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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不了专业的人,所以不管什么时候,你们都要用知识来武装自己。” 晚上,知道娉婷和出版社签了合同,翟景升也在饭桌上夸了娉婷几句。一下子成了焦点,让娉婷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翟仲凌笑着夹了一筷子红烧猪蹄,放进了娉婷碗里,这是他含蓄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 饭桌上大家自然都看到了这一幕,对于翟仲凌和娉婷这对时不时就要秀些恩爱的夫妻,大家都自觉当作没有看到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支持哦~?(?ε` )么么哒~ 母亲节快到了吗?(((o(*?▽?*)o)))要祝母亲节日快乐哦~ 第八十八章 很快中秋节就要到了, 娉婷上街买了不少过节要用的东西。北平城最出名得糕点店就是稻香村,很多文化界的名人经常光顾,听说鲁迅先生和冰心女士以前就常爱去稻香村购物。 买了月饼和各种糕点后, 娉婷又转脚去了市场,买了不少水果。她其实是一个水果控, 之前因为市场闭塞,她的这一爱好没有得到发挥,现在不同了, 即使没有什么进口水果, 起码当季该有的北平城都有, 像苹果, 香蕉,橘子, 都是既容易买又好吃的。 娉婷逛市场时又看到了螃蟹, 想到中秋吃蟹也是一种文化, 家里人也都爱吃, 最后还称了不少螃蟹回家。 要说现在的物价就是低, 买了这么些东西, 娉婷一个人差点提不回家,竟然才花了不到五十块。 到家后,卞颖芝看到她买了螃蟹回来,高兴的说,“可巧了,今天我去供应站本来想买螃蟹来着。结果就去晚了一步, 所有的螃蟹都被谭中将的爱人买走了,说是要回家招待客人。我心里那个懊悔啊,就怪自己怎么不早到一步。这会你买回来了,刚刚好,要不然我这心里啊,总是有个疙瘩在。” 军区大院有供应站,可食材数量都是有限的,每天能买到什么菜真的要靠运气才行。有些脾气够呛的军属,还能为了买菜而大打出手,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都是军属,都是保家卫国的,职位通常也差不了太多,真的太低的,也住不了这西山大院。所以军属们相处都是按着自己性子来,性子好一点的,会顾及面子不和人争执,遇到性子不好的,那真是不好意思,只能怪自己倒霉了。 中秋那天,翟景升和翟仲凌也从部队早早回来,为了迎合中秋的气氛,大伙特意把餐桌搬到了院子里。 一大早卞颖芝还特意打了电话给翟仲欣,得知翟仲欣今年要去江家团聚后这才罢了,要不然儿子女儿聚在一起,那就更有过节的气氛了。 螃蟹、黄酒、鲈鱼、烤鸭、月饼,还有立了秋就不再上市的西瓜。 看到好吃的,孩子们都很雀跃,各自吃了几口后,他们很快就没了定性,开始在院子里疯玩。大人们自己吃自己的,也不去管他们,只要注意安全不出意外就行。 翟景升和翟仲凌一起,喝着黄酒吃着螃蟹,头上还顶着一轮金黄的月亮,院子里的月季花随着微微的晚风,散发着阵阵花香,还颇有种闲云野趣的滋味。 “现在就缺几盆菊花,否则就真的齐全了。” “快吃你的饭吧,还菊花呢,人面黄花还差不多。”卞颖芝怼起人来也是不含糊的,偏偏又说的让人生不起气来,起码翟景升听了不光不生气,还乐呵呵的笑着。 中秋节,就是团圆节,他们一家大小都在一起,心里感到非常踏实,只有巧梅,在象征着团圆的日子里,不免又想到了自己的儿子。 她跟着卞颖芝一家来了北平三年了,虽然老家就在邻省,甚至按距离来说坐车也不过才几个小时。可她近乡情怯,一直没敢回去看看,前阵子她到底还是鼓起勇气回了一趟老家。村里的条件比她离开时好了很多,远远望着她曾经住过几年的院子,烟囱里还冒着烟。她知道做饭的肯定不会是她儿子,就是不知道是她死去丈夫的哪个兄弟。 “呀,这不是巧梅吗?”正当巧梅躲在一旁看时,有个路过的大爷看了她半晌。他本来以为是什么小偷之类的,看明白是谁后心里又有些唏嘘了。 “啊,是姚大爷。”突然出现的声响吓了巧梅一条,她转头一看,原来是村里的一位平常不大吱声的大爷。 “你这是从哪过来?你也走了好些年了吧?”当时老郭家的事在整个公社闹的挺大,都说老郭家的人不厚道,儿子走了,就把儿媳赶走,哪能有这样的道理呢?可这儿媳家里竟然还没人来主持公道,说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没娘家可靠的巧梅,就这样被扫地出门了。 “我投靠亲戚去了,这些年不放心涛子,想回来看看他过的好不好。” 听了巧梅的话,姚大爷满眼同情的看着她。这没爹没妈疼的孩子,哪能过上什么好日子。要是真疼涛子这个孙子,又怎么会把当妈的赶走? 老郭家赶走了巧梅后,老二家的霸占了他们的房子,可怜那涛子连个好好睡觉的房间都没有,饭也没得吃,常常饱一顿饥一顿。村里人看他可怜,家里有富于的饭菜了也常给他吃。 过了几年,涛子也大了,人品倒是出落的不错,别人就是给饭菜他轻易也不吃了,自己整天捞鱼摸虾,好歹能忙两口吃进嘴里。 老郭家的看不得他好,又让他去队里挣工分,可怜一个半大的孩子,顶了郭家老二的工,而那郭家老二呢,在家闲的满村晃。 谁也不能多管老郭家的事,这种混不吝的人家,没得惹出一身腥。队长也调解过几次,并没有什么用,他们说了,涛子是他们老郭家的种,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时候哪有什么保护未成年人的法案?儿子就是被老子打死了也不用坐牢。 又过了两年,涛子虚岁十五六了,有天黑夜里,他收拾了两件破衣服就离开了村子,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村里有人说看见过他,一路向东走,往北平方向去了。大家都说,离开了也好,出去说不定有些生路,能闯出个名堂来,留在家里也是被人糟践。 巧梅听了儿子的遭遇,哭的肝肠寸断,只怪她当时太软弱,太好欺负,她就是走,也应该把孩子一起带走!她这个当妈的,没能护住自己的孩子,没有什么比这个还失败的。这些年,她就是给人做保姆,日子过的也不差,吃穿不愁还有工资,可她的儿子,过的是什么苦日子啊! 吃不饱,穿不暖,没有人知冷知热的过问不说,简直没把他当回事! 见不着儿子,她当天就赶回了北平,涛子离家的时候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她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他。就是往北平方向走,可也说不准去了什么其他地方,她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