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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雨沐重来一世,为自己而战,为那男人,会拼尽全力。 而她玉翘,只为家人避祸平安而活,再无其它奢求! 那周振威,有方雨沐这样真心待着,也是福气吧! 所以,其实这样.....也好! “小姐,你怎么哭了?”采芙扶着玉翘下了马车,仔细打量着她的眼儿,想来半天才恨恨道:“定是那方小姐给了我家小姐气受,我要去骂骂她,给小姐出气。” 玉翘仰着脸儿,让春日暖阳把那抹湿泽柔柔拭去。才笑看着采芙,要拧她的嘴儿:“我的丫头满嘴子的乡野之气,这可怎么了得?弄到最后还是我管教无方的罪责,等回去我要好生让你舒舒筋骨!” 采芙愈发揎拳撸袖起来:“那方小姐的丫头才是个心眼多的,方才把我好生讥讽,我不找小姐,我去找那丫头干一仗,把小姐这份委屈也一齐算上!” 玉翘转身便走,嘴里兀自说道:“去吧!去吧!你要敢去,就莫要再回来!” “小姐......!”采芙不服的跺跺脚,噘着嘴不甘的跟上去。 她们都没注意,不远处,有个一向自诩光明磊落的汉子,正不顾形象干着这隔墙有耳的勾当。 方雨沐!周振威目光沉沉看向某处,抿紧了唇! 【马上就要515了,希望继续能冲击515红包榜,到5月15日当天红包雨能回馈读者外加宣传作品。一块也是爱,肯定好好更!】 第四十九章 试探(3) 御乾苑,皇家园。 远远望去,只见水磨青墙之上,奇木笼翠成林,杏花数里绵延探出,正是怒放的时节,如吐丹流霞一般。 还未进门,这景已能成诗入画,可以想见门内定是个神仙眷恋的去处。 马车、家仆及五品以下官兵侍卫皆在门外等候,玉翘仅带了采芙,行至门边,巧着遇到边晓曼等几个,便随着她们于说笑间入了园。 园中已是春容遍野,烟柳摇摆丝垂,杂着莺飞燕舞,过了怪石嶙峋,再入桃梨芬芳,穿凤竹林,度白玉桥,入藤萝帐,出碧荫棚,这一路春江溶溶荡荡,水岸接处,落花似锦沉浮。 游了半日,边晓曼等几个已是香汗淋漓,娇喘细细,皆在雕花亭里小坐歇息。 赵如蕊一扫晨间的含嗔带怒,笑嘻嘻道:“那曹凤华今日跌下马来,摔个狗啃泥的,估摸着无脸见人,听说连马也不愿骑了,非要乘马车回去呢!” “她即离开,所带来的那个女子去了哪里?”林懿芳颇为好奇的问。 “自然也随曹凤华回去了吧!”赵如蕊有些不确定的看向玉翘:“你可晓得?” 玉翘笑道:“她倒未曾离开,曹凤华用了她的马车,巧着我马车宽敞,便载了她一程。” “你怎可理她?那样身份低贱的东西!”赵如蕊斜睨她,语气颇怨怼:“就该把她晾在那里,即是随曹凤华而来,该同进退才是。可见也是个无情之人。” 玉翘淡淡的,抿着唇不再言语,边晓曼倒腻了上来,解围道:“玉翘jiejie一向心善,断做不出这样的事的。” 正说着话,有侍卫前来作揖禀明来意,新阳公主遣来请各位去赴探春宴,众人一凛,皆没了谈笑的心思,肃穆前往。 去年的探春宴,可是出过一桩骇人听闻的大事的。 内务府总管喻定成的女儿喻红茗,将自带的点心,一道极其平常的红豆奶冻糕,呈到新阳公主眼面前时,被俯卧在一旁假寐的暹罗猫舔了两口。这本也没有什么,这猫是公主极其宠爱的,贪嘴而已。 只是稍过片刻,这猫竟四肢一蹬,口吐污血,没了气息。 接下来的腥风血雨,自是形状十分凄凉,众人心中隐隐明白,那瘦瘦弱弱的喻红茗素来胆小怯懦,哪做得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只是一个由头罢了。 玉翘想着前一世,这次探春宴倒没有出什么大的岔子,除了自已,做下的一件蠢事。 ----------------------------------------------------- 等玉翘一行人姗姗而来时,桌椅早已摆的齐整,茶酒器皿、珍馐美馔琳琅满目,众人均以两旁列坐,边晓曼拉着她寻了个不起眼的位儿,坐将下来。 玉翘不经意间朝边侧一瞄,竟瞧到不远处,陪同而来的官员另开一席,周振威赫赫而坐,也正朝自已这边,目光灼灼而来。 她便赶紧抿着唇儿,调回视线,朝新阳公主望去。 再见她,十年荏苒,她依然慵懒坐在大红撒花锦毯上,依然乌发云堆,珠翠闪耀,依然眼若点漆,娇唇含笑的品着香茗。谁又能想到那清丽容貌中,富贵身子里,却有着雄霸天下的野心。 玉翘苦笑,其实自己和她又有什么分别?到头来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 边晓曼轻拉她的衣袖,低声道:“玉翘jiejie你看,那方雨沐就坐在公主身旁呢!” 玉翘心中一惊,果不其然,那方雨沐正与公主喁喁私语,倒是其乐融融。她的心中便又多了些茫然? 这次探春宴真的不会出岔子吗?很多事情正在不动声色随着命运的转盘悄然改变,比如,前一世探春宴里,可没有方雨沐出现的,周振威也不曾像此时这般,悠悠坐着吃宴。 正在此时,有宫女来请,请去与公主说话。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她立起,深深的吸口气,鬼使神差的朝周振威看了看。 他凝眸浅笑。这样线条冷硬而坚毅的面庞,笑意却意外轻柔而温暖,似这春意融融般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 “玉翘,上元节那日,本宫遣了轿请你,后怎地没来?”新阳公主见了玉翘便亲热的拉她坐在身侧,她比玉翘大了四岁,因种种原因还滞在宫中,未曾招到驸马。 玉翘忙抿唇笑道:“那日等轿时,人流如海,拥挤不堪,人便有些晕眩不适,想着病体也还未康,恐染着他人,怎能这样憔悴着来见公主,还请公主莫要介意。”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