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躺在椅子上,简单来说就是意难平。虽然话说得轻巧,但自己却难以坐怀不乱。 他被勾引得硬挺的凶器还未平息,撑着着实难受。看到那可怜巴巴的小东西按捺不住勾引他,却被他甩开晾在一边后露出的羞耻而错愕的眼神亦是有趣至极,让他兴奋异常。已经在脑海内把一个怀孕的男性阶下囚里里外外jianyin个遍让他也鄙夷自己,但是凌辱一具美丽身体的快感真让人无法拒绝。 他想趁三更时的巡查解决一下这“生生不息”的欲望,以免自己遭受这等活罪。 墙背屏风的阴暗处,他解开腰带裤头将还在自顾自坚硬的器官暴露出来,令人羡慕的尺寸是他的得意之处,与精壮的身躯可谓相得益彰,也曾有不少人情愿上他的床榻以求抚慰,在那强悍的腰肢的律动下有多少水流成河也未可知,即便他确实沾惹无数,有的也却是被逼无奈。 抛开那些往事不谈,他现在心里只有那个被他视jian羞辱还意欲勾引的小妖精。粗糙的手指握住深色硬挺的rou柱律动,他眼中是那倏忽张合的粉嫩菊xue——他也曾品尝过男人的滋味,那种干涩的紧实起初让他并未过多留恋,而那个小东西的后xue竟然也流着水......虽只在民间那些难以上得台面上听到引人入胜的细节,他还没碰过真正的半月,那粉嫩的rou壁被他粗大的性器撑大而猛插进去究竟是怎么样的体会...... 还有那特殊的汁液潺潺的花xue,那晶莹的rou缝曾经也被人无数次掰开抽插,不断射入浓稠的jingye才让他怀孕的吧...或许是一些健壮的囚犯,扯着他的纤细双臂或者掐着那柔软的腰肢在身后疯狂顶弄,那sao货肯定也是这副尊容勾引别人,吃得正欢没想到如今自己竟沦落到这个地步...尽管随意猜测,马眼渗出液体,许久才低声泄出。 如释重负般地,他回去坐下歇息。才有了些睡意,估计也休息不了几个时辰了。 他实属精明了些,自以为还不是那种一起色欲就精虫灌脑的痴汉,许是阅人过多的缘故。从西牢迁来一个来历不明的半月族人又被殊为关注——还被cao的怀了孕,虽说这滋味似是更加诱人,但未弄清这小东西的来龙去脉他怕自己一根jiba捅出什么漏子来,到时候别说他的二兄弟,他的头也有可能不保。 能在这“乱世”混到这个地步,非得是个老油条不可——他久坐典狱长之位,从不谋发达升迁或者无谓私利,也正是他保住性命的要义。 正如市井所言,想要在这城里混个一官半职,需得每日做好掉脑袋的准备,相比之下罢职或者入狱都是再轻不过的刑罚。他与牢房打了太久交道,除非死亡一切都习以为常,也自是见过因为各种原因入狱为囚的数不胜数,如今遇到这么一号人让他平静异常的生活添了点味儿,他却不敢去尝——唯恐是沾唇就能要命的毒药。 不过,那小东西的唇舌也真是异常柔软甘甜。 ...... 公鸡打鸣时外面的空气还有些冷。他想披件衣服再出门,最终笑着打消了这个念头。 “喂...起来。” 顾威放下手中的盒子,蹲下轻声喊他。 与其说是被叫醒,不如说是被眼前的饭菜给香醒的。小家伙缓缓睁开眼睛,因为从铁杆封住的天窗撒进的阳光而微微皱眉。 “真是贪睡......号子都没叫醒。” 顾威知道是因为肚子的缘故。再者昨天晚上无故折腾了人家一番,小家伙睡觉的时候把他的披风裹的死死的,脑袋都深深埋入其中,让他今早实在不想惹人起来,所幸放任他睡着,照例给其他囚犯发饭放风。 小家伙微微睁开眼呆滞地爬起身来,定睛看着他一言不发,片刻似乎回想起昨晚的画面,脸骤然泛红成一朵半熟的石榴。 “吃吧,”顾威推了推装着白面馒头和菜汤的盒子,“快点。还要我喂你不成?” 他见眼前这位大人面相凶恶,只得畏畏缩缩地拿过一个馒头,一边看着顾威,舔了一口。 “我知道吃这些东西对你们来说远不如做那些事......你放心吃吧。” 这话害得人家别过头去回避他,只悄悄地啃。 诶......拿自己的饭菜给一个没赶上时辰的囚犯开小灶,真不是他顾威大人的风格。 “你先吃,但是吃了我的东西,我问你的话要如实回答。” 顾威说完庆幸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太饿还是没心情听他讲了什么,对方并没有把正在吃的东西一把丢开。 “你叫什么名字。” “...云欢...”他似乎觉得有点吃得干,悄悄端着碗嘬了口汤,缩着脖子动作有些怯懦。 顾威看着小家伙的样子有点想笑,心里已经默默认定了些什么。他知道自己在心里只是想知道一个称谓,而并不是一个谜一样的少年真正的名字。 他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十七岁的异族少年只是小声的回答着,并没有多说一个字。 他并没有问关于他肚子和为什么会被关进来的任何问题,对于一个还在应激的小动物这样问只会被当作敌人树起警戒,没有任何好处。 “能把我的衣服还给我么。”顾威冲他故作老实地笑了笑,指着被紧紧抱在怀里遮挡下体的披风。带着男人味道的衣物仿佛是镇定剂一般安慰了这小家伙一晚,不知道他是如何安抚自己,估计披风上还会有留有痕迹。 “啊...我......”那张脸猝不及防的腾的一下红了半截,他明知是顾威恶意为难,但还是没有对抗的意思,颤颤巍巍地把披风的一角塞到那只大手里,只轻轻一扯便露出半条rou感丰盈的白嫩大腿,还有一角惊险地盖在腿间的隐秘处。 顾威看得眼眶充血地一疼,干脆直接拿披风把小东西光裸的下身包裹的严严实实,起身不言直奔校场。 本想直接喊来众卒押送这些囚犯回去,自己却呆呆地站在演武台上放了半天风。 他混世魔王什么时候变这么纯了? 是最近春宫图看得少了还是太久没开荤怎么cao都忘了? 这他妈就是赤裸裸的勾引!他竟然跟个小童子似的跑出来冷静? 他怀疑自己心里对上男人还是有所介怀,但是明明昨天晚上他硬的那么彻彻底底,撸了上下七七四十九回都难消火气,那根棍子也仿佛从未有如此雄风似的......怎么如今还膈应了起来? 说起来也奇怪,昨晚到底是什么驱使他走过去,毫不犹豫地开门、扯开他的衣服、看他的屁股。顾威想起小东西身上散发的让人难以遏制自己的香甜气息,仿佛在广漠之中百尺内的一口井,十天粒米未尽施斋人手里的一个粥桶......有着绝对的神秘和吸引力——也不知这井底有没有清泉,这桶里还剩未剩下一口粥,却让人义无反顾,发疯似地扑上去。 还好归功于他经验丰富,老谋深算,足智多谋,深谋远虑,智勇双全......他才硬生生掐灭这就地办事的念头,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