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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案子的还是周警官,他昨天晚上没第一时间出现。早上却是第一个给我打电话的。 “徐图,我怎么觉得你多灾多难的,什么倒霉事都往你身上跑啊?”他在电话里说。 “我也觉得,现在我晚上都不敢睡觉了,审得怎么样了,他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深吸气,让自己冷静,让自己恢复正常说话的能力。 “这人不是嘴硬的,收卖他的人给的钱也不算多,昨天晚上审到凌晨三点,他没熬住,全招了。你来警局一趟吧。”周警官说。 这一次,我再也不敢开车了。 老爸的专用司机送我去了警察局,周警官看到我还是一副害怕的样子,十分体贴的让女警给我倒了一杯热水。说:“先缓一下,现在不用那么害怕,人已经抓到了。” “嗯,谢谢!”我捧着热水,靠着手心的那点热度让自己慢慢冷静。 “犯人说他是被一个叫刘玉莹的人指使的,给了他三万块钱,让他泼了就走。”周警官问,“你认得刘玉莹吗?” 听到这个名字。我想了半天最后才想到,这是邙邙的大名。 “认得,她小名叫邙邙,是我前夫的初恋。”我说。 周警官怔了一会儿哦了一声说:“原来这样,你们这关系挺复杂的,怎么又和你前夫的初恋扯上关系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前夫为了她,离的婚。离婚以后,我没再和他们有过任何的交集,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报复我。”我摇头说。 ☆、174 我恨死你 我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更不了解我都和顾覃之离婚了,又有什么地方碍到了邙邙,更更没想到,邙邙恨我到这种程度。 “我们昨天已经给帝都警方发了工作函,现在刘玉莹已经在机场被控制住了,马上办手续带到H市审问,大概需要三天的时候,这期间你最好不要离开H市。”周警官说。 “嗯,我知道,我会配合的。”我说。 周警官看我的样子确实是被吓得够呛,也没再多问,直接说我可以走了。 我没去见那个泼我硫酸的人,我现在比较想见的是邙邙,我想知道为什么她对我恨之入骨。 我见到邙邙时,她一张小脸苍白着,眼睛里还有莹莹的泪光,看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如果我不是见识过她的世故和狠毒,我看见这样的人也会生出一些同情人。 但,现在,这样的她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警方对她的审讯已经结束了。周警官给我打电话说她想和我单独聊聊,我呢,也正好有这个想法,就约了一个最早的时间赶过来。 在我们身后,站着警察。 她看到我走过来,抬眸一笑。就这一笑,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徐图,你肯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毁了你,对吧?”邙邙先开的口。 “其实我可以不来见你,毕竟供词里应该写明了一切,比如说你做案的动机。”我慢慢的说着,看她表情变化。 她还是那副样子,一点变化也没有。 “不用去看了,上面写的都是冠冕堂皇的。”她嘴角挂着笑。“因为我说出这样的理由,别人也不会相信。” 我一挑眉:“好,那你说。” “你和我长了这么相似的一张脸,有想过为什么吗?”她问。 “天底下人那么多,相似的也不少,好多明星不也能找到撞脸的粉丝么?”我觉得这件事没什么好聊的。如果能选择,我绝对不会和她长得相似,我宁愿像一条狗。 “如果你这是这张脸,顾覃之现在一定是我的。就是因为你,他才移情别恋。我们两个个人条件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家世,他为了借你家的势力,才对你那么好,甚至连我求复合他都不肯。你知道我有多恨你了吗?原来,他是把我捧在手掌心上来宠的人。”邙邙表情有些狰狞起来。 “我知道,但是这件事和我没关系,你不觉得这样的报复没意义吗?”我问。 “当然不是。”她道,“你现在是没事,但不代表以后没事。再说,我并没有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绝对不会被判死刑,何况现在有人帮我走路子,最多三五年,少的话一两年我就能出来。到时候,我对你会下手更狠的。除非顾覃之能爱上我,否则这一辈子我都会阴魂不散的缠着你。” “就这些了?还有其它理由吗?”我问。 她的话让我害怕,但我不能表现出来。经常听人说一句话,不怕贼偷,只怕贼惦记着,现在我就有这种被人惦记上的感觉,确实很不舒服。 “有,凭什么你能给顾家生孩子,而我怀上了却要被打下来。我的孩子为什么不会被承认,我不仅恨你,我还恨你儿子。”邙邙又说。 我听到她这一句话,一身的冷汗,莫名的觉得害怕。 大概我脸色的变化被她看到眼里了,她很得意的笑了起来:“说,你害怕吧?你确实是应该害怕的,不像我,我现在什么都没有,真的什么都不怕。你知道有一句话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不怕你。” “你现在这个样子,顾覃之知道吗?”我问。 此时我已经维持不了平静了,邙邙说出来的话太让人害怕。她的心理已经不正常了,而且最奇怪的是她话里说的她的孩子。我忽然想到,或许以前她曾怀上过顾覃之的孩子。 “你的孩子能不能留下来,是你说了算,和别人没关系。只是你自己太过自私。没有准备好迎接自己孩子的到来,所以才会在别人说些什么时,借机把孩子打掉。你这样的母亲,真的让人觉得冷血!”我说。 “我没有!”她的声音一下尖锐起来。 “不过,我觉得你在说的是假的,因为顾覃之和我说过你们所有的事,他还说过。你没怀过他的孩子。”我又说。 传言一直都在,现在正主就在面前,我如果不问也太浪费了。这个女人,现在已经完全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测她了,她差不多变态了! “你以为全天下就他一个姓顾的?”她声音尖锐的反问我。 “哦,原来你还和其他顾姓男人有过一段感情,真不知道覃之知道了以后会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你冰清玉洁的形象一下就毁坏了。”我说。 邙邙已经被我激怒了,情绪十分不稳定,但是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肯说话了。 我在心里想,她嘴里说的是顾家,那就说明另一个和她有关系的男人也是顾覃之家里的,会是顾长山?还是顾渊之? 此时邙邙站了起来,隔着一张桌子张牙舞爪的朝我扑了过来。站在一旁的警察眼疾手快。马上上前把她按住,同时提醒我探视时间到了。 我从戒备森严的会客区走了出来,看到外面的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