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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面对一起出来的同僚。 “你们还有什么要交代就快交代罢。”郁华潋淡淡一笑,妍昭容想推出刘贵人帮她顶罪,想得倒是挺美。 昨天她把所有细节串了一遍,排除了淑妃和嫔等人,最后把嫌疑锁定在妍昭容身上,还要感谢她不经意的几个小动作,不然她还不敢确定是她。 不过想想也对,她才刚入宫,若说谁对她敌意最大,必是这位小肚鸡肠的“宠妃”了 。 “奴婢交代,奴婢交代,正是小主身边的紫欣把方子交给奴婢,让奴婢给关雎宫的小平子的。”跪在地上的雪兰似乎顶不住压力,把紫欣供了出来。 “刘贵人,凭你的能力,应该设计不出这么精细的计谋,还不把你背后的人交代出来。”淑妃徐徐善诱,试图让刘贵人把妍昭容供出来。 “淑妃娘娘的话嫔妾无法苟同,只要掐准了时机,这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了。”妍昭容插话,捏着块素白丝帕抚唇轻笑。 刘贵人看着妍昭容手中的帕子,深吸一口气:“事到如今奴妾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此事是奴妾一人所为,和旁人无关。” “刘贵人你可要想清楚,不是自己的事不要强担着,谋害昭仪的大罪可是要祸及家人的,现在皇上也在这儿,有什么不得已的事还可以求求皇上。”淑妃蹙眉,刘贵人有什么把柄在林胧月手里? “说罢。”卫珩支起下颚,来了几分兴致,看情况,刘贵人是不打算招出妍昭容? “此事乃奴妾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关,更没有什么人指使奴妾。”刘贵人说到此,仿佛像松了口气般,整个人松懈下来。 “可你与淳昭仪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淑妃冷下脸,到底是什么把柄,让刘贵人连家人都不顾。 “奴妾嫉妒昭仪娘娘,所以不想她活在这个世上。”刘贵人面无表情的看着郁华潋,说出了一个并不如何能站稳脚跟的答案。 郁华潋看着一脸“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刘贵人,看了看妍昭容,又忍不住瞧了瞧卫珩。 到底是为了什么人,刘贵人可以连自己的命和家人的命都不要,把所有罪行都揽到自己身上。 妍昭容两次说话都特意拿起的帕子有什么特殊含义?恕她见识少,世界上只有一种感情能让刘贵人不顾自己和家人这么拼命掩护妍昭容,这种感情有两种可能,一是刘贵人深爱着妍昭容,为了她什么都可以牺牲;二是为了情郎,她和情郎的把柄落在妍昭容身上,所以只能替妍昭容顶锅。 不管是什么情况,皇上,似乎都带了一顶绿帽子。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响起一首歌:“期待着一个幸运,和一个冲击……绿光在哪里。” 好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啊,郁华潋看向卫珩的目光带着几丝不自觉的怜悯。 作者有话要说: 郁华潋:长这么帅一张脸也会被人带绿帽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喜大普奔! 卫珩:爱嫔很开心? 郁华潋(一脸沉痛):刘贵人太没有眼光了,居然连陛下也看不上。 卫珩:不知爱嫔看得上朕么,嗯? 郁华潋:……当然必须是看得上……皇上你解嫔妾的衣服做什么? 卫珩:既然爱嫔如此看得上朕,朕必须有所表示,上了爱嫔以示感激。 ----------------------------------- 今天无意间看见一篇系统文,发现别人家的系统都是高配版,再看自家这个,仿佛是垃圾堆里捡来的破铜烂铁【一脸沉痛】不过我发现我还是不喜欢系统出现太频繁,所以就这么破铜烂铁下去吧【无奈脸】 ☆、第26章 026(抓虫) 殿中陷入一片安静之中,卫珩手指轻敲角几,视线扫过众人,眼神虽不锋利,但仍让众人有些心惊胆战。 陛下言笑晏晏的将人打入冷宫的事也不是没做过。 “先把她压下去。”卫珩吩咐一旁的魏德喜,他不是很喜欢脱离掌控的东西,尤其是自作聪明的想连他一起耍。 “此事是奴妾一人所为,求陛下不要迁怒他人!奴妾愿以死谢罪。”刘贵人神色安宁的跟着内侍走,走到殿门口的一根柱子旁,突然扭头朝皇上说出一句遗言般的话,接着整个人狠狠的撞向柱子。 水红色的身影犹如一只蹁跹的蝴蝶,又如一只扑火的飞蛾,在众人面前,扑向面前的汉白玉雕云纹玉柱上。 鲜红的血染红柱子,渗进云纹。深深浅浅的红,铺在白玉柱上,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凄美和决绝无望。 真美啊,刘贵人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十五岁那年,郊外十里桃花林,桃花次第开,她穿着一件水红色撒花烟罗衫和丫鬟在桃林深处嬉戏,满眼桃花经风一吹,下起一阵桃花雨。就在那阵粉色的雨中,清润温柔的声音问她:“这位姑娘,恕小生唐突,小生在不远处捡到一方丝帕,不知可是姑娘遗落的。” 她睁开被桃花迷了眼的眸子,眼前儒雅俊秀的青衫书生手捧着一方绣着梅花的手帕,漫天的桃花雨纷纷扬扬,她的心怦的一跳,神使鬼差的接过帕子,“是,多谢公子。” 暖雨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 “奴无桃花好?奴无桃花姿?见奴何不笑,相携何迟迟?”偷跑出来私会爱郎,一个存心戏弄,一个面红耳赤,她爱极了他被撩拨得染上桃花的无措俊颜,却忘了这首桃花诗是以悲剧收场的。 佳人何处去,伴与桃花休。今春的桃花已谢,她也该离开这冰冷的深宫了。 “聂郎,是你来接我了吗?”细若蚊呐的低喃声只有声音的主人能听清,刘贵人艰难的伸出一只手,看着上方,嘴角还淌着血的苍白嘴唇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似是看见什么美好的东西。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请太医过来。”郁华潋回过神冲旁边发愣的宫人吩咐道,“玉箬,派两个人把刘贵人移到偏殿去。” 她偏头看旁边的卫珩,发现他竟罕见的失神了,他的眼睛盯着那根被鲜血染红的白玉柱,似乎陷入沉思。 “皇上?” “魏德喜,派人收拾收拾,继续说步撵的事。”卫珩蹙眉,声音低沉,听上去心绪不佳。 “喏。”魏德喜颔首,使眼色让几个小太监出去提水清洗。 “奴才关雎宫粗使太监小石头,昨日是奴才和其他几个为娘娘抬撵,到了芙蕖馆,奴才几个把步撵抬到旁边的夕照廊等候主子,没过一会儿司舆司来人,告诉我们娘娘乘的步撵有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