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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章:梦,又再度开始了

太多,这根本不是一套真正完成的魔法。”

    “很多大型魔法的失败率都高,九成几率失败的大魔法不算罕见,书里没有说该怎么办吗?”

    “有……”

    法米特的表情一沉,叹气道:“格理帕多恩似乎是认为,只要献祭的女性数目够多,哪怕死掉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都会成功一个,所以是用牺牲者的尸体,来堆高成功率……这种事情,我哪可能做得出来啊?”

    令人讶异的说话,法米特还真是不像黑暗中人,照理说,在佛尼厄魔堡中成长的人,不应该会顾忌多伤实验体的性命。

    以前我所见过的魔法师,只要是能够成就自己的魔法,几时会惋惜造成什么伤害的?对魔法师来说,能够获取更强大的力量、更奥妙的魔法,就是一切,至于献祭的牺牲……那是从来没人在意的东西,尤其是出身黑暗世界的魔法师。

    看见法米特一副皱眉的愁容,我很不能理解,在那种环境生长的他,为什么还能有这种天真的表情,难道他一点都没有学会弱rou强食的道理?斗争之中,只有分强者与弱者,在斗争中失败的弱者,就是任人宰割,强者屠杀诛戮这些弱者,是胜利之后的权利,有什么好顾忌?有什么好可惜的?

    我不能理解法米特的想法,可是,却对他所说的理论有了意见。单从这些东西听起来,地狱yin神的理论结构,与生物的魂魄有很大关系,法米特如果要把这未完成的魔法补完,这方面的知识应该是主要关键。

    以前听东条老师说过,法米特并没有接受过正规的魔法教育,一切只是照书自学自悟,尽管这样避免了陷入前人窠臼,能有许多别出心裁的想法,但不可免地,也势必要绕很多冤枉路,毕竟没有根柢的空中楼阁,稍遇风吹就有一堆大小问题出现。

    过去为了要把死白眼的特长发挥,我也有接受诸多死灵魔法的训练与教育,对这方面的知识大有涉猎,只不过未够全面,还没法教导别人,仅能做些指点。

    “要完成地狱yin神,我觉得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个是好好花上三五年的时间,找一位明师,循正规途径学习死灵魔法,尤其是灵魂构成方面的知识,会对你有很多帮助的。”

    这个建议说出来,我和法米特都觉得没什么可行性,以他现在的状况,根本不知道能去哪拜师学艺,而那些已成名的死灵学者,则是没可能会看上他,所以应当是行不通的。

    “那么,还有另外一条路,对灵魂学有深刻了解的,并不一定只有死灵学者,在南蛮的兽人世界,有一个很奇特的种族,素来不与外界往来,不过她们对于灵魂学方面的认识,甚至有外界死灵学者所不及之处。”

    地系魔法中的兽魔术,是黑魔法召唤术中的一系旁支,吸取了灵魂学方面的巅峰成就,脱出原有类别,藉着地系的沛然能量而重新成形,仅流传于南蛮一带,变成兽人们的专属技术。

    谣传中,在兽人世界的深处,有一个奇妙的种族叫做羽族,是兽魔术巅峰成就的所在,保留了从黑暗系过度到地系阶段的兽魔术,所施放的兽魔不仅威力强大,而且往往性情凶残,与黑魔法召唤出的魔物极其类似。

    统领羽族的凤凰天女,甫出生便身带十二头兽魔,哪怕只是个小婴儿,却具有翻天覆地的神通之力。

    这种事情听来太过荒诞,因为路途太远,无法查证,但哪怕这些事的真实性只有一半,也足以证明羽族对灵魂学有不凡的了解,是一个极佳的取经所在。

    “那你去南蛮吧,在那里应该能得到你所欠缺的东西,只要深入南蛮,找到传说中的羽族,发现了凤凰天女的秘密,那或许有希望补完地狱yin神的关键。”

    “南蛮……兽人们的世界啊……伤脑筋,兽人们对我们可不太友善,随随便便去,连死也会死得随随便便啊……”

    法米特低声沉吟,目光望向远方,从最初的迷惘、混乱、顾虑,慢慢绽放开了一道曙光,露出了一副柳暗花明后的狂喜之情。

    “对!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远了点而已,兽人吓得倒我吗?还没有以马内列的刺客可怕咧,反正刺客要杀我,我也要找地方躲,干脆就去南蛮躲一躲,刺客也找不到我。”

    这句话实在说得很没男子气概,但对于一个被追杀成过街老鼠的小术士,倒也就不必过度奢求了。

    我凝视着法米特,只见他握着拳头,满脸都是兴奋的表情,仿佛眼前出现了一个无比辽阔的新天地。他生长于佛尼厄魔堡,在十几年的成长过程中,几乎不曾离开魔堡,后来被绑架离开,开始过着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

    其实都没有机会好好看看这世界,现在有机会远赴南蛮,尽管他自己还没察觉,只把这认为是躲避追杀的方法,但其实……他的心已经像个抢到喜爱玩具的顽童,开始飞跃、飞扬了。

    话就说到了这里,我们分道扬镳,让那短暂纠结缭绕在一起的命运线团,再次延伸为两条平行线。为了怕法米特离开不久,便给刺客轻易宰掉,我把自己平素惯用的一把短刀相赠。

    这柄短刃原本并非神兵,但却被下过毒咒,成为毒刃,接触到鲜血,立刻化为封喉剧毒,在我手上已不晓得诛灭过几千条人命,现在被几千条阴魂的怨血所沾,最是厉害不过。

    凭靠着这件法器,法米特应该有更多本钱逃出生天。

    这件法器,还有我所做的指点,是我送给法米特的临行礼物,假使他能够幸运地挣扎求生,那么在几年之后,我们应该会有机会再见一面吧。

    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与上次的分别相比,这次的状况有些不太相同,成功逃生的法米特,一路朝着南蛮而行,却是展开了一段与低调背道而驰的旅程,这个人仿佛是天生的扫把星,又或是瘟神投胎,每到一个地方,就会意外卷入阴谋事件,然后把本来的混乱给增幅,形成一场腥风血雨的大灾难。

    这段旅程里头,法米特勇斗恶龙、智破连环血案,搞砸了拜月教的几个计划,就连七大祭司中的两名都意外死在他手中,造成举世震惊。

    连串事件中,法米特结识了一批支持他的友人,还有如同每个冒险故事的勇者主角一样,有了一群美女围绕在身旁,由一个不起眼的小术士,渐渐变成了震动大地的大魔法师。

    在这段时间里,我与法米特保持着秘密联络,还机缘巧合帮他解过两次杀身之祸,联手干掉超出他实力的强敌,这些事非我所愿意,却总是在我无法拒绝的情形下发生。

    命运确实是一件奇怪的东西,把两条看起来平行线的东西,渐渐地揉合为一,纠扯不清,无法分离……

    做好梦这种事情有益身心,不过如果是搞这种类似托梦的精神活动,那就是非常累人,在梦境结束之后,我还昏睡了好长的一段时间,这才清醒过来。

    奇怪,怎么有点不太对劲的感觉?我要找寻的讯息,不是这样子的东西啊,无头骑士的过去……叙述得不够多,资料不全……

    清醒之后,我的思绪很快就飘到这个问题上。原本花时间去无头骑士的记忆,是为了得到无头骑士的资料,但连续两次,虽然得知了无头骑士的出身,可是重要的讯息却是一件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呢?

    像这种思念波回溯,确实做不到指定回溯的位置,不是想知道哪段,就能知道哪一段的,然而,亡灵的思念波,肯定是记载着这个亡灵最深的执念、最放不下的情感,或爱或恨,所以亡灵的思念波,应该就能知道它最重要的东西。

    连续两次对无头骑士的思念波回溯,所到的讯息,与其说是记载着夏洛堤的讯息,倒不如说是透过夏洛堤的眼睛,来认识法米特·修·卡穆这个人,以考古来说很有价值,但在对无头骑士的战术上,就没有丝毫意义。

    从梦中发生的事看来,夏洛堤和法米特应该是挚交好友,尽管这两个人一个冷漠孤高、一个迟钝笨拙,不过我仍然感觉得出,在他们两人之间,有种真挚纯洁的情感不住萌生,他们两个人应该很好的朋友才对。

    所以,被挚友设计、出卖,导致落败身亡的夏洛堤,心中充满呢无比怨毒,导致思念波中全都是与法米特相关的记忆,这倒是可以理解,只有两个令我困惑的疑点,难以解释。

    第一,法米特这个人,看来不像是聪明到会用阴谋害人,后来却用这种手段对付好朋友,这是因为日后两人之间有了什么深仇大恨?或是有什么其他缘故?

    第二……第二……呃,奇怪,好像有一件事情非常不对劲,偏生又说不出来,似乎是法米特看夏洛堤的眼神,有些地方很古怪,不过我又说不出古怪在哪里,这疑点真是似疑非疑……

    妈的,这样子下去,事情要怎么办才好?用了娜西莎丝一堆稀有的魔法材料,却查不到重要线索,事后被追究起来,这笔帐可不好清啊。

    真要说我一无所获,其实也不至于,至少透过夏洛堤的回忆,我获得了很多有关法米特的宝贵资料。无论是yin术魔法书、黄晶石,都只是记载着知识,对法米特的生平际遇几乎只字不提,我根本无从得知这位‘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师’到底是何等样人。

    对了!无心插柳柳成荫,查不到无头骑士的事,那反过来查法米特的事情也是一样啊!

    这个念头一闪过,我的思路豁然顿开,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一直以来,我苦心钻研法米特最厉害的魔法,横行天下的六只暗黑召唤兽,却苦无线索,进展甚微,只能盲目探索,现在夏洛堤的回忆,却给了我非常宝贵的线索。

    首先yin术魔法是来自异大陆的技术,所以不属传统六大魔法系内,如果要彻底明白yin术魔法的源流与奥秘,搞不好还得要出海,往异大陆跑一趟,看看始创者有否在国内留下什么笔记,把yin术魔法进一步补完。

    其次,流传过来的yin术魔法,本身是一部未曾真正完成的理论文献,至少最重要的地狱yin神并未完成,是用赌几率的方法硬干,最后还是在法米特手上才得到真正的成功,而与夏洛堤在大监狱分道扬镳时的法米特,只是个游兴高过梦想的平凡小术士,所以地狱yin神的成功,是在更以后的事。

    离开大监狱之后的法米特,真正开始了创造传说,无论他被多少人追杀,有过多少死里还生的艰险际遇,他的人生是从这里开始转变,遇到了同伴、提升了力量、体验了人生的酸甜苦辣,亦是这段时间的经历,让他从一个小术士变成了大魔法师,逐步奠定了能在战国时代打横着走的无敌地位。

    法米特的力量如何增进?这点我不得而知,但夏洛堤却替我点出了一个大方向:羽族!

    娜西莎丝曾经对我说,伊斯塔的魔法师历经长久研究,认定法米特的暗黑召唤兽和羽族大有关联,而夏洛堤的指点也证明了这一点。目前的资料尚有不足,我做不了什么,可是假如这些梦继续做下去,让我得知暗黑召唤兽的完全资料,那么横行大地的无敌凶兽,极有可能在我手中再度重现出来。

    这个想法让我兴奋得快要跳起来,如果能够得到六大暗黑召唤兽,那我就有实力与无头骑士一战,搞不好因此变成天下无敌,什么高手、强者,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等等,冷静、冷静……好危险啊,果实太诱人,差一点就失去理智了,我现在还没变成天下无敌,太早上演庆祝行情,等于是自取灭亡啊。

    我收拾了一下思绪,穿好衣服,预备走出房间,向那些苦候我做梦报告的人给个交代。

    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立刻插翅飞到巴格达,赶去巫神学会的图书馆,仔细文献内的记载,搞清楚法米特生前发生的一切。

    不过,这个想法不能实现,因为理应十万火急赶往巴格达的我们,被首批兽人奴隶的回归问题,给绊在目前所处的特拉维夫。

    由于诸事缠身,我直接把众人约在特拉维夫的港口,交代梦中事物,顺便处理手边问题。

    “……所以,这次的梦境没有获得什么重要讯息?”

    娜西莎丝微微皱起了眉头,万兽尊者则是直接怪叫起来,“搞什么东西?你总是梦到无头骑士和法米特,这两个男人是搞基的吗?不然怎么每次都一起出现?”

    “这个嘛……外公,我和老白也常常一起出现,这不代表我与他就有什么jian情。”

    这个回答让万兽尊者吹胡瞪眼,换做是别人,用这种口气与他说话,搞不好就被一掌毙了,可是从‘宝贝外孙’的口中说出,他老人家虽然不悦,却也说不了什么东西。

    梦的事情没有什么进展,交代完之后,众人就各自散开热,娜西莎丝建议我回去再睡一觉,看看能否再梦到什么新讯息,万兽尊者希望我睡觉之前多干几个女人,早点为他添几个曾孙。

    真是可笑,我这样的人居然也会碰到成家压力,想想也是很不可思议。本来在这边交代完,我就想回去找事情做,不过一幕动人的光景,吸引了我的注意。

    从特拉维夫搭船出海的兽人奴隶,都是老弱伤患一类,急急忙忙运来,身上不是有病就是有伤,要是就这么扔上船去,一路海浪颠簸,还没到目的地就要挂掉,而且还可能传染船上族人。

    所以,送这些兽人上船之前,必须要进行简单的治疗,起码包扎一下伤口,或是一人给一包药粉。

    为了这个理由,港口边搭起了一大片帐篷,里头都是临时召来的医护人员,替兽人奴隶进行诊疗,这些医护人员个个表情古怪,想要他们没有种族歧视,大概是不可能了。

    在这一堆医疗人员中,有一个很特别的存在,看来真是雪白的天使,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色制服,头顶一对狐耳轻轻翘动,脸上挂着甜美的纯真笑容,让人一看到便觉得生机洋溢。

    沿着乌亮的秀发向下,不合身的白色护士服,领口扣子被崩开,硕大丰满的雪白rou丘完整地表现出来,挤出一道足可吸走男人魂魄的深沟,双丘峰顶依稀可见微微突起的蓓蕾,再往腹部看去,窈窕曲线也被明显勾勒在众人面前,散发着性感与rou感兼具的娇艳。

    无可否认,穿着护士服在海港边帮忙的阿雪,是帐篷区里最美丽的一道风景,只是我不晓得这种事情是好或不好,因为她所跑过的地方,确实带来旺盛生机,有些重症病患一下子坐了起来,甚至还跳了起来,比连打三针兴奋剂还要厉害,可是当阿雪的背影消失,这些重症病人却喷着鼻血,像被人连斩十七八刀似的颓然倒下,然后周围就开始惊叫惨呼。

    嗯,基本上,这些也很难怪他们,当初连方青书与我都搞到鼻血狂喷,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兽人奴隶会搞成这样,那也是情理中事。

    如果专注这幕光景太久,可能连我也要出事,所以我转移目光,被另一幕动人景致给吸引住。

    那是一个美丽的背影,秾纤合度的臂膀,纤细如柳的腰肢,在不经意的轻轻摆动间,散发着女体的成熟魅力;尤其单薄长裙包覆的丰臀隆起,充满了野性的原始诱惑力,刺激着人们的想象力,在端庄中反而生出yin靡的味道。

    特殊的熟艳风情,仿佛不是在进行医疗行为,而是在对现场所有的男人做着挑逗。

    他妈的,扭扭屁股都sao成这样,这是个贱货!

    仔细盯着白牡丹腰肢摆动的性感动作,我不由得联想起她在我身下,被干到主动摇起屁股的sao样,身体立刻便是一阵火热。

    美艳的熟妇,就让我想起了她的宝贝女儿,羽虹这两天不时出现在我身边所做的各种挑逗,让我恨不得自己恢复成先前的石化状态,这样就用不着受这种欲求不满的苦楚。

    “师父!”

    一声甜美的呼叫,在我耳边响起,我一转过头,美丽狐女的双唇就印了上来。

    双唇紧密的贴合,果冻般的樱唇香甜而柔软,清新的少女气息从耳后、香颈等处飘散出来,芬芳的气味使人迷醉;怀里的娇躯如小鸟一般颤抖,我把热吻的层次深入,来回搅拌的舌头进行着大胆情挑,让少女芬芳的香津在彼此口中热烈交流。

    动人的热吻,是最好的安慰,我连日来的疲劳都仿佛得到纾解,当这一吻结束,阿雪睁着大大的眼睛,很高兴似的瞧着我。

    “师父……阿雪果然没有看错人,师父真的是个大英雄,是全天下最大最大的英雄,阿雪的族人都是因为师父才得到解放,师父……谢谢你。”

    阿雪的细腻嗓音动人,不过我听在耳里,自然是只有苦笑的份了。解放兽人奴隶,我不能说没有功劳,但在整个事情当中,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推手,在天时、地利、人和都水到渠成时,小小推了一下,这件事就成了,若说因此被阿雪看成大英雄,这可真是令我脸红。

    不过,脸红归脸红,如果我会因此胆怯心虚,不敢去占便宜,那我就是比夏洛堤还要没有脑袋。

    摆足我的一贯作风,大刺刺地将手按放在阿雪的胸口,无视身旁众人惊愕的目光,直接探掌入衣,搓揉那一双豪硕的美乳,让H罩杯的柔软rou球,在我手掌弹弹跳跳,生出沉甸甸的重量。

    “嘿,别以为只是口头道谢就算了,师父我可没那么好应付过去,应该有的报酬,今晚……哦,不改天我一定会去取的。”

    突然想起,最近行程太忙,还没决定是要再偷袭白牡丹,或是搞什么有的没的,先别与阿雪说死,会比较好办。

    阿雪听了我的话,头低了下去,不晓得她是在遗憾或是怎样,但很快她就收拾好心情,挽拉起我的手,让我到帐篷区里去探视兽人。

    大概因为阿雪事先替我做过宣传,兽人们知道我是拯救他们的大英雄,又晓得我是万兽尊者的外孙,所以我的到来,掀起了一阵英雄式的欢呼,阿雪与有荣焉,紧紧贴靠在我身旁,一脸幸福的表情。

    我挥挥手,接受这些欢呼声,并且试图在这些人的脸上找寻一些东西,一些我所预见,却是阿雪所看不到的东西。

    “师父,你看,这些族人的身上都带伤,这位老伯的身上都是鞭痕,还有那位婶婶,肩膀都被钉子穿过,还绕了铁链……这些……哪有把他们当人对待?我们兽人同胞的生命,就这么被贱视吗?”

    阿雪说得认真,神色间也出现了少有的怒气,现场数百兽人的悲苦惨状,在我眼中,还不及她眉间一丝愠意令我关注。

    “别再难过啦,你已经解救了他们,他们再不用过那种惨痛的日子,这不就够了吗?”

    “师父,你最好了。”

    阿雪勾过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吻一记,“我希望这些同胞从此能快快乐乐,过着幸福的生活。”

    “这个嘛……但愿吧。”

    现实总是没有理想那么美好,在刚才简短的审视中,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这些‘得救’的兽人奴隶,脸上的表情是有喜悦,却又有更多的茫然、不知所措,显然过惯了奴隶生涯后,突然要过一种新的人生,而且还得离家背井,回去那个全然陌生的‘故乡’,这些事……不是每个人都能坦然接受。

    就是因为这些复杂的问题,所以就连刚才的欢呼声,听起来都那么虚,欠缺打从心里发出的欢喜雀跃。

    而当我站在港口边,看着兽人们一一上船,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很不妥的感觉暗叫不妙。

    为了要确认这种感觉,我立刻找来白澜熊,向他确认详细状况,想知道除了这批老弱妇孺以外,绝大多数的兽人奴隶是如何处理。

    “伊斯塔方面承诺,会先把奴隶集中到巴格达,待整件事情告一段落,他们会安排大量船只,运送兽人奴隶前往东海。”

    “唔,总不会人家说说你就信了吧?有没有什么反制措施?”

    我看过地图,巴格达本身并非海港,但附近却有出海口,要乘船出海不是做不到,但若伊斯塔人食言,不提供船只,反而进行大追杀,那便会无路可去,除了少数高手外,其余兽人恐怕都会被一次诛戮殆尽。

    白澜熊不是笨蛋,这种事情他应该也已经看到,不过这里终究是伊斯塔,不是南蛮,他想到归想到,真要说能做些什么,我也很怀疑。果然,我的猜想命中,白澜熊摇了摇头,表示只能凭靠万兽尊者的存在,来镇压伊斯塔的不良居心。

    “要是大战之后,尊者与无头骑士两败俱伤,对我方将会非常不妙,所以尊者应该也会保留实力与元气,当消灭无头骑士之后,还可以有足够实力,对付伊斯塔人。”

    “嗯,老白你刚才说的东西,我想李华梅一定也很有同感吧,这下可是非常精彩,两名主将在还没开打之前,就先有了保留实力的共识,那开战打起来的时候,我就真的要觉得非常不妙了。”

    我这么叹气说着,而叹气归叹气,我也不能责怪白澜熊什么,因为本来各方人马就是有不同的利益与冲突,要他们真心联手,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而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努力想个办法,不靠他们来诛灭无头骑士。

    繁忙的工作,需要适当的休闲来减压,我的休闲就是女人,可是身边所徘徊的女人,不但没有能够减轻我的压力,反而搞到我一个头两个大。

    对,问题的症结就是羽虹。

    也不知道羽虹哪来这么多新衣服,自从诱惑战术开始之后,装扮性感的她便整日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弄到我压力狂增,心脏整日狂跳。

    当我在白澜熊那边,与他共商大计时,羽虹一言不发地从门口出现,一条两边开岔,性感到爆的裙子,让我和白澜熊目瞪口呆。

    我不停地盯着羽虹看,低胸紧身上衣显现出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引起我的想入非非,想着她的俏丽的脸,想着她撩人心魄的美腿。

    裙子底下的丝袜美腿威力惊人,跨出每一步都令我惊艳不已。我的视线舍不得地扫过少女修长迷人的大腿,正好看见她在大床上坐下,短裙上升一截。

    那种穿丝袜的双腿交叉坐姿,又高贵又带点放荡,看得我头晕目眩。她胯下的美腿滑腻而又有弹性,丝袜和大腿接口使人心跳加速,架高的美腿晃啊晃,好像催魂的钟摆,隐约间,还好像看到她大腿底下闪了一下。

    “呃!”

    我和白澜熊差一点像恶狗吐舌头,两个人都进入发情状态,满脑子想羽虹现在穿什么颜色的内裤,要是能把她丝袜拉下,底下不晓得又是什么情形。

    “你们两个在谈什么?我也能听一听吗?”

    羽虹口中说着,往我们这边坐过来,突然好像重心不稳似的,一下跌坐在我身上,用她穿着丝袜的大腿触碰我,我很清楚她又在钓我胃口,这一下确实高明,隔着一件裤子,我清楚感受到那令我鼻血溢出的冲动。

    这下可好,本来已经yuhuo中烧,现在少女穿着丝袜的屁股又压我rou茎上,想做些什么,偏偏白澜熊在旁边,心情固然是兴奋极了,却也尴尬透了。

    羽虹坐在我膝盖上磨来磨去,乍看下,好像羽虹在跟我开玩笑;但这双美腿压在我身上,令我动弹不得,又要压抑伸出手摸羽虹丝袜的冲动,这可一点都不好玩。

    明白我的窘促,羽虹还是不放过任何挑逗我的机会,一下侧身,窄窄的裙子左边开口撩起,让我看到侧边红色透明细绳的小内裤。不晓得是否错觉,我好像还看到那件内裤湿湿的,有着水痕。

    被这样子挑逗戏弄,如果我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就真是不用做人了,我看准位置,一下伸手去抱,想把羽虹给抱个满怀,但却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羽虹的武功比我高得太多,连带身手敏捷也胜我诸多,我的手才一动,她立刻便有感应,弹跳跃起,一下子就从我眼前消失,留下我在远处扼腕不已。

    “兄弟,你这个妞真是够辣够呛的了。”

    白澜熊见到羽虹离去,就差没有大声笑出来了。

    “是啊,都是你干的好事,当初如果没有你帮的那一把,现在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想来我脸上的表情好看不到哪里去。

    当初在南蛮,要不是白澜熊的‘仗义相助’,或明或暗地激我,我和羽虹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说来也真是拜他所赐了。

    “嘿,我叫你去抓鬼,没叫你被鬼抓去。难道当媒人还要包生儿子吗?你被一个女人弄得这么狼狈,真是连我都替你感到羞耻啊。”

    白澜熊的宝贵话语,真是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我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我何必这么默默挨打?本来羽虹就是我在调教,任凭我的cao弄,搓圆捏扁都是我的自由,哪轮得到她在我面前拿翘?

    嘿嘿嘿,差点把我的优势给忘记了,而且还有一件厉害工具没用呢,嘿,倒过来想,她主动挑逗我,这不是我一直想训练她做却未能成功的事吗?

    越想越得意,眼前状况更让我想到一句魔法世界的名言,当你在窥视黑暗的时候,黑暗也正在窥视着你!

    羽虹现在正费尽心思,用各种手段来挑逗我的欲望,同样的,她本身也正暴露在激昂的春情之下,一个cao控不好,rou欲渴望随时回烧自身,事情严重起来,搞不好会变成花痴也不一定,在这样的危险边缘,应该也有些是我能利用、引导的东西吧?“你在想什么?怎么越笑越jian诈的样子?”

    “不关你的事,别管。”

    我扔开白澜熊这个麻烦,急急忙忙往回程赶去,去找羽霓来做一些预备工作,结果路上碰到娜西莎丝,与我并肩而行,顺道再问起了入梦感应的细节,登时皱起了眉头。

    “你这样的成效太慢了,下次我来帮你,应该可以多读取到一点东西。”

    “喂喂,你那是什么鸟建议,像这种思念波的沟通,是灵魂对灵魂的直接贯串,最是危险不过,多一个思念波过来,这种事情和点燃炸药引线没两样,我怎么玩都不敢拿这来玩啊。”

    “你太坐井观天了,伊斯塔数百年的研究,在各方面都有不为人知的神妙术法,相信我吧,我有能力助你稳定脑波,让你的梦境更清晰,时间更为延长的,别忘记,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娜西莎丝说得自信满满,我也不得不信,毕竟伊斯塔是她的地头,这些魔法什么的,也只有她最熟。不过,连续与娜西莎丝的密切合作,也让我生出一种特殊感觉,暗叹若非彼此出身相差太多,立场有别,搞不好她也是一个可以结交的朋友。

    唔,我真是想太多了,连妖女都当成是朋友,哪天被她反咬一口,小心连头都没有了。

    这个念头冒出,我的表情也显得古怪,落在娜西莎丝眼中,她忽然冒出一句,“出身伊斯塔的就一定是妖女?这个印象会不会太刻板了?”

    “呃,不然呢?你要让我相信伊斯塔也会生出圣女吗?”

    我说着,一手探向娜西莎丝的腰肢,轻抚薄纱下滑润如蜜的肌肤,感受小蛮腰的惊人弹性,不由得神驰物外,想像这腰肢摆动的时候,会是何等sao浪动人的情形。

    娜西莎丝没有拒绝我的毛手毛脚,只是妩媚地一笑,道:“提督忒也大胆,明知道我是人妖,也还对我有兴趣吗?”

    “哈哈,人谁无过嘛,天生我材必有用,人妖不能搞,摸摸腰总是可以的嘛。”

    我打着哈哈,手掌并没有移开,眼睛凝视着娜西莎丝充满邪异美的脸庞,脑里想起了很多事。

    记忆中,娜西莎丝似乎不是出身名门,尽管她是巫神学会主席阿兰·法斯坦的徒弟,可是她父母叫什么名字,我就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伊斯塔的兽人奴隶固然多,人类奴隶也不少,奴隶繁衍所生下来的孩子,打出生就是奴隶,据说伊斯塔的巫师,会在这些奴隶之子满周岁的时候,进行挑选,把一些资质奇佳的幼童收为助手或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