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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咽下了,我转身上车,他在外面帮我关了门。 车开了,我从后车窗往后看,他还站在原地,许久才转身回去。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到公司办好一些事务之后去找宁宁,她已经很多天没有和我说话了。 我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冷着脸在训一个经理,奇怪的是被训那男人脸上没有丝毫狼狈,虽然站得笔直,但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闲散悠然的味道。 宁宁被他这股态度弄得更加恼火,一把将文件丢回他手上,低声呵斥:“以后这种文件不需要递上来给我看了!” 男人摊开手掌接住,还顺势在宁宁手背上摸了一下,笑道:“宁秘书,别人犯错你可没这么生气过,怎么偏偏对我发这么大的火。” 宁宁无端被摸了一下,整个人都要炸毛,却因为周围都是工作的同事而不敢发作,只能狠狠地瞪了那男人一眼,冲着他无声地说了一个滚字。 男人牵唇,却在宁宁后面的同事投来视线时摊手做无奈状,然后才转身走开。 我看到宁宁抽出湿纸巾用力地擦拭着手背,料到现在不是和她说话的好时机,于是又默默退回办公室了。 然而我回办公室没多久,宁宁就跑过来推开了我办公室的门,又狠狠甩上。 我的太阳xue猛地一跳,望着她那张盛怒的脸,心想完了。 宁宁把文件掼到我桌上,咬牙切齿,带着怒火问:“年假、婚假,还有一个霸王假,你请这么多假干什么?” 我眨眨眼,嗫喏地回答:“我,我要结婚。” 宁宁笑了一下,模样比刚刚还恐怖,“你怎么不连产假也一起休了?” 我真的悄悄咽了咽口水,小声说:“还没这个打算。” 她真的是气得不行了,“尤昵!你真够可以的!” 我特别怕她这样,连忙起身到她旁边,试图拉住她的手,但是被甩开了,“宁宁,你别再生气了好不好,你这么长一段时间都不理我,所以我都不敢和你说话。” “我不理你你不是照样做你想做的事情?”她翻了个白眼,我一看有戏,连忙又去拉她的手,第一次被甩开,第二次就没怎么用力了。我握得很紧,抿着唇委屈地望着她,“你别不理我了,我找不到人做我的伴娘。” 她叹了口气,眼底的失望和无奈交替着,“尤昵,这样取巧得来的婚姻,真的能让你幸福?” ☆、第 17 章 我觉得这个话题太沉重,于是不吭声。 她托起我的下巴,逼我直视她,恨铁不成钢地说:“那个男人根本不爱你,不属于你的东西,放在家里只会让自己担惊受怕,你懂不懂啊。” 我脸色一变,心沉了下去。 不是我不懂,可我不是明知道有机会还因为患得患失而因此放弃的人。 我不愿意和她谈,便转开脸,插科打诨地混过去,“那个卢经理找你什么事啊?” 宁宁瞪了我一眼,皱起眉不悦地说:“你提那种人干嘛。” 我嘿嘿一笑,打趣道:“上一次搭电梯我也看到了,他有偷偷摸你屁股。” 宁宁脸都青了。 “办公室性sao扰你可以报警的。”我继续好心提醒。 她一个你再说一句试试看的眼神抛过来,我立刻识趣地闭嘴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休假?”她又问。 “下个月开始。”现在才月中,还有两个星期,婚礼还要慢慢准备,但我想亲自动手。 我以为她问我这事是打算帮我,谁知道她马上就递过来一份文件。 我有种不妙的预感,“这是什么?” 她笑了笑,“素拓,这个星期五开始,集团中高层参加。” “NO!!”我完全拒绝,推开那份文件,“我不参加!” 这种素拓少说也要三天,而且是全封闭式的。 宁宁白了我一眼,“你去年就没去,董事会指明了要你去的。我周末要出差,就不陪你了。” 我更抗拒了,“方案是谁做的?”我去说说看能不能改个时间,把时间调到我休假后,那群董事就拿我没有办法了。 “夏丞。” “......”我马上就想起上一次他来会议室开会的事了,有些不解,“他现在,权力已经有这么大了吗?” “嗯。”宁宁点头,“但凡他有点背景,早都已经是总裁了,这个年轻人太厉害,你不知道,到现在为止,他们团队的年度销售额度已经达标了。” 我有些目瞪口呆,想起他在学校的时候并没有这么锋芒毕露啊。 “方案是郁董指明让他做的,还让他们团队全权负责这次素拓,我觉得郁董是想培养他。” 郁董是集团的老董事了,持股份数仅在我后,但说话比我有分量得多,一直和我外公称兄道弟。我敬重他,不仅因为他是长辈,还是因为我当初从我外公手上继承这些股份之后,没有他的支持,我根本不会稳坐董事长的座椅。 “那我得抱大腿了。”我说,“好歹我和夏丞还是同学呢。” 宁宁忍不住伸出食指狠戳我的额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还抱大腿,你一个董事你去抱经理大腿,丢人不?你自己争气一点,多应酬,多去参加一些名流晚会,别一天到晚想着男人的话,郁董会培养别人?” 我讪笑,“好嘛,我结了婚一定好好工作,奋发图强。” 宁宁嗤笑一声,一脸不信。 宁宁走了之后,我立即就拨了夏丞办公室的内线电话,没有人接,不知道是不是出去了,我想起之前存了他的私人号码,于是又用手机拨过去。 响了好几声才接,但我没想到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声音软绵:“喂,您好。” 我有些怔忪,以为自己存错了电话,刚要挂断,电话就换了人,夏丞慵懒的声音传过来,“嗯?” 我脑海里立即脑补出了一大段成人影片,忍不住笑着调侃他,“青天白日的你不上班,在家干嘛呢?” 他微微一怔,大概是没有存我的号码,听到我的声音有些惊讶,“尤昵?” 我还在笑,听到他冲旁边的人低声说:“你先走吧。” 听到我在这边啧啧称奇,他有些无奈,“想什么呢,思想这么龌龊。” “哎唷,这很正常嘛。” “我现在单身。”他强调道。 我又是一愣,更加想歪了,“所以刚刚那个只是床伴?夏丞,你现在有钱了也不能乱来嘛,固定的女朋友才比较安全健康。” “......”他似乎放弃和我解释了,只问:“找我什么事?” “哦。”我想起正事,忙问:“素拓的事,已经定下来了吗?” “基本已经定了。”他微微一顿,警惕地问:“你问这个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