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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别人虐他。今天,在这种时候,我只有赌。最多赌输了逃不了当鱼的命运,赌赢了或许就给自己找到了一条生路。 “现在只是我单方面的,你看我头确实挺疼的,要嗨大家就一起,你要不要试试那条鞭子。”我一看诱导他去看那架子上的工具。 他想了一下哈哈笑了起来,我被他笑得心虚,以为被他发生了什么。没想到的是,他笑完以后,对我说:“好。” 这一刻,简直是喜出望外。 我这惨样子大概让他很满意,麻利的给我打开了手|铐,然后拿到那鞭子递给了我。 我拿在手里,真的懵圈了,这东西要怎么用,我压根儿不知道啊。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我肯定多看点相关的片子,学习一下。可是,那个倒霉催的会想到自己有这么一天。 但是,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不能露出完全无知的表情。 一把接过鞭子,回手又拿起了架子上的绳子。 这一下动作太快了,我头一阵眩晕,手腕上的伤也疼,胸口的伤也疼,差一点没栽倒在地上。 我没时间恢复,咬牙撑住,然后趁那个男人不满意,拿绳子直接把他绑了起来。绑人的手法是大学是在军训上学的,不专业,但勉强算得上结实。 他一看我把绳子这么使了,马上说:“大姐,这不对,你是不是专业的?” “都说我的是专业的,自然会你们不会的手法,你他妈闭嘴。”我骂道。 我骂完了他,他表情反而更兴奋了,看着我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求饶似的说:“好好,我听你的。” 我好容易把他手脚都绑好,自己松了一口气。 他眼巴巴的看着我手里的鞭子,这眼神让我重新想到了刚才被他一下给拽倒在地上,头上磕的那个大口子。还有这几天自己被人当成软面团子任意揉搓,所有的疼都像复苏一样,在我身体|里叫嚣着。 拿起鞭子,想都不用想,凭着本能往那人身上抽过去。每一下都极其响,然后他的惨叫声也跟着起来了,最初几下,我听到他惨叫还有点害怕,生怕有人听到了推门进来,抽了七八下以后,居然什么人都没有出现,我心里一激动,下手更狠了。 把我恶心坏的是,我抽得越用力,那人叫出来的声音越让人觉得难受。那种惨叫里带出来的享受,太有违和感了,我都恨不得塞上自己的耳朵。我都害怕自己把这人打死了,手下一缓,他又叫着要。 后来我才知道,这种工具根本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除非直接上手打,才会把人打废或者打残。 我累到不行的时候松下手,其实估计一下时间也就十几分钟。这几天的经历让我的体能差到了极点。 “大姐,你要是不行就换我。”那个贱|货有点越打越兴奋的样子,准备叫我帮他解开绳子。 我好容易争来的机会。怎么可能答应,或许这是我离开这里的唯一机会。 想到这里,我从地上捡起他扔下来的臭袜子背心之类,直接塞到了他嘴里,他说话的声音就变成了唔唔,接下来我就准备捡起他的衣服,想一下怎么穿上来装得比较像男人。 真到实施的这一步,我才明白电视都是骗人的。男女身量不同,他穿身上紧巴巴的衣服,在我身上比划一样都大得跟船似的,别说装正常人了,就连穿着保证肩膀不掉下来都是难事。 就在我犹豫着要怎么办时,门被人从外面强行推开了,进来的还是送我们过来的那几个人,为首的那个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情形,二话不说直接一个耳光把我打得趴在地上。 这是我这辈子挨过的最重的打,半边脸直接没了知觉。但是,这种疼我在这种情况下是忽略的,心里担心的是不是被发现我想逃。因为我记得这个变|态刚才说的话,有一百种比死还难过的办法让我屈服。 难道这屋子里安的有监控? 想到这里我后悔得要死,这种地方都是变态,怎么可能没临控的? 但,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没用,我挨打了以后趴在地上没起来,因为我算不准起来会不会接着被打。 “头儿,快,有人跳楼了!”就在我看到那双黑色漆皮皮鞋一步一步走到我眼前,距离我鼻尖只有五六公分时,有人在门口大声喊道。 那双鞋子一顿,然后在我左肋上踹了一脚说:“等一下再收拾你。你们把她先带回去,然后跟我过去看,再给这位客人换位听话的姑娘。” 他的第一句话是对我说的,后面一句话是对他的那些打手说的。 我几乎是被拖下去的,但我现在更关心的是谁跳楼了。 因为我没把客人服务好,是最先下楼的,到了一楼的小门口,我看到大门口大理石地面上有一个人影,看衣服居然有点眼熟。转瞬,我就被雷击一样站在那里,任凭身后的人怎么踢我也不走一步了——那人跳楼的人是小函。 我整个人失控了,情绪也崩溃了,疯了一样推开了身边几个男人,朝那个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女孩跑了过去。 此时。已经有人围在她身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我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和速度,在那几个男人把我按住之前冲到了人群里,然后扑到了小函身上。 她还睁着眼,双腿以一种古怪的姿势放在地上,一看就是骨折。 “徐徐姐,我没死成,我宁愿死!”她没有昏迷,也没有死,只是身子底下都是血,我看着怕得要死。手不停的在抖。 “你们在等什么?送她去医院啊!”我大声叫道。 围观的那圈人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你们不把她送医院,她会死的,她现在重伤,还在流血!”我大叫道。 然后就在这时,我后腰上挨了一下,整个人都往前扑去,一脸撞到了地面,鼻骨疼得要命,眼泪哗一下往下流,既是为自己,也是为小函。 没等我爬起来,身上已经又挨了七八脚,我几乎听到了自己骨头断了的声音。 但是,我现在眼前只有小函绝望而干净的眼神,她身下的血。 我几乎是用爬的方式爬到了她面前,她还睁大眼睛看着天,我以为她死了,失声哭了起来,就在这时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眼珠微微一动轻声说:“徐徐姐,求你弄死我吧,我不想变残废。” “求你们救救她。”我大叫着,爬在地上一双脚一双脚的求了过去,没有人给我回应,到了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机械的说着求你们救救她,她才十七岁,她还是个孩子。 小函在我身后冰凉的地上躺着,一动不动。 我不知道自己求了多久,终于有一双脚停在我了面前,它没有因为我的哀求往后倒退,我一下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了过去。抱住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