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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是她个人的想法,但一周两次的大夜班,每天无法准时下班,需要自动加班,医患关系紧张,工作环境不安全,以后甚至要穿铅衣吃射线,这绝对属于一份苦差事。 但甘愿始终觉得,内科真的比外科轻松太多。 外科那才叫真辛苦,像是急诊这种,一周三到四次的夜班,值完夜班白天连轴转,那才是真的苦哈哈。 内科就是各种病历。 但甘愿记忆力好,自己底子又扎实,还特别刻苦,所以很是轻松。 不轻松的是段青城,他写了会儿病历就崩溃了:“病历真的烦死了,我果然不该逞能学心内的,学心外多好,各种动手术,帅的一比。” 文字工作对段青城这种重理轻文的偏科生来说,无比头痛。 刚感叹完心内科工作轻松的甘愿,只好接着感叹,每个个体都是不一样的,于她而言很轻松的工作对段青城来说颇为困难,早上查房的时候,段青城陈述病历的时候就连着犯错。 段青城也想到了这个,便跑来找甘愿取经,问道:“甘愿,你是怎么做到明明迟到了却连一字不差的陈述每个病患的病历的。” 甘愿默了,因为实在无法回答,感觉很简单啊,看一遍的事情。 段青城又道:“你今天迟到,宋教授特别想找机会骂你一顿,但是你在病历陈述上一个错误都没有,于是宋教授只好拼命骂我,宋教授那意思可明显了,人迟到了都比你厉害。” 甘愿今天早上也明显感受到了宋教授的怒火,迟到这种事情,对医生来说多少不应该,哪怕她不过是个住院医。 她颇有些歉意,道:“今天出门晚了点。” 段青城特别八卦的样子:“昨天三点多睡的么?” 甘愿胡乱地“嗯”了一声。 段青城接着八卦:“洛川程病了?” 猜到她几点睡这个倒也算了,但洛川程病了那就不正常。 甘愿诧异转头望了过去:“你怎么知道?!” 段青城好笑:“你去看看微博,现在全国都知道了和洛川程玩到了半夜三点多,而且还把洛川程玩病了。” 饶是甘愿这么没节cao也被段青城这话调侃得老脸一红。 她拿出手机,打开微博APP,她那如同僵尸号的微博账号粉丝已经两百多万了,甘愿看到这么多粉丝,还是挺开心的,啧啧啧,以后等她缺钱了就转行当网红赚外快,在这个号上各种打小广告。 这么多粉,随便打个广告也不少钱吧! 只不过,等她刷自己的首页的时候,立马开心不起来了。 洛川程这人,根本藏不住事,还各种犯二。 半夜三点发微博说自己很开心还点赞一波怪怪的评论,一大早@自己说生病的事情,简直就是秀了一波智商。 她淡定地选择不理会。 旁边,段青城又问:“我的初恋是人渣,这个是你吧!” 甘愿无语半晌。 马甲掉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但她和段青城交情不错,便也不藏着掖着:“对,是我。” 接着,又随意问道:“你的微博呢?” 这年头,谁没个微博号啊,段青城也不例外,他只是不知道甘愿为什么问,便有些不解:“干嘛?” 甘愿神情淡然:“互粉啊!” 段青城心想,你丫一条微博未发,却有两百多万,摆明了属于不怎么玩微博的类型,这样还需要人和你互粉么? 但,甘愿这人真的挺好相处的,坦然大方没架子,哪怕粉丝两百万,也淡定求互粉。 两人都是心内科的,一个圈子内,就算以后段青城不在这家医院,也注定会有交集。 段青城非常淡定地和一个粉丝两百万的大佬……互粉了。 上午的工作结束之后,甘愿就想着回家给洛川程治病。 虽然她一个心内科医生给人看感冒发烧挺无语的,但还是很细致地找医院护士询问了发烧治理的流程,并且直接在医院买好了药。 然后,这才往家赶去。 洛川程正躺在床上玩手机,一幅无聊到爆炸的样子。 见到甘愿回来,立马乖乖坐直了身体,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甘愿又拿了温度计给他测体温,然后问他病因,病历,有无药物过敏,总之,冷漠、禁欲、专业。 洛川程脑补了一下甘愿穿着白大褂询问他这些话题的场景,就有些不太正经,大长腿探了出去,脚趾头在人甘愿大腿上蹭了蹭,暧昧之色溢于言表,声音都是又哑又沉的:“我怎么病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身为医生的甘愿,从来都非常专业,但,于洛川程而言,医生这词,不过是白大褂带来的那么一丢丢情趣。 甘愿懒得搭理他,直接取出温度计瞟一眼,三十八度五,高烧。 那就当做发烧治吧,甘愿已经懒得走程序询问病史病历了。 误诊就误诊吧,弄死他得了。 反正现在她这样,和非法行医差不多。 她非常淡定地选择了给洛川程输液。 输液的时候单找血管甘愿都找了老半天。 洛川程长期锻炼,小臂到胳膊上,青筋凸出,连同着手背的血管也异常分明,属于很好找血管的。 甘愿扎了七八针都没扎进去。 洛川程就忍不住抱怨道:“甘医生,你技术不行啊!” 甘愿神色冷淡:“输液打针这是护士的活,我是医生,谢谢。” 她觉得洛川程对医生的误解未免太深了。 她就是个心内科医生,以后的方向是介入手术,虽然心内科医生必须对其他内科都有所研究,但是绝不会堕落到跟个护士似的给患者输液打针。 洛川程笑谑道:“我以为你手还酸着呢,一直找不到血管。” 手酸…… 甘愿瞪着床上那个,仗着自己给他撸了一回就把手酸这个梗用了N遍的小混蛋,脑海里立马浮现出杀死洛川程的一百种方法。 她觉得现在和洛川程打,她不见得会输了,她学医了,虽是内科,但学医之后对人体致命处愈发明晰。 而且有些慢性药,让她想谋杀他也是分分钟的事。 但到底不会干这么犯法的事情,她轻笑着和他贫:“放心,以后我不会再手酸了。” 打死老娘都不给他用手了。 洛川程笑得既痞又坏:“也是,以后就是下边酸了。” 甘医生拿着针头的手登时一用力,洛川程低呼,甘愿这次竟神奇地把针头插入血管。 输液不久之后,甘愿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她之前叫的外卖到了,因为破小区全靠一个铁门维持安全,外卖只送到楼下。 甘愿下楼去拿。 她点了两份外卖。 因为洛川程生了病,饮食得清淡,甘愿便给他点了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