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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五姑娘今年才十岁,又是弱质女流,能有这般举动,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霍行允蓦地睁开眼睛,心里不得不诧异,想不到这萧源年纪不过十岁,生于富贵,养的又娇嫩,行事却能这般果决,这萧家的家教果然不同凡响!他手指轻叩案几,阿鸾和萧沂的婚事两家基本上已经默认了,萧家既然如此有诚意,以嫡次子联姻,那么他们霍家也要拿出十二分的诚意来。 霍行允见时辰不早了,就对梁肃和霍行云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是。”两人微微屈身,退出了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真是相当给力啊,建议没见过的去看看。。。O(∩_∩)O~ 28 ☆、28、结果 ... “郎君回来了。”梁肃刚踏进自己休息的院子,几声娇滴滴的女声响起,数名千娇百媚的华服丽人迎了上来,团团的围住他,伺候他更衣梳洗。 梁肃心不在焉的换了衣服,洗了脸,挥退了姬妾,拿起三十六计看了起来,丝毫没注意围在众姬之外还有数名娇嫩青涩的少女,正欲言又止、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郎君。”一名年约二十岁左右,双目天然含情带笑的女子袅袅走到他面前。 “什么事?”梁肃放下书册问,这名女子是他原本的嫡母独孤夫人身边的大丫鬟长门,也是梁肃目前的内院管事。 “郎君,这几位meimei是大夫人刚送来的丫鬟,她听说郎君放出了一批丫鬟,怕郎君没人伺候,特地又送了一批丫鬟过来。”长门娇柔的说道。 梁肃目光漫不经心的扫了那些女子一眼,各个姿容绝色,风情各异,“替我多谢夫人关心。”梁肃语气温和的说道,心里暗自思忖,还有三个月就要和二哥去蜀地了,这三月还是去阿荣(霍行云)那里住吧。只是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他答应。 长门道:“郎君,夫人说你身边只有两名僮儿,太少了些,这次派人送了四个僮儿过来,我先把他们安排到门房处候着。” “让他们进来了。”梁肃说。 “是。”长门吩咐了一个小丫鬟去传话,不消片刻,小丫鬟领着四个僮儿过来了。饶梁肃已经喜怒不形于色,见到那四个僮儿的时候,脸皮也忍不住抽搐了一下,那四人若非长门说是僮儿,他定以为是四名穿了男装的绝色女子。 “郎君?”长门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梁肃表情,让她遗憾的是,梁肃依然是那副木讷的表情,不见厌恶,也看不到惊艳。奇怪,他不是和霍家五郎君很好吗?两人还时常同榻而眠,照理这四人他也应该喜欢啊! “你们都下去吧,我今天喝了点酒,有点累了。”梁肃淡淡的吩咐道。 “是。”长门领着众人退下。 躺在温暖馨香的锦褥上,梁肃从怀里掏出一物,天水碧色的小荷包在梁肃满是厚茧的掌心中,显得格外的娇小秀气,荷包面上绣了精致的兰草图案,花叶随着晃动的烛光随转光闪,还带着幽幽兰香,像是活了一般。这么贵重的荷包,肯定不会是萧府丫鬟的。梁肃看似笨拙的手指灵巧解开荷包上的结扣,荷包里掉出了一对精致小巧的金蔷薇花耳铛、一只蜡封的小瓷盒和一张折叠整齐的花笺。 梁肃打开花笺,里面叠了五张花笺,全画了一副极为精巧细致的子母猫笔格图,每张花笺上画的图,看上去的角度都不同,最后一张图下面写了一行秀丽的小楷,“子母猫笔格图,可取整玉为母,子者用玉玷、纯色玳瑁代替;次之可选取寿山、青田雕琢,亦或以青瓷烧制。” 梁肃嘴角泛起笑意,也就那小丫头才会连做个笔格,都这么讲究,还画了那么多幅画。大手捏开小瓷盒上的蜡封,一股扑鼻的玫瑰甜香迎面扑来,里面是几片用蜂糖腌制的各色花瓣,是她的小零嘴吧?梁肃沉吟了下,将瓷盒再次蜡封,把东西全部塞回荷包,明天找个机会还给她吧,这笔格图显然花了她不少心思。 “嘭!”萧家外书房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守在门后的下人吓得脖子一缩,不动声色的悄悄的后退了几步。 “废物!”萧珣扫完了书案上所有的东西后,余怒未消的恨恨的切齿道,“此等蠢妇,娶来何用!”以萧珣的教养,这番怒骂已是他极怒的表现了。 萧泽、萧沂垂目低头站在萧珣面前,萧源躲在两个哥哥后面,萧泽等父亲神情略略恢复平静后,才小心翼翼的奉上一叠纸,“父亲,这是昨天彻查的流民清单,有身份可查的只有……”随着萧泽的说话声,萧珣不怒反笑,“来人,传我的话,把夫人送到别院——” “爹,不要!”萧源第一次见父亲这么生气,原本躲在哥哥们后面不敢出来,听到父亲这么说,忙出来阻止。 “元儿?”萧珣见了爱女,火气顿时消散了不少,“你昨天受惊了。”看着爱女越发酷似表妹的相貌,萧珣忍不住暗想,若是阿介还在,何须他来cao心内院之事呢?顾纹小字阿介。 “才没有受惊呢,要是遇到这点小事我都会害怕,还怎么做爹爹的女儿呢?”萧源笑嘻嘻的走到萧珣后面,惦着脚尖给父亲揉肩膀。 萧珣大笑着小娇女搂在怀里,轻点她的小鼻子,“元儿真是爹的宁馨儿,昨天你做的不错,告诉爹,想要什么奖励?” “元儿只要爹爹不生气。”萧源仰着头认真的说,“生气伤身。” 萧珣听着女儿软糯糯的声音,心都化成水了,他轻拍女儿的小脸,“好,爹爹不生气。” 萧源“咯咯”一笑,搂着萧珣的脖子,“爹,你别生太太的气,姑姑跟我说过,女人总会偏心娘家的,就像元儿心里最喜欢的就是爹爹和哥哥了。” 听了大哥的调查,萧源忍不住怀疑,父亲是不是得罪过刘家,所以他们才把刘氏嫁过来。身为萧氏主母,她想要掌握萧家的内院,想借管家的机会存私房,根本没人会说什么,别说她现在还有了身孕!何必做如此落人把柄、危及萧家安危的事呢?更让萧家父子胆战心惊的是,这伙流民中果然混入了盗贼的同伙!要不是元儿发现的早,当机立断,会有什么后果,谁都不敢想! 萧珣听着女儿不伦不类的话,哭笑不得,他捏捏她鼻子,“胡说八道。”听到爱女说,心里最重要的是自己,萧珣不禁大为受用。 “是姑姑跟我说的,才不是胡说八道呢!”萧源理直气壮的说,萧源嘴里的姑姑,就是昭穆皇后萧徽。这句话最早是娘和自己说的,之后才是姑姑,可现在这个场合很明显不适合提起娘。 萧珣无奈的摇头,萧源见萧珣的火气消得差不多了,继续劝道:“爹爹,你消消气,太太好歹还有身孕呢?”她知道刚刚只是父亲一时怒极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