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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有些尴尬地问道:“你怎么站在这里?” 荧屏上给了巢闻英俊的面庞一个特写,只见他神色平静,眼底却透着细腻的温柔。他温和道:“老师和其他同学先走了,我在等你。” “……不好意思。” 巢闻走上前,伸手摸了摸她的手背,然后微皱着眉头把自己的深色围巾解了下来,围在了对方脖子上,声线低沉,是巢闻本人配的音,富有磁性:“不都让你穿多点了吗,怎么手跟冰块一样。” “我刚用冷水洗了手……” 说完这话,白楚宁才意识到了气氛不对。 围巾上尚存着程冬杭的体温,鼻间都萦绕着对方干爽的气息。 白楚宁惊愕地抬起头,对上程冬杭清澈明朗的眼眸。 他看着白楚宁,微微一笑:“我在等你。” 画面定格,台下掌声如潮。 剧组的人争相站起来与巢闻拥抱,梁熙将手掌都拍红了。 “梁熙。” 巢闻最后一个抱住了她。 梁熙拍了拍他的后背,笑道:“去吧。” * 去年这个时候,没有谁会料到的成绩会这么好。 巢闻拿下最佳新演员奖,而影片本身也夺得最佳导演处女作奖。 后者自然是柯清怡上台领着奖,她穿着一身绛紫色的晚礼服,头发高挽,露出优美的脖颈和肩骨,拿着奖杯的手都在发颤。 台下一直有道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 在获奖感言的最后,柯清怡站在台上笑道:“最后我要感谢我的未婚夫张先生,不好意思让他久等了,现在既然拿了奖,那我得兑现与他的诺言,是时候结婚了。” 台下一片哄笑,张泽越嘴角上扬,优雅地拍着手。 郎桓在一旁兴奋地问道:“泽越哥,你和柯导打算多久举行婚礼啊?” 张泽越微笑道:“等明年开春,就把事情给办了。” 说罢,他看了一眼坐在前面的巢闻,笑吟吟道:“堂兄,做弟弟的我可要先行一步了,你好好加油,可别晚太多。” 也不知道柯清怡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 巢闻回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哼道:“不过是早恋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 “……” 张泽越哭笑不得,大学谈恋爱应该不叫早恋了吧。 ☆、第69章 温柔 ????以柯清怡的个性,得了奖,自然是要率着剧组好好地庆祝一番,喝了个通宵达旦。 所以等到梁熙把巢闻送回家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六点了。 虽说是有梁熙帮着挡酒,不至于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但巢闻还是被灌了不少下去。 梁熙想起巢闻以前喝醉打架的事情,原以为他酒后会很闹腾,却没想到他的酒品出乎意外的好,醉了后反而更安静,任由梁熙拉扯,要不是有满身的酒气和稍显迟钝的目光,都看不出来这个人是喝醉了的。 梁熙从他身上找出家门钥匙,把门打开以后,将巢闻搀了进去。 然而就在她锁门的时候,一团阴影忽然笼罩住了她。 她心下暗惊,连忙转身,却发现巢闻此时离她极近,彼此只有三指宽的距离。 只见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像是生了一层迷蒙的雾气,正直直地注视着自己。 男人俯着身靠近她,右手抵着墙,将梁熙整个人圈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他说话时声音低沉,带着酒气的热气喷在她的耳畔,就像是灼热的火舌,气息所沾之处温度骤升。 然而他一脸严肃,像是要郑重宣布什么大事似的。 “壁咚。” 梁熙怀疑自己听错了,愣了下:“什么?” “壁咚。”于是巢闻重复地说了一次,神情竟是极度的认真,一字一顿。 梁熙“噗”地一下笑了,挑眉道:“你在壁咚我?” 巢闻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动作比平时要迟缓。 只听他一本正经道:“杀青那天,你壁咚了我。” 这都是何年何月的陈年旧事了。 梁熙失笑:“不过是个游戏惩罚而已,你竟然记到今天。” “不许你,”巢闻毕竟是醉了,说话有些大舌头,“壁咚别人。” 梁熙好笑道:“好好好,知道了,你赶快去睡吧,这都快天亮了。” “不行。”像是要努力保持着清醒,巢闻晃了晃脑袋,又猛地眨了眨眼睛,接着继续十分郑重地看着梁熙说道:“还有件事必须做。” 梁熙无奈道:“你都醉成这样了,还……唔……” 话还没说完,她只觉得眼前一黑,那股灼热的酒气更近了,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就感觉唇上一重,被人鲁莽地贴了一下,下一秒就啃咬起来。 “!!!!” 她的背后抵着墙壁,无处可逃,但残留的理智还是令她往侧偏头,欲要躲闪,却不料巢闻用右手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缠上她的腰,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使得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几乎是紧贴着彼此。 梁熙今晚也喝了不少,被巢闻这样搂着亲着,脑袋里就像短路一样,全是空白,惊愕与慌乱铺天盖地而来,一时之间忘了挣扎。 上一次接吻都是前年的事情了,更何况她和荣禹东从没有深吻过。 所以她现在无措得像个未成年少女,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只有下意识地生涩地回应。 巢闻平时看起来十分老实,清心寡欲,可醉后却是换了一副模样,强势得像头恶狼,不由分说地吸吮着梁熙的唇瓣,撬开对方的牙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热烈而霸道,像是要把梁熙生吞进腹中一般。 梁熙的脸早就红到了耳根子,自律如她也不自觉地在这狂乱的亲吻之中乱了气息,呼吸急促起来,甚至有种窒息之感。当最后一丝理智被烧断的时候,她情不自禁地环上男人的脖颈,已然沉溺在这场接吻之中。 两人缠绵了许久,方唇舌分离,呼吸沉沉。 巢闻勾着唇角,微眯起眼睛,用鼻尖蹭了蹭梁熙的脸颊,就像是小狗撒娇一般。 “你别蹭我,痒……”再开口时,梁熙的声音已然沙哑,她脸上的潮红依在,表情发窘,有些难为情。 像是把这句话听进去了,巢闻不蹭了,转而温柔地在梁熙脸颊到耳边落下密密的细吻。 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把头埋在梁熙的颈窝处,嗅着她身上的气味,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