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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性,我也是一样的。所以当那一双让人恶心的手摸上我的身体时,我咬紧了牙关装作不在意。 做这一行的男人,我相信没一个正常的,他们希望听到的就是你的挣扎哀嚎和惨叫求饶,你越是反抗的厉害,他越是兴奋。我这个举动就在赌,赌自己是不是猜对了。 我不是十七八岁刚入社会的小姑娘,对人性有一定的了解。如果这一次赌错了,我只能认裁,如果赌对了,或许能逃过一场羞辱。 他的手很恶心,直接从领口伸了进来,我觉得他手掌所过之处就像被一只肮脏的癞蛤蟆爬过一样,恨不得立时拿刀把这一块的皮肤给削下去。 但是我不能动,我越是动他摸到的面积越大。 这种屈辱感是人都不想承受,可我得活下去,我不能因为被人非礼就此发飚,我咬紧了牙关。 就在我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他一下把手抽了出来,直接打到我用上,我身子一个趔趄直接倒在地上,然后肚子上和后背上被他猛踹了几脚。 这种疼提醒着我,我还活着,而且我还没**。 这一刻,我差点泪流满面。 “cao!一点情趣都没有,怪不得大家都不喜欢玩老女人,真他妈的扫兴!”他骂我的时候,脚下不停的踢在我身上。 我把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忍受着他一下一下的打踹。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没敢耽误直接接了电话,脚也停了下来。 “好好,马上就跟上去,路上放个水。”他马上用正常的声音说。 挂了电话,他又在我身上踢了一下说:“算你走运,今天要货要得急。”然后一把抓起来,把我胡乱塞进了后备箱。 当后备箱的盖子猛的一下关上时,我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我发誓,如果让我知道这是谁,我一定会把他弄死,绝不手软。 车子继续开起来,路况好了又坏,终于停了下来,那人把我们从车子上弄下来。 现在天又亮了,太阳升起来没多高的样子,我猜时间大概在上午八点到九点之间。 我抬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山,心一下就凉了,难道真的被卖到山区给别人当生孩子的机器了? 在这个时候,我都后悔自己昨天晚上的隐忍,还不如把那人惹怒被直接打死来得痛快。 我们身处的位置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都是平房,我正在打量要把我们放到哪个屋子里,身后被人推了一下,那人骂道:“看什么看,走走走!” 脚下的绳子被解开,但此时谁也没力气逃跑了,走起路来都是一摇一晃的。我忽然理解了,为什么那些拐卖的女人不会跑。 我们跟着最前面的那人次序往前走,穿过一道小铁栅栏门,就进了一个很大的院子,然后我看到了一个三层小楼。 院子门口有七八个人守着,都是一副警惕的样子,甚至有几个手上还拿着棍子之类。 似乎到了这一步,除了认命就没别的办法了。 我似乎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不是拐卖到山村给人生孩子,而是被卖进了地下的色|情场所。 当我认清这个时,恨不得一头去撞死。 我们每两人被关到一个房间,和我一个房间的还是那个和我一起塞在后备箱里的女孩。 他们似乎觉得这里很安全了,一进房间就把我们身上的绳子还有嘴上的胶布扯了开,之后咣当一下锁了门。 屋子里静极了,也破杯了,两边靠墙的位置各放了一张单人床,看着不怎么卫生,墙上都是可疑的污渍,不知道是血还是其它什么东西。 那个女孩听到门被锁上,哇一下就哭了出来,才哭一声就有人大力的踹了一下门骂道:“哭哭哭什么哭!” 这几天,我相信她也没少挨打,被巨大的踹门声一吓唬,马上就止住了哭,开始无声的流眼泪。 我身上受了伤,胸口隐隐做疼,甚至小腹也一阵一阵抽着疼,脸上的肿还没消,眼睛看东西有点别扭。我必须尽快恢复体力,否则没有力气应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我胃从酸到疼,到干呕,到现在的没感觉。 那个女孩哭了很久,直到天色将晚,那个房间小窗子外面透进来晚霞桔红色的光,门才被打开,然后有人扔进来两个碗。里面是和菜叶可疑的菜汤混到一起的米饭,一个中年女人把这些往地上一放恶声恶气的喊吃饭了,然后咣当又把门锁上了。 等到送饭的人一起,我马上过去捧起那碗开始吃。 味道什么的都忽略不记。只要是食物我就能吃下去,目的就是为了活着。其实这种境遇还不如死了舒服,但是真到了这一步,谁也不愿意放弃生命。 我吃完了以后,那个女孩还在哭,我端起碗给她递过去说:“先吃东西,有力气再说,哭也没用。” 谁知我不劝还好,一劝她哭得更厉害了。 我对于劝人是完全无能的,看到她再哭起来,也没了再劝的兴趣。我自己现在身上的疼都无以言表,真的没多余的精力去管别人。 “jiejie。怎么办?”那个女孩抽抽噎噎的说着。 我抬头看到她红肿着眼睛,叹了一口气说:“现在我也没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养好身体,好好活下去。” “你能看出来这是什么地方吗?”她又断断续续的问。 我不知道怎么说,如果把我的猜测告诉了她,她会不会哭得更加失控。但是看到她稚嫩的脸,我又不可能做到对她的眼泪的话视若无睹,于是认真的说:“你是不是还想回家,回到大城市?” 她点了点头。 我把她推到一边的碗重放到她面前:“吃下去,有力气的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 她将信将疑的看着我,最后端起了碗。 就在她鼓足勇气要把饭吃下去时,门被很暴力的推开了。刚才送饭的那个女人拿着两套衣服走了进来,往床上一扔说:“里间能洗澡,洗干净了,换衣服,等一下出去接|客。” 小女孩手里的碗啪一下就掉到地上了。 我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是被我猜到了,这里果然是一个黑的夜总会,专门给各种变态的男人提供特殊|服务。 我原来的工作需要上网查各种资料,有时就会逛到一些很奇葩的论坛,有一次也是无意,我点进了一个论坛,里面说的就都是这种事,大家在讨论着去什么地方能够毫无法律责任的玩|人,只需要付钱就可以了。 我以为是假的,现在看来是真的。 女孩这下连哭都忘记了,她长得很漂亮,瓷娃娃一样,皮肤白得跟牛奶似的,一对眼睛特别有神,眼睛里很干净,一看就那种家里的乖乖女,估计也是被爸妈千宠百娇养大的。 愣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