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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必须都是限量版,属于那种过了发行期有钱也没处买的。而且,表这种东西,设计是不过时的,跟酒一样,越久越值钱。当然,他的表还不到收藏价值,不过九五折已经很划算了。 严栋把盒子一转,“谁先挑?” 话音落,目光都看向蒋航宇,他立刻叫,“哎!!” “你烫着了啊?”严栋骂。 “反正别看我!你们都大佬,我特么一个工薪中等偏下层,戴不起!” 陆柏杨一巴掌拍过去,“你特么再娘点儿就戴得起了!” “行了,”炎彬笑,双肘撑了膝头,伸手去拿表盒,“航宇那块给我,我要俩。” 手刚落到表盒上还没拿起来,忽然,盒盖被大手撑住。炎彬抬头,对面的南嘉树也俯身在膝头,很近,能看到这男人眼睛里的狡黠,笑都笑得一副心怀叵测的样子,炎彬问,“干嘛?不让啊?” 南嘉树没吭声,一手从裤兜里拿出一样东西摆到面前,炎彬低头看,艹!车钥匙!! 大家都是一愣,炎彬挑了眉,“嘉树,你不是想让我九五折买你那辆车吧?你一工头儿,每天下现场,那车颠得还能要么?” “九十万。” 声音不高,话一出口,炎彬还没反应过来,严栋一把抓起钥匙,“我要!” 那车推出时官方价一百七十万,最后从店里提车是一百五十万。开了一年,虽说他经常开远途下现场,但是老南极爱车,保养得很好,跟新的不差什么,就算按市场惯例掉价百分之三十也不会掉到百万以下,开价九十,是绝对可以占便宜的哥们儿价! “拿过来,”炎彬冲严栋说伸手,“这车是给我的。”南嘉树直接把车钥匙扔给他,一是因为兄弟里炎彬是财力最雄厚的,二么,是因为上个月他出差回来的路上被一辆不守交规的货车给刮了。虽说速度不快,可是货车的力量蹭过去几乎把车一半给掀了,好在人一点没事,不过车根本没的修。保险公司刚把钱赔了,他还没来得及再买。 “你是大夫,这车对你来说气质太硬。我们做工程的,就得开这个。” “滚蛋!”炎彬笑骂,“你特么硬!每天开着个小白领车堵在城里高架上,自行车都特么比你悍性!” 哥儿几个笑,然而被炎彬这么一骂,严栋更觉得不能松手。 没办法,事出意外,E副总的脸皮又是突破常人想象的厚,炎彬最后只能指着南嘉树夸了两句:下次有事别找我啊,穷死你都不多。 如此凝重的慈善义买,硬是被老南的非刻意挑拨搞成了热闹的兄弟聚会,可一旁的蒋航宇却笑不出来,老南这是砸锅卖铁了,可是还是不够啊…… 严栋拿了车,就不能再拿表,陆柏杨和炎彬两个人看着挑,打算一人两块。 “我要一块。” 是蒋航宇,严栋笑,“中下阶层准备反击了?“ 陆柏杨问,“你要哪个?” “我要老南手上那块。” 严栋惊,“你要疯啊?他手上那块可最贵!” “也最好啊。” 南嘉树没有吭声,抬手把眼镜摘了揉了揉鼻梁,重新戴上,冲蒋航宇笑笑,从手腕上摘下手表递过去…… …… 等把支票都签好,已经九点半了,兄弟几个都告辞离开。 “两天之内我就取了。”南嘉树送到门口提醒了一句。 “好。”陆柏杨点点头。 “炎彬,我先跟你拿点钱。”严栋跟炎彬说。 “你他妈的,没钱你还要!” “我只是两天之内没那么多现金!” 蒋航宇最后一个出门,南嘉树问,“你也现在就走吗?我文件还没签完。” “该我回去砸锅卖铁了。” “小点儿声,免得扰民。” 噗,蒋航宇笑,“明早我过来吃早饭。” “好。” …… 送走一众兄弟,南嘉树关了门,大步往楼梯上去。 楼上小客厅,落地灯的灯光调到最低,大沙发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粉色睡袍软软地裹着,南嘉树过去坐下,双臂环了毛绒绒地裹进怀里,“不让你看,你非要看。” 第103章 问了一句, 她也不吭声, 软软地趴在身上搂着他的腰,半天不动。 不动就不动吧,是他狠狠教训她以后不论什么事再也不许瞒着老公,否则他真的不要她了!当时她又疼, 又怕,哭兮兮地答应了,可也缠着要他答应也不能瞒着她。所以, 刚才她蜷缩在沙发上, 听挑空的大厅传来楼下发生的一切。 他知道她在听,所以,一分钱都不能借。即便如此,那小心眼儿可能也承受不了,现在软趴趴的, 他不用猜都知道她在想什么。 抬手摸摸她的头, 感觉还是够不着她,于是抱着往下挪,挪到可以贴着脸颊,宽大的沙发两个人几乎是躺着了,很舒服。 这沙发在苗苗儿来之前几乎从来不用, 当初装修时设计带家具以蓝白冷色调为主,楼下是简约的皮沙发,楼上是布艺。每次回来,南嘉树都径直上楼进房间, 其他一切都像精装修的画册,看一眼,路过一下,至于布艺的质地、落地灯的颜色,他还不如每周来打扫的钟点工清楚。 自从有了她,每天不管多忙下班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楼上楼下跑着关窗帘,打开装点的小灯;清早起来,带着耳机,嘴巴里一边念着英文,一边打开窗帘。天气冷不能再到阳台上,就会坐在小厅沙发里做口译练习,因为她说楼下客厅挑空有回音,吐字发音被放大能纠正好多小毛病,这样一读就是一早晨。 夜里,在电脑桌前坐累了或者卡了思路,她也会跑出来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膝头抱着大砖头一样的字典,手边一杯咖啡,毛绒绒的睡衣,乱蓬蓬的丸子头,橘色的灯光下,像只卧在桌腿边的猫,看着就叫人舒服。 南嘉树每次出来瞧见她这样子就会忘了自己房间里还开着图纸,也拿本书坐到沙发上,腿搭着茶几,大手正好落在她身上,一边装模作样地看书,一边摸她。后背,头发,然后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钻进衣领里落在雪白的脖子上,揉揉,捏捏。 两个人一起看书,多温馨。 只可惜,这种虚假的场面根本撑不了多久,细腻滑滑的肌肤钻得他心痒,欠身,大手解开领口只管往下去,用力揉搓。她如果就这么继续干活儿也就算了,要是敢嫌弃反抗,他立刻捞起她来就嘬,书啊字典都扔一边去,就地镇压。 桌边的地毯很厚,房间里空调很足,压着她他无所顾忌,可她会叫,说忙,说真的忙。那个时候,他哪里听得进去,越叫,越狠,咬她,为所欲为,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挤压掉她最后一点的耐心和时间…… 之前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