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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没有说话。 “你怎么知道专辑在小柜子里?” 高琛泓低低地笑出声,终于说道:“合理推测。” 景盛南搭在高琛泓胸口的手渐渐往上,最后贴在他的脖侧,她深渊般的大眼睛往他的方向瞥了一眼,而后踮起脚,将唇凑到他耳边,慢悠悠地暧昧说道: “四年前几面之缘,你就这么忘不了我?” 高琛泓也不紧不慢地反问:“你觉得呢?” 景盛南静了几秒,轻叹一声,退开他一点,这次是平静而正经的神色:“你实在无聊可以撕钱解闷,为什么要来捣乱?” “因为没有什么其他能引起兴趣的事情。”高琛泓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说道,“这次、这里,你又想要得到什么?” 景盛南没有回答,只向他伸出手:“专辑还我。” 高琛泓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轻笑:“离酒会结束已经过了一些时间,你确定现在王小公子还在十楼等你?” 景盛南挑衅地看着他:“如果他已经不在十楼,我可以直接进他的房间找他,说不定效果更好。” 高琛泓没说话,也没有要归还专辑的意思,仿佛在等待景盛南会有什么反应。 两人又对视了一会儿,猝不及防的,景盛南一手直接扯过高琛泓的手臂,另一只手要去抢他手里的专辑。 高琛泓直接将手中专辑举高。 两人力气相差悬殊,景盛南用力拽了拽,没能撼动那条手臂。 景盛南瞥一眼头顶那张俊脸,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的个性很恶劣。” 高琛泓轻笑:“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话音未落,突然,景盛南拽着他的衣领往下一拉,然后出人意料地咬上他的下唇。 高琛泓眼中一闪而过诧然。 阳台外大楼的整墙暧黄灯光,原本是静止的,此刻却到点闪烁,闪烁的频率宛如心跳。 整城市的火树银花都刹那黯淡。 不查间,高琛泓手中的专辑已经被景盛南抢走。 景盛南放开他,退开几步,摇了摇手中的专辑,而后扬眉对他笑了一笑,胜者一般。 嘴中有血腥味,她没有在意,转身走出阳台。 高琛泓抬手抹了一下唇畔被咬破的伤口,手背上染上明显的血迹。 他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那血迹,而后若有所思地看向景盛南离开的方向。 景盛南穿过已经很冷清的宴客大厅,乘坐电梯升上十楼,在无人的电梯里,她终于忍不住无奈地撇了撇嘴。 高家人真是阴魂不散。 十楼很安静,电梯门打开时那“叮”的一声就格外明显。 景盛南走出电梯的同时,正在沙发上坐着的王轩恺也抬头看向她的方向。 还好还在。 景盛南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我找专辑花了点时间,让你等了这么久。” 王轩恺温善地说道:“没事,等漂亮女孩赴约本来就是男孩需要做的。” 景盛南笑着坐到王轩恺身边,把专辑递给他:“这个版本是很多年前出的,现在已经没的卖,我在一家旧货店看到,就买下来了。” “多谢了。” 王轩恺接过专辑,开心地转头,然后突然愣住——两人什么时候离得这么近了?身体几乎贴在一起,他只要一低头就能蹭到她的脸。 王轩恺有些僵,他垂眸看着她,不很明亮的灯光下,她看起来像是用油画画出来的,浓艳却精致。 她的眼睛里总是像缠绕了数不清的情思,可是细看又不见了。 王轩恺仿佛被蛊惑了,轻轻开口:“盛南,其实我……” 他的唇被一只手指按住,是景盛南的。 她指腹的皮肤比他的唇更细腻,还带着隐约的惑人香气。 “不用说。”景盛南笑着看他。 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到底是对他有意,还是无意? 他觉得烦躁,觉得猜不透。 王轩恺终于想硬气一次,突然站起来,一把将景盛南按在沙发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到底有没有……有没有……” 他似乎勇气又用尽了,没有说下去。 景盛南看着他,像是疑惑:“你怎么了?” 王轩恺勉强笑了一下,像是被自己的行为吓到了——真是像着了魔一样。 这个女孩的眼睛有魔力,看到的人思维会石化。 他愣愣坐回沙发上。 身边的男孩还在兀自沉思,景盛南却将目光移向楼道的方向,她眯了眯眼,随即轻勾了半边唇。 第30章 酒会结束后, 玉品香打算直接回自己的宿舍,走向电梯时,她的手机响了。 玉品香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mama打来的,她不耐烦地将来电按掉, 但第二通电话立刻就来了,接着是锲而不舍的第三通、第四通。 和玉品香走在一起的人奇怪问她:“香香, 谁打来的?你怎么不接电话?” 玉品香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对朋友说道:“你先上去吧, 我过会儿再回去。” 玉品香离开走向电梯的人潮大部队, 掉头向楼梯的方向走, 一边走一边发短信:“不是说过不要给我打电话吗?有事短信!” mama很快回复:“你弟弟这次真的被学校记了很大的过,你之前那点钱不够用, 快想想办法吧!” 玉品香愤怒地敲击着手机键盘:“我的钱已经全部被你们拿走了, 我没钱!” 楼梯和电梯在一个直角弯的两边,玉品香发着短信, 低头转过直角弯,没有注意到从直角弯另一侧转弯走过来的男人。 玉品香直接撞上了突然冒出来的宽阔胸膛, 她的额头被撞击的力道冲得有些晕, 直接就往后踉跄了几步, 手上的手机也直接掉在地上。 “嘶……”玉品香一手摸着被碰疼的额头, 一手扶着墙,这才没有被撞得摔倒。 “不好意思,我没看到人走过来。”撞到她的男人立刻道了歉。 玉品香弯腰捡起手机, 调出用来在外人面前伪装的精致端庄笑容,对着眼前这个男人温柔地说道:“没事,是我不好,没有看路。” 说完,她就点了下头,打算绕过这个男人直接走了。 与那个男人擦肩而过时,她用余光瞥了一眼这个男人的衣角,明黄底色的布料上有亮蓝色荆棘花纹——她知道这件衣服,虽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