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囚徒
自那夜以后,少年像是开了窍一般,隔两天便带着各种古怪玩意来找段峤,直把他折腾得半死不活、一滴精都榨不出来才算结束。 这一日清早,沈青城照旧去囚室里帮段峤擦洗前夜弄脏的身体,顺便接一碗底鲜血给徐医师。 躺在床上的男人还昏迷着,面容明显憔悴了许多。沈青城捞起他的一只胳膊看了看,小臂上横列着一排从旧到新的细密割伤,是每日放血所留下的疤痕。不知是不是因为近来总被折磨的缘故,伤口的愈合似乎变得越来越迟缓,甚至开始红肿起来,有了发炎溃烂的趋势。 沈青城想了想,亮出小刀,神情自若地划开自己的指尖,将血液涂抹到小臂未愈合的一排伤口上,而后又扳过段峤的脑袋,把指头塞进他口里,半晌后才抽出去。 过了一会儿,沈青城收拾好东西正欲离开时,忽然感觉衣角被人拉住,一回头只见段峤犹闭着眼睛,眉头紧锁,口中却急急地接连呼唤了数声“别走”。也不知到底是梦见了什么,他唤到最后,声音里竟然带上了些许哭腔,像个无措的小孩子一样。 沈青城眨眨眼睛,抽回被攥住的衣角,充耳不闻的走出了囚室。 刚刚为卧床昏迷中的徐医师喂过鲜血,大门处便传来一阵短促的敲门声。沈青城放下瓷碗,走过去开了门。门外站着一名个子不高的瘦小男人,见沈青城出来,立刻露出讨好的笑容,说:“沈先生,这些日子辛苦您了。您可真是我们七星镇的大恩人!” 沈青城礼节性地笑了笑,“没有,都是我应该做的。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那男子摸了摸脑袋,先是左右看看,然后迅速进入院里,把大门重新关上,这才嘿嘿笑着低声说:“沈先生,我想着……里面那家伙,反正放他闲着也是闲着,不然就让我用一用呗?您也知道,我家里穷娶不上媳妇,也没钱去找娼妓,时间长了属实憋得难受呀。” “这……”沈青城听完,面上不禁露出为难的神色,两条秀气的眉毛也微微纠结起来。 “怎么了?”那男子摊开双手,盯着沈青城颇有些严苛的问:“沈先生,莫非你跟他待在一起久了,生出了什么别的心思不成?” “怎么会?我只是担心,他毕竟还是个妖,一旦趁你不备伤到你可怎么办?” 那男子听了解释,立刻重新挂起笑脸,搓了搓手,说:“沈先生放心!我带了软筋散,进去先喂他喝了,然后把四肢都绑起来,弄完就走。这样总没问题了吧?” 沈青城点点头,“那你去吧,不过一定记得多注意些。” 男子应了一声,急急忙忙跑进屋里,直奔囚室而去。沈青城则是闲庭信步慢慢溜达到厨房,烧上一壶水,为自己泡了一杯热茶,这才捧着茶杯又慢慢踱了回来。 囚室的门没有关紧,里面泄出一阵rou体拍打的声音以及男人的喘息声。沈青城伸手把门推得更开了些,床上背对着门口的男人浑然不知,正用力顶撞着段峤的屁股,一根短小的yinjing打桩似的在rouxue间进进出出。 没过多久,那男子屁股猛然夹紧,腰部一抖一抖的,明显是xiele。待jingye射尽,他抽出自己的东西,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感慨道:“妖果然是妖,比普通人带劲多了!哈哈,段镇长,真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能骑在您的身上,这可真是太爽了!” 段峤忍受着jingye从xue眼里向外流淌的不适感,勉力翻过身,冷冷地说:“发育不全的残废东西,滚回你的娘胎里去吧。” “你……!”男子气得眼珠瞪起来,但马上又放松下去,伸出手指猥亵地掐揉他的胸脯,将小小的奶头掐得又红又肿,讥讽道:“现在也就剩个嘴巴厉害了。等着吧,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比妓院里的烂婊子还下贱。” 男人走后,沈青城进去帮段峤松了绑,并贴心的问:“要不要我帮你清理一下?” 段峤瞥了他一眼,答非所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青城微微一笑,“这很重要吗?” “不想回答就算了。”段峤闭上眼睛。“我只告诉你,不管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都不可能会有结果的。” 沈青城收起绳索,又整理了一下床铺,半晌后才悠悠地说:“或许,我已经得到了呢?” 傍晚,少年来到囚室,发现了段峤屁股里残留的jingye,顿时勃然大怒,恶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问:“你可真是一条贱狗!被我玩还不够,非得要真东西插进去好好的cao一cao你才满意是吗?” 段峤被他掐得面庞充血,嘴巴大张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唯有眼神依旧是冷而不屑。 少年瞪着他,直到他的呼吸变得有些迟缓才终于松开手,转而从包里取出几样东西,阴着脸一字一句地说:“没关系,我会让你永远都忘不掉我。” 半夜,囚室里忽然爆发出一声惨叫。片刻后,沈青城穿着睡衣出现在门口,边揉眼睛边神情担忧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少年言简意赅的答,语气十分轻快。 话虽如此,但另一人的反应明显说明并不是真的没事。只见段峤侧躺在床上,身体躬得好似煮熟的虾子,并连续不断地在颤抖,脸上的汗水更是如瀑布一样疯狂流淌。 沈青城迟疑了一下,走上前去仔细看了看,狐疑地又问:“到底是怎么了?你别糊弄我,我怕出事。” 少年一哂,“他是妖怪,能出什么事?”说着倒也痛快地让开身子,让沈青城可以凑近过来,而后强行掰开段峤的两条大腿——“喏,打了个标记而已。断肢流血不行,烙印总没问题吧?” 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一枚方形的印记稳稳地烙在粗壮的茎身上,不过须臾便已迅速红肿起来,并散发出一股奇异的焦香。 沈青城眨眨眼睛,欲言又止。少年则是神态自若地捧起那根萎靡下去的东西认真看了看,有些遗憾地说:“字迹好像不是很清晰。没办法,地方还是太小了,下次在屁股上也弄一个吧。怎么样?” 最后一句是问向段峤的。段峤一动不动地由着他把弄自己的yinjing,咬住下嘴唇喘息了好半天才低声说:“你干脆直接弄死我。” “那怎么行!”少年立刻大声否决,撂下他的yinjing转而抽动起插在rouxue中央的木楔,一边把那小小的窄洞捅得更加软烂,一边语调活泼地说:“你死了,我还从哪取精?徐医师的命也是靠你的血吊着呢!所以我得好好供着你,可不能让你轻易就死了。” 段峤发出一声难以忍耐的痛哼,手指揪紧床单。片刻后忽然睁开眼睛,盯着沈青城沉沉地说:“徐医师靠我的血吊命?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作不懂。我早已经不是妖了——不对,我原本就不是妖。” 少年皱起眉毛,“什么意思?” 段峤并不理会他,只是目光犀利地盯着沈青城。半晌,见对方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思,才轻哼一声垂下眼皮说:“你们最好小心点,他才是最来路不明的那一个。” “你把话说清楚!”少年被他的态度惹火,攥着木楔狠狠朝rouxue里捅了一下,不出意外的得到一声颤抖的痛哼。然而再往后,无论他怎么抽插翻搅,甚至恶意揉搓肿出水泡的yinjing,段峤都不再发出除呻吟以外的任何回应。 眼看着少年的动作越发粗暴急切,沈青城忽然轻轻笑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摇头叹道:“小谭,别着了他的道。看来是我低估了他,还以为他真的已经放弃挣扎,却没想到竟然还能使出这么一手离间计,属实是高明啊。” 少年身子一僵,转头看了看沈青城,眼睛里迷茫更甚。“沈先生,你的意思是……” 沈青城却不直接回答,只是摆了摆手,一边打着哈欠朝屋外走,一边淡淡地说:“知你所知,见你所见。答案到底是什么,要问你自己才行。” 问我自己?少年低下头,下意识地望向自己的性器。这些日子他每次折磨完段峤,总会把榨出的jingye全部吞食下肚,如今那里虽然还是不大健旺,但明显比以前多了些反应,能半软不硬的吐出些yin液了。再说徐医师,普通人受了那样的伤,恐怕不出几日便会丧命,他能一直保持安稳沉睡的状态到现在,不是得了那妖血的功劳,又会是什么呢? 而且这段峤性格冷酷无情,曾经常因一点小事便把人害得凄惨无比,又怎么会这么好心的提醒他们注意?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他说的话都绝对不可相信! 如此定下主意,少年的心境逐渐安稳下来,伶伶俐俐地抬手甩了身下人一耳光,冷笑着嘲:“别想着耍鬼手段了,你到死都逃不掉的。好好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