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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不堪的场面,但整体上,没有科技文明世界那么方便快捷。 这个世界被生活在其中的人们命名为“伊图”,在该世界的语言体系中“伊图”的意思,按殷流采自己的翻译,应该叫作永恒的乐土,所以殷流采将其称为长乐星。 长乐星的天道应该存在也很久了,有清晰可辩,且也很庞大的识念,殷流采和长乐星的天道沟通得很愉快,很快就被获准通过。殷流采降落的地方是一处大都市,灯火辉煌,长夜不夜,是轻易便能让人迷失其中的酒绿灯红。 “啧,这些还不如衍衍呢,怎么办,别说衍衍,比我见过的大多道友仙友都差了十万八千里。”殷流采以为很容易的,结果到酒吧一看,诶,别提有多扫兴,“这可真是见过波澜阔沧海,观过**梦巫山,别的云和水,就再也没什么看头。” 被迫作了跟宠的潜羽:“你自己不吃的,怪谁呢?” “怪我怪我,我瞎嘛。”殷流采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得换个方向,“起码得长得好看,这酒吧里……真没一个能好看过我的,别说还要比衍衍。” “程红,你是忘了自己是谁吧。”潜羽实在有些看不下去。 这是殷十三的脸,殷十三的身段儿,至于程红,何止比殷十三差十万八千里。人常形容漂亮的女孩子是神仙meimei神仙jiejie,殷流采是披着殷十三的皮真成仙了呀。可想而知,原本十分容貌,如今已成千百分,好看得殷流采偶尔照镜子时,都能捧着脸发出赞美的喟叹。 “我倒没忘,可你想想,两个赤条条的身体搂成一团,一张脸是我现在这样的,另一张脸是这里其中一个,那画面……我都不忍心去想。殷十三要是看到,非回过魂来揍得我满脸开花。”殷流采感觉自己绝对是被真仙界的美男同道,和九阙的各型各款的仙君仙尊们养刁了眼界,这才会觉得在场的没一个能衬得起的。 潜羽:好吧,你赢了。 “那你现在要怎样?” 殷流采这时正痴痴抬头看着电视画面,画面中站在中央偏左侧的,约三十岁出头的男人,就很符合她的审美观:“他就可以。” 潜羽:看你眼都亮了,肯定可以。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上镜化妆的效果。”殷流采决定亲眼去看一看,至于电视里的内容讲的是什么,她压根没去关注,她的关注点在于,“明星上镜,那妆厚得能刮下一层粉来,但愿底子好,诶,就是底子不好,化着妆也行嘛,又不是找伴侣。” 潜羽倒是关注了一下电视里的内容,但一来它不太懂,二来殷流采是时候栽个跟头了。她再不摔一摔,估计就快要认不清门朝哪开,自己姓什么,到底几分斤两。 潜羽什么也没说,此界天道大约是头回见过能沟通的,默默传来一念——愿你顺利。 殷流采:这温馨服务,都快赶上我爹了。 向天道打听一下地址姓名,殷流采便念叨着“名字也很好听”,就朝着这位“名字也很好听”的倒霉男人飞奔而去。当然,天道是不会许她真飞的,幸好离得不远,坐个车,当天下午便到了“名字也很好听”家门外。 潜羽深深觉得,殷流采正在越走越歪的路上,可情劫这玩意儿,别人再怎么点,终还是要她自己吃亏受罪了才算完,潜羽只能静静看着殷流采挖坑自填。 “说起来,我穿越后遇到的都是名字很好听的,比如我师姐流素,比如清衍仙人本名也好听,还比如……王斯年,是不是修道的都很注重将名字取好。” 真是槽点太多,潜羽实在忍不住开口道:“流素流采都是化嗔仙君赐的名,清衍仙人的名字也是门中长辈赐下的,除化嗔仙君,其他人都不是爹妈取的。至于王斯年,要不是他生得太好,你会觉得这名字好听?” 殷流采:…… 在殷流采误以为王斯年是演员时,她就没去关注对方是什么人,而她忽略的王斯年的背景,却恰好是此界天道,都会误以为那是命运之子的存在。倒不是说这人拥有多少财富,出身什么样的家族,如何位高身贵,一个人长成那样,还在有一片属于自己的领域,他人远远不能及,这便是成功。 如果有人不止在一个领域他人远远不能及,而是在很多领域都拥有他人难望项背的建树,那么这个人就只好被称作命运的宠儿了。 命运的宠儿王斯年生活极其规律,一到九点半,准时睡觉。所以,殷流采摸进别墅去的时候,王斯年已经坠入睡梦中。看着美人儿,呼吸轻缓和柔地躺在如冬夜星空般深蓝的被子里,殷流采感觉自己特别不是东西。 “我这样,和采花大盗有什么区别,我是有节cao的,不行,这样怎么可以呢。”殷流采自己都有些恨自己,每到好rou当前,就会怂。 清衍仙人的rou难道不好吃,眼前这块美死个人的rou难道哪里不好,都不是,她就是下不去嘴! “海棠春睡午迟迟,多美,是不该去破坏。” 殷流采是属于别人很难说服她,她说服起自己来却比闪电都快的,于是她对美人送上无限赞美之后,飘着往外走,以免打扰到美人好梦。 “不对,这个人,有几分熟,像是在哪里……”吃过? 牛rou还是六分熟的好 要是rou质好,我喜欢四分熟 至于人,有个七八成熟就可以吃了 ☆、第二三零章 璀璨温暖,令人忘忧 当殷流采说王斯年有几分熟时,潜羽开始装死,任凭殷流采怎么惊讶,都跟死得连魂都招不回一样。殷流采这时光顾着觉得王斯年熟,倒没去计较潜羽为什么选择这样紧要的时机装死。 “是真熟,不是因为我肖想人家的rou。”殷流采干脆蹲在床边,手臂枕在床沿上,下巴枕在手上,看着王斯年面朝着她的睡颜。 此时,卧室里忽然开始有了微弱的光,先是极弱的,然后慢慢一点一点增强,待到能正常照明时,王斯年正好全然睁开眼。那眼里,莹莹如星的灯带,似烟花炸开,他目光并不如电视上那般清清冷冷,反而带一点温度,虽不如何暖,却也不凉,似是恰到好处适宜人体温度。 看见床边有人,王斯年眼里有明显的惊诧与怔然,片刻后,看一眼卧室,似乎确定了是在他自己的卧室,这才开口说话:“你是谁?” 殷流采摇一下头,“嗯”一声否决这个提问,并反问道:“这句话该我问,你是谁,为什么看起来这样眼熟?” 也许是殷流采搭讪的梗太老套,又或者是王斯年的人生中,曾多次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