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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踱步走回了邵临丰的身边。 只要是个邵家人,任谁都知道,邵家家法不轻易示出,除非是遇上大逆不道的子孙时,才行此邢。 在上两代就曾经出现过大逆不道的逆子,那时的邵家当家也是请出了家法,一顿痛打之后,那个大逆不道的逆子当场死亡,成为了京城家喻户晓的话题,也造就了邵家不可挽回的声誉。 过后,在这两代,邵家当家都不敢轻易使出家法,顶多也就是逐出家门,剔除族氏。 而如今,邵家家法再现,恐怕这回老夫人是真的动了气,而洛灵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ps:每日六更,今日已更四更,剩余两更四点,以及六点更完。 章节目录 037 今日之债,他日必还! 接过家丁呈上的鞭子,苏茹歌冷冷的盯着洛灵,再次发声道:“救还是不救!” 没有吭声,洛灵轻挑眼角,漠然直视着苏茹歌,视线停留在那条布满细针的鞭子上。 看着那泛着银光的针头,洛灵不经想到,打下去应该很疼吧? 迷雾石林 抽出右腿间的匕首,妾长妗不顾地上已现回原形,奄奄一息的赤焰,手法干脆利落的将赤焰的心挖了出来,随即装进一个竹筒里。 起身掏出腰间的绢布细细的擦了一把匕身,插回了右腿,看了一眼天色,没想到一只赤焰就耽误了她一个时辰。 食指燃起一簇红火,感知到邵府所笼罩的妖气,看来洛灵那丫头还没有下定决心,现在赶回去应该还来得及。 凭空出现在邵府里,妾长妗快步朝着东厢房奔去,在距离东厢房仅有一步之遥时,妾长妗顿住了脚步,细长的丹凤眼微眯,几乎是一个箭速的掠到了东厢房里。 在看到厢房里的一幕时,妾长妗生平第一次觉得火大。 眼看又一鞭子要落在洛灵身上,妾长妗一个拂袖,那布满细针的长鞭就生生的镶在了墙上。 “谁!”还未等苏茹歌反应过来,一抹红影掠过,啪啪两个巴掌就把她给打懵了! 邵临丰瞪着凭空出现的红衣女子,怒声道:“大胆妖孽,竟敢擅闯邵府,来人!” 话音刚落,邵临丰整个人就飞了出去,狠狠的砸落在书架上,倒地的同时,一脚也踩上了他的胸膛。 妾长妗眯着凤眼,扫了邵临丰一眼,若不是不能违反阴间条律,恐怕他邵临丰现在就魂飞魄散了! 吐出一口浊血,邵临丰愈发阴狠的盯着妾长妗,那股恨意似乎想把她碎尸万段。 在一旁的刘韶华咽了咽口水,见妾长妗没有要杀人的意思,一个快步就扑到了邵临丰旁边,抬头望着妾长妗求饶道:“求大仙饶命,求大仙饶命!” 垂眸瞥了一眼刘韶华,视线扫过在场的那些个人,收回右腿,步伐沉稳的朝着床边走去。 弯腰抱起躺在地上昏迷过去的洛灵,红衣倾身,朝着大门走去。 堵在门口的人不由纷纷后退,仓惶下,有的摔在了地上还浑然不知,只顾一味的往后挪,逃离妾长妗的范围。 将邵临丰从地上扶了起来,刘韶华无不担忧道:“老爷,你没事吧?” 邵临丰沉了沉眼,望着门口的那抹红衣,胸口上的闷痛一阵又过一阵,拳头紧握,不发一言。 跨过门槛,顿住脚步,妾长妗垂眸扫了怀中人一眼,却见洛灵睁着双眼,含笑解脱般的看着她,唇瓣一张一合,吐出同一个字眼。 听着那微乎其微的声音,妾长妗心里一个刺痛,都这般田地了,她竟还放不下邵家人! 一个挥手,腰间的竹筒飞出,妾长妗冷声道:“生吞,十二时辰内不可饮水吃食。”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在场的人脸色皆变,各有不同。 接过那抛来的竹筒,邵临丰紧了紧拳头,整一张俊脸更显阴沉。 然而,妾长妗接下来的话语,却让在场的人皆感惊心。 “今日之债,他日必还!” 章节目录 038 她已经死了吧 城郊一处破茅屋里。 妾长妗用干布蘸水,拧干后替洛灵擦了擦身子。 窗旁站立着一个男人,一袭白袍包裹着伟岸的身姿,邪魅无情的双眸正望着远处风景,周遭笼罩着一层低气压。 “她身上的伤都已经愈合了,再过半个时辰就会醒来。”微微一顿,妾长妗放下湿布站起身,踱步走到邵九彦身后,细致的美人脸有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屈膝跪在地上,双手相拱置于头上,垂头低眸道:“妾娘自知有罪,还请轮王责罚。” “罪不在你,起来吧。”身形微动,邵九彦转身瞥了妾长妗一眼,抬脚走到床头,轻手拂过那张红润的小脸,指尖细腻的描绘过她的每一分轮廓。 果然,将她留在邵府,始终都是一个错误么…… 看着邵九彦那冷峻精致的侧脸,妾长妗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出了茅屋,望着渐向西山的落日,心中不由有些黯然。 吱的一声,妾长妗微微转身,就见邵九彦抱着熟睡中的洛灵从茅屋里走了出来,看着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妾长妗就已经料到了有这结果。 转轮侧殿 远远看去,宫殿被袅袅雾气笼罩得有些不真实,浑浊如墨的冥水上,八座白玉圆拱石桥坐落,各通一方 玉石铺地,一朵朵散发着清幽檀香的优昙婆罗花从地下钻出,遍布整一个广场。玉石台阶缓缓下沉,巨大的祭台上设有八个龙头,纷纷朝上喷洒着来自地底下至纯的冥泉。 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琉璃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优昙婆罗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恢宏之势显而易见。 殿中每一根柱石旁都站立着一个身穿白衣,脸系白纱的鬼奴。 绕着台阶往上,掀开玉珠帘幕,沉香木阔床上此刻正静静的躺着一个女人,而身为十殿左使大人妾长妗却候在了一旁,这无疑让整一个十殿都纷纷猜测床上人的身份。 “左使大人,右使大人正在殿外候着。”殿外差信的鬼奴站在台阶下,低垂着头,悦耳空灵的声音传遍大殿,余音绕梁。 “知道了,好生照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