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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都不要想,擅自劫持国家军方退休元老,当场枪毙你都不过份。我自己查吧,你继续回去研究你的兔子会不会做梦、可不可以被催眠好了。”这个中年女人是秦汨的心理学导师,名叫邱洛,国际知名催眠师,能力是一流的,就是行事作风离谱了点,有点职业疯子的感觉,秦汨这次请她来,也正是因为她想催眠的对象是心理素质过硬的赵楠赵大夫。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得知了秦家八卦的邱洛表示今后很乐意为秦大小姐提供这样的免费服务,当然,被秦汨毫不客气地拒绝了,作为补偿,她愿意出资一个亿给邱洛建一间独特的实验室,让她去研究那些在秦汨看来非常无聊的东西,邱洛是个聪明人,既然秦小姐这么明显地给了封口费,她当然愿意保密,那个实验室,她可是想了好久,唉,为啥她就没有一个强大的家庭给她啃呢?一个亿对秦汨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不过也不是拿不出来,最多以后节约点花,再不济,问他那挥金如土的老爸要好了,反正他做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不差钱。 “王叔,帮我瞅瞅这块玉佩。”一家高档古董店里,秦汨正坐在会客厅跟一个年逾半百的中年男人交谈。“嘶,好东西啊,这玉的材质不说,单单看上面的雕刻工艺,就不得了,最难得的是,两千年前的东西,竟然保存得这么好,无价之宝、无价之宝! 侄女啊,你从哪里弄来这么个宝贝?” “我一个朋友无意间在外国黑市淘的,他知道我喜欢玉石,所以送给我玩。王叔,能看出具体是什么时候的东西吗,我瞅着上面的字和图案挺稀奇。” “你等等,我得好好琢磨琢磨,小李,把我那本书拿过来,还有放大镜。” “好的师傅,您稍等”这个半老头子,看到这么一块绝世好玉,兴奋得跟孩子似得,手都是颤抖的,没过一会儿,门被推开,一个高高瘦瘦戴着眼镜的年轻小伙抱着一本字典那么厚的古书走了进来,把这两个东西放在木桌上以后就走了,还细心地关好了门。参照着古书,被秦秦称为王叔的中年男人认真地鉴别,秦汨则耐心地等着,半个小时后,他放下了古书,眼神复杂地看着这枚晶莹透亮的玉佩:“这是战国时赵国王室才有的图案,能刻这种图案的,必是王室中人,起码得是个公子,这块玉佩,堪称价值连城,侄女,你好福气。”羡慕之情溢于言表的王叔,满眼的惊叹和失落,这样价值连城的古董宝贝,他却无福享有,枉费他这么多年在古董界摸爬滚打,真正能抵得上这块玉佩价值的古董,他连一件都没有。秦汨看着沉浸在深刻震撼 中的王叔,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才好,要不是这块玉佩牵连甚重,就是送给他也没什么,毕竟她并不痴迷古董,当然,她也知道,只有真正热爱的人才不会辜负珍品。“王叔,那个我还有事,改天再登门拜访您,谢谢您帮我鉴定。” “行,侄女,你可藏好了,这东西万不能叫别人瞧见,托你的福,王叔我有生之年才得以见到这么个宝贝。” “好的我记住了。对了王叔,我父亲下个月要举办一场古董鉴赏拍卖活动,听说这次东西来头很大,您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瞧瞧。” “哟,那我不客气了,谢谢了小侄女。” “应该的,我先告辞了” 这样的结果在意料之中,玉佩果然是赵国的,那个温润如玉与世无争的赵国三公子,想必就是这块玉的主人,那么,秦沫与赵国三公子,又有怎样的联系呢? 作者有话要说: 表害怕,不恐怖 ☆、第 10 章 ,公元前263,赵国王宫。赵桓王一脸怒气地看着手里的竹简,王座下,跪着瑟瑟发抖的宫奴,“来人,把这个贱奴拖下去,胆敢污蔑太子,罪不可赦。”“诺!”殿外的侍卫应声而出,架起惶恐不已的宫奴,快速退出了大殿。正值壮年的成王浑身充斥着上位者不可侵犯的威严,深红色的王服上绣着一只展翅欲飞的神鸟,襟口处的三分绿色衬得神鸟更加生动。赵国尚武,从君王大臣到普通百姓,皆自幼研习武艺,民风彪悍为七国之最,受此影响,举国皆崇武轻文,最是厌恶阴险狡诈的小人做派,这个宫奴不知是受谁指使,斗胆状告太子强霸民宅强抢民女,自然惹恼了成王。太子偃名声不好他一直知道,只是,除了生活作风不太检点,作为储君他还是合格的,足以在他百年之后挑起赵国大梁;现在七国形势严峻,最忌内院起火,太子德行不好朝中大臣多数心知肚明,但成王没有表态,他们也就权当不知,可此事如果有人上书,成王为了君威便不得不审问太子,到时太子失势,诸公子必将争夺太子之位,届时,赵国必乱。其实,除了太子偃,三公子齐也很优秀,甚至更胜太子一筹,可是,三公子齐的生母是齐国人,为血统着想,桓王并不想让他继承王位,况且,尽管他为了让齐远离赵国政治中心一直将他派往各国,但是,这毫不影响他借此建立的名声,朝中不少大臣其实都是暗中支持他的。“叫太子过来” 当宫奴把正搂着美姬的太子叫来时,成王已经收敛了怒气,端坐在王座上处理国事。”孩儿请父王安”太子偃着一身红色冠服,恭敬地跪在了王座下。成王没有理睬他,所以他只好一直保持着端正的姿势跪在铺就了羊绒地毯的地面上,过了大约一刻,桓王才放下了手里的竹简,“寡人问你,宫奴状告你强霸民宅强抢民女,可有此事?”“孩儿知错,请父王息怒!” “赵齐即将归国,你若大意,太子之位迟早不保。若非他血统不纯,你以为,寡人愿意保你这个混账” “孩儿惶恐,今后必严于律己,请父王放心”太子偃浑身冷汗直冒,成王的意思很明显,他再这么不思进取,别说太子,就是小命也难保,自古被废的太子都没什么好下场。-----------成王其实很矛盾,论能力,嬴齐明显更适合做太子,可是,他母亲偏偏是齐国公主,若选他为储君,混淆血统不说,中原列国也必将取笑赵国成为齐国的外孙国,这么优秀的人才,若放逐他国必将成为他的劲敌,可留在国内,又是影响储君位置的关键人物,若是杀,毕竟是自己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就在各方暗自揣测计算利益的时候,作为掀起这场风波的主人,却一无所知地沿途游玩着慢慢靠近了赵国首都邯郸,嬴齐也知道自己并不得父亲的喜欢,所以,他虽然遵从赵王的意愿在几个国家游走了几年,当然,也有为质的时候,但是从来没有借机提升过自己的政治地位,他对那个生冷的王座,半点兴趣也无。嬴齐回到邯郸以后,并没有直接进宫面见成王,而是先回自己的府邸沐浴更衣,还下帖邀请了一些不爱参政的文人雅士前来宴饮。赵国尚武,所以这些满腹诗书的读书人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