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绩! ☆、自导自演 我这人挺固执己见的,总觉得安意拒绝接受我的好意,是和我不太熟悉。 你看他拿锦年的钱就没那么多话。 晚上和客户去会所玩,中途我出去透气,看到两个少爷靠在窗边说话,两人一看到我朝窗户走去,就很识趣地让开了位置。 我站在窗边,看了一眼手机,显示邮件已经被安意接收查看了,手机上有一条未读短信,是安意发过来的。 ——抱歉。 大概是在为误会了我,帮俞助理说话的事道歉。 我没有回复,一是想让他多愧疚一点儿,二是觉得我回复了他也一定不会再回复过来,他没有话和我讲,所以何必呢。 我收起手机,才发现对面站着一个人,是刚刚站着的两个少爷中的一个,去而复返。 我有些纳闷的看着他,对视一秒,他才笑了笑,问:“尤董?” 我皱眉,“你认识我?” 他抿唇,眼波荡漾,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您来过几次,上一次我还陪酒了,您不记得我了?” 我是真不记得了,于是就笑笑,没有说话。 他犹豫了一会,鼓起勇气开口:“您今晚有伴吗?” 哎哟,把我也当成会带人出去的富婆了,我饶有兴致的望着他,“你这是看上我了?” “我们这个会所所有人都喜欢您,就连公主们都有几个幻想着您是......”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神色说话,“但能被您看上,才是福气。” 可惜了,我这人就是犯贱,最不喜欢倒贴上来的。我又笑了笑,语气很淡:“我从来不带人出去的,这你应该知道。” “但是......”他犹豫着开口:“去年您不是还带过一个出去吗?” 我的眸色转冷,但仍笑着,语气也很温和:“你是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那人不是我带出的,是我送进来的。” 他一愣。 我不打算再和他废话,直接转身回了包厢。 晚上躺到床上的时候我才灵光一闪,想起之前那个招,再用到安意身上不知道会怎么样。 于是觉也不睡了,立即打电话吩咐人着手去办。 第二天醒过来的我已经完全忘了这事,直接去上班了。 就这样过了五天,忽然有个小跟班给我打电话,慌慌张张地说:“尤董,完了完了,安意被灌药了。” 我直接懵了,“什么?谁被灌药了?你说清楚。” 他比我更急,“尤董您先过来会所这边!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不敢耽误,挂了电话立即就开车去了那边。 到了会所,那个小跟班就在停车场旁边等我,他是会所的一个主管,当初是我提拔他上去的,很忠心,但是办事特别不牢靠,我看到他就想打他。 “怎么回事?谁被灌药了?” 他战战兢兢的回答我:“那个安意,他被裕景的那个富婆带走了,刚刚走,往秦东桥那边去了。” 秦东桥那一片全是酒店,我虽然还没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已经下意识的慌了,连忙拉着他上车,一边往那边赶,一边问情况。 他看我表情很臭,都快哭了,“那天你吩咐我去安排这些事之后,我立刻就让会所的公关经理去找他了,一晚五千,只是陪酒,他一开始死活不同意,后来提到八千,又忽悠他我们只是主题会所,想找一些有气质的画家去做模特,偶尔陪酒,他才同意去试一试。第一晚我们安排的是群演,什么事都没发生,给了他一万,他第二天就接着来了。本来我们安排的一个老女人,她那天有事来不了,我们就没有开展计划,结果他被那个富婆看中了,死活要拉着进去陪酒,安意他没有防备,就跟着进去了。我怕出事,就一直在监控里看着,看到他推开那个女人的时候我就知道完蛋了,跑上楼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 裕景的那个富婆是出了名的爱玩小鲜rou,而且喜欢玩虐,好多人看到她就怕。 偏偏这人死老公后,生意还越做越大,钱越赚越多,没人敢拒绝她。 我听完之后,脸颊的肌rou都要抽筋了。 “灌了什么药?”我问。 “她自己带的药,加在酒里,我要提醒已经来不及了。”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深吸一口气,握紧方向盘,“你自裁吧。” “尤董,对不起,呜呜呜......” 喵的,居然还哭了,我咬紧牙,油门几乎要踩到了底,能怪谁,还不是怪我自己没有看好自己的宝贝。 喝酒误事,拍大腿的决策完全不能用。 虽然我一开始的计划也是让他在会所里被人欺负,然后我偶然经过,英雄救美。本来挺好的一出戏,就是忽然特效从五毛钱变成了几百万的,让我有些缓不过劲来。 对手是裕景那个富婆,我就真的没有什么把握了。 他还算做了一件好事,提前安排了人跟在那富婆的后面,所以我们不用花时间去找酒店。 我找了个口罩戴上,又让他脱掉会所的外套,穿上我的衣服,戴着墨镜进了酒店。 找到房门号后,我跟他交待了一遍,然后让他去角落扯下一块窗帘,我们一人一边候着,准备好之后我按了门铃。 不知道他们进行到哪一步了,总之我按了很久才听到里面的人骂咧咧的过来开门。 这人防备心很强,只开了一条小缝,门上的链条根本没有打开。我冲对面的人使了个眼神,两人不约而同的悄悄后退,于是她在里面,只凭这一条缝隙,根本就看不到外面是谁。 她问了几声是谁,都没有回应,但我的手一直搁在门铃上,她大概觉得不耐烦,以为是门铃出故障了,才终于放下链条,探头出来。 就在此时!小跟班立即把窗帘盖到她头上,结结实实地蒙住她,用力抱着她的手臂把她推进屋内。 她的尖叫声也被关进了屋内。 我从地上找到安意被解下来的领带和皮带,把女人捆好丢进浴室,又拿衣架子在外面卡住,然后才匆忙跑到床边。 安意...... 他已经被剥得差不多了,但是手还死死地抓住裤子边沿,手背青筋都暴起了。 我特别难受,不敢想自己晚来一步,或者是女人直接把他带回家了,会怎么样。 安意此刻紧闭着眼蜷缩在床上,牙齿咬着下唇,都咬出血了,额头上全是汗,整个人微微发抖。我努力想把他扶起,却被男人下意识地屈起手肘在我腹部撞了一下,疼得我立即跌坐在地上了。 小跟班在旁边目瞪口呆,无声地冲我说:“这小子毅力惊人啊。” 我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帮忙,他立刻把他的衬衣拣起来,在我的帮助下绑起了他的双手,使劲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