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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囚禁

    滴答滴答!寂静的山洞里水声格外清晰,几朵不知名的花在阴暗的角落里顽强地盛放,何惜动了动酸痛无力的身体,拖动着手脚上的锁链传来一阵刺耳地哗哗声。

    何惜记不清被困在这几天了,只知道那人给他喂了几次水和食物,然后就是无休止折磨的欢爱,他双目失神地盯着洞口的方向,那里有一点光亮透了进来,那人不在时何惜就这样盯着洞口发呆,眼睛酸胀流泪也不肯闭上,直到撑不住睡过去。

    睡梦中的何惜被下身的刺痛给惊醒,寂静的山洞里除了水的嘀嗒声还多了嗡嗡的声音,他双腿大张,饱受蹂躏的后xue里又插了一根粗大的按摩棒,何惜张着干裂的嘴唇无声地呻吟,他回来了,黑暗中男人的身影挡住了洞口唯一的光线,何惜不知道他的长相与声音,只有在他身上发泄时他才能听到那人粗重地喘息声。

    “唔...”突然抽送起来的按摩棒让何惜干涩的喉咙艰难地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心高气傲的何公子刚被抓进来时也反抗过,威胁过,试图逃跑过,那人根本不为所动,只字片语都没有施舍给他,到最后他只能被他折磨得哭喊求饶,在他身下呻吟讨好。

    “啊!”按摩棒突然被拿掉,继而进来的是一根巨物,guntang坚硬,在何惜还疼痛的后xue里横冲直撞,何惜四肢都被牢牢的锁住摆成大字型无法动弹,黑暗中的身影宛如一座大山压在何惜身上耸动。

    男人可能觉得何惜死鱼一般躺着有些腻味,他抽出东西解开何惜一条脚上的锁链,架起来放在自己肩上,然后再次狠狠捅入,“啊!”何惜痛得浑身一激灵,反射性地挺起腰身,反而惹得男人更进来几寸,好痛!本就紧窒的后xue加上这几天的折磨早已红肿不堪,甬道变得更为狭窄拥堵。

    男人毫无怜惜的在何惜体内肆虐,红肿的xuerou被一次次毫不留情捅开翻出又被狠狠挤推进入,“唔…嗯…饶…饶了我…”何惜在这近乎残虐地抽插下痛的思维涣散,恍惚间尝到了一丝腥甜,他无意识咬破了自己干裂的嘴唇。

    飘散在空气中的血腥味刺激到了男人,“唔...”何惜的唇瓣被两根手指用力捏住,细密的血珠不断溢出,滋润着干裂的唇瓣,两根手指伸了进来,夹住何惜的舌头往外拉扯,“唔唔...”好痛...何惜的舌头被男人夹住无法吞咽,口水又混合着血液从嘴角流出。

    粗粝的手指松开舌头继续深入,抠挖喉咙深处,“呕...呕..”喉咙本能收缩排斥异物的进入,火辣辣的疼痛刺激得何惜不断发出干呕声,身下的冲撞也越发狠戾,何惜眼角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滚入脑后。

    哗哗哗锁链的声音清脆悦耳,啪啪啪rou体撞击的声音沉闷yin秽,伴随着何惜痛苦的呻吟声在漆黑的山洞里交织起伏形成三重奏,抑扬顿挫。

    男人抽出手指,手掌来到何惜细嫩的脖颈处,何惜家境殷实,虽然父母不和睦,但他从小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一身滑腻细嫩的肌肤比起女孩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手掌危险的在脖颈处摩擦徘徊,何惜连身下撕裂般的痛楚都顾不得了,手脚顿时冰凉,浑身汗毛倒竖,从心底升起一股恐惧,他不会要杀了自己吧...

    “不...”不...不要!!何惜剧烈挣扎起来,但被牢牢固定的他也只有腰身起伏了几下,更别说还被插在他体内、擒住他命脉的巨大凶器所贯穿固定。

    男人仿佛被何惜激怒了一般,双手猛地用力掐住何惜的脖颈,腰身迅速加快动作,疯狂顶弄抽插,黑暗的环境里看不清何惜缺氧被涨得通红的脸,他犹如被扔进油锅里的鱼,在guntang的油锅里绝望地挣扎扭动,酸软无力的双手用尽力气也只是拉扯着锁链哗哗作响,唯一自由的腰身被顶弄得只能徒劳的起伏。

    男人越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何惜因大脑缺氧浑身抽搐,呼吸越来越困难,窒息的恐惧感演变成一股变态的快感使得身下的性器高高挺立,就在何惜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手,强烈的刺激伴随着劫后余生的感觉席卷全身,何惜最后的意识是在抽搐着昏过去的时候,身前的性器射出一股白浊,男人也同时释放在他体内。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白色的病房里,何惜呆呆地望了一会天花板,眼前一片雪白,不再是永无止境的黑暗,他艰难地转了下脖子,窗外的梧桐树枝繁叶茂,一派欣欣向荣,阳光透过缝隙渗透过来,刺眼又美好,何惜眼角滚落出两颗泪珠,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细碎的波光。

    “你醒了?”护士推门进来,见何惜像个雕塑一样望着窗外,连开门的声音都没听到,护士检查了一下吊瓶的情况,又心疼地问何惜:“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护士看着年龄不大,何惜送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如同一具破败的风筝,虽然衣着整齐,但检查的时候衣服一掀开,满身的青紫让刚刚毕业的小护士心疼地泪如雨下,特别是脖子上那一道紫色的掐痕,在何惜白皙纤细的脖颈上格外刺眼,让人心酸,再加上除了送何惜来医院的人每天会来之外,昏睡了几天也没第二个人来看看,于是小护士母爱泛滥,过一会儿就过来看一下情况。

    何惜艰难地摇摇头,翕动着干裂的嘴唇:“谁送我来的?”太久没有说话,干涩的喉咙被磨得一阵生疼,声音沙哑,配上那张惨白的脸,如同刚从地狱捞出来的恶鬼。

    “那人说是你的朋友,替你交了住院费,每天都会来一趟,这个时间也差不多要来了,”护士刚说完,门外就进来一个人,见何惜醒了,忙快步上前,“惜惜,你终于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来人惊喜地问,西装笔挺,显然是刚下班赶来的。

    他是何惜的大学同学,叫苏木,是何惜为数不多能交心的朋友,他几天都没联系上何惜,有点担心,就去何惜家里找他,过去就看到何惜晕在家门前,立刻将人送到了医院,事后一直在庆幸自己去了他家,不然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何惜看着苏木又惊喜又担扰的脸,心里流过一些暖意,还是有人在意他的,他以为自己就算被关在山洞关到死也不会有人发现他不见了,护士见状说:“你们聊吧,不要聊太久,他还需要休息,”说完就出去了,苏木连忙道谢,这些天都是小护士帮忙照看着何惜,他白天忙,没空来,只能晚上来守着,请护工何惜又没有醒,基本上用不到。

    苏木送走小护士,回到病床前,倒了杯水喂何惜喝完,然后欲言又止的看着何惜:“惜惜,发生什么事了?要不要报警?”报警?何惜连那人是谁都不知道,报警有什么用?。

    何惜摇摇头:“我爸妈知道吗?”

    “我没有告诉他们,”苏木见何惜一副松了口气但又有点难过的样子,又问他:“需要我通知他们过来吗?”何惜又摇了摇头,那点期望还没萌芽就已经消失不见,他这么多天没有联系他们,真在意他的话早就知道了,名存实亡的政治婚姻下的产物,没人在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医生说你一身的痕迹虽然看起来吓人,但是没有实际上的损害,多休息几天就能出院,”苏木顿了顿又说“你确定不报警吗?”

    何惜目光平静地躺在床上:“我不知道是谁,是我爸的仇家也说不准,你明天帮我买台手机过来吧,”苏木有点生气,但他看何惜这幅样子又气不起来了,多提几次就是在何惜伤疤上多撒几次盐,只好答应他,何惜既然已经醒了,苏木就没必要守在这里了,到了晚上九点多他就回去了,说明早给他送早餐过来。

    何惜动了动僵硬的身子,牵扯出一身的酸痛,小护士这时又过来给何惜换药,多亏了她每天换药换得勤,不然何惜那一身的青紫痕迹依然很骇人,小护士边上药边气愤地说:“你这一身的印子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干的,这白白嫩嫩的模样也舍得下手!”

    何惜听着她抱怨,心里却很是感激,这些事情她完全没必要做,何惜突然想到他后面的密处也是清清凉凉的,不会也是这小护士上的药吧?

    “那个...谢谢你,后面也是你帮我上的药吗?”何惜有些窘迫地开口,声音没有刚醒来时的暗哑,但还是有些沙哑。

    “什么后面?”小护士满脸疑惑。

    看着小护士疑惑的神情,何惜心头仿佛被重锤击打了一般,瞬间手脚冰冷,脸上刚刚恢复了一点的血色倏地褪的干干净净!小护士并没有察觉到,帮何惜上完药,又替他盖好被子,走到门口刚刚把灯关掉,突如其来的黑暗让何惜尖叫一声:“不要关灯!”嗓音凄厉,如同被扼住了喉咙的乌鸦,撕心裂肺地发出悲鸣。

    小护士吓了一跳,慌忙又把灯打开,何惜坐在白色的被子里,单薄的身影越发显得脆弱。小护士叹了一口气,关上门出去了。

    他在附近!绝对是他上的药!即使在被子里,也阻挡不了彻骨的凉意,虚无的寒冷席卷了何惜全身,每一寸骨髓,每一条经脉,何惜缩成一团,瞪大的黑色双眸在苍白的脸上越发显得大却空洞无神。

    清晨的阳光破开混沌的黑暗照在雪白的病床上,橙色的暖阳晒在何惜苍白的脸上,增添了一抹生气,病房门悄悄开了一丝缝隙,一道黑色的身影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蜷缩着的何惜,又悄无声息地关上门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