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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内壁,含住她的舌头不住吸吮。他的脸冰凉,肌肤与肌肤之间有一层涩涩的润滑,嘴角也有一点点咸味,是他的眼泪。 大概是那对同心环的作用,六安安慰自己,所以自己才会不推开他让他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 一开始的震怒之吻逐渐变了味道,因为他感觉到六安并没有排斥他。 情人之间是可以用吻交流的吧,他尽量温柔,把自己的渴望和爱慕她的心都用这种方式体现出来。这一次是他主导的,轻重缓急都是他说了算。大概因为六安是女孩子反抗不了吧,他想。 希望六安可以把刚才的那些话都收回去,电视上不都这样演吗?再生气的情侣之间,没有一个吻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用做.爱来解决。 可是他一点都不希望两人的第一次是在这里,这么仓促无奈的情况下。 他只是想让六安回心转意,而不是伤害她。 六安躺在那里任由他吻了一会儿,很久认真没有接过吻,除了恍惚外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见不得他露出的那种神情。她用手拍拍他的头,让他离开自己的嘴唇。 波光粼粼的眼睛,红润带着水泽的嘴唇。 六安知道他长得很好看,可是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打量过他,一直以来在自己眼中纤弱的男孩,其实长了一副极其诱人的面容。深刻的双眼皮,眼睛狭长,再长长应该很有一股风情,可是现在却是小鹿斑比一样的无辜和单纯,健康极了,因为亲吻而微微红润的皮肤,豆腐一样细腻,鼻梁又挺又直,五官之间互相烘托,立体又相得益彰。 她很久没有看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了,再者人家还是个童男子,跟他接吻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同心环,其实并不是泰国来的,她在民国时期跟着别人走到川黔山中就遇到过,新婚的夫妻给彼此戴上组里长老“祝福”过的手镯,戴上以后两人会永远甜蜜。 但是一方要是跟别人有深度接触背叛了自己的伴侣,就会死。只是没想到现在居然做成了戒指的模样,更没想到这东西现在出现在自己的手指上。 也没有想到它的作用这么强大,竟然让她回忆起多少年前的事,原来说的一直甜蜜就是说会梦见自己最开心的时候吗? 天戈的样子明显是受到它的影响,不过没关系,摘下来以后就会好了。 脑袋终于回过神来的六安顺顺他的短发,不再提要分开的事。只是催促着他带自己去买这戒指的地方看看。 她的态度缓和,房间里剑拔弩张的气氛就消失不见。天戈颇为尴尬地擦干自己的眼泪,小心翼翼地拿眼睛去看六安,对方的确没有生气和秋后算账的样子,这才起身坐在她旁边。 “你知道这是什么?”他指指手上的戒指,不明白为什么一切都变得诡异而神秘。 六安挑了一些重要的简单跟他说了几句,他一直沉默,他知道自己的感情不是因为这戒指平白无故而来。在听到双方的契约时眼睛一亮,满满都是如果不摘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的喜悦,而不是如果我出轨就会死的危机感。 六安敲敲他的头,恢复常态走出去房间,他腿一迈就跟上她的脚步。 或许是个好时机跟他说说自己以前的事,也说说为什么自己会出现一开始的剧烈反应。 因为她不是个处啊,她的男人女人有过好一堆,这是对不贞洁的人的处罚。 后来才知道是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黑色同心环,作用不止于此。 ? ☆、黑色同心环 ? 天戈把关于昨天的一切都说了,只略去他在咖啡厅外的所见所闻。 六安一边听一边在脑袋里回想有没有符合他所说的人物,她不得不侧头看了一眼正在皱着眉头说话的天戈,没有办法不怀疑他,但是现在先不表现出来,天戈的样子毫无攻击性,如果不是真傻就是装得太好。 正在说话的人低头看见她的视线,愣了一下。 “你怀疑我?”对于别人情绪的表露他倒是把握得很好,六安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天戈就认真跟她对视,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看。 “六安,对不起。”不知道要说多少次对不起,相处这些日子以来,他的表现是在小心翼翼。 端倪也很多,为什么那天正好自己就遇见了他,为什么他正好缺钱,为什么他的相貌里隐隐约约有一点长生的意味,仔细分辨又会消失,为什么在自己最需要纯阳体的时候他莫名地就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这感情来的莫名其妙。 如果他是喜欢自己的钱还有的说,这很正常,可是刚才她准备把那些财产送给他他又不要。 自己有那么大魅力? 毫无疑问是没有的,他对自己根本不了解。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对于她的怀疑,天戈沉默着。 两人凌晨三点多走到那条街上,带着夜晚的森冷寒意,这条街白天的喧嚣完全消失,有垃圾被风吹出鬼嚎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跟白天形成强烈的对比。 买戒指的摊位还在那里,六安站在摊位边,手指头蜷起来轻轻敲了那张陈旧油亮的木桌子。 天戈警戒地站在她身边,如果有异动一定立刻把她抱进怀里,他不能忍受她受一点伤害了。 他全身的毛都立起来,像一只拱着背的猫。 “走吧。”声音被风一吹即散,没什么有用的价值,明天再过来看看。 回去以后她要洗澡被天戈拦下来“你手上的针孔不能碰水。” 六安当着他的面把胶带撕开,然后把手背递过去。 天戈不明就里地亲了一口,“怎么了,”他捧着她的手看着一脸无奈的六安。 “我是让你看看上面的针孔。”天戈哦了几声,低下头去看,胶带上沾了浅浅的一滴血,但是她的手背光洁如玉,根本没有什么针孔。 怎么会?他把那只小手翻来覆去地看了个遍,的确没有任何痕迹。 “怎么会这样?”他感到不可思议,这样的恢复力异于常人。 六安把手抽回来,似笑非笑“你猜。” 也不理会他的神情,径直走到浴室里去洗澡。淅淅沥沥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天戈坐在床沿侧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情看起来很低落,在六安出来之前就毁了自己的房间。 这大半个月的生活真是离奇,他躺在沁着凉意的床上,今天辅导员给他发了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学校。你看,只是二十来天而已,他就已经快要忘记学校的生活是什么样了。 不,能想起来。 每天带着口罩,远离人群,一个人独来独往。 白天坐在最后一排听课,晚上去图书馆学习到九点,跑一个小时步消耗体力,然后回那间只有他一个人居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