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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是真心的。 魏奕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这句话给咽了下去,真心不是靠说的,而且,怕是说了,她也不信,就算信了,也只会逃开或者拒绝,看得出来她察觉到了一些东西,在本能地抗拒自己……魏奕有点失落,生平所有的情商调动来喜欢一个人,却让自己变得有些小心翼翼地畏缩了。此时,断不是表白的时机…… 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明白的,“我没有把婚姻大事当儿戏,更没有向别的人说过要娶她的话。如果有那也只是小时候还在玩过家家的时候,和舒雅说过长大了让她当我的新娘子,那时候并不知道那具体的含义,长大以后,我从来没与她再说过了。要是小时候的话还有我以前的一些行为让她误会的话,回魂以后,我会和她解释清楚的。你信我,一些事我可能无所谓了点,可婚姻大事,我是很认真地在对待的,说的话,做的决定,都是深思熟虑过后才做出的。” 终究还是迂回地说了,认真的话来…… 不知为何,这样认真地看着自个,认真地表达自己观点和想法的魏奕,让蒋双宜觉得,被认真对待的不仅仅是婚姻大事,还有她自己。这样的“错觉”,让她有些不自在,心底起了些波澜,像是平静的湖面上被投下一颗小小的石子,虽小,荡起的涟漪却一圈接着一圈地蔓延开来,久久不能恢复平静。她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不然自己多想,“你毋需与我解释,你自己的事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你的人生由你自己决定,你要负责的是你自己,而不是我。” 接着,不待魏奕开口,便强行转了话题,“这次的事就算了,你以后进出房间注意点就行,起码在门外喊一声,让我有个准备的时间。对了,你来这,是赵晓甜那有消息了吗?” 魏奕无法从蒋双宜平静的脸上看出一点可疑的反应来,只好作罢,却不知他投下的这么一小颗小石子,心湖上的涟漪虽然消失重归平静,可那因小石子而增加的一点微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湖水深度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着的,若是他有心,锲而不舍地一点一点往里头继续投注,说不定有一天心湖会溢满整个心房,让她没有一点余地可逃。当然,前提是,蒋双宜没有提前发现小石子的存在和它带来的变化,强行把它抽走。 “赵晓甜那提供了一条线索,我去查了一下这个人的身份和来历……”魏奕把他这期间所做的事娓娓道出,虽然想要通过潜移默化的方式慢慢浸润她,可自个为她做了些什么,他却是不会藏着掖着的,默默守护奉献等待对方发现而后感动得一塌糊涂的事,他觉得挺蠢的,万一对方发现不了呢,万一在对方发现之前她已经喜欢上别人了呢! 而且,他也想要得到蒋双宜的认可,毕竟,在她的眼里,自个似乎有些蠢?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印象,要让她改观,靠说不行,自己知道自己事,说不定张嘴就歪了意思,还不如踏踏实实地为她干些实事。 蒋双宜听完他的话以后,倒是由衷地感叹,“辛苦你了。” 接着又分析了起来,“只是,你也知道我的经济情况,请鸽子是请不起的。至于说,鸽子是钱昊这事,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想以对他的了解来和他打个商量,费用少点或者拖着,可你也说了,赵晓甜提醒我注意隐藏,唐山会调查我,我料得到,至于钱昊,你认为他不会查我吗?我们这样的行为,可能会惹怒对方,将我的行踪和身份暴露。我觉得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方案不被采纳,魏奕有些沮丧,可也明白这方法有些缺憾和漏洞,没钱请是一回事,会暴露又是另外一回事。 “可这样一来,难道你要去接近那些番茄台的内部人员吗?”魏奕抬头,恳切地望着她,“我求你,别去!” 噗通,又一颗小石子投进了心湖……魏奕恳切请求的眼神,的确很有杀伤力。 蒋双宜又不自在了,她瞄了瞄自方才就一直被他的手覆住的自己的双手,莫名地觉得有些烫手,明明应该有些冰凉才对的…… 她自然地站起身来,手也顺势抽出他的覆盖范围,去洗手台洗了洗手,平复了一下心情,将杂乱的思绪抛开后,方才开口,“我想到了另外一个法子……” 作者有话要说: 哦吼吼,开窍了的魏奕^ω^大概不会再那么蠢了……吧 ☆、035事态发展 “我那日上街时遇到了一家叫‘贩卖时间’的店,是卖明信片的, 里头有一项服务, 代客人将寄存的明信片或者信件在设定好的将来某一天寄出……我想,或许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假装容情在许久以前设定了时间胶囊, 此时寄出, 通过信件将那期节目的信息转达给李导, 由李导亲自去电视台找。以李导的身份和地位, 番茄台应该是不会拒绝的。你觉得呢?”蒋双宜将自个的主意道出来,而后看向魏奕,似乎在等待他的意见。 魏奕愣了愣,而后认真地想了想,很中肯地评价道,“这法子无需你出面,解决了之前困扰的一个难题,的确, 李导亲自去要, 还是关乎亡妻的事,番茄台按理是不会拒绝这样的请求的, 只是,这法子实施起来却不简单,得解决几个问题才行。” 蒋双宜点头表示肯定,“说说看。” 得到了肯定和鼓励,魏奕也就不那么怯了, 将他的理解和想法一条条地说来,“第一个要考虑的,自然是信件发出的地点,这得是容情去过的地方才行,而且信的内容也需要容情来定,这个解决不难,和容情沟通好就行。” 蒋双宜点头,“继续。” “这第二点嘛,便是信件的字迹和质感问题,字迹你明白的,虽然估摸着李导不会去鉴定,可也不能差太远了不是?至于质感,这纸张放久了可是会发黄变旧的,这两个都不好办。”魏奕把自个的理解说出来,完了之后看向蒋双宜,看她是否认可。 蒋双宜赞赏地看着他,让魏奕瞬间受到了鼓舞,他提议,“纸张做旧发黄的法子在网上应该可以找得到,至于字迹,倒是不好说了……” 等他说完,蒋双宜才开口道,“你的想法不错,你说的这些我之前也想到了,你所提的法子和我的差不离,至于字迹的事,我能提出这个法子来,自然也是有办法解决的。我好像没有和你说过,我会模仿字迹?当然,古法的纸张做旧也会。”这些自然是上辈子那些鬼魂报答她的“奇技yin巧”,这辈子倒是第一次有了用武之地。 “你把这个告诉我,就不怕我以后回魂了,会去揭发你?”魏奕的重点和频道向来与蒋双宜想的不同。 蒋双宜摇了摇头,“你不会的,我相信你。” 很平淡的一句话,说的人无心,听的人却被拨动了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