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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顾就能原谅,其实不然;第二就是关于董事会的许向楠,他与我算是有一些私交的,应该会把顾覃之最真实的情况告诉我。 贾茹走了以后,我马上给许向楠打了电话,他倒是一下就听出我的声音,问我有什么事,我简单一说,没想到他居然应了下来,约我晚上见面。 放下电话,我心稍安,然后给DC公司的财务总监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关于顾覃之的事。 她不知从哪儿知道我和顾覃之的事了,问了一句:“你们是在项目以前在一起的,还是因为项目相爱的?” 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区别就问:“怎么?这有什么关系吗?” “现在总公司正在评估,如果你们是在项目开始前就认识的,总公司要再一次综合评测这个项目,怕有徇私舞弊的情况发生。这种个人感情问题最容易让公司产生巨大的损失。”她在电话里认真的解释,最后才回答我的问题,说出了顾覃之解约需要付出的违约金。 他的工资太高,解约金真的是大到让人牙酸的一笔钱。 我都觉得有点牙酸了。 把这一切忙完我捱到了下班时间直接到了和许向楠约好的地方,他依约而来,看到我时笑了笑说:“听说你和顾覃之和好了,但是代价很大啊!” 我知道他说的是顾覃之付出的代价,只得苦笑着:“所以我来找你,问一下情况,他不肯和我说实话。” 许向楠简单说了一下,和贾茹说的情况差不多,但唯一不同的是他说的更说细,关于陈渊的部分他知道的更多。 陈渊现在顾长山面前的受宠程度甚至超过了当年的顾覃之,顾长山还同意让他去公司的董事会列席,唯一与当年顾覃之的区别就是没有公司的股份,只是做为管理人员出现的。 这一点,让我松了一口气。 许向楠说到最后又补充了一句:“情况不像你想的那么好,现在我觉得顾长山在对这两个儿子进行比较,怎么说呢,顾覃之处处都位于劣势之下啊。” 他的话让我很担心,但的同时心里也有了主意。 “就这些了,有新情况及时通知你。”许向楠想了想说,“不过,我觉得陈渊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单纯。他的出现很突然,而且表现得太完美的,根本不像一个这个年龄的人。那种刻意表现出来的单纯和乖巧,让人觉得很别扭,甚至觉得有点恶心。”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心里想着自己的计划,盘算着要如何帮顾覃之。 送走了许向楠,顾覃之的电话马上打了进来,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半,又马不停蹄的回家做饭,才进家门顾覃之同时就到了。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暗中做了什么,装作无事的样子说下午出去见了几个朋友,所以没能及时做饭,他不介意的说自己吃过了。 我没想到他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心里疼极了,对他的态度完全包容,甚至觉得昨天晚上自己错怪了他。 他不想让我知道,就是怕我担心,这一切我应该早一点理解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也不是他愿意的,就这样一步一步走下去,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的。想到这里。我主动坐到他身边轻声说别担心,有我呢。 ☆、147 要挟顾长山 顾覃之抬头看了我一眼,最后眼神定在我的眼睛上,用很慢的语速问:“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一些。”我犹豫了一下,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他脸色有点发白,苦笑一下说:“这些我不想让你知道的,但是也清楚瞒不了多久,现在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确实很狼狈。” 他总是这个样子,自己无风无两的时候喜欢站在我身边,喜欢让我知道他的一切,当他把握不住事态的发展时,当他处境不好时,打死都不肯和我多说一个字。 我很心疼是真的,很生气也是真的。 我握住他的手,强迫他转过身子与我面对面坐着,然后用很坚决的声音说:“顾覃之,我喜欢你,愿意和你在一起,不是因为你有多少钱,而是因为你是你,你是顾覃之。即便你现在重新回到在深市的时候,身上没有一分钱,我也不会嫌弃你。我徐图原来也确实有点懦弱,有点迷糊,不知道自己心里所想是什么。但是,当这一次我们重新走到一起,解释清楚以前误会时,我对你就没任何怀疑了。你要知道,当年邙邙的事对我的打击有多大!” 他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的说,表情有点怔怔,看不出来是感动还是难过。缓了一会儿,他才对我说:“我知道,但是你说的这些是一个男人应该承担的。我应该给你无忧的未来和生活,而不是相反。” 我听他这么说,差一点气笑:“这都什么时代的,不要这么大男子主义好不好?” 我的声音柔和下去。他反手扣住我的手说:“这不是大男子主义,我只是怕你太辛苦了,我想把一切搞定了再和你说。中间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坚定的相信,我是顾覃之,我心里唯一爱的女人是你,就可以了。” “中间发生什么?”我一下站了起来,“你还想中间再发生一些曲折啊?”我问。 “不是。”他摇头,“我一想到你被方亦和他们算计到被人拐卖走,心里就疼到不行。即便算计你胁迫你的人不是陈渊,我也会追查到底的,何况是他,这一次就新帐旧帐一起算了。我不仅是为你,也是为了我自己。” “我知道,既然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才要所有的事一切商量着办。”我终于把话题扯到了正题上,再次加重了语气说,“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直接说。” 说完我拿出一张卡塞到他手里,这张卡里有钱,足够你应对DC的违约金,你先去除了外患。再除内忧。” 他固执的不肯接受我手里这张卡,把我气得够呛,索性往桌子上一摔说:“如果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就尽管的拒绝我的帮助,现在我们是一个整体,真的也说不上谁帮了谁,你也只是应急而已。”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许多东西,难过尴尬,还有感动和不甘心。 最后我终于把卡塞到他手里,心里松了一口气。现在说开了也好,原本我还想着怎么通过许向楠或者贾茹给他钱呢。以他的性格,日是后万一知道我通过别人曲折的给他钱,怕是又一场好闹。 顾覃之是个幸福的人,他自幼受到了挫折很少,是以让他的受挫能力很弱,现在这件事已经把他压到不行了。 晚上他没走,在我家里住了下来。 但是,这一晚上他翻来覆去的,基本上没怎么睡觉,第二天起来时,他的黑眼圈很浓重。 “顾覃之。”我叫住了正在洗脸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