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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以往每年过年师公都要检查各个师兄们习武的情况,也从没有见他有过一丝的笑容。每次考试下来,上到大师兄,下至两位师侄,没有一个不被蹂躏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当然,两位师侄是由他们的师父,也就是大师兄和四师兄亲自考验。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孩子面前丢了脸,想要找回面子的缘故,就算是憨厚的四师兄,也将两位师侄蹂躏得欲生欲死。 她作为师兄师侄中唯一的女孩,还是年纪最小的,还算受到一些优待不会这么惨。但今年是一个意外。 少见靳夜出手,从不知道他的身手能好到这个地步。难怪不管是师父还是众位师兄,提到这个小师兄都是一副赞叹的语气。 靳夜走下来看到她怔怔出神,挨着她坐下拍拍她的肩:“怎么了?” 苏锦洛转头便看到靳夜放大的俊脸,吓得往后一仰。赶紧伸手抓住他的衣服,借着他揽住她的力道从新坐起来,撇撇嘴道:“没想到你能和师公打成平手!你说说,你还会什么?” 她不禁心生感叹,上天真是不公平。虽然他也足够努力了,但有时候不是努力就可以的,最重要的是哪一点天分。她自己也只是占着两世为人的便宜,加上一点点天分,一点点努力,才能达到这样的成就。但是和靳夜比起,就远远不及了。就如同习武,她的天分纵然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了。 靳夜听了一怔,接着便是浅淡地一笑。揉揉她的脑袋,带着难以察觉的宠溺。“想知道更多,你就自己去了解!” 接下来是六师兄乐佑。在物理化学上被誉为天才的他是几个师兄弟中习武天分最差的一个。只要不遇到高手,身手也只是堪堪自保,不过这也达到师父的目的了。 至于接下里几位师兄,身手最好的就是大师兄、四师兄和五师兄,毕竟一个在军队,一个在警队,四师兄开武馆的。若身手太差,也开不起来。 云含是被收拾得最惨的一个,北堂熠的一拳没来得及躲过,嘴角淤青了一块。好不容易北堂熠放过了他。他呵呵笑着拱手一礼,第一时间跑到苏锦洛身边:“嘶!小师妹呀,你这有没有什么药是去瘀伤的。” 嘴角这块淤青,太伤他云大帅哥的面子了。顶着这张脸出门,让他情何以堪呀。 苏锦洛似笑非笑地瞄他一眼。这会儿早已经想明白她着无妄之灾是怎么回事了。米国发生的事情知道的也就靳夜和他了,靳老爷子是绝对不回去给师父告密的。 她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他不要将那事泄露出去,谁知他就这么告诉了阮清语,偏偏赶在这测试之前。不存心让她被教训一顿,现在她的身上还疼着呢! 云含被苏锦洛这一眼看得心里毛毛的。直觉不好。不过转眼便见她笑容甜美动人,瞬间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伸手个两好地揽着她的肩,他一手揉着嘴角的痛处,苦着脸说道:“小师妹,你看我这嘴角的伤。哥哥我的形象就全靠你了。” 苏锦洛的医术他是绝对相信的,就连附带捣鼓出的那些护肤美容产品效果都好得惊人,连带他沾了不少光,现在用的东西都是苏锦洛自产的。 苏锦洛满脸笑容地看着他,伸手在他嘴角轻轻戳了戳,就在云含以为她是在给他检查伤势的时候,手指蓦然一重,“药膏,有呀!一个晚上便能化淤止痛,看不出丝毫受伤的痕迹。不过……” 她的话一顿,希望之光就在眼前却被人挡住了他的脚步,这怎么行。他赶紧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我就不给你!”苏锦洛冷笑着恶狠狠地,看得云含心里发凉,直觉地心虚,喏喏地问道:“为什么呀?” 苏锦洛却是不回答了,像是没听到一般回头看师侄被蹂躏。靳夜许是觉得云含一个劲在旁喋喋不休太聒噪了,笑着提醒道:“美国的事情你有给人说过吗?” 云含一怔,接着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给苏锦洛解释道:“小师妹,是师兄不好,不小心说漏了嘴。你要生气就打我吧!”他一边拉着苏锦洛的手往手臂上拍,心里满是懊恼。他不过在给师侄说苏锦洛的丰功伟绩时太过于激动,一个不小心大声了点,再一个不小心没有注意到师父就在身后,结果就…… 苏锦洛把手一抽,眯着眼凉凉道:“师兄你这是在罚你自己呢还是罚我呢!” 云含回神,看着苏锦洛摊开的小手微红,马上就懊恼起来。他怎么忘了,小师妹那白白嫩嫩怎么能和自己皮糙rou厚的手臂比呢。 不过他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两个师侄也已经被蹂躏完了。北堂熠拍拍手掌,沉声说道:“都下去上药换身衣服,马上吃饭了!” “嘶!”苏锦洛撑着手想要站起来,但被修理得太惨脚下一软又跌了下去。本就被摔得疼的屁股又狠狠地跌了一下。她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除了两位师父外,唯一不是伤残人士的靳夜,眼泪汪汪的,“小师兄,好疼!” 靳夜眼中带着笑意,干脆俯身打横抱起她。两人极为有默契地将云含的叫喊抛在一边,把苏锦洛抱到房间的浴室放下,打开热水才轻咳一声道:“这是我专用的房间,你先泡个热水澡,我去给你拿衣服!” 两人的行李还放在客厅没有拿进来呢。 苏锦洛也不跟他客气,她一看浴室摆放的居然是古式的大木桶,顿时兴味盎然。想到电视里的大家闺秀泡着浴桶的样子,此刻虽然没有花瓣,但她手上提取的花瓣精油可不少。 很快靳夜就回来了,按着她的吩咐将她随身的小包和换洗的衣服拿进来,她才借着小包的掩饰从空间中取出玫瑰精油倒了两滴在木桶里,费力地爬进去。 不过她也不敢多泡,过了一会儿感到身上的酸痛散了不少就起身换好衣服。出去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又拿出一个玻璃盒来,里面是碧绿的药膏。 听到动静,靳夜抬头就看见浴室门打开,一股水汽从门内氤氲出来,浓郁的玫瑰香味却不让人觉得沉闷,反而让人迷醉。想到苏锦洛之前连起身都做不到的样子,他赶紧起身上前去,扶着她出来:“感觉怎么样,好一点了吗?有带药来没,我让人给你上点药!” 苏锦洛庆幸着自己这次带的睡衣是短裤短袖,考虑着要上药的关系靳夜把她的睡衣拿给了她。她想起现在还是过年,四师嫂和师父要赶着做饭,剩下的不是厨房杀手,那做出的饭菜也难以下咽的,这会儿也找不到合适的人给她上药。 她摇摇头:“靳叔叔不用了,师父师嫂现在忙着呢。我带了药膏自己随便抹一下就行了!”虽然把淤青揉散,药性渗透进去最好,但此刻条件不允许也没办法。 靳夜听苏锦洛这么一说才突然想起,稍微一犹豫,看着她手臂和腿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