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痛苦与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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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低伏,屁股便高高地翘起来。那截算不上婀娜的腰肢软绵绵塌陷下去,倒意外多了一丝惊心动魄的rou欲。男人先前只依言脱了下半身的裤子,上半身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却因姿势的缘故,往下滑了一些,露出白皙柔软的腹部来。 许是年纪大了,又不爱运动,他的身材有些微胖,腰上也长着一圈软乎乎的rou。然而那层rou却并不显得痴肥——由于趴着,水波似的微微垂着,给那弯腰身增添了一丝父性的温柔,仿佛一个怀孕两月、刚刚显怀的丈夫。肌肤绵柔细腻,似乎一拍上去还会像涟漪似的轻轻颤动,一不留神便融化了。与此同时,又令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刚出生的婴儿。那微微突出的弧度,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童真与可爱——这些美好纯真的品质,竟然也能在一个中年男人身上看到么? 然而真正吸引叶祥多看一眼的,却是他那又白又大的肥屁股。由于姿势原因,屁股毫无保留地正对着叶祥,呈现出一种十分色情的弧度。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晶莹汗珠,就像夏日雨后荷叶上四处弹动的露珠,又仿佛揭开锅盖后顺着流淌而下的凝结水滴。那些汗珠的存在,使原本的大白屁股散发出点点了蜜桔色的诱人光泽。屋子里似乎因此充满了原始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男人的臀部虽大,却挺翘有致,仿佛一个新鲜出炉、又烫又香的白面馒头,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饱满而健康。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熟的不能再熟的水蜜桃屁股:仿佛轻轻拿手指一戳,酥软的果皮便烂了一个洞,洞里面不断流出汩汩熟得自己融化掉了的rou汁来。 当然,这一切都要忽略掉屁股上面纵横交错的青紫乌痕、红肿鞭迹。叶祥第一次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粗鲁行为。 她下意识慢慢减轻了手中筷子的力道。男人咬着自己的手指,脸上的表情是一种纠结的痛苦,口水不知什么时候也跟着流了出来,流得满手都是,仿佛吃手指时控制不住涎液流出的三岁小孩。感受到后面的敲击力道小了些,他也跟着把嘴里的“嗯嗯”声吞了一些回去。那原先单纯只是为了宣泄痛苦的叫声逐渐平息之后,配合着略带沙哑的嗓音,“嗯嗯嗯”的,倒莫名多了一丝色情的腔调。 他忍不住透过腋下的空隙,偷偷用眼神往后面瞟,想要一探究竟。正当此时,叶祥用筷子尖轻轻抵住了他左边的臀部,嫩白的肥rou便跟着陷下去一块儿,留下一片好看的阴影。她注意到了他的眼神,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把筷子往前送了送—— “啊!”男人一痛,当时便大叫出声。叶祥气不过,又用筷子抽了一下他的屁股,嘴里骂道:“让你不专心!”手中的力道这次却有所控制。 “再也不敢了……”男人简直欲哭无泪。 叶祥又象征性地弹了下筷子,发出又粘又响的“啪”的一声。她嘴里不饶人道:“你哭什么?” “痛啊……” “痛你这里还翘着?”她说的是那根蘑菇似的yinjing。原先有些蔫头耷脑的小东西此刻又重新抬起了头,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叶祥吐着口水,随着男人被打时习惯性瑟缩身子而一抖一抖地点着头。甚至有几滴yin水因此被甩到了竹席上。竹席不吸水,那几滴yin液便好像飞虫产的卵一样,滴在那里。 “你看你,把好端端的地面都给弄脏了。”叶祥故意不满地皱起眉头,“还不快点把它舔干净。” 男人害怕叶祥又打自己,便只好怯怯地依言照做。他撑起手掌,赤裸着屁股,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往后退,两只膝盖一前一后地挪动着,那个硕大肥厚的红粉屁股便也跟着一摇一摆。因为抬腿时动作幅度太大,一上一下之际,臀部甚至像是在来回转圈一样,风sao极了,活像两团相互之间不断推揉挤压的桃色面团。上面破皮的伤口甚至因为扭动幅度太大,而渐渐渗透出了淡黄色的脓水。 “专心一点,不要发sao!”叶祥翘着腿,监工似的在一旁督促道,也跟着男人现学现卖了一点粗话。 “是……”男人便只好夹着胯部,缓缓往后退,那根粗短的紫黑色rourou便也跟着十分克制地左摇右摆。 爬到指定地点,男人撑着身子,弯下脑袋,伸出又湿又烫的红艳艳的舌头,便开始舔了起来。长满了rou色小颗粒的舌苔刮擦过冷硬的竹席,发出“嘶嘶唰唰”的响声,听起来让人心里有几分说不出来的瘙痒。那些竹席即使换过,先前也不知被多少人用屁股坐过,用脚在上面踩过了。叶祥心里一动,又吩咐道:“用你的……那个,咳咳,擦一擦。” 她到底有几分不好意思,没有明说,男人却是一瞬间明白了。他望了少女一眼,有些纠结,又有些哀求,眼神软软的,配着那张猪头样肿胀的脸,说不出的奇怪。 叶祥失了几分耐心,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男人便只好慢慢地坐直身子,将一条腿蜷曲着,另一条腿打开,接着再次往前放低身子,把自己发硬流水的紫红色guitou放到了冰凉的淡绿色席面上。甫一接触,粘稠的前列腺液便慢慢地流了下去,沾到了竹席上。期间,男人几次尝试着调试到最舒服自然的角度,那根jiba便偶尔离开席面,拉出一道又浓又粘、亮晶晶的银丝来,好像叶祥爱喝的银耳汤一样。 调整好了姿势,男人便耸动着屁股,开始了自己的活塞运动。他臀部一用力,那个饱满圆润的“白面馒头”便好像被人给无形中拍打了一巴掌似的,柔软肥嫩的两个rou蛋悠悠弹荡着,在空中震颤出美丽的水波。臀尖儿收缩得越发丰满鼓胀,就像孕夫的奶子,香滑柔软,细腻绵顺。然而屁股两侧却仿佛被人给抽了气似的,凹进去两个深深的性感黑色阴影。 垂涎三尺的浪荡guitou此刻正受着“惨无人道”的yin刑。它被自己的主人按下了那高傲的头颅,带着“钻地三尺”的凛然气势倾斜着俯冲地面。就像一根被人按在砧板上削皮的黄瓜。透明粘液浸泡着的saorou们又是痛苦又是快乐地摩擦过天生“性冷淡”的竹席,它们酥软sao浪的身姿一接触到与自身温度截然不同的另一个物体,便刺激得忍不住又吐了一口口水。在不断的摩擦中,温度渐渐增高,那些竹篾子之间凹凸不平的缝隙此刻都成了绝妙的催情缓冲带。 每当抽回孽根之时,男人的白屁股便是一松,仿佛刑满释放的罪犯一样,在空中欢快地舞蹈着。黑紫色的roubang则好似游街示众地死刑犯一样,被人掐着脖子,拖过坑坑洼洼的地面。 几次来回,他好像是痛快极了,恍惚间,忍不住伸出右手握住了自己的jiba,却又仿佛烫到了似的一下子放开了手——他忘了,自己的右手还受着伤呢。 然而,叶祥见了,却命令道:“就用你的右手握住它。” 这实在是很残忍。男人犹豫半天,依言握住了,然而却忍不住抖抖索索起来。被叶祥踩踏得磨破皮的手指此刻一接触到又热又黏的液体,针扎似的疼。单单是握住它,他便痛得不禁抽起了气。 叶祥又道:“动起来。” 男人只觉得头皮发麻,一想到接下来的画面,他的手便如有千斤重,怎么也动不起来。 叶祥等得不耐烦,狠狠抽了他一筷子。臀rou“啪”的一声响,水波似的颤动起来,就像一面被人敲击的鼓。 男人手也痛,屁股也痛,一下子“啊”的叫了出来。他嗓子眼儿半天没说话,有些闭合了,叫出的那一声就有些破音,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刺耳又难听。 叶祥讨厌地皱起了眉头。她有些疲倦地在地上盘起腿来:“叫叫叫,吵死了。你动不动?不动我又抽你了啊。” 男人只好缓慢地开始撸动了起来。破皮的红肿伤口泡着腥咸的粘液,又在凹凸不平、青筋勃发的roubang上磨来磨去,指头上半掉不掉的新鲜rou皮儿夹在中间,扯来扯去,每每濒临嘶拉绷直的边缘,火辣辣的刺痛感便从手指一路蔓延到脑心儿。不断的撞击中,濡湿的耻毛也软塌塌地瘫倒于腹部。 屁股上又硬又凉的痛意还残留在神经末梢,如同冤魂不散。前后夹击下,男人只觉得委屈极了,眨眨眼珠子,好不容易把漫到鼻头的泪意咽下去。 那厢,叶祥盘着腿,晃荡着手里的筷子,瞧着男人一耸一耸的大白屁股,心里一阵阵发痒。蓬松饱满的两瓣rou臀好似两座互相挤压、高高耸立的雪山,中间露出一条半明半灭的缝儿来。她福至心灵似的,悄悄将头伸过去,颇为嫌弃地把手放在两个rou球上,就这么一抻—— “啊……”男人禁不住吃惊。 只见那道深深的股沟里,赫然露出了一个褐粉色的rouxue来。屁眼儿干干的,紧紧闭拢着,许是紧张,褶皱忽然猛力一阵收缩,显示着主人的括约肌是多么有力。周围有一圈淡淡的黑色短毛,沿着短毛往下,仿佛林间小径一样,一路经过会阴,才是他下腹生着的浓密阴毛,以及滴滴答答不断淌水的黑紫色jiba。 外面看起来还是干净的。叶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间对这么一个排泄用的污秽之处感兴趣了。她心里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有些像是恶心,有些像是惊慌,又有些像是难以言喻的刺激。她的心砰砰跳着,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眼神有些害羞地游移,不敢直视那个地方了。明明心里有一股声音催促着她赶快放手,然而又忍不住偶尔瞥去一眼,近乎贪婪地看着。 “做什么……”男人有些惊慌失措,忍不住频频回过头,摆动着屁股,想从少女手中夺回自己屁股的主动权。很显然,他的潜意识告诉他,如果再这么放任下去,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但是在叶祥的耳中,他的声音也越飘越远,仿佛逐渐到了天边。叶祥咽了口唾沫,心中忽然生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她抬头看了一眼男人,又飞快地低下头,把那根筷子对准紧张地不断缩紧的屁眼,用力捅了进去—— “啊!!!!!!”痛苦的叫声瞬间响彻了室内。男人的屁眼因为疼痛的刺激,仿佛要咬断那根筷子似的,死命地收缩着。他的眼中瞬间挤出泪来。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被人突然袭击了,他痛得差点连腰也直不起来,直能光着屁股,努力爬走,就像一只被人不小心踩了脚而哀嚎着四处乱爬的狗。 他的脸皱成一团,难过地哭着,眼泪鼻涕都流到了一起。因为爬得太匆忙,以至于完全忽略了仪态问题,两只腿微微往外翻着,就像有人走路习惯外八字一样,他也那么爬着走,看起来低贱、丑陋而愚蠢。 男人的菊花里还含着那根筷子。他痛得直不起腰,只能举着屁股爬,两只膝盖急切地在地上行走,充当着脚的角色,两只小腿微微往上凌空外翻着翘起。那根筷子便也高高地翘着,倒好像是一条硬邦邦的尾巴似的,生在屁眼上,看起来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滑稽。 他爬着爬着,便忍不住将脸侧着贴到地上,动用全身力气地嚎啕大哭几声,任由眼泪鼻涕横着流到地面。他一边哭,一边还咧着嘴,嘴里直叫唤道“痛死我了痛死我了”。让人觉得心疼之余,又忍不住想笑。 那几声哭够了,他又抽着鼻涕,压抑着哭声,可怜兮兮地继续逃命。 到最后,他终于爬累了,爬到了一个角落里。屁股里还插着筷子,他怕痛,一时间也不敢去动,便好像只鸵鸟一样,把脑袋埋进臂弯里,又把前身塞到角落中,眼不见心不烦。他被人捅了屁股,智商也跟着一块儿捅没了,忘了自己最关键的部位还高高的翘在空中,任人宰割呢! 叶祥在旁边看着,全程捂着肚子大笑不止。两人一个哭,一个笑,一时间屋内热闹得很。等男人龟缩着不动了,她才走上前,开始缓缓抽动起那根筷子来。 “不要!”男人脸上挂着泪,满眼惊恐地把脑袋从臂弯里抬起来,回过头看向她。 叶祥才不管呢。她觉得有趣极了:那根筷子一会儿进,一会儿出。进去的时候,为了将伤害降到最低,干干的屁眼儿便尽力放松,那些缩在一起的深色褶皱也仿佛绽放的花蕾一样,舒张开来,连带着外面一圈的短毛也仿佛蠕动的毛虫一样,屁眼里面,微微露出黑黑的筷身被一堆紧致艳糜的红rou推挤着往里而去的刺激画面。 出来的时候,那根筷子则陷在里面,被又软又热的肠rou紧紧包裹着,叶祥感受到了明显的阻力。等到拉到只剩一个筷子头时,括约肌急促地收缩起来,仿佛为了挽留住它似的。 叶祥手里不停,脸上笑道:“你看你多喜欢它啊,什么不要?” 抽插了半天,许是方式不对,男人的直肠依旧干涩无比。叶祥有些累了,便拍了拍他的屁股,命令道:“松开,把它含住!” 男人默默擦干了眼泪,依言蠕动着菊花,慢慢把筷子吞了进去。大约吞了一半,叶祥又道:“自己射出来。”末了,补一句:“用右手。” 男人只得嘤嘤哭着,不断用破皮的右手去摩擦有些发软的yinjing,按摩流泪的guitou。大概过了两个钟头,jiba已经肿胀无比了,他的整只手也被彻底打湿了,粘液从手指缝渗透出来,流得手背也亮晶晶的一片。但他就是不射。 叶祥怕了一下他的头,无奈道:“射啊!” 男人有些委屈道:“射不出来……” “怎么射不出来?” “要……要捅尿道的……” 叶祥恨他事情太多,剜了他一眼,只得拔下头上的一根簪子,递给他,道:“喏,用这个。” 男人接过,颤抖着几乎快要脱力的手,用簪子细细的那头往自己肿涨发烫的尿道口捅去。当那根冰冷坚硬的物体缓缓插入之时,他忍不住“哦”轻轻的叫了一声。等全根进入之后,他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哈……sao洞洞被堵住了!” “哦,jiba,jiba也想要~” “啊啊啊啊,太舒服了……哈,哈,要射了!嗯~jiba要射了!” 最终,伴随着一道兴奋得仿佛歌唱的男高音一样的尖叫声,男人耸动着如波浪般晃动的肥臀,yinjing一阵阵抽动,将一股股白浊射着打到了干燥的木墙之上。许是做得多了,男人的jingye并不黏着,反而有些稀薄,那道白浊便顺着墙壁缓缓流了下来…… 在男人如空谷回音般浅浅响起、越来越小的喘息之中,室内陷入了一种黏着且闷热的古怪凝滞之中。仿佛空气也因此停止了流动。 “嗤,这些都是赏你的。”临走之前,指着散落一地的玉珏,以及男人手中的簪子,叶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