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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章:凤凰天女

    天河雪琼、鬼魅夕都朝我投以同情的目光,其中天河雪琼的目光,看来多少有些迷惘,因为我之前没把所有事情告诉她,她搞不太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母亲对儿女之间的差别待遇,这个却是一目了然的,她悄悄来到我身边,为我擦擦脸,表情古怪地问道:「你们的亲子关系,怎么那么奇怪啊?」

    「怪?你还没见过我家的变态老爸,见过之后,你才知道什么叫眞的奇怪,再说了,我家亲子关系奇怪?你们家的师徒关系才诡异咧!」

    我贴着天河雪琼,她的狐狸耳朵位置太高,不可能贴耳说话,我只能尽量靠她身边,小声道:「你别搞错了,这女人是心理变态的,你别说亲子关系复杂,想想之前她装成什么阿里巴巴的时候,都是怎么对你的?」

    想想还眞是没什么好事,不是喊着干,就是嚷着要三不五时奇袭巨乳,还总试图要偷喝奶,这已经超越了女色狼,完全就是女色魔的级数,天河雪琼脸色大变,看看凤凰天女,又看看我,欲言又止,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是不是在担心以后怎么侍奉婆婆?」

    我恶意地笑了笑,换做是别的女人,还不会想这么多,但天河雪琼出身慈航静殿,受到教育都是传统那一套,既然决定成为我的人,见到我母亲,自然就开始想以后侍奉公婆的问题了。

    问题是,要对婆婆尽孝道,这个婆婆偏偏又是个嗜奶如狂的女色魔,尽孝随时尽到擦枪走火,违背伦常,届时哪怕天河雪琼想反抗,也未必打得过这女色魔,那场面眞是想想也搞笑。

    鬼魅夕明显没这心理负担,表情一派轻松,这丫头的思想非常单纯,就是紧紧依附着姊姊,姊姊开心她也开心,如果凤凰天女眞要干她,这大奶丫头一定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裤子,放开身心去享受,堪称超级现实派。

    母女相认,抱头痛哭的戏码,虽然感人,但由于我实在没法感同身受,整个感觉就差多了。

    整个过程中,心梦不住试图提醒这位女色魔,她还有一个儿子站在旁边,不过女色魔似乎太过悲伤,只是搂着女儿,对她的明示暗示视若无睹,弄得心梦非常尴尬。

    我知道心梦从小就期盼家庭温暖,希望能有一个完整的家,之所以和我发生畸恋,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如此,所以最能让她感到幸福的画面,应该是我们母子三人抱在一起哭,如今我就像外人一样被放在那里,这令她很不好受。

    不过,我倒是觉得没什么,毕竟自己母亲是超级色魔兼危险人物,如果走得太近,分分秒秒惹火烧身,横竖她没当我是儿子,大家离远一些也好,而且,虽然她搂着心梦,哭得泪眼汪汪,但有鉴于她过往的「丰功伟绩」,我总觉得……

    她的手很快就会从心梦颈项、肩头移开,往下抚臀搓奶,玩弄女儿的rou体,实际检验女儿的发育状况……虽然眼前的心梦只是幻影……可是这对绝色美母女搞同性恋的激情画面,肯定很动人……

    可惜,我等了又等,期待的画面始终没有出现,而大家也不可能一直在这边呆站着,当凤凰天女冷静下来,大家便动身离开,找一个能坐下来说话的地方,要听凤凰天女把所有事情交代。

    这附近荒无人烟,要找什么旅社酒馆之类的,那是休想,不过,想找几间房子暂待,这就很简单,毕竟白拉登用此地作为拍片厂,建的那些临时影棚都没拆走,我们回到之前白拉登用来囚禁我、骗天河雪琼献出处子之身的牢房,把地方清一清,坐下说话。

    「我回复行动力以后,就开始找地方修行,要把力量先提升上去,如果不回复力量,是没有能力与敌人厮拚的。」

    凤凰天女开头的第一句话,说得在情在理,所有人听了都猛点头,不过,最重要的一个关键点,她却没说,那就是……什么叫「回复行动力」?她什么时候回复行动力的?在那之前,她又是什么状况?

    我很想问,但也晓得这话谁问都行,偏偏就是我问不行,这个女色魔、双插头,对美女的态度非常好,宽容、风趣,表现出与伪装阿里巴巴时不同的另一面,渐渐卸除了天河雪琼、鬼魅夕的心防,没几下工夫,天河雪琼、鬼魅夕就不自觉地与色魔有说有笑,完全被她掌握住,展现昔日兽族女王的领袖魅力。

    连我也不能肯定,会否因为我个人偏见,我总觉得女色魔看着天河雪琼、鬼魅夕的眼神,燃着熊熊yuhuo,视线总绕着她们的巨乳、屁股打转,像是想将她们一口吃下,而且还是一起吃下,光看这样的眼神,我完全可以理解自己为什么那么好色,这百分百就是从母亲那边继承过来的色欲之血。

    不过,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凤凰天女的这副平易面孔,只专对女性,我是绝对享不到这待遇,如果由我打断她的话提问,多半是又一下撩阴腿踢来,保证让我痛不欲生,因此我维持沉默,不愿开口。

    「母亲……」

    心梦实在是最善解人意的一个,她敏锐地察觉到凤凰天女话中的问题,并且晓得我不好问出口,代我提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活动的呢?我们……我是说黑龙会,一直以为您已经身亡,您是什么时候复出的?我记得,您在伊斯塔就出过手,敌住李华梅,救下哥哥。」

    心梦一语双关,这话也是提醒我,不管母亲怎样不好,起码也在最关键的时刻跳出来将我救下,无论我怎样不满,都该忍让。

    「那个时候啊……」

    凤凰天女一脸不情愿,似乎很不愿意提这件事,「我当时重伤未愈,大部分时间意识也不清醒,碰巧那时……总之就是刚巧能够出手,看这小子快给人打扁了,又看李华梅那婊子不顺眼,就出手与她过几招,教训她一下,后来伤势复发,就又躲回去啰…」

    「那后来在索蓝西亚,母亲您帮哥哥解危,这是……」

    「也都是碰巧啦,刚好人醒着,又能动手,就出手过过瘾了……乖女儿,能不能跳过这一段啊?」

    「等―下!我有疑问!」

    顾不得挨揍的风险,我提问道:「你不可能刚好又在东海、又在索蓝西亚,摆明你就是一路跟着我们,在后头偷窥……我靠,我娘是个尾行大变态!」

    「小畜生!」

    凤凰天女袖子一卷,就要冲过来揍人,旁边的天河雪琼急忙将她拉住,她犹自飞出一脚,差点就踢中我了。

    「小兔崽子!我跟着你们又怎么样?你以为我想跟吗?要不是我这一路跟着,你这无能的小畜生如此没用,早就给人千刀万剐了,跟着你们,是为了及时出手救援,你这小畜生不体谅母亲的用心,还指责母亲是大变态,活该天打五雷轰啊!」

    一轮激烈指责,气势汹汹,骂得人不知道怎么还口,不过……这些话的眞实性,不只我不信,在场所有女人都不信,天河雪琼、鬼魅夕一起摇了摇头,心梦的表情格外尴尬。

    如果凤凰天女眞有那么爱护儿子,会因为担心我的安危,拖着受重伤的身体一路跟随,现在对我就不会是这种态度了。

    她之所以跟着我们,肯定另有理由,只是不好说出口,这才摆起母亲的架子,拿母爱当借口,幸好在这里的几个女人脑子都正常,没人相信这段鬼话。

    凤凰天女察觉到众人的不信任,恼羞成怒,立刻翻脸,又要朝我这边冲过来动手,天河雪琼本就拉着她的手臂,这时更不敢放手,用力拉着她的手,不让她冲到我这边来。

    单凭天河雪琼,应该是拉不住凤凰天女的,不过,什么事情都有意外,天河雪琼这一拉,本来暴怒往前冲的凤凰天女,忽然止住冲势,手一扬,甩开天河雪琼的拉扯,却反过来将她一把搂住。

    「嘿!还是阿雪小妹识大体,看在你的面子上,暂且不与这忤逆不孝的小畜生计较。」

    不计较就不计较,但你这女色魔一面说,一面借着搂抱的机会,手在人家姑娘的奶子上使劲搓揉,毛手毛脚,这又算什么?

    天河雪琼双颊飞红,想要反抗,手却给凤凰天女有技巧地压着,话也被拦住,只能任由凤凰天女揩油,左边的浑圆乳rou不住被揉捏弹动,几乎就要从胸口跃出来,丢脸得很,偏偏鬼魅夕还火上加油,不出声,纯以唇形说了四个字「孝顺媳妇」,这个揶揄,令天河雪琼红透了耳根,偏偏又无计可施,只能在凤凰天女的拖拉下,半推半就地重新坐在她身旁,继续被她轻薄。

    这一幕闹剧,实在让人看不下去。

    不过,后头也出现一些很有意思的地方,让我发现,这个女色魔其实挺接近动物,以猛兽来比喻的话,当狮子老虎吃饱饱的时候,牠们是不会主动袭击人的,而我这位女王母亲……

    只要让她有得搓奶、揩油,手中的奶子还必须够大、够挺、够美形,她就能够平和下来,正正经经地说话谈事……虽说这画面看起来一点也不正经。

    可以想象,当年在凤凰岛上,这个女色魔是用何种姿态,君临南蛮各兽族,各大兽族的代表上凤凰岛谒见女王陛下时,恐怕是心中恐惧,胯下很硬吧……

    “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的状况一直不稳定,必须要借助满月的月华,才能回复清醒与力量,力量也弱得可以,根本不够格和敌人较量,只好像乌龟一样躲着,潜心修练……”

    凤凰天女的话里头,透露着许多讯息。

    满月的月光,在魔法之中有特殊意义,许多厉害的诅咒或黑魔法,在满月月光下,会短暂解咒,凤凰天女这么说,就表示之前她受制于某种诅咒,不能随意行动,只有等待满月,这才能回复过来,之后再慢慢设法,延长自己的活动时间。

    仔细想想,她最初的几次出手,好像都是在满月之夜,后来主要都是用水月梦蛊,直接在我梦中出现,这大概是因为诅咒渐渐失效,她虽然回复清醒的时间变长,却还未能回复力量,只能在梦境中出现,不敢或不能直接现身,怕遭到敌人的打击。

    至于所谓的敌人……除了黑龙王,更有何人?

    黑龙王之所以痛得那么彻底,就是因为当年在凤凰岛上受的打击,他对心梦尙且下此毒手,如果知道凤凰天女尙在人世,那还不疯了一样冲来宰人?

    凤凰天女力量未复,哪会是黑龙王的对手?这女人比狐狸还要精,当然不会在自己最虚弱的时候,把自己暴露在敌人目光底下,肯定是找个好地方躲起来,等自己状态十足,才出来清算旧帐。

    「之后有一段时间,我在索蓝西亚闭关潜修,想在最短时间内回复力量,过了一段与世隔绝的日子,哪知道这小畜生如此没用,我闭关闭到一半,血缘的感应让我知道外头出事,我被迫中断修行,到外头一看,才发现整个世界都变天了。」

    凤凰天女怒瞪了我一眼,道:「我出关的时候,小畜生正给人关到监狱里去,那几个美女也都变成石头啦,可惜我都还没干过咧……呃,不对,是还没有机会好好认识、通沟……呃,又不对,是沟通,绝不是通彼此的沟,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哈哈哈哈?」

    实在颇为庆幸,这女人是南蛮兽族之主,若她在大地上其它人类国家成王称霸,绝对是一场浩劫,她会成为比黑龙王更糟糕的暴君。

    我之所以这么说,倒不是因为她男女通吃,标准双插头,而是因为她在出关后,发现情形不妙,儿子精神失常,被关进监狱,黑龙会与李华梅联合,开始席卷整个世界后,她急欲回复力量,所使用的方法。

    「……那时本来是想说,我又不会治精神病,已经被关进监牢的疯子,也不用急着去救,多拖点时间也不会死,搁着就搁着了,先把力量回复过来,再去监狱里头拉人,哪想到……小畜生就是小畜生,你在不该进去的时候进去,不该出来的时候又出来了!」

    凤凰天女骂道:「你坐牢不打紧,害得我要中断修行,提前出关;你出狱也不打紧,偏偏闹出那么大动静,害得我又提前出关,你这小畜生摆明就是来整我的!这次没办法,只好一路跟着你们,暂不露面,偷偷在后头修行。」

    「娘,做儿子的没什么可说,但你的修行方式……挺特别的啊!」

    「比起伊斯塔与传统的南蛮部落,这算得了什么?连千人祭的规模都不到,赚点效率也没有,不然需要连续屠掉几个村镇吗?」

    凤凰天女复出之初,辣手屠村灭镇,还不单单只是杀人,是用采阳补阴的技术,将那些村镇的男人榨干,无分老幼,精血枯竭而死,甚至连女人也不放过,把那些女人都用搜阴手之类的技巧,让她们情欲亢奋,脱阴毙命,至于泄出的眞阴,要嘛是自己服用吸收,藉以平复体内急速暴增的眞阳,要嘛就是随手化成春药,给那些男人服用,令他们兴奋持久…然后被榨得更干。

    有些年纪太小的幼童与婴儿,实在不能干的,据说都给她直接斩首,施行黑暗活祭,增长本身修为。

    这些婴童的魂魄与精血,在黑暗魔法中可是抢手货,透过活人祭,对个人修为帮助极大,比吃灵芝人蔘更有效,只不过若论道德层面,那就……

    以凤凰天女的第八级修为,这种规模的婴童血祭,对她的帮助恐怕没多大,她这么干,也就是本着一滴一毫都不浪费的心理,要嘛不做,要嘛做绝。

    在她的心里,不但没把人命当命,只怕也不把自己当人,所以才能干得那么彻底,要是让她成为黑龙会之主,死的人肯定比现在多很多。

    至于她与那么多的男人干过……这已经不是我该在乎的问题,反正,羽族传统如此,她不是第一个干过那么多男人的凤凰天女,也绝不是最yin乱的一个……

    「……再后头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有什么好交代的?」

    「唔,我也不想多问,但有一件事情,我有必要搞清楚。」

    我皱眉道:“你到我梦里来,要我找回心梦,为什么不警示我黑龙王就潜伏在身边?如果你先提醒我,说不定就能……”

    「能怎样?凭你这鸟样,屎就有你吃,豪气话是轮不到你的,就算你早就知道,除了自杀,又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凤凰天女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好像很懊恼一样,摇了摇头,「再说,连我己都不知道的事,你要我怎么提醒你?」

    「什么?」

    我闻言都跳了起来,指着凤凰天女,道:「你不知道他是黑龙王?我没有听错吧?」

    「见鬼了,我是天才,不是包打听,我哪知道你是否短小早泄?他是黑龙王还是东海龙王?」

    凤凰天女理直气壮道:「他当年上凤凰岛,只说自己是流浪画师,因为嗜好所以和朋友组乐团,名片上又没写自己是黑龙王,我怎么会知道黑龙王就长这副鸟样?」

    「可……可是……」

    我脑里一片混乱,想不到会是这回答,「卡翠娜曾警告我,要当心那个男人,连卡翠娜都看出来了,我以为你……」

    「神经!卡翠娜要你小心那个男人,她有要你小心黑龙王吗?她让你小心,是因为那男人被我甩了,可我一年不知甩掉多少男人,超过九成都发誓要报复,这还不包括被我直接从床上一脚踹下凤凰岛的,我有可能一一去在意他们吗?」

    凤凰天女道:「黑龙会进攻凤凰岛的时候,我也想不通,是哪路人马来犯凤凰岛?后来知道是黑龙会,但……我哪知道这是因为黑龙王求爱不遂,被我甩了?」

    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大盲点,我之前都没有想到。

    那个男人掩饰得太好,一直到现在,只怕世上仍没几个人知道他就是黑龙王,就算是与他交情深厚的心禅大师,也未必晓得,甚至未必肯相信,那个素来只懂画画写文章的风雅画师,就是一手cao控黑龙会的幕后王者。

    交代到这里,该说的话应该都已经说了,我想讨论一下今后去向,不过,看天河雪琼满脸通红,彷佛醉酒,看来不只是难为情,恐怕还被挑起了情欲,rou体生出反应,如果再这么下去,估计马上就要湿了底裤,开始出丑了。

    虽然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没什么好怕丢脸的,但天河雪琼素来矜持,还是给她留点余地为妥,便道:「母亲大人,别的事情,我是没什么意见啦,反正你武功高,功高一阶压死人嘛,但你的手……能不能先放过她一下,她的奶子被你这样揉,别说揉红揉肿,就连奶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好歹体谅人家一下吧。」

    凤凰天女眉头一皱,正色道:「体谅什么?她不是你的女人吗?你这小畜生是我儿子,你的女人就是我私房菜,让我没事摸摸奶子屁股,就是对母亲尽孝,她能说个不字?不够大不够挺的奶子我还不摸咧,摸她是给她面子,少给脸不要脸了。」

    「呃,姑且不论私房菜的分,我和阿雪……还没有拜堂或行礼,算不上夫妻,现在就要她尽孝,说不太过去吧?」

    “有什么说不过去的?什么礼数全是虚的,她屁眼是你干的,前头处是你开的,难道还能给别人吗?不信脱下她裤子看看,谁敢说她不是你的女人?她自己若敢说个不字,我现在就斩了她的漂亮人头当球踢。”

    凤凰天女一手搓奶,一手插腰,大马金刀的坐姿、粗鲁的言词,看起来与其说是女王,倒更像是女山大王。

    我无言以对,望向天河雪琼,恰好迎上她求助的目光,迟疑片刻,终于还是开口。

    「母亲,摸奶也就算了。你觉得这是尽孝,那就摸吧,不过……我辛辛苦苦抢来骗来的女人,你手一伸,就成了你的私房菜,天底下没这道理吧?你这么搞,我以后哪还泡得到妞?共产主义这种邪恶的制度,注定是不长久的啊!」

    「唔,小畜生倒也言之有理,自古英雄本好色,好色是无所谓的,但被当成是只占人便宜的共产分子,就像整天只想伸手要白书的杂碎一样,那就很衰了……」

    凤凰天女眼神一亮,抓奶道:「有了,小子,等将来我回南蛮重开后宫,后宫的女性成员,你都有使用权,只要不玩死,其它玩残或玩大肚子,都随你的便,如何?」

    我自命yin贱下流,都不曾有过开后宫的念头,这个女yin魔坐在这里,摸我女人的奶,居然已经想着将来回南蛮重建后宫?这是什么世道?人比人眞是气死人啊!

    从理智上来说,我并不喜欢这个提案,甚至有些反感,无奈我的rou体反应迅速,听见这提议,想也不想就抢先道:「你后宫里的佳丽有多少?该不会只有几个或十几个吧?区区一些庸脂俗粉,就想换我家的大奶狐狸,天下岂有这等美事?就算你是我老母,我也誓死不从。」

    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掷地有声,正被魔掌yin辱的天河雪琼,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水光,彷佛看到了获救的希望;凤凰天女却是一副不屑的表情,竖起食指晃了晃。

    「几个?十几个?小畜生眞是狗眼看人低,你当这是小孩子玩家家酒吗?

    羽族法典明文规定,羽族所有女性自出生起,全都是凤凰天女的后宫玩物,违令者死。所以全羽族的女人,都算我的后宫,即使不算这些,我另外豢养的异族佳丽与母畜,最少的时候也超过一百二十个……怎么样,现在你还抵死不从吗?」

    “一口价!成交!”

    实在太过激动,我连装装样子都忘了,脱口而出就喊成交,天河雪琼听完,就像受惊的兔子,弹跳起来便想往外跑,却给凤凰天女一把拉回来,探头就埋到天河雪琼的胸前。

    “哎呀!眞是想念这气味啊!又香又甜的,眞正的奶牛可没这么好味,我说丫头你也别抗拒了,你的rouxue和屁眼都已经给了那小畜生,顺理成章要孝顺母亲的,我要求也不多,就像以前那样,常常主动挤一碗给我,就算有孝心啦。”

    哇哈哈哈声声yin笑,勾起了我的困惑,从阿里巴巴时期起,这女yin魔就对天河雪琼的奶水表现出高度兴趣,活像是个缺乏母爱的恋奶水狂,这一直让我感到不解,因为即使是我这么缺乏母爱的案例,也从不曾对奶水迷恋到这种程度,此刻听见她最后那句话,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在脑海闪过。

    “且慢!”

    我一喝出声,凤凰天女登时惊觉自己失言,起身就想往外冲,但有过上次的经验,此次我已有准备,喊了出声,「拦下她!别让她跑了。」

    鬼魅夕、心梦在这件事上,都站我这边,闻声立即配合我封锁,将凤凰天女的去路堵截,凤凰天女对上鬼魅夕,还可以施杀手突围,但碰上女儿,就算明知是幻影,也不好出重手,就这么给截停下来。

    我脑中多个念头此来彼去,慢慢归纳出线索,「阿雪主动挤一碗奶给人喝,这种待遇,除了我之外,就不曾让别人享受过……」

    「呃,是为娘的理亏,你可以当我没说过这句话吗?」

    素来蛮横霸道的凤凰天女,在这个问题之前,居然退缩道歉,这很不寻常,代表她想掩饰眞正的秘密。

    「除了我之外,没人用碗喝过阿雪的奶,阿雪更不会主动挤奶给人喝,但这里头有一个盲点,那就是……」

    我边想边说,想到最后的这个答案时,自己的眼睛不,禁瞪大,喃喃自语,「……紫罗兰?」

    要比起喝奶的次数,紫罗兰还远远在我之上,毕竟找一个色狼来喝奶,还要付上屁眼作代价,被干得腿软屁股酸,阿雪当然也想偷懒,主动挤挤奶,让紫罗兰喝了就算,反正那头豹子超爱这味道,一个愿挤,一个爱喝,正是绝配。

    紫罗兰自从进入索蓝西亚后,就失踪不见,在这种兵荒马乱的时局,找人都未必找得到,哪有时间去找一头豹子出来?

    好在我也不是很在意,当初要不是阿雪坚持,我才不会浪费伙食费在这头豹子身上,失踪了就失踪了,没啥可惜,不过,现在想来,紫罗兰舔奶时候的贪婪样,就与此刻凤凰天女的急色表情相仿,该不会……

    「你!」

    我一个箭步窜上,手指着凤凰天女的鼻子,「你就是紫罗兰!」

    「哈,天大的笑话,我堂堂凤凰天女,怎么能与那头衰样豹子相提并论?」

    凤凰天女斩钉截铁道:「我对天起誓,如果我和那头豹子有什么关系,我就没儿子送终,儿子死无葬……」

    「且慢!」

    还以为她会发出什么毒誓自清,没想到却是如此发誓法,我急忙道:「欺负男人算什么英雄?有种你就拿女儿发誓,或是说,如果你与紫罗兰有关系,儿女就死无葬身之地!」

    凤凰天女要发毒誓,这多少有些心虚、转移视线的味道,以她的个性,要是眞的心中坦然,早就一拳把我打飞出去了,现在这样顾左右而言他,摆明心里有鬼,只不过我也没料到,我才这么一说,凤凰天女就马上屈服。

    「好吧!我承认,紫罗兰就是我,因为受到诅咒,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变成豹子,无法维持人形。」

    「……娘,我知道这话对你已经没什么好说,但……你重女轻男的差别待遇,也实在太过分了吧。

    「去!你不过就是一个赔钱货,怎么能和你meimei相提并论?快去死吧!」

    驳斥了我的要求,凤凰天女虽然尴尬,但还是在我们的追问下,作出交代。

    其实,我与心梦,是长得不像的异卵双胞胎,我生出在先,心梦却是在后,而且还是以胎蛋形式出生,要经过孵化,才能眞正诞生出世。

    在羽族历史上,这种双胞胎的例子极为罕见,可能是因为本代凤凰天女超级变态,所以连这种万中无一的例外,都被她生出来。

    喜获麟儿,本该是大喜,但男人在羽族中没有地位,为了避免孩子出生未久,就被弄成性奴隶玩偶,凤凰天女把男婴送走,被变态老爸的使者给接了回去。

    「再等等!」

    我问道:「这有点奇怪,你不知道那家伙是黑龙王,却知道我爸爸是谁,好像有点……」

    「有点什么?那家伙只报名字,又没说自己是黑龙王,你老子一开始就说自己是百里源堂,有什么难找的?」

    「呃……好像也对,变态老笆如果要隐密行事,会直接大范围灭口,不会用假名字这么没效果的方法,那……请继续 。」

    男婴送走,但心梦公主的胎蛋,尙需时间才能孵化,凤凰天女因为生产未久,大损元气,而黑龙会便趁这要命时候发动奇袭,两式究极魔法,本来应该可以清光凤凰岛上的杂鱼,留下重要人物的性命,但黑龙王、黑巫天女却漏算一件事,那就是虚弱的凤凰天女,并不是没有抵抗能力。

    生产未久,元气大伤,如果要正面动手,凤凰天女没剩下多少战斗力,但羽族的传承神器,却给了凤凰天女一搏之力,那件器就是七圣器之一的圣者之杖,在羽族手中被开发出了新的应用技术。

    「每一件创世圣器之内,都藏了一式究极魔法和其它中低阶魔法,发动的方式各有不同,以圣者之杖来说,使用者的精神与圣者之杖同步,就能发动里头的末日天谴,但在精神同步的过程中,圣者之杖会侵蚀使用者的魂魄,如果本身的精神修为不够强,还没正式发动天谴,就直接成植物人了。」

    凤凰天女道:「过去,使用圣者之杖的,多半都是得道高僧,用禅定的方式进行精神同步,每次发动,使用者必定沦为魂魄碎裂的行尸走rou,从无例外,直到圣者之杖传入我族,在前辈们的研发下,找到了更高效的使用法。」

    「……更高效的使用法?你说的该不会是……手杖上的那些文字,把这枝圣器当成自慰棒一样来用吧?圣者之杖正在我手里,顺手拿出来一看,想起织芝当日用它发动天谴的情形,颇为神伤,不过再想到这枝自慰手杖,可能被我母亲用过、被我外婆用过、被我外曾祖母用过……我的感觉就很复杂,不晓得该把这玩意儿供起来拜,还是立刻扔开。」

    「我族先人偶然发现,用交合的方式与手杖精神同步,效果比禅定好上数十倍,更能够大幅减缓灵魂受侵蚀的速度,以此发动手杖中的各阶魔法,伤亡率比以前低多了,这可是超越慈航静殿的伟大成就。」

    「娘!」

    我举手发问,「请问那位发现这秘密的羽族先人……是在什么情形」

    「这个……据说她是和一个叫利奇,罗伯特的性技王,在尝试新花样的时候偶然……」

    凤凰天女说到这里,忽然发怒,「小畜生,你关心这种鸟问题?找死啊!」

    「嘿!我娘是鸟人,我当然关心鸟问题,这怪得谁来?再说,这手杖如此yin秽,我总得了解一下,看看它与我亲生老爸相比,到底哪个比较强?」

    根据当年的说法,变态老爸之所以能打败众多竞争者,和色魔老妈生了孩子,既不是因为他武功高强,也不是因为他文彩过人,更与什么品德、人望没有半点关系,纯粹就是因为他性能力了得,这才征服美人归,对于这其中的秘辛,我虽感好奇,却一点也不想要了解,现在不过随口胡扯两句。

    哪想到,我这么一问,凤凰天女却露出陶醉的表情,连连摇手。

    「不能比,不能比,圣者手杖虽然会发光发热,近似眞人,却怎能与你那贼父相比?他有一招伸缩自在的爱,非常厉害,能令血rou如同橡胶缩弹,后来还精益求精,开发出二档、三档的变化技朽,特别是三档,变化无定,无坚不摧,简直就是高潮升天的保证……呃,我为什么在说这个?」

    确实是好问题,我也很纳闷,怎么话题会忽然转到那边去?不过,这一番话语惊四座,天河雪琼一脸惊讶,鬼魅夕则是听得津津有味,这种表情让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不过,话题回归主线,凤凰天女当时气力不继,眼见大祸临头,只好取来圣者之杖,不顾一切地使用。

    末日天谴的威力,我们在华尔森林亲眼见过,那眞是恐怖得很,若是能够使出,要破阴风怒号应该没有问题,只不过,凤凰天女熟知圣者之杖的内情,更晓得用手杖发动究极魔法的代价。

    当前情势,天时所限,凤凰岛上半数的结界与厉害兵器,都无法使用,凤凰天女也没力气动武,不过阴风怒号的威胁性有限,如果不用末日天谴,羽族有八成可能灭族,凤凰天女却顶多落个重创、伤残,丧命可能性很低;

    如果用了末日天谴,羽族能在此波攻击中保全的可能有八成,凤凰天女毙命的可能性则高达九成九。

    这种要命的选择,让豪迈如同凤凰天女也心存侥幸,连续施放了几个中阶、高阶的光系魔法,试图破去阴风怒号,但受到黏胶海啸的干扰,未能成功,到最后,把心一横,要认眞发动末日天谴,但自身灵魂已受侵蚀过深,才发动到一半,便无力支撑,整个神魂崩溃。

    凤凰天女道:「……失去记忆前的最后印象,就是黑云掩了过来,我的身体也在迅速变形,由人化兽,然后……就没记忆了。」

    记得以前曾看过数据,碧玉龙豹是一种非常奇特的魔兽,每个时代都只有一头,没有族群,没有同类,如何繁殖一直是生物史上的谜团,照凤凰天女说的话看来,所谓的碧玉龙豹,根本就是使用圣者手杖,灵魂受侵蚀过度,由人退化成兽所变。

    以交洽之法,发动圣者之杖的技术虽可行,但对素材的要求却非常高,「质量」不过关的女子,别说与手杖精神同步,就算想要把手杖插进xue内都不行。

    当初我们在华尔森林,除了织芝偶然成功,其余的女人都插不进去,连羽霓都被拒绝,这还眞是一枝超挑剔的yin荡手杖,以此为大原则,难怪一个时代只有一头龙豹。

    毕竟够格使用手杖的人太少,有了手杖也未必就会用,用了可能直接变成活尸或植物人,要能够撑到诅咒发作,化人为兽,实在太少太少。

    凤凰天女化为龙豹,在大部分的时间里,她全然没有自我意识,就只是单纯顺着野兽本能而行,要吃就吃,要拉就拉,要干便干……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这和她是人形的时候根本没差,哪怕之前她头戴王冠,身穿华服,坐在玉座上,本质也就是一头披着人衣裳的母兽,想吃就吃,想干便干……

    不过,凤凰天女毕竟不是普通人物,哪怕沦为兽身,她也在渐渐回复,历经二十年的时间,她慢慢回复了记忆与意识,一开始只是很短的几秒,随着时间过去,一点一点变长,我们完全没有察觉,紫罗兰的那双美丽兽瞳,从单纯的野性,变得蕴藏智慧。

    当我们自巴格达撤退出来,准备前往索蓝西亚,她基本上已经神智尽复,只不过还没办法随意回复人形,必须要借助满月月光,此时大环境的气氛不对,令她有所警觉,趁着碧安卡来袭,须霓被擒,她趁机开溜失踪,觅地潜修,要尽早把力量回复,同时突破诅咒,能够眞正以人身出现……

    计划都是很完美的,就是实行起来,有些不尽如人意,凤凰天女成功破去诅咒,只是力量尙未复原,黑龙王那边就摊牌,她迟了一步,便只能继续隐于暗中,冷眼,注视时局变化,等待时机。

    因为敌人的力量实在过于强大,过早露脸没有好处。

    「现在我已经完全回复当年的力量,不过,也就仅是如此。」

    凤凰天女冷笑道:「这些年里头,其它的人可没闲着,特别是最该死的那一个,我认为他已经突破第八级的界限,拥有传说中的第九级力量了……」

    这个判断很合理,毕竟在我们的奋力追赶下,鬼魅夕与我都已经到了第七级的高段,天河雪琼甚至突破至第八级,若原本最强者级数的那些前辈,没有丝毫长进,修为停滞不前,那我们也不用集合什么七圣器,直接发帖把师长亲友邀来,集合当世第七、第八级的强人围剿,把黑龙王打成rou酱就行。

    只是……

    我皱眉沉吟道:「唔……这可不妥啊。」

    凤凰天女哂道:「小子,怎么了?想在这里扮智者还嫌早啊,你要是有那种智力,就不会被人耍到精神失常,进牢吃大便了。第九级是传说中的级数,力量强到怎样的一个境界,完全无法预估,围殴什么的,是外行的愚蠢想法,稍有不愼,随时可能被对方反杀,杀多。」

    「不,我想的……不是这个」

    「哦,那是什么?」

    「你就是紫罗兰,这就表示……天啊!你刚刚登场就被野兽轮jian过,太可耻了!」

    我大声嚷着,更不忘火速弹跳起来,往后拉远距离,以防女魔头恼羞成怒,对我下杀手,哪知道一向火爆的女色魔,居然对这话题毫无反应。

    「是啊……太没劲了,搞没几下就全都射了,还以为野兽能撑久一点呢,居然没有一头比得上你的贼老子。」

    冷淡的态度,让我愣在当场,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呃,我只能说,变态老爸他……眞是太变态了。」

    每个人小时候,都写过类似「我的mama」这种作文,我自然也不例外,对于不曾见面的母亲,我有过许多的憧憬与想象,但若早知道她是这样的人,我肯定直接就把作文簿撕烂,省得玷污纸张。

    不过,天生万物,一物自有一物克,凤凰天女看似天不怕、地不怕,但只要一个人心里有重视的东西,就可以拿来利用。

    为了证实这一点,也为了让我们以后安全一点,别老是感觉旁边有一头rou食猛兽,我找凤凰天女私下商量,希望她稍微收敛言行,被她一句话给骂回来。

    「哈!好笑,我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哪轮到你这小畜生来说话?」

    「话不是这样讲,娘,你特立独行,这样子做事很难看啊!」

    「有什么好看难看的?雄狮从不在乎羊群的想法。」

    「我知道你不在乎杂鱼,但你这样子肆无忌恽,心梦她很痛苦啊!」

    「什、什么?」

    什么都不在乎的凤凰天女,露出了惊骇的表情,而我趁胜追击,解释了黑龙王的特殊教育,心梦的道德感很重,对于母亲这样的言行,她感到非常羞耻与痛苦,只不过长幼有别,她不便出言反对,只能暗自垂泪。

    「有一个这么逢奶便抓,见到男人就抓来上,连他妻女都不放过的母亲,你以为心梦会好受吗?她从小一直相信,自己母亲是温柔、善良的正面人物,而你一出现,就只会当着她的面yin辱儿媳妇,你眞以为这样她会好受?」

    「这个……我……」

    凤凰天女踉跄后退数步,看那个样子,好像是被第八级力量的一掌给打中,我见状心喜,逼出满脸热泪,激愤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心梦她有多难受?你等于是把她的心挖出来,扔在地上用力踩,你这么做,对得起自己的女儿吗?你还敢在她面前自认是母亲吗,」

    「这个指控的威力,大概比得上第九级力量,凤凰天女呆若木鸡,然后狂啸一声,抱着头冲了出去,我站在原地,看母亲渐渐远去的背影,垂泪了一会儿,直至确认她已远去,这才大笑出来。

    「……果然,好好哄一哄,母猪也会爬树啊。」

    我笑着耸耸肩,回身却看见天河雪琼、心梦都站在不远处,强忍着笑,朝我看来。

    「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老师……」

    天河雪琼似笑非笑,道:「你用这种手段对付自己母亲,不妥吧?」

    「不妥才怪,你要是有什么不满,以后每天早上就自动腿开开,去给她干过一次,奶也挤干再回来,这样我就不用多事管你了。」

    我怒瞪向在一旁忍笑的心梦,「还有你,别以为可以置身事外,如果让那个女色魔继续肆虐下去,没多久就会把手伸进你裤裆和胸罩里,连你也照干不误。」

    「呵呵,那也不错啊,娘亲是大地有数的性技名人,若眞有那一天,我就闭目享受,当是尽孝啰。」

    心梦笑道:「最重要的是,哥哥实在说得对,我伤心难过,只会让敌人称心如意,所以我要开开心心过每一天,享受人生的各种乐趣,让我的敌人都难过。」

    其实这些话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没太认眞,难得这丫头听得进去,眞是上上大吉,毕竟,不管是什么正理、歪理、眞理,只要能帮助人找到解脱,就是好道理了。

    心梦这么高兴,我也宽心许多,但天河雪琼的表情越来越困惑,以她的聪明,肯定早就看出来,我与心梦之间的关系不正常,之前可能是没敢肯定,不好开口,现在……她的表情就怪怪了……

    「哥,娘就这样走了,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我担心……她现在心情激动,会不会被人给偷袭了?」

    「安啦,那个女色魔看起来鲁莽冲动,其实比谁都算盘打得精,就算冲出去的那一瞬间心乱,几秒后就冷静了,只不过以她的作风……既然冲出去了,就不会白白浪费,起码也会去探听点情报才回来,她上次就是这么干的啦。」

    我来到心梦身边,悄声道:「干不干?」

    话说得含糊不清,别人未必能懂,但以心梦的冰雪聪明,她又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这样子,眞的好吗?」

    「少啰嗦,哥哥的话你不听吗?」

    「听,那我去做点准备。」

    有个听话的meimei,就能少掉不少麻烦,我接着来到天河雪琼身边,说有重要大事要与她商量,请她与我一起回到屋里……

    也就是回到拍片厂去,不过,天河雪琼实在太了解我,我才刚这么说完,她脸色陡然一变。

    「我、我才不去呢,你这种眼神,说有什么重要事一定是假的,你……你是想要乱来吧!」

    和这些女人一起混得太久,我的想法、习惯都被她们摸清楚了,是好事也是麻烦,好处是合拍的时候心有灵犀个眼色她们就明白。

    坏处就是太被她们了解了,偶然一下眼神中露出邪念,也立刻被识破。

    不过,既然都给拆穿假面具了,那就摆明车马当坏人……

    「少啰嗦!马上跟我进去,今天你是愿意得干,不愿意也一样得被我干!」

    「你!你们母子俩怎没人都一个样啊!」

    「不一样就不叫母子啦,你羊入虎口,误入歧途,想跑也跑不了啦。」

    我将天河雪琼一把抱住,阻止她乱跑,就这么抱着她回到屋里。

    屋里的装潢是阴森牢房,除了几座铁栅栏把牢房间隔开来,天花板上还悬垂许多铁链,可以将人吊起来,再加上墙角的刑具,看起来果然很有监狱的感觉。

    「这个死白拉登,什么布景不好搞,尽是弄这种监狱,他是不是很喜欢监狱片还是以前在什么地方坐过牢啊?」

    我抱怨两声,将天河雪琼半推半劝到铁栅栏边,也不多话,直接把手探入她的法师袍内,恣意搓揉那圆硕的奶瓜、丰满多rou的雪臀。

    「不、不要啦,现在是做正事的时候,你不要……」

    「啰嗦,有什么正事比干你还重要的?」

    「刚、刚刚才干过的啊,还没几个钟头你又……还有,母亲才刚走,你这边又缠上来…」

    天河雪琼的语气略带嗔怨,我笑道:「没办法啦,你嫁到我们家,以后就是这样了,母亲干完就老公干,老公干完母亲又要干,没有连公公都来一起干,已经算是好运啦,不过我老爸变态的,说不定会反过来要你干他也未可知。」

    听了我这半眞半假的恐吓,天河雪琼一时呆若木鸡,我忙着补上一句,「现在女色魔跑了,趁着她不在,赶快干一次,不然等她回来,这女色魔没人性,看着我和你干,万一yuhuo被撩拨起来,把你干了无所谓,干了我也没关系,鸡jian我就糟糕透顶,你还不快点分开腿,是要等她回来吗?」

    「呃,好像还眞有几分道理。」

    天河雪琼闻言,点了点头,没再反抗,身体靠在铁栅栏上,摆明任我为所欲为。

    我上下打量着天河雪琼,再一次赞叹冬雪天女的倾城仙姿,优雅的气质,曼妙的身材,两瓣如水蜜桃般的圆滚双臀,骄傲地耸立在白色法师袍内;浑圆豪硕的双峰,在胸前撑得两团饱满,一对樱桃在丝质布料下若隐若现。

    挺直的鼻梁、瓜子型的巴掌脸,如若削尖的下巴上,透露着高贵恬淡的气质,正式破瓜、识晓人事后,天河雪琼少了点少女的娇羞青涩,多了点少妇的妩媚圆润,眼波流转间,不要说男人了,恐怕连女性都会为她着迷。

    趁着天河雪琼神不守舍,我把她的法师袍下摆掀开,露出里头的白色底裤,这条纯白的丝质亵裤,已经渗满了yin蜜的气味,刚才凤凰天女的搓奶,用上催情手法,天河雪琼的花谷早已yin蜜潺流,若时间再长一点,肯定连上头的奶水都会喷出来。

    我没有直接脱去那条底裤,只是把内裤底部拉脱到旁边,露出了沾着晶莹yin蜜的花谷,凑上去就吻了一下,天河雪琼一声低呼,本能地用手捂起脸。

    「阿雪,为啥要遮住脸啊?刚才的大胆放荡到哪去了赞」我带点戏谑的口气笑问说话。

    「那、那时候……涨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唔」

    天河雪琼娇呼一声,由于羞处暴露出来,肌肤顿时浮起大片鸡皮疙瘩,尤其是紧密的双腿之间,柔顺的耻毛如萋萋细草,紧紧贴在那红艳湿润的两片贝rou周围。

    我的手轻轻滑过她大腿根部,指尖微微用力的挠了几下,天河雪琼看起来很是难受地扭了扭,两片花唇悄悄绽放,花谷中yin蜜潺流,rou唇上亮晶晶的。

    伸出手指,我按向那两片浅红rou唇尽头的花蒂处,忽捏忽捻,直弄得天河雪琼两腿打颤,被白丝内裤包裹的雪臀急摆。

    「不要……好难受……这感觉好不舒服。」

    天河雪琼娇喘连连,说话断断续续的。

    我不去理会,弄了几下后,蹲趴到她两腿之间,拨开那两片软嫩的花瓣,伸出舌头向内探去,狭窄的花道在舌头钻动下逐渐张开。

    天河雪琼动情的身体极为敏感,舌头刚刚伸进去,花谷里就涌出清美的yin蜜,源源不绝顺着舌头流出来,连我的脸上都沾湿了一大块。

    不过,此时天河雪琼反倒没了声音,我抬头起来一看,她两眼失神,呼吸急促,嘴角就有一丝水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