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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硬忍着,抱着书,半天看不进去一页,直耗到工作狂的公公睡下,熄了灯,苗伊才悄悄摸摸地溜下楼。 现在十二点了,真是的,也忘了问他航班号,不然可以查一下到了没有。 正拨弄着,手机忽然振动。 老公:开门。 啊!!人还没起来,心先跳起来,扔下手机就冲去门廊。 冷风灌入,还没看清那黑暗中的模样,就被一把捞进怀里。粗壮的手臂硌着野战夹克,好冷,硬梆梆,一把勒住,那么狠,几乎要将她勒断了。 双脚立刻离了地,一只胳膊就轻飘飘地把她拎进了门,“通”一声,行李砸在地上,苗伊吓了一跳,正要让小点声,他已经腾出另一只手,叠了手臂,将她紧紧包裹。 完全的禁锢中,她仰着脖子动都动不了,任凭他埋下头来,冰冷坚硬的胡碴狠狠地蹭在细嫩的肌肤上,扎得她一阵激灵。躲不了,强迫得受刑一般,可是十天的思念,一分一秒的盼都被填得满满的,又痛又痒,心却欢快得通通直跳,好想看他,看他的模样,他的眼睛…… “老公……” “嗯,” “老公……” “嗯。” 小声儿好腻,呵进他耳窝里,比同传耳机里不知道好听多少倍。 “叫老公……” 他含糊着要求,她哪里敢应,口鼻中都是他的味道,牙齿哪怕稍稍动一下都会咬到他。 她根本不知道挣,一瞬间,快溺死她的可怕念头才将理智拽回,慢慢抬起头。 依稀的灯光映着臂弯中光滑如玉的小脸,被他揉搓得泛了红,发烫,那双总似睁不开的眼睛水朦朦的,看着他,不知道是泪还是虔诚。 “老公……” 他抬手轻轻蹭在那唇瓣上,吮得太狠,红得像受了伤,喘息娇娇地吐在指尖,不觉就生出一种心疼又变态的满足,“嗯,” “你……怎么了?”这么近看着他,眉头那么深,从进门他就皱着眉,亲她,咬她,越用力越深,她都要幸福得晕过去了,他却展不了眉。 “胃疼。” “啊??”苗伊立刻心疼得不得了,现场是十小时工作日,他下班就要七点多了,电话打过来一定就起身收拾行李往机场去,哪里还用功夫吃东西?“本来胃就不好,是又饿着了。” “是啊,饿死了。” “我现在就去做!弄得软软的,吃得舒服点。” 说着她急急忙忙就要挣开怀,他笑了,箍紧她, “小meimei啊,郎都饿了十天了,一顿哪够啊……” 说着这家伙就又下道,流氓兮兮的!她立刻小声叫,“讨厌,人家说的是面条!” “我也说的是面条儿啊,”他咬牙,轻轻啄在唇边,“不然你说,吃什么,是软软的,嗯?” 声音腻在喉中,眯着眼睛,他的样子像在被子里一样……无耻!可是……还是好帅,看得她的心怦怦直跳。只要分开他就爱开这种玩笑,做了夫妻,她还是受不了……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第一次做就用错了方式,后来他竟然上瘾,被单下就喜欢吃她。那种羞到极点又欲罢不能的极致感觉,隔着手机屏幕提一下都能让她浑身发烫。现在面对着面,思念和羞涩早化成了渴望,嘟囔道, “哼,你,你再不放开,今晚……就,什么都没的吃!” 小丫头被撩得像个小红苹果,居然还硬气了一回,娇得不得了,逗得南嘉树仰头就笑,“哈哈……” 哎呀!他简直肆无忌惮!吓得苗伊赶紧捂他的嘴巴,小声叫,“哎呀,爸爸mama睡了!” 他张嘴就咬,咬得她嗤嗤笑,踮起脚尖环了他的脖子,蹭蹭,“老公……” “嗯,” “我好想你……” 他没吭声,可是怀抱狠狠一紧,疼得她小声叫了一下才安生。 “……好了,放开,我去弄吃的。” “还没跟老公说说今儿怎么样呢。” “挺好的。本来……有一点点怕。” “本来?现在不怕啦?” 她抿嘴儿笑,扭头啄他一口,“现在,想问老公:吃拉面还是擀面片?” 小声儿这么甜,南嘉树笑了,放她下来,“还能选啊?” “不知道你要吃哪种,我就和了两种面,都省好了。” “那当然是各要一碗。” 苗伊乐,“嗯嗯!” 她挣了走,南嘉树这才脱了外套往餐厅去,想起来又轻声叫:“苗苗儿!” “嗯?” “拉面不要汤啊,擀面要汤多点儿。” “知道啦!” 眼见他走到餐桌抓起筷子就夹了吃,苗伊忙说,“哎!小菜都是凉的,先不要吃,等我给你盛口热汤的。” 他才不管,干脆端起盘子往嘴里拔拉,“现场食堂的东西实在咽不去了,一路上就想家里的手擀面,胃就是给想疼的。” “面马上就好,啊?”看那狼吞虎咽的样子,苗伊心疼死了,转身急往厨房去。 南嘉树忙咽下一口,一手一个盘子端了跟着就走,苗伊回头,“你干嘛啊?” “我看着你做。” “不要看。等一下就好了。” “等什么,盛出来我就吃了。” “先去歇着嘛。” “我不累。饿呢!” “那去洗洗。” “我又不脏!” 赖皮赖脸的样子居然还挺无辜,苗伊笑,“坏蛋!这么远回来怎么会不脏嘛!” “啧!居然嫌弃我!”他一眯眼,恶狠狠地威胁,“赶紧喂饱老公啊,不然晚上我可没劲儿喂你!” “谁说要了?你,你简直就是赖皮狗!”小丫头羞得抬手就捶过来,他笑,抬起双臂将她拢入怀里,美滋滋的,“别闹别闹,小心cei了盘子!” …… 厨房门关上,通透的大厅只剩门缝里漏出来的一点光亮。里面的说笑声也被掩住,却不间断,像熬着粥的小锅,窃窃的,暖暖的,熬不也熬不完…… 林畅起身回了房间,轻轻靠在床头,窗外的风这才大起来。 “睡不着啊?” 身后传来丈夫醒来的声音,林畅轻声说,“嘉树回来了。” 南也瞻揉揉鼻梁睁开眼睛,“是么?” 他不是在PNTI现场么?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 这是南也瞻听说儿子回家的第一反应,可是即便睡梦未醒也没问出口。妻这一辈子最重责任、最敏感时间,面对儿子这么明显的头脑发昏,感觉怎么能好得了?心里不由轻声骂:臭小子! “他没在外头主持项目,可能赶巧了,正好。”南也瞻说。这一句与其说是为儿子打掩护,倒不如说是为那个小心翼翼了整个晚上的小丫头。 林畅没吭声,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口,“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这下南也瞻是真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