仇到后来不过是那金银污宝光,火中化灰烬,”我一滞,他那淡笑中却有了一丝看透世情的苦涩,“更何况小鬼本不该来这人间,你又何必执着他是谁呢?” “四妹可好些了?”一个壮汉满面春风地闯了进来的时候,我和兰生离得有三尺远,一站一卧,各自占据坐炕头两端,面上都带着适度的微笑。 “这是咋整的,四妹又哭了么?”于飞燕蹲在地上向上看着我的眼睛。 于飞燕同我拉了几句家常,同时为珍珠的事来向我表示歉意,我则向于飞燕不停地道贺,却又羞于手头连一句像样的贺礼也没有,不免有些囧态。 等于飞燕一出门,兰生便掏出方才轻巧从我手中夺去的酬情向我递来,淡淡道:“夫人可知,自古以来这把酬情便是不祥之物,历任主人皆不得善终。” “其实老天早已注定每个人的命盘,这把酬情倒像是老天爷来警示人命的,只可惜凡人皆忠言逆耳,而喜阿谀奉承,便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这把华美的利器身上了。”他复又端起那放了桂花糖的高粱粥碗,用粗木匀舀了匀粥放到嘴边轻轻吹凉,看着我的眼充满玄机道:“命盘虽有定,然亦有人定胜天这一说,这几日,兰生忽发奇想若是极硬的命格卯上极恶的命盘,倒也许能闯出一番新天地来。” “你老人家何必拐着弯骂我呢,直说我命不好不结了,”我拿回酬情,亦对他冷笑直言道:“你是在讽刺我明知活不过而立之年却还要瞎折腾怎地?。” “我只是错入此世的一缕幽魂,乱世一介女流,”我看着他的眼,清朗道:“就算我只剩几年的命了,却也要为了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