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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她不知道她现在好到了几成。 她默默的又想了一会儿说:“那天晚上,他把我送到家以后,我们在家门口说了好长时间的话,到了最后还是不舍得分开。那天你们大概都忘记了,我们喝了很多酒,而且我爸妈都不在家,家里只有一个阿姨。我们回去的时候也睡了。人在酒精的刺激下,是很容易冲动的。” 说到这里她苦笑着停了下来,伸手在包里摸了好久,颓然道:“徐徐,能帮我买包烟吗?我现在没力气走路。” 我看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于是站了起来说:“好,你在这里等我。” 看到她认真点头,我才飞快的离开了咖啡馆到外面找烟。我找到了一个小店,买了里面最贵的一包烟,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咖啡馆。 肖肖还在原来的地方坐着,我松了一口气。把烟递了过去。肖肖掏出烟,点燃了一支,放在嘴上深吸了一口,然后才缓了过来。她的眼睛在烟雾当中很明亮,放下烟对我说,“刚才我说的都是修饰过的话,怎么说呢,当时的情况是我们两情相悦,又加上年轻和酒精的冲动,想在一起了。我先进了门,侦察了阿姨已经睡死了。又去开门把唐建华叫了进去。在我的房间里,他亲了我很久,最后才小心翼翼的脱下了衣服,就在紧要关头,我忽然想到了避孕问题。” 说到这里肖肖停了下来,冷笑一声:“徐徐,我这种理智的人的脑回路是旁人猜不透的,我也讨厌自己的理智,为什么在那种**的情况下,我还会想到避孕?或许我真的爱他不如他爱我多?总之,我坚决的要求停下来,说如果要做,必须有避|孕|套。” 接下来的事肖肖不说我也知道了,唐建华是去买避|孕|套的路上出的车祸。 肖肖把一支烟吸完,才对我说了最后一句话:“唐建华出去了,再也没回来,等我得到消息时,他已经在医院宣告死亡了。” 肖肖脸上的表情很痛苦。 “所以在遇到陈渊以后,我真的把自己的理智刻意压制了下去,在他和唐建华一样送我向日葵花时,我就决定再疯狂一把。但是,我忘记了,现在我是成年人,小三十岁的成年人,遇到的也不是刚刚参加完高考的毛头小伙子。我在错误的时候,用错了自己的理智;又在错误的时间,放弃了自己的理智。”肖肖说完以后,痛苦的埋下头,双肩耸动起来。 我知道她在哭,坐到她身边,用手拢住她的肩,想给她一点力量。 这一次她哭了很久,终于抬起头时。眼睛都肿了。 “擦干净一下,我送你回去。”我对她说。 她摆手说:“不用就在这里吧。” “你不想被拍咱们就换个地方哭去,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是传出去,会有八卦新闻的。”我对她说。 “这个咖啡馆今天不会有人来了。”她毫不在意的说,“我包了一整天。” 我听了她的话也放松下来。 “那你下一步怎么办?和陈渊分手吗?”我问。 “我再问你一句,那些都是真的?”肖肖问。 “肖肖,我不可能拿我自己的经历骗你,那些事我不想再经历一遍,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知道,在失去自由的时候,人心有多绝望。真的恨不得一头撞死。”我异常认真的对肖肖说。 “好,我懂了。”肖肖点头,“陈渊这样摆了我一道,他会付出代价的。” “你放心好了,现在……”我说到这里忽然住嘴,不想再说下去,周警官的话在耳边响起,他说要保密,因为案子还没破。 “怎么了?”肖肖问。 “你放心,我觉得他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我改了话。 肖肖听得出来我第一次想说的绝对不是这个,但没再追问下去,而是问我:“徐徐,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别这样想!”我马上制止了她可怕的想法,“唐建华是唐建华,这个陈渊是陈渊,如果你真的想报复他,倒不如用你在外面的关系查一下,他一直做的是什么,如果有违法的当然就更好了。” 肖肖点了点头。 她的自我愈合能力太让我惊讶了,这么短的时间就恢复了理智,而且像没事人一样的安排着今后的计划。 她的手机调到铃声,电话就开始接连不断起来。 看得出来,她比我忙多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两个在咖啡馆里点了甜品,咖啡,就这样对坐闲聊,轻松得真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样的肖肖,让我觉得可怕。 她真的就这样恢复了。 又过了两天,周警官给我打电话说那个人已经控制住了,现在正在审问,同时他们准备控制住陈渊。 我忽然觉得他们控制陈渊的时间太慢了,果不出意料,过了半天以后周警官打来电话,说陈渊已经出境了。 我知道这个消息的同时,肖肖给我打电话过来说:“徐徐,陈渊出境了。” “我也刚刚知道。”我苦笑着对她说。 现在办案,涉及到嫌疑人时,只要出境就很难控制,因为他不是中国国籍,而且我们的证据不足。这种情况下,是没有国家同意引渡至中国的。 但是至少我的反击有了一个小阶段性的进步,陈渊以后只要一入境就会被公安部门盯上。 在我挂断了肖肖的电话以后,顾覃之给我打了电话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听他语气古怪,不由多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听老爸说。陈渊突然出国了,甚至都没和他打招呼。”顾覃之说,“我觉得这件事和你相关,所以问问你。” “你在出差,我没及时和你说。”我简单说了一下这两天的事,同时说,“他能出去,就能回来,在没有证据以前,所有人都说在这案子发生期间,他并未入境,但事实证明他当时一直是在国内的,所以他肯定有其它的渠道回国。这一次他在暗,我们在明,反而更危险了。” 这也是我才想到的,陈渊这种人办事完全不计后果,所以他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物。这种人,要么不得罪,要么就得罪至死,让他没翻身的机会。 和顾氏的合作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陈渊的突然离开让我们这边没了对接的人,顾覃之正好接上。当我们两个在项目的谈判桌上再一次见面时,彼此都是会心一笑。 就算是以后会有危险,至少现在我们在一起了。 陈渊一走就没了消息,项目进行了三个月,所有的批文都拿到了,现在就要动工了。 距离我们选定的动土日期越近,我心里越紧张,一是怕有想不到的地方出了漏子,二是怕陈渊悄悄回来捣乱、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动土那天老爸和顾长山都在场,居然一切顺利。 当那一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