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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章:jian夫yin妇、王八绿豆

    百里源堂的话,听在任何人耳里都是一个冲击,甚至算得上打击,这家伙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朋友的情绪,洋洋得意地夸耀着自己的战绩。

    这种奇蹟效果是怎样缔造出来的?其实也很简单,百里源堂的确采取了正攻法,而且不攻则已,一攻就攻得惊天动地,不作保留。

    有别于两名同伴展现优点,试图赢得美人芳心的策略,源堂在昨天夜里,直闯凤凰天女的寝宫,一现身就杀光了在场的所有男人,连两条小公狗都没放过。

    凤凰天女怒极,出手就要干掉源堂,源堂强势抢攻,两人展开激战。

    一个尽得万兽尊者真传,又有举世无双的十二兽魔支援;一个身负玄武真功,纵横大地,未尝一败,两强相对,爆发最强者级数的战斗,最难得的就是这一仗打得无比鬼祟,明明应该是波及整座凤凰岛的灭绝性战斗,却打得无声无息,没有惊动任何人。

    这一战打到最后,当然是以凤凰天女的落败告终,源堂打赢了之后,也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就把人上了。

    当然,这个上法是强jian,两人再一次爆发最强者级数的“激战”不过男的不当回事,女的也不是那种会因失贞痛不欲生的人,这个强jianjian着jian着,就jian得高潮迭起,从“不要、住手”变成了“不要住手”然后……也没什么然后,就是那个样了。

    总之,我虽然觉得难以理解,但从结论反过来说,就是百里源堂以他卓越的性能力,征服了凤凰天女。

    所有人都觉得没法相信,因为像凤凰天女这样的性技女王,什么大炮巨屎、变态性交她没嚐过?

    有人能令她高潮已经是千难万难,居然还高潮到愿意放下身段,一副欣然被征服的样子,到底源堂有什么通天手段?这实在是很让人神往。

    假如这对男女与我没关系,那么这不过是一对jian夫yin妇、王八绿豆,管他们干什么丑恶的行为,都是他们的喜好与自由。

    然而……站在为人子女的角度,看到自己的父母干出这种事,实在不晓得该怎么说才好,当然我早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连好人的好字都沾不上边,但听到这种往事,感觉还是很复杂。

    但我也很难说些什么,毕竟,老爸老妈的无耻yin行,虽然真是很无耻,但没有他们的无耻,也不会有我,我又能说些什么呢?要是可以,请老天替我换一对父母吧!

    “大叔,那你们……”

    “我与心禅甘拜下风,愿赌服输,不久就下了凤凰岛……”

    茅延安长声慨叹,还多说出一件隐事。离岛时,心禅大师百思不解,两名最强者级数的高手战斗,理应惊动全岛,为什么会打得完全无声无息?

    令众人还要到图天髡上,看到源堂与凤凰天女一起出现,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若非如此,源堂的恶行早被阻止,也不会用这种结局分出胜负。

    关于这一点,源堂无意隐瞒,很直接地提出了解释,他根本就不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妥。

    ‘那sao货武功不弱,又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怪东西傍身,真要打起来,我没有把握赢她,所以从我们打赌的第一天起,我就找机会下了药,分别从空气、饮水中渗入,战斗的时候一经引发,她就春情勃发,越打越是无力,几招之间就倒地了。’

    ‘你武功那么高,对付一个妇道人家,居然用这么不光明正大的手段?你不觉得羞耻吗?’

    ‘不过就是和那sao货打一炮而已,这和光明正大有什么关系?用药简单一点,搞完就算了,哪还这么麻烦?你们两个光明正大,现在还不是只有吃屁,干都干不到!’

    源堂这么回答心禅大师,一番话听在两名故友的耳中,可谓百味杂陈,当他们再问到今后的打算,源堂耸耸肩,‘也没什么好打算的,不会在这里待太久,那sao货欠干,再多干她几次,就会离闲了。’

    这并不是他两名友人期望听到的答案,也因为如此,他们并没有说些“期望你们幸福”、“你要好好善待她”之类的话,三人在凤凰岛上分闲,从此乐团成了绝响,三人也未重聚碰面过。

    “源堂与你母亲在岛上共处了一段时间,不只是短短几日,可能……他们越干越看对眼吧,这世上的夫妻有很多种,外人是无夫理解的。后来听说你父亲离开凤凰岛,不久,凤凰岛就发生意外,从此失落了。”

    听茅延安说到凤凰岛发生意外,我心中一动,思绪离闲陈年旧事,想起东海上的那诡异一仗,茅延安应该已经知道了,他和卡翠娜厮混得很熟,卡翠娜是这一仗的关键人物,或许茅延安有从她身上发现什么。

    正要开口询问,茅延安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道∶“对了,前阵子和羽族一起打混的时候,听她们说过,凤凰岛事变时,你的母亲并非身体不适,也不是重病,而是刚刚分娩未久。”

    “呃……好、好像有听过……”

    乍听见这话,我脑里也是一片混乱。

    之前似在羽族女战士口中听过,凤凰岛出事之前,凤凰天女有孕在身,只不过讲这话的人也不敢肯定,说也是听来的传闻,所以我也没有太在意,再加上后来事忙,早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现在记起这件事,再加上茅延安的话,组合起来,得到的结论就是……

    “我、我有个兄弟姐妹?”

    一句话惊愕出口,我自己也觉得好笑,就算真有兄弟姐妹又如何?我已经不是那种想要兄弟姐妹当玩伴的年纪了,连我母亲都已经遇难,即使我还有兄弟姐妹,也早就是黄土一堆了,有什么好在乎的?

    “是男是女就不晓得了,好像是个女的,也有人说是男的……哦,对了,我还听说,你母亲当初有替孩子取名,男的叫什么就不晓得了,但如果是生女,就叫心梦。”

    心梦?

    这个名字入耳,我心头顿时痛了起来,但并不是真的心痛,而是生出了一种彷佛下体被驴子重重踹踢一脚的痛楚,整个表情为之扭曲。

    “贤、贤侄,你怎么了?表情怎么一下子变得那么‘难看?眼泪都流出来了?不是吧?”

    那天的梦,一定不是普通的梦境,九成九还留下了精神禁制一类的东西,每当被触动,那天的痛楚就会重新回来,让我重新鳄验一次被狠狠踢胯下的感受,那个神秘女郎可真是够毒辣了……

    不过,我也终于弄清楚了,所谓的找回心梦,原来……是要我找回meimei啊!我有一个meimei啊……

    从小在我的记忆中,我就是孤独一个人,没有兄弟,没有姐妹,就只是自己孤孤单单一个,在那个完全不正常的家庭里。

    从来也没想到,居然是在自己成年以后,这才得知自己确实还有亲人,meimei一个接着一个的冒出来,先是同父异母的星玫、冷翎兰,现在居然还有一个亲meimei心梦,老天难道是嫌玩我玩不够吗?还是……嫌我玩还玩不够?罪过罪过。

    但就算知道了这点,又能如何?凤凰岛已经两度陨落,我母亲凤凰天女都不晓得死到哪边去,更别说那个没人见过的meimei了,即使是我想要找人,也无从下手。

    伤脑筋,如果凤凰岛还在,现在还可以玩考古,去凤凰乌上找找线索,偏偏连凤凰岛都况了下去,如果要找,那就要从打捞闭始玩起了……

    这可实在不是能开玩笑的事,打捞一两艘沉船,只需要花钱与专业人才协助就好,但打捞一座陆沉的岛屿?

    可不是单单花钱就能摆平的事,更何况,我哪来的那么多钱?还有,怎么会突然有个变态女人,跑到我梦里来踢我下体,叫我一定要把meimei找回来?那女人是谁?普天下的女人虽然多,但会要我去找meimei,又这么变态下流的,恐怕就只有……

    想着这些问题,我的脸上也阴晴不定,或许是因为表情太过难看,茅延安也要我回去休息,不要想太多。

    “大叔,不是我自己高兴想那么多,是事情一件接一件砸下来,我不想也不行啊!”

    “唉,你想多了也没用,不如不想,看看你家大叔我,就是这么多年来想东又想西,这才想到今天这样的下场,要不是有些事情想得太多,又总是放不下,大叔我可能早就成家立业,行侠仗义,去维护世界和平了。”

    茅延安长吁短叹,非常感慨扼腕的模样,我听得心里直发笑。不良中年,这四个字是最适合茅延安的评语,他的气质、他的能力,注定了不可能是安稳度日的平常人,我实在无法想像他过着别种生活的样子。

    只是,听茅延安叙述当年往事,我真的挺感叹,如果变态老爸不是使了阴招,用卑鄙手法得到了我那变态得更彻底的老妈,而是由茅延安把人追到手,今天的我会是何种人生?在全然不同的家庭环境下成长,今天我应该会是另一种不同的样子吧?

    当然,我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假设毫无意义,因为如果事情真的那样发生,今天根本不会有我存在,想什么都没意义,只是……当我从这简陋病房离开时,茅延安那种若有所思、完全又陷入回忆中的表情,令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久久难以忘记。

    我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精灵的传令兵,通知我说伦斐尔、冷翎兰在华尔森林中好像发现了什么,为求万全,特别请华更纱携带装备前去协助,华更纱刚才已经带着白家子弟群去当助手,出发有一会儿了,只是因为我当时正在与茅延安说话,她来不及向我告别,请这名传令兵代为传话。

    “什么嘛!一声不吭就跑走了,事情也不讲个明白,就这样说,谁知道是什么状况啊?”

    本来想找华更纱研究一下,我在试练洞窟中所看到的东西,看看yin术魔法是否有什么我所不知的隐患,毕竟华更纱本身是魔法大家,对魔法学理的掌握远在我之上,有可能看到我所看不到的东西,但她既然不在,这主意也就行不通。

    左想右想,没事可做,干脆回房去睡觉。睡觉最理想的状况,就是有个美女睡在旁边,枕着美乳或玉臀,睡得香甜,但这几天来不是出生入死,就是疯狂zuoai,这种生活过久了,会觉得能够安安稳稳睡上一觉,也是种幸福。

    这段日子以来,几乎都是绷紧着神经在过,除了被人托梦之外,大半都是无梦的晚上。如果说这样子算是正常,那我突然松懈下来之后会做恶梦,这也是合情合理的。

    梦里的情况非常复杂,一下是月樱在金雀花联邦吐血病危,叫唤着我的名字;一下是李华梅在冰冷的深海底,僧恨地怨我舍弃了她;一下是菲妮克丝幽幽地看着我,什么话也不说;一下是天河雪琼愤怒地叱喝,说我毁了她的人生,跟着施放禁咒,把我给轰杀了,粉身碎骨,连半点残渣也没剩下。

    辗转反侧,梦中是各式各样的女子上门讨债,我无力应付,最后是羽霓、羽虹一起出现,但她们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一道黑影就抢在她们的前头。

    那道极为眼熟的黑影,个头很高,身材火辣丰满,夸张而完美的曲线,该凹的地方凹,该凸起的地方,凸起得惊心动魄,但本来应该看得慾火狂烧的我,却没由来地为之心惊胆颤,接着,就看到她飞腿一踢,我的胯下痛得像是要裂开,整个人一下子惊醒过来。

    “女、女王陛下,饶命啊!腿下留鸡!”

    惊魂甫定,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做梦,只不过这个梦也做得挺可怕,莫名其妙都会梦到有人踢鸟,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口求饶。

    不过,稍微镇定下来,就发现胯间确实有着奇异的感受,但不是被踢鸟的剧烈痛楚,而是极为舒爽的感受,rou姑像是被浸在一个小热水袋里,暖洋洋的,而下端的部位,彷佛被无数根尖细的软毛刷过,奇妙的刺激感,如电流般从一双rou丸直贯rou茎,尤其是在我清醒之后,这种感觉更是强烈难当。”

    被踢鸟怎么会踢得那么爽?我又不是被虐待狂,这种感觉实在没有道理,更何况这种难言的刺激感受,以前好像体验过,我一下皱起眉头,把盖着的被子掀开,便看到一双长长的精灵耳朵。

    在索蓝西亚看见精灵耳朵,这是很正常的事,但这里的女精灵多半恨我入骨,不来咬断我的下体已经正常,怎么可能还钻进我被子里,偷偷帮我吹起来?就算做梦都不会有这种好梦。

    “织芝?”

    最合理的答案,当然只有这一个,当娇俏可人的精灵美少女抬起头,露出她美丽的容颜,果然就是我的精灵创师,织芝·洛妮亚,当我唤出她名字的时候,她水灵灵的眼睛望向我,红嫩的小嘴还含着rou茎,一丝唾沫沿着嘴角流出,娇愍可爱的模样,让人不禁一笑。

    “你不是在华尔森林吗?怎么会到这里来?兰兰她……呃,我是问二公主呢?”

    问话之中露出的口风,令织芝看了我一眼,虽然没有答话,却是加倍用力地吸吮rou麸,灵敏的舌尖缠着缝口打转,一下又一下地舔舐,我臀部一下强烈抽描,差点就跳了起来。

    又瞄了我一眼,织芝眼神中满是甜美的笑意,却没有说任何话,微微的月光、星光,从岩壁的缝隙中照进来,精灵少女隐藏在黑暗中的身影,在冷冷的星月光辉下清晰起来。

    织芝冰雪聪明,并不是穿得整整齐齐地钻进被窝来,她早就把工作服与外衣脱去,仅着胸罩及内裤,就这么钻进来搞“口舌侍奉”雪白的C罩杯丰乳,在半透明的宝蓝色蕾丝胸罩支撑下,托出美丽的乳沟,饱满诱人的rufang高挺着,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rutou。

    平坦的小腹显得相当光滑,在白嫩的大腿交界处,穿着宝蓝色带蕾丝花边的小内裤,内裤小得连耻毛都不太遮得住,内裤下包着隐隐若现的金色神秘地带。

    看到这里,我发现自己在微微发抖,下半身更涨得厉害,尤其是看到织芝腰身缩伏,丰臀高起,内裤腰处露出雪白的一截,靠下边微微凹下,竟是露在外的一截臀沟,忍不住探手摸去。

    织芝身子猛的一缩,浑身不住颤抖,我发现大腿上有两团美rou在弹动,想到那暴织芝的嫩乳,顿时口干舌燥,手顺着那儿往下挤去,却被她从容一闪,逃过了我的魔爪,同时也把嘴里的rou姑给吐了出来。

    “相公,我很感谢你。”

    织芝凝望着我,认真道∶“我清醒过来,公主她告诉我,是你辛辛苦苦把我救起来的时候,我好高兴。”

    “嘿,这些话你不久前说过了啊。”

    “那时候二公主也在,人家不好意思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嘛!”

    织芝一下子趴靠过来,宝蓝色胸罩内的美乳,就贴着我胸口摩擦,虽然不能和阿雪、菲妮克丝那一类的巨乳相比,但也是很爽很爽的呀!

    “现在的相公,和刚认识的时候比,越来越有男人味了喔。”

    “男人味?不是吧?你说坏人的气味,或是人渣的味道,这我还相信。”

    “就算是坏人,也是男人喔,你转战各地,相关消息我都有剪贴收藏起来,真的是越来越有男子气概呢,如果不看你平常的形象,只看你所做的事,你比什么英雄豪杰都更像男子汉呢。”

    这些话令我啼笑皆非,给旁人听见一定笑掉大牙。

    若是出自阿雪之口,那是不通世务;从羽虹、夏绿蒂之类的女子嘴里说出,百分百就是讽刺,但织芝并不属于这两者,而她说这些话时的眼神,更是绝对认真,令我心头一震,不晓得该怎么回答。

    “你这傻丫头……怎么这样说话……”

    “傻就傻吧,再傻也是相公你的女人。”

    这句话的分量、意义很重,我干过的女人不少,但是会用这么开心的表情,不讲什么尊严,主动宣称自己是我女人的,就实在是少之又少。

    “相公你知道吗?阿里布达也好,索蓝西亚也好,一直都有好多人在追我呢,每天送的鲜花和礼物,都快要请专人处理了,我从来没有接受过,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当然知道,因为他们都是男人,而你是女同性恋啊!”

    “才不是呢!”

    织芝嘟起了可爱的小嘴,在我面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因为,人家一直在等相公你来接我啊!”

    和我、冷翎兰在一起的时候,织芝为了让二人之间的气氛融物无邪大股是一个陪嫁的小丫鬓,但彼此单独共处,才会感受到她的魅力,察觉到她本身也是一个姿色极佳的精灵美少女。

    “相公,织芝今晚要把自己献给你。”

    精灵少女轻声说着动人的情话,一只玉臂伸了过来,放上我的胸前,在我胸口抚摸,柔嫩的手掌、特殊的异能,彷佛毛刷来回擦弄,撩拨起rou体最原始的慾望。

    我嘿嘿一笑,也伸出一只手去把玩织芝胸前的美乳,“奇怪啊,精灵的奶子应该都不大,是不是混血就能把奶子混得这么大?”

    “讨厌,人家的胸部不算大啦!你身边的那些,才是真的大奶子!那种尺码,衣服很难做的。”

    织芝嘴上说着,手滑到我胯间,抓了抓我本已硬挺的rou茎,“好硬喔!相公看到小奶子也会兴奋吗?”

    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马眼,“还以为你只有看到你的那个狐女魔法师,才会硬成这样。”

    “也不一定啊,只要够漂亮,看到什么我都会兴奋,前阵子我差点以为自己看到篮球也会勃起……而且你哪算小奶啊,有C已经很不错了,两团rou晃来晃去的。”

    “嘻!相公喜欢就好,人家每天都偷偷按摩喔。”

    说着这些大胆的话语,织芝终究是少女心性,露出害羞的表情。别看她一副娇悄可人的样子,平时在工作的时候,她也几乎是以女王的姿态,统驭整个工作室,不会让人看到她这一面的……”

    想到这一点,我一把搂过织芝,双手伸到她本就湿润的下体,手指又滑进花谷内,未几,她已是娇喘吁吁,于是,我扶起她的上身,然后让我自己的身体靠在床头,下身平躺,将这位美少女骑士以面对我的方式扶上了马。

    织芝羞红着脸,一手扶住我的rou茎,另一手以二指拨开蜜唇,慢慢从上坐下,一点一点将火热的rou茎塞进她花谷之中,完毕,这才发出满意的一声叹息。

    “啊……”

    声音才出口,彷佛又被自己的声音吓到,织芝脸别到一边去,不敢看我。我心中大乐,伸出yin手,逗弄两团美乳上的红色蓓蕾,然后告诉织芝开始动作。

    “你试着前后动动?美妙无穷哦!”

    被我捏住乳蒂的精灵美少女,温顺地点了点头,先是前后试探性的动了动,然后又加大了力度,花谷内滑腻的膛道套住rou茎,感觉实在是美妙,而织芝下体柔软的耻毛,随着下体的前后taonong,在我的胯骨部位来去摩擦,更是给我带来无上美感。

    这样的姿势,彷佛也给织芝带来生理和心理上的巨大快感,她双手放在我的小腿上,整具胴体呈反S状,开始了奋力的交媾动作,一面大幅度前后taonongrou茎,一双C罩杯的饱满雪乳,也甩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波,口中不时发出“嗯……啊……”的腻声,勾魂荡魄,使得纳入她骼内的rou茎变得更为粗壮,更为guntang。

    我由靠在床上变为直起上身,双手托在织芝的玉臀上,喷着热气的大嘴一口含住她早已挺立的rutou,双手开始发力,帮助她上下taonong。

    每一次,向上将她抛起,然后又重重的压下,rou茎快速地大力贯穿她潮湿不堪的腔道,直达花谷深处,重重顶在上面,然后又抛起,在这样的动作之中,断断续续的娇吟,变成连绵不断的浪叫。

    “啊……相公…我要被……插穿了。”

    “啊……再快点,再快……”

    尖尖的精灵耳朵抖动起来,织芝全身又变得僵硬,腔道内yinrou死死咬住我的rou茎,在这样的极度愉悦中,她花房深处渗出一道热流,透过rou茎传入我体内,暖暖的非常舒服。

    正在热烈交合,我无暇细思,将织芝抱在怀里,待到身子变软后,又变换姿势,两人双双侧躺于床上,我从她后面举起她的一条大腿,然后侧交进入她的花谷,继续缓慢,但是每次都到底的抽插……

    过不了多久,看着织芝再次兴奋起来,我将rou茎停留在她体内,然后翻身上马,骑在她腿上,笔直高举另外一条雪白的大腿,以最能深入抽插和能最大限度使出腰力的姿势,开始了完全不讲章法的、大闲大阖的蛮干。

    “相公,不、不行了,我又要飞了。”

    闻得身下的美少女,不辨东西地无神娇吟,我突然想起了应该还在华尔森林中的冷翎兰,她不久之前也是这样在我的身下娇喘,一边叫着“哥哥”一边迎合我的抽插,上一次我与她交合,是织芝在旁辅助,若是此刻冷翎兰在场,担任辅助角色,帮着我和织芝推屁股,一定是很有意思的光景。

    念及此处,我完全不怜惜地将织芝的大腿高举,以最大限度向上压去,黝黑rou茎加快在腔道内禽干的速度。

    “织芝宝贝,叫声相公,你叫一声,相公就射给你。”

    沉迷在rou慾里的织芝,什么也没有多想,小嘴一张,几乎是放开声音地大叫,“相公……相公……你要插死我了。”

    心有灵犀,我知道机会可不能错失了,稍微沉了下腰,之后扶着织芝的双手,就变成拉住她的腰际往我身上迎合,织芝的手推拒着靠近我身体,但是下体在我的辅助下,不断进出着,没多久,yin秽的水声在交合处传了过来。

    织芝的手依然坚定的抵着我胸膛,但是下体却似乎有越来越配合着我抽插使力的默契,彼此喘息呻吟声、rou体交集所发出的声音,不住迥响着。

    这时我们两人也没心思发别的声音,除了织芝的手死命抵着我以外,脚却夹着我的腰,夹得紧紧,而我的手更是从腰部转扶着她雪臀,帮忙她在上下起伏间使力轻松点……

    不知多久,我的喘息声明显加大,织芝似乎惊觉我快要射了,马上侧脸朝我看来。

    “织芝宝贝,相公想射了!你说怎么办啊?”

    我喘息着说话。

    “射进来!相公,射进织芝的xue里!”

    “射进去?万一搞大了肚子怎么办?”

    “织芝……愿意生相公的孩子……啊……射进来,我……我和公主殿下一起生相公的孩子……”

    在急涌而来的高潮中,织芝甩着金发,抖着雪白的C奶,几乎是尖叫“射进来,织芝的xue……要吃相公的jingye。”

    这样yin荡的话,确实很有刺激效果,我不信织芝平时也是这样说话,所以更感受到她为了让我开心而做的努力。

    心头一热,我更是快速摇动着织芝的雪臀,再次仑干了几分钟后,我只觉脊背发麻,脸上背上汗如雨下,胯下硬到不能再硬的rou茎,一次又一次被温暖的腔道挤榨,一股电流传遍我的全身,最后到达rou茎,于是加快了最后的抽插。

    很快地,rou囊一阵麻痒,在精灵美少女几欲哭泣的叫床声中,一股热液顺着rou姑喷射进织芝的腔道,而织芝也受不了这强力的冲击,刚刚那阵快感又再度袭来,而我的灼热坚硬,让她感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嘴里已经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

    极为熟悉的感觉,刚才感受过的那股热流,如今再一次流入我体内,这一次的感觉更为清晰,不仅仅是舒服,整个人彷佛得到新的生命力注入,精神大振,连交媾之后的疲劳感都一扫而空。

    异样的情形,引起了我的注意,很快就冷静下来,想着其中的关键,而我也察觉到,织芝的表情,固然是男欢女爱后的极度满足,可是看起来也很疲惫,甚至给人面有病容的虚弱感。

    怎么……和兰兰的情形好像?这两个女人是不是瞒着我在做什么?不妙啊,要是没有点警觉的话,随时阴沟狸翻船。

    以现在大家的关系,冷翎兰和织芝要暗算我的可能性是零,但只要是女人,就难保她们不会自作聪明、自以为是,搞出一些让人头痛的麻烦,哪怕基本用意是好的,惹出来的麻烦都会搞死人。

    我心知不妥,但直接问话,多半也问不出什么,当下不动声色,只是把织芝抱在怀里,摸着她的金发与尖耳,轻轻说话,问问她在索蓝西亚的生活,说一些我在外头出生入死的惊险状况。

    “唉,其实我非常担心,听说月樱姊姊的病情严重,我在这边也不能去看她,真是越想越着急啊。”

    讲到月樱,我不用作伪,很自然地满面忧色,织芝看我这样的表情,也跟着安慰了几句。

    我与月樱之间的情事,织芝已经知道,因为以前冷翎兰没有少在她面前私咒过,而我也告诉织芝,月樱自愿帮我完成了地狱yin神的魔法。

    “月樱姊姊这个病,来得太突然,我觉得不正常,很可能是yin术魔法的反噬,这次我在试练洞窟中,看到了一些东西,yin术魔法根本是一种问题很大的禁忌技术……”

    听我这么一说,织芝用力地点头,表示认同,还说了当初她在处理末日战龙时,身体越来越不适,后来发现自己是被末日战龙的死亡冥气所侵,身体受到感染,而这个要命的感染,也同时触动了本来就快要发作的yin术魔法反噬。

    两种必定致命的问题一起爆发,却起了以毒攻毒的效果,相互制衡,这才令身体被凝结封冻,陷入沉睡,也保住一命。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被yin术魔法反噬,所以才被封在晶石里头的。”

    口中说得不露情绪,其实我心里开始担忧,yin术魔法的危险比预期中更甚,从织芝所说的征兆听起来,反噬效果一旦发作,并不是被晶石裹体,陷入沉睡,而是马上有性命之忧。

    在我所施行地狱yin神的宿主当中,织芝是最早的一个,反噬可能也因此是第一个发生,若照这个想法来推,羽虹、邪莲、月樱、冷翎兰,搞不好都将面临反噬危机,这样事情就严重了。

    不只是暗黑召唤兽有问题,我看整套yin术魔法都有问题,羽虹失踪,邪莲在海神宫殿,这两个目前都可以不论,但月樱……唉,死法米特,我为你尽心尽力,你居然留这个烂榫子给我!

    我沉默不语,织芝仍在我耳边说着yin术魔法反噬时的种种征兆,还有她在被封起来的瞬间,那种恐惧到极点的感觉。

    “幸好相公你来了,要不然,我不晓得还要在里头被困多久,要是就这么过去十年、百年,我恐怕……”

    织芝说得害怕,头猛往我怀里钻,我紧紧搂着她,一手仍不忘在她雪白的美乳上搓揉,勉强算是安慰,但却不知道是安慰她,还是安慰我自己。

    “不用怕,我已经来了,你没事了,但我是比较好奇……”

    捏着织芝圆润的奶子,我低声道∶“yin术魔法的反噬伤害,只发生在宿主身上吗?俗追么阴损的东西,对施术者一点伤害都没有?好像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吧?你和二公主做的那些算什么?替我输精元保命吗?”

    一句话说得轻声细语,但听在织芝的耳中,大概就是晴天霹雳,她在我怀中的躯髁,一瞬间变得僵硬,几乎开始颤抖起来。

    看织芝这样的反应,我暗叫不好,一颗心笔直往下沉去。这下子实在糟糕,本来我只是猜想,也不敢确定,甚至还祈求这个猜测不要成真,哪知道什么糟糕就什么成真,最坏的预期,这下子变成事实了。

    “相公,你……”

    “我什么?我又没怪你们,你们肯这样替我着想,我很高兴啊,但你们不管做什么事,好歹也告诉我一声,不然什么东西我都是最后才知道,真要有了什么,无可挽回,那就很遗憾了。”

    我柔声说话,脑中好像闪过什么线索,只是一时间还把握不住,说不太准确是什么线索。

    但有些事情已经是再明白不过,yin术魔法于六大魔法系之外别辟捷径,虽然厉害,却也有缺陷。

    当初创设yin术魔法的人,是学识渊博、欠缺实务经验的学者型大法师,后来第一个成功把yin术魔法付诸实际的法米特,既非天才,也非勤学者,能有那么大的成就,过半是有些机缘巧合、误打误撞,世上再也出不了第二个。

    所以,yin术魔法虽有独到之处,可是话说回头,它并不如其他渊远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