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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容她抗拒,他分开她双腿,跪上来,伏在她身上,语气诡异温柔:“你到底想干什么?” 左手一动不敢动,她跟他周旋:“你猜。” 沈知寒俯视着,自上而下打量她,从漂亮的脸蛋到匀称的长腿,喉头微妙滑动:“姜瑶,不要太过分。” 两颗晶莹水珠从他湿润的发梢掉落,凝在她嘴角,饱满圆润,欲坠不坠。 姜瑶露出微笑,那颗水珠便在灯影下摇曳颤动。 他眼神也跟着摇曳颤动:“你在勾引我。” 蛋糕、轮椅、潜入他房间,她的小动作足够多。 “我哪有。” “为什么做蛋糕。” “碰巧知道你的生日。” “碰巧?”他眯起眼睛,“那轮椅是怎么回事。” “坏了。” 他慢悠悠的:“怎么坏的。” “……我哪知道。” 他捞起她的腿,握住脚掌往上一压,把人摆弄出一个很羞耻的姿势,姜瑶外袍顿时翻开,真丝睡裙轻巧滑落,内|裤毫无悬念地袒露在二人面前。 沈知寒又笑:“轮椅是你故意弄坏的。” 他下午检查过她的手,“你没怎么用过螺丝刀吧。” “……” 伏在她耳边轻轻地嗅,他声音暗哑压抑:“还要嘴硬吗?嗯?” “……”被拆穿到这一步,她已经找不出理由。 手指在脚掌心轻轻划拳,他嗓音诱哄:“这么晚,来我房间干嘛?” “还穿成这样,”视线饶有兴致地往下游走,他轻轻一扯,便解开她外袍,口中不忘徐徐警告,“姜瑶,我不是正人君子,你不要试探我。” “我没有试探你,”反正找不出别的理由,不如就顺着他给的杆子爬,姜瑶抬腿勾住他后腰,直截了当,“我就是在勾引你。” “你不要后悔。” 低头含住那颗勾人已久的水珠,她是垂涎已久的清甜香果。 埋首在馨香的肩颈细细啃吻,手指燃起蹿动的火苗,身体从深处开始发热,抚上那一团绵软,guntang,热烈,把理智揉碎。 她有些迷离,狂乱的气息侵略身体,是他将她拖起,送进颠簸的情|欲,浮浮沉沉,理智崩到极限,炸成漫天繁星。 “沈,沈知寒,”她迷乱又压抑地唤他,他无暇应和,着急的手指已探进海水,身体化作贝壳,他是娴熟的渔夫,抚摸,拨弄,按压,吞吐丰富的汁水,她慌张,急急夹紧,“慢,慢一点!” “嗯?”他抬起头,看她潮红脸蛋,迷朦泪眼,声音已经被火烤哑,不放过地啃咬唇瓣,“怎么?” 她不情愿地承认:“……你慢一点,我没有经验。” 沈知寒一愣,埋进她窝颈,闷闷笑出声。 姜瑶下颌被他头发扎着,不满地压了一下:“别笑了。” 他带着笑意模糊地应了一声。 “别笑了,”她又压一下,锁骨随即传来痛楚,是他张口咬她,痛得大呼,“你是小狗吗?” 他拿鼻尖顶她,舌头轻轻舔舐,从耳后到脖颈,湿润细腻的痒,再抬起头,考验她:“你知道人和狗的区别是什么吗。” 身下那根藤蔓又开始蠢蠢欲动,她被粘稠湿滑的触感包裹,无心思考。 他揭晓无聊谜底:“狗靠撒尿宣誓所有权,人靠唾液。”湿润缠绵的深吻瞬间盖来,唇齿纠缠,津液勾兑。 顶着上颚不断向内探索,勾住舌根,用力吮吸,逼她呜咽,逼她求饶,逼她记住这一刻,他是她的主宰。 许久许久,终于放开。 姜瑶胸脯起伏,大口地呼吸,沈知寒嘲笑:“果然没有经验。” 话音刚落,就被姜瑶手脚并用缠住,她利落地一翻,把他反攻在身下。 胸口依然起伏,她气喘吁吁:“现在换我。” “你不是问,我和李晶晶聊什么吗—— 我们,聊这个。” 她伸手蒙住他双眼,吐气如兰:“她说,你做|爱的时候,喜欢蒙着眼睛。” 鼻尖都是她掌心芬芳,他心情愉悦,在黑暗里迎接她的身体。 这感觉像迷雾行船,惊险刺激,他吸食致命的罂粟,一口,就够**荡漾,然而下一秒,航船撞击冰山—— 手机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突兀响起。 姜瑶浑身一僵。 29.31 31 沈知寒动了下, 姜瑶压住他的手, 他要挣, 她贴在他耳边吹着风问:“你确定现在接电话?” 沈知寒只犹豫了一秒就坚持把她的手推开, 姜瑶收腿往旁边坐, 冷眼看他伸手从被子里翻出手机。 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 他这才按下接听键。 听筒里传出女人的声音,他一怔, 姜瑶毫不犹豫地站起,一边走,一边系上外袍,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不轻不重的一声关门,带出一阵风。 她回到房间, 用冷水冲了把脸,对着镜子照了照,脖颈胸前一片暧昧的红痕。 打开浴室花洒, 把自己从头到脚淋了个透, 她换掉衣服,躺上床, 这才重新找回顺畅的呼吸。 第二天早上起来, 窗外簌簌落着雪,铺天盖地,都是灰蒙蒙的白。 她想起小时候,在霞屿镇过的那个春节,她淘气,跟着邻居家的小哥哥出去玩。 那是霞屿镇难得一遇的下雪天,他们爬上近郊的小山,她手短腿短不灵活,一不小心把手摔脱臼了。 小哥哥害怕地把她带回家,父亲吓白了脸,抱起她,顶着风雪往医院跑,赶到医院的时候,父亲气喘吁吁流着汗,头上积了一层白白的雪。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父亲慌张的模样,狼狈得不像个高高在上的董事长。 关心则乱,在爱人面前,人们总是容易自乱阵脚。 沈知寒敲了敲门便推开,姜瑶刚换完衣服,看到她的高领毛衣,他说:“梁姨叫人来修你的轮椅了。” “知道了。”姜瑶一边点头,一边把衣领抬高些。 “没遮住。”他视线在她脖颈停留,不怀好意地提醒道。 姜瑶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