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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有点嚣张,朕堂堂天子都没她张扬,下一章若你不给朕一个拉风的出场方式朕就打你板子! 某夷(面无表情):没有,滚!嚣张只能是女主的标配,你,只有阴晴不定和蛇精病。 卫珩(冷笑):朕何时患病了? 某夷(冷漠):以后你就知道了。 ----------------------- 亥时(21-23点)寅时(3-5点)给和我一样每次看时辰都蒙圈的小天使。 整理了一下人物信息表,如下: 【贵妃】 李嫣然 麟趾宫 【淑妃】 叶蒹葭 永福宫 【莲妃】 陆莲音 仪瀛宫 【淳昭仪】郁华潋 关雎宫 【淑仪】 苏湄 灵犀宫 【妍昭容】林胧月 翊坤宫 【昭媛】 连楚徽 柔福宫 【淑容】 赵黛薇 长乐宫 【修仪】 沈韵之 怡春宫 【修媛】 连楚柔 倾云宫 【和嫔】 崔妙菡 毓秀宫 【良娣】 程茵茵 翊坤宫(偏殿) 【才人】 杨吟雪 栖雁阁 【美人】 秋伊人 瑶华宫(偏殿) 暂时先这么多吧,以后有人再加~ ☆、第31章 031 宣政殿。 “姚更衣?”宫里何时又多出了个姚更衣? 卫珩不耐烦的用眼神示意魏德喜,这才几天又出了幺蛾子?这些号称熟读诗书礼仪精通琴棋书画的世家贵女,成日在家学的确定不是害人的把戏? “陛下,姚更衣是从前贵妃娘娘身边伺候的宫女。”魏德喜提醒皇上,说到贵妃娘娘时心里微微一动,贵妃娘娘沉寂了如此久,一来就是姚更衣自缢的消息,这是要有大事发生了? “是她?”卫珩微微挑眉,似是想起些什么,搁在御案上的手下意识的轻敲了几下。他沉思片刻,“传朕口谕,把这件事交给……淳昭仪处理,让连昭媛从旁协助。” 宫里的格局是时候该变一变了。 永福宫。 “魏公公,皇上说什么?”淑妃的声调不由自主的扬了起来,美眸圆睁,语气带着一丝不可置信。艳丽的丹蔻隔着丝帕深深的扣进手掌里,似是察觉不到疼痛。 “回淑妃娘娘,陛下吩咐,让淳昭仪负责此事,连昭媛从旁协助。”魏公公抬了两个声量,又重复了一遍皇上的口谕,他悄悄瞧了瞧淑妃娘娘的脸色,心里暗叹,陛下这是摆明了让淑妃没脸啊。 且不说淑妃如今掌管宫务,皇上越过她让淳昭仪负责此事让淑妃脸上无光,姚更衣虽说最后指证贵妃谋害宫妃,但到底曾经是贵妃娘娘身边伺候的人,陛下让淳昭仪处理此事,传递出来的意思就是陛下不信任淑妃娘娘。 据闻淑妃与贵妃的恩怨在闺中就已经结下了,如今陛下来这么一出,无异于狠狠扇了淑妃两巴掌,难怪淑妃娘娘脸色这般难看。 “本宫知道了。”淑妃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冲一旁的郁华潋冷声道:“淳昭仪,陛下如此器重于你,刚进宫不久就让你负责宫中事务,你可不要辜负了皇上的信任才好!” “嫔妾定不负皇上与娘娘信任。”郁华潋脸上笑意不变,心里诽谤不已,卫珩搞什么鬼,她一点也不想蹚这趟浑水好不好。 劳心劳力,最后说不定还捞不到好处。她只想做一只每日负责吃吃喝喝什么都不用管的废喵。 “本宫乏了,凝雅,送客!” 怡景宫。 郁华潋和众人到怡景宫时,姚更衣已被小太监从梁上抱了下来置于床榻之上,一旁守着几个宫人,头皆压得低低的,连大气都不敢出。 怡景宫位置不佳,采光不足,常年阴气森森。因没有主位,只有两个不受宠的更衣,这里也就荒寂下来,踏入殿中,仿佛步入了森冷诡异的鬼域,令人心生寒意。 “奴婢怡景宫掌事宫女青英拜见各位娘娘,娘娘金安。”一位青衣宫女迎了上来,朝众人请安。 她们这一行除了有任务在身的郁华潋和连楚徽,还跟着七八个来凑热闹的妃子,其中包括从入宫以来就低调不已的苏湄。 郁华潋在姚更衣内寝门口看了几眼,姚更衣的尸体被一张白布遮住,只能隐约看出一个人的轮廓。 “各位娘娘还是不要进去的好,自缢之人晦气重,若是冲撞了各位娘娘就不好了。”青英肃着一张脸阻止刚想走进去的郁华潋。 “去正殿罢。”郁华潋收回步子,左右她不是专业人士,看不出什么名堂,听说上吊的人死相挺恐怖的,她还是不自找苦吃了。 怡景宫正殿的宫灯罕见的全部点亮,壁上的烛火次第燃起,驱散了森冷压抑的黑暗,整个外殿灯火通明,金碧辉煌。 “青英姑姑,不知姚更衣之事是何人何时发现的。”郁华潋从善如流的坐在主位上,询问面前的人。 “回禀娘娘,是姚更衣身边伺候的喜鹊发现的。”青英侧了侧身子,旁边站在一个穿碧绿宫女服的小宫女,瑟缩着肩。 “喜鹊,你且说说当时的情况。” 郁华潋看了眼喜鹊拢在一起的衣袖,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宫里大戏果然层出不穷,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啊。 “回,回禀娘娘,更衣每日都是辰时起身的,今日直到巳时都不曾听见更衣唤奴婢,奴婢就悄悄进了寝屋,不料一进屋就看见……就看见更衣挂在房梁上自缢了。”喜鹊跪在地上,讲到进屋这段时声音打颤,弓着身子瑟瑟发抖,像是陷入了可怖的回忆中。 “你可知姚更衣最近有何异常之处?”一旁的连昭媛蹙眉问道,自缢身亡,一个人好端端的,为何会自尽? “更衣前两日还好好的,不曾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喜鹊摇了摇头,忽然,她仿佛想起些什么,迟疑片刻才开口,“更衣昨日似乎瞧着很开心,一个人房中待了许久,还特意嘱咐奴婢没有她的吩咐不要进去。” “喜鹊,你手里拿的是何物?”郁华潋把玩着象牙扇上的玉坠子,看着喜鹊从始至终交叠在一起的手。 “回,回禀娘娘,这是奴婢在更衣身上发现的。”喜鹊犹豫了片刻,从衣袖中抽出一封信,站在一旁的玉笺接过信,呈给郁华潋。 “那为何不一开始就呈上来?”郁华潋拆开信,看着信笺上鲜艳的字迹,皱了皱眉。 “更衣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