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koujiao/深喉/情趣套子/夺宠/别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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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霄宫内是一片慌乱,织鸯馆的领事夏姑姑也在,游离与后宫权势之外的她此刻跪在殿前,脸上无尽的惶恐自责,一边的其他姑姑也跪在身后,忙碌的宫女们端着热水热帕,进进出出。 秦淮洛大步赶到,走进殿内便看见一脸苍白的灵昭仪,他身边太医吊着脉,不断施针,晨妃穿得简约,一身青衣围着毛绒绒的围脖,清灵温婉,他俯身请安,详尽地诉说了事情经过。 “皇上cao劳国事,本不常入后宫,昭仪在织鸯馆等得心急。” “他求夏姑姑用了最难承受的法子,夏姑姑想着灵昭仪习练了这些日子应当可以承受,又觉得他是亚人,或许真能成功。” “但meimei还是不满,夏姑姑去拿滑油塞着第二根玉势时,他自己动手插了进去,瞬间出了血昏了过去。” “此刻太医正在整治,还望meimei不要出事。”最后,晨妃一如贤惠的模样,担忧道。 秦淮洛无意注意他,灵昭仪是与他一同长大的表兄弟,前皇后品性端和,他母家世清流,人又天真活泼,他对他总是有种少年时的疼惜,上前几步,阻止了太医的行礼,他坐在绣凳上,握住了灵昭仪露在被子外发凉的双手。 “他还好吗?” 太医放针回话,擦擦额头上的汗,恭敬道:“娘娘是亚人,恢复力极强,贪心急切了些,身子没有大碍。” “只是下体撕裂过甚,加之听宫女禀报,娘娘长时间减少进食,身体实在虚弱,虚不受补,微臣也不敢用药,只能用参汤吊着,慢慢调养。” “这样的话,娘娘这伤至少也要一月才能好上几分。” 灵昭仪躺在床上,寒冷的天,他额间疼出丝丝冷汗,许久未见的小脸瘦了许多,羽睫落下一片阴影,憔悴又可怜。 是自己关心少了,他年轻又无子,惶恐也属自然,自己对他惩罚也够了未免太狠。 秦淮洛心有歉意,自然也坐下了,太后来时便见到皇帝搂着灵昭仪一副恩爱亲密的画面。 她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走了进去,“皇帝也来了。” 灵昭仪苍白着脸,太后免了他的行礼,慈和看着他们:“是了,皇帝多来这后宫走走,别总在一处流连,雨露均沾,才好绵延子嗣。” 秦淮洛低声应和,太后的心思路人皆知,慈母的样子劝着他生孩子,私下联系着就藩的皇弟,联合大臣三五日的就上书准藩王回京述职。 灵昭仪只听出了太后对皇上独宠清欢的不满,知晓皇上孝顺,他心里欢喜极了,看着皇上俊朗的侧脸,眼里是说不尽的柔情。 “皇上,是我错了,不该和清昭仪争执,也不该心切过甚,伤了身子。”他低眉顺眼,更惹皇上垂怜,姑姑在旁边松了口气,娘娘总算是开窍了。 “卿儿懂事许多,朕甚欣慰。” 两人许久未见,秦淮洛心里原谅了他大半,此刻是愿意哄哄的。 只是······,他偏身行礼:“劳烦母后动驾,实在是儿臣后宫不宁,夜深了,母后还请回吧。” 太后神色未变,并未强留,甚至还带走了一旁温婉敦顺的晨妃。 “灵昭仪是国舅家唯一的亚人,皇帝可要照顾好。” 两人乌泱泱带走了一堆人,殿内瞬间安静了许多。 灵昭仪天生丽质,纵使受伤憔悴,也是难得的美人,他抱着皇帝,双臂缠绕,哭啼道:“皇上,我好想你。” 秦淮洛抚着他的背,“乖,朕在这儿。” 青梅竹马,三言两语的耳畔交颈,殿内的气氛渐渐变了味道。 “皇上,你近日忙于何事啊,都没有空看看我。” “前朝事忙,欢儿有了孩子朕得多去瞧瞧,故而······” 想到那个孩子,灵昭仪眼神一暗,他抓住皇帝的手,带着它摸上了自己的双乳,秦淮洛推开他,皱眉道:“卿儿。” 灵昭仪身子一软,靠得更近,他道:“皇上,我想······” 秦淮洛略震惊,他急斥道:“你如今受伤,想什么呢!” “可以的!后xue也可以······” 秦淮洛站起身,冷声道:“你自己好好待着,朕又像是饥不择食的人吗?” 灵昭仪求欢,不成心里难堪,“皇上,我也想有个孩子。” 秦淮洛停下了想要离开的脚步,他回头抚摸灵昭仪头顶,“卿儿,你受了伤,乖乖养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见他要走,灵昭仪慌不择言,“可连清欢都有了。” “······孩子总会有的,卿儿,不要心急。” 说罢,他转身匆匆离去回了宸殿,清欢此刻,应该歇息了。 夜霄宫内,灵昭仪捏着被角,久久看着门外不语,蕴姑姑心疼,上前安慰道:“娘娘,皇上还是心疼您的,桃菀轩那位怀孕了,正是您夺得皇上恩宠的好时候,你该乖顺讨人些,而不是和那位对着干,没有好处的。” “眼下最重要的,是赶紧也怀上一位皇子呀。” 灵昭仪垂眸思索,皇帝哥哥今日的亲密一如从前,甚至愈甚,他还是喜欢他的,蕴姑姑说的对,清欢算什么,他也得有自己的孩子才是。 他坐起了身子,花xue立刻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嘶叫一声,灵昭仪又动了怒火,“我这儿受着伤,皇上根本不肯······” 蕴姑姑把灵昭仪一当成自己的孩子,抓紧机会道:“那娘娘得好好听太医的嘱咐,食补为上,再不要过分节食了。清昭仪是天生的体态纤纤,您也是丰盈有致,咱何必拿自己与他比。” 主仆们谈着话,夜霄宫终于一扫前些日子的阴霾。 ------------------ “娘娘,灵昭仪最近风头也太盛了吧,这个月皇上只来了咱们这里一次呢。”银宝嘟着嘴,不满道 清欢绣着孩子的小肚兜,宽慰道:“他生病了呀,总要照顾一点的。” 灵昭仪醒过来后,他们这些宫妃一起去拜见过,灵昭仪是实实在在地虚弱透了,大好的机会也没怎么耀武扬威炫耀恩宠。 银宝依旧不乐意,她哼哼着找金玉,一出门,便看见踏门而入的皇上。 吓了一跳,银宝福身请安后迅速溜走,秦淮洛被小宫女受惊如鼠的模样弄得莫名其妙。 掀开幕帘,清欢穿着雪白的厚锦骨朵云外衫,披着昵绒的绣花毯,坐在飘窗边,美丽的小脸不施粉黛,垂眸穿针,尽显温柔。 画面虽美却有一股隔世之外的感觉,秦淮洛心头一动,他凑近清欢,低低呢喃:“清欢在绣肚兜?” 清欢轻轻回头,乖巧一笑,显摆似的举高绣了一半的小老虎,“皇上瞧瞧,金玉说我绣得比以往好很多呢。” 秦淮洛很给面子,接过小肚兜,轻笑:“绣得活灵活现。” 大概是秦淮洛的配合太过明显,清欢敏感察觉不对。 清欢满足一笑,靠在秦淮洛怀里,有点沉闷地问:“阿洛今日怎么来了?” 秦淮洛一顿:“灵儿精神好了许多,朕想你想孩子,过来瞧瞧,怎么了,吃醋了?” 清欢摇头,用叫人心疼的语气低落道:“我最近总是梦见哥哥,做兄弟!有点想家了。” 说罢又转而粲然一笑,“可能是怀了宝宝,想太多了。” 秦淮洛喉头一梗,乖巧如清欢,越懂事越让他难受,他转移话题,“你哥哥也有五月的身孕了吧。” 清欢惊醒:“皇上记得?” 秦淮洛点头,大略讲了讲清敬竹上书告假的事,只是并未告知清水已经落胎之事。 清欢慌了,他抓着皇上的衣角,焦急道:“孩子不稳?皇上,你派章太医去守着吧。” “太医怎能一直呆在臣子家。”清敬竹是他的左膀右臂,他不想叫他恩宠过剩,招人陷嫉。 清欢咬唇,灵气的杏眼满含怨气地看着秦淮洛,秦淮洛只能投降。 “好好,朕派医女去。” “夏医女是夏太医的独生女,尽得其真传,你且放心。” 见清欢还是不乐意的模样,他故意吓唬道“怎么?连朕的话也不信?” 清欢连连摇头,披在身后的乌发衬的小脸晶莹剔透,秦淮洛忍了又忍还是动了情,他低头轻吻清欢:“乖,给我,这次不叫你受委屈了。” 清欢仰着头,眼眸纯洁,满是依赖,秦淮洛一把抱起他,绒毯滑落在地,清欢惊呼道:“······肚兜。” 肚兜最终也只能暂且放在床头。 月色朦胧,寒气弥漫在桃菀轩各处,寝殿里却是面红耳赤的燥人景色。 清欢外衫半褪,挂在手臂上,胸前面团似的奶子直挺挺的立着,肌肤滑腻白皙,两条玉腿微微分开,藏在里面的花xue若隐若现。 秦淮洛素了这些日子没有抒发,美人在侧倒也不急,他脱了裤子,坐在床榻另一侧,露出微微抬头的龙根,“过来,舔。” 清欢乖乖爬过去,犹豫再三还是道:“皇上,我刚刚尝了些吃食,嘴里可能有些辣。” 秦淮洛不听这些,“快点过来舔。” 清欢这才垂了腰肢,舔上去前确认道:“不能怪我哦。” 粉嫩小巧的舌尖围着冠状沟打转,待龙根被唾沫浸湿后,微张小嘴试探着含了一点,直到嘴边适应了粗细,才开始小小上下吞吐。 皇上的阳物很粗长,清欢尽力含下去也留着一点空隙,间隙瞧了眼皇上的面色,清欢加上了小手,捏着鼓鼓的囊袋,上下搓揉。 秦淮洛被伺候的舒服,清欢青丝垂落在脸颊两侧,翘起的小屁股一上一下,白的耀眼,嫌清欢弄得慢,他握着清欢头顶的几缕发丝,按住他的头,快速自己抽插起来。 清欢猝不及防,每一次阳物都抵在他喉咙的小rou球,几欲作呕时又被松开缓上一口气,抽插了不知多久,清欢感觉到阳物前端开始颤抖跳动,下一秒,灼热浓稠的jingye喷射在清欢喉头,一直按在头顶的手也松了开。 “咳······咳咳·······”清欢揉着眼角流出的生理性的眼泪,jingye呛到喉咙,实在不舒服,他咳了很久才缓过来。 秦淮洛摸摸鼻子,眼神闪躲,清欢本来舔得好好的,是他一时兴起,没给清欢准备时间,弄得他难受。 揽过清欢精致的肩头,顺着背脊,他哄道:“清欢乖,下次朕一定提前说。” 清欢动了动被压得发僵的舌头,摇摇头:“没事,阿洛你舒服就好。” 爱妃这么乖,秦淮洛爱在口中难言,干脆一把翻过清欢,让他跪趴着,露出晶莹的小屁股,拍了拍:“那朕也叫你舒服舒服。” “别回头,乖乖趴着。” 清欢听话,趴在软乎乎的被子上,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好奇极了。 很快秦淮洛又回来了,他大力抓揉了两把清欢柔软的双臀,掰开露出翕张的花xue和针眼大小的后xue。 清欢不能回头,身子的敏感大大加升,他感到冰凉凉的胶皮似的物件在试探着戳弄他的花xue。 清欢有些害怕,“皇上,这是什么?” 身后的帝王轻笑:“一种能叫你快乐的东西。” 冰凉的物体在蹭上了花xue流出的yin水,又连着反复戳弄小小支棱的阴蒂,直到清欢的小阴蒂发红发热后,长驱直入,直顶花心。 “呜······啊·······皇···皇上······”清欢被明显的异物感弄得浑身酥软,他支撑不住,上身无力地趴伏在床上。 秦淮洛很满意,清欢的反应是他意料之中的,亚人身子贪欢,这种新奇玩意会叫他们更爽。 此刻他巨大的龙根上套着一层薄薄透明的羊肠皮套,里外都布满了许许多多的小胶球,快速抽插清欢花xue时,外部的胶球会划过清欢处处敏感的内壁,而受刺激收缩挤压,他的阳物也能受到不小的刺激。 果然,清欢呜呜地着,受不了向前爬了两步,秦淮洛眼明手快抓住他纤细的脚踝拉了回来,回冲的刺激叫清欢忍不住惊叫,眼里流出了刺激的泪水。 “呜呜呜·······,阿洛······放过我······嗯···啊······” 秦淮洛心畅舒快,抓着清欢的屁股,挺腰加速冲撞起来,看到清欢腰间开始抽搐,他握住了清欢腿间小巧的玉茎,“乖,一起。” 清欢含着泪,不敢拦着他捏着自己脆弱之物的举动,葱根似的手抓紧了皱成一团的锦被,强忍着要射的冲动。 不知秦淮洛又cao弄了几回,清欢终于感到他似乎要射的冲动时,门外金玉愤怒的声音响起,清欢迷迷糊糊的,金玉从来稳重,什么事叫她这么失态。 “你好大的胆子!娘娘的寝殿也敢闯!” “···皇上······,皇上!我们娘娘情况实在糟糕,还请您去看看!” 秦淮洛皱眉,减慢了抽插。 那丫鬟很机敏,金玉不让她靠近,她便只声嘶力竭地叫。 “皇上,灵昭仪娘娘突然晕倒,太医也赶去了,还望皇上移步!” 听清了她在说什么,清欢的手慢慢捏成了一团,偏着头,用余光看向已经抽出阳物的皇帝,花xue留恋地挽留,却也只发出一声yin靡而沉闷的“啵唧”。 清欢心里一闷,皇上用着旁边的锦帕随意擦拭着龙根上的yin液,他看着趴着不动的清欢,话在心头萦绕,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身后的人自己穿好了衣裳,沉默了一会儿,一言不发地直接走了。 清欢鼻尖一酸,扯过枕头盖在自己脸上,金玉她们进来时,便看见枕角深色的胭色。 “出去吧,我一个人躺会儿。” ---------- 秦淮洛是带着满腔怒火踏进夜霄宫的。 从未有过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压在心上,这边哭哭啼啼的宫女也让他烦躁,推开上前请安的晨妃和看似端睦的太后,直接去看了‘昏迷’的灵昭仪。 太医站在一旁,胆战心惊回复道:“娘娘这是···这是中了媚药,但成分不明不好开解药。” “混账!宫里的人干什么吃的!他一个昭仪,竟被人随意下药!” 太医吓的跪下,擦擦额头的汗,道:“···不过只要皇上与娘娘交欢一场,便可一缓症状。” 灵昭仪适时的睁开眼,虚弱又魅惑道:“皇上······” 秦淮洛冷静下来。 灵儿宫里有他的暗探,他身边也是一群忠心耿耿的奴仆,手下既然未报,那必然不是有人害他。 如此,便只有······ 秦淮洛尽量温柔道:“灵儿听话,给自己下了什么药,自己说,我叫太医给你配解药。” 灵昭仪慌了几分,强自镇定道:“皇帝哥哥你说什么,什么解药······” “你乖,早点说出来免得你自己难受。” 灵昭仪不死心,他坐起身,膝行几步,凑近了皇帝,连声道:“我······我难受······皇帝哥哥帮帮我······” 秦淮洛忽地怒气上升,他推开趴在身上的灵昭仪,冷声道:“你自己下的药心里不清楚吗?既这样,你自己撑过去。” 转身离去前,看到宫门守着的温婉的晨妃和意料之外模样太后,怒火中烧。 卿儿出事,慈和宫离这儿不算近,他们却回回都在。 他负手站立,与两人对立而站,他眼眸冰凉,“不管你们对卿儿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朕都要告诫你们,别妄想用他分走我对清欢的宠爱。” “任凭你们用尽一切办法,我也不会冷落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