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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到有关于陈顾返的事情上来,那个时候……还不认识他,想起这个人,她的嘴角不自觉弓起来。 他把碗接了过来,“宝贝,今天不说这事儿成吗?” “不行,你老发牢sao猜想小舅舅会喜欢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小尔你从小就认识,你扪心自问,她到底怎么样配不配得上你小舅舅,怎么就不行了?” “这种感觉,怎么说——哎,无法形容。”他把勺子赌气地丢进碗里,一点也不避讳这里的沈与尔。 “那就不用说了,好好吃饭。”沈与尔觉得这种谈话根本没必要进行下去,这人明明就轴到只能自己开窍,谁说都没用。 于是,三个人默默无闻地吃饭。 给林丘送上飞机,这两个刚刚表面上还分外和气的冤家,此时此刻互相对视一眼,“哼”沈与尔先偏头,抬脚就走。 你还哼!赵约不忿,更大声音地“哼”回去,也转头了,往相反的方向走出去。 接下来一周,风平浪静,直到第7天,赵约带了个人来,自负地在沈与尔楼下给她叫了下来。 第一句话,他居高临下俯视她,问:“这个人怎么样,比你成熟比你美丽,最主要比你更匹配我小舅舅,你承不承认?” 美丽,成熟,匹配…… 承认你大爷! 沈与尔眯起眼睛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眼来人,老熟人,他曾经的相亲对象嘛,拜托万小四,害人家小伙子现在还孤零零呆在上海的人,这家伙怎么找到的? “你好,真巧又见面了哦!”女人伸手,带了股子浓郁的香水味。 沈与尔将右手从口袋里抽出来,大方又随意地跟她握了握,转身就要离开,幼稚,真是太幼稚了! “喂,别走,说话啊。”赵约锲而不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把人找来了,坦白讲,有点唾弃自己,并且这种感觉在越来越强烈。 尤其当沈与尔回头的一瞬,她的眼睛漆黑深刻,失望又受伤。 他竟然也有点小难过,所以语气缓下来,仿佛在打商量,“沈与尔,你……说实话你特别好,吆喝一嗓子追你的一大把,何必呢?” “想说什么?先回答你,不可能。” 她脱口而出,根本就是意识最深处的答案,然后再也没看他,走掉。 “小伙子,用不用我……”3月中旬就已经穿上丝袜短裙的女人“咯咯”笑起来,声音清脆的很,她用手比划了比划,偏头问:“用不用我使一点小手段,这女孩铁定服气。” “你想干嘛?” 赵约收起刚才的犹豫,一瞬发起狠来,警告站得千娇百媚的女人,“你动她一下试试。”真他妈越看越不顺眼。 “呦,还是个小矛盾体。” 赵约不耐烦地挥掉她伸过来的手,离远了一步,觉得不行又一步,最后干脆烦躁地走了,招呼也不愿跟她打一下。 沈与尔回到宿舍就将自己蒙到被子里,脑子里全是下边被告知的话:美丽、成熟、匹配……明明不是很在意赵约的胡搅蛮缠,为什么这么失落呢?——说到底,她吃醋了,非常吃醋,酸味恨不能淹了整个宿舍。 于是,她掀开被子,给陈顾返打了个电话。 一阵忙音过后,沈与尔这才拍一把脑袋想起,一周前他就打过招呼说有重要的事做,应该会联系不到他,并且嘱咐加强调,照顾好自己。 她赌气地把手机丢到床脚不爽,陈顾返,别说照顾,我都要过不下去了!! 第79章 旅游吗?【二更】 这种不爽的感觉, 在半个月都联系不到他后越发强烈, 沈与尔觉得自己就好比一个吹起来的气球,越来越膨胀,濒临爆炸的边缘。 4月2日,赵约订婚, 家里并没想大办一场, 无非就是请一些亲戚过来吃顿饭,沈与尔考虑了许久, 陈景安一个电话追过来,“小尔,你得来。” “我……” “还在介意这臭小子呢?小尔你该说他就说,别拘着,以后他一声小舅妈也不是瞎叫的是不是?” 这么讲, 沈与尔倒不好扭捏了, 再加上林丘那儿, 她表示一定会去。 趴在阳台上看了会儿风景, 清晨, 朝阳安静地照着已经变绿的一排小树,暖暖的泛着淡淡金光,低年级的学生正成双结对赶着去上早读,忙忙碌碌风风火火, 只有自己,一个人呆在宿舍,怎么看怎么孤单。 她默默叹口气, 简单收拾一下随身物品装包。 提前一天回去,家里空空荡荡,尽管有阿姨天天过来打扫,她还是闲来无事地又整理了一遍,最后在林丘的邀请下,打车去酒店简单帮忙布置一下。 虽然只是小办一场,可明天的场面估计会十分夺目,光酒店就规模可观,赵约蹲在地上不知在检查什么,认真做事收敛起邪气的这个大男生看着竟也气宇不凡起来。 然而,做了半个月愣是互相避让的冤家,他下意识回头,远远瞅着沈与尔过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成功破功。 “沈与尔,谁让你来的?我可不需要你帮忙。” 偌大的大厅还应景地响了个回音,将他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沈与尔不着痕迹地闪了一下睫毛,继续走过去。 宁城把他需要的一张单子拿了过来,顺便照他后脑就拍上一把,即使一个看似粗鲁的动作在这人做来也风度翩翩,就是那种从内到外的修养。 他优雅打圆场,说:“怎么跟小舅妈说话呢?” “小舅妈?谁爱叫谁叫?” 沈与尔听得清楚,她仍旧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心里思量半晌,终究没忍住将带过来的移动硬盘拍在桌上,睨着他,“小舅妈?……谁爱当谁当。” 这么生气,有一个宇宙那么生气。 “当”一声响,移动硬盘跟桌子接触,赵约回神,“诶,诶……”沈与尔走远。 他忽然特别烦躁,没想这样,真的没想,再怎么说也是从小玩到大,曾经一起为非作歹抗过锅的伙伴。 竟后悔起来,他被自己这种懊恼的感觉困惑了一瞬,按理说潜意识里是不想接受的才对啊,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缴械投降。 这时候,宁城给他补了一刀,指一指他说,你完了。 他有点纠结,问:“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