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惊马踏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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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少年的阴阜也长了阴毛。他的阴毛生得奇怪,一半纯白,一半灰褐。杂交品种的猫儿,不料交配之处也生得如此奇怪色情。 如今那里充满了粘稠透明的体液。白色的毛发被打湿了,柔软的稀释开来,露出粉嫩的阴阜的rou,仿佛漂浮在塘面的浮萍,敌不过暴雨摧击;而灰褐的毛发则刚硬且卷曲,即使被yin水魅惑,却依旧不失初心地屹立于此,一根根散发着油亮的光泽,仿佛雨中精兵,不动声色,看门护院。 猫儿将手伸到阴户处去按揉。他的手白白嫩嫩,又小又净,看起来还像是孩子的手,修剪整齐的淡粉指甲仿佛春日枝头随意飘落的樱花,和粉色的女xue交相辉映,波光粼粼中,竟有种说不出的可堪入画的意味。然而当他变换手中姿势,露出另一半坚硬阴毛的时候,又使人硬生生的从白日枝头的幻象落入最深层的yin邪地狱中去。 他似乎饥渴难耐极了,也顾不得手上还残留着方才爬行时沾染的灰渍,急匆匆的便用那两根宛如孩童的白细手指剥开了两片肥厚流水的深红色yinchun。 那唇rou却看起来绝不似孩童一般,反而堪比已经享受过极乐之宴、熟到糜烂的成年妇人。这说明它已充分发育好了,无论过程中是否使用过什么不正当的催熟手段。同时也说明少年这段时间绝没少“呵护”它,也许日日夜夜,被关在漆黑房屋中当做实验品的他都情动不已,下身那两个流着口水的蠕动rouxue总是不知餍足的、时时刻刻贪吃着任何棍状东西。糜烂到不分日夜的生活,可悲可叹,但这正也是他之所以存在的意义——被人献作礼物的意义。 唇rou已经吸饱了汁水,滑不溜秋,以至于他第一次剥开的时候并未成功,那两片微启的蚌rou又给轻轻合上了。但即便合上,早已习惯插入的地方却也无法完全复原了,仿佛嘟着的小嘴一样,可以透过那微微打开的缝隙看见里面红熟的大好春光。 第二次的时候,少年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将二指骈并作剑,狠狠地对着sao心刺了进去。那样的速度,完全可以看出他此次的决心。 “嗯啊!……啊……” 这次成功了。叶祥便看见少年光着如玉的上半身,两只不大不小刚刚好握的乳儿微微垂掉着,随着他进进出出用力抽插的胳膊不断颤动,抖出一阵乳白的波浪,而浪尖的肿硬奶头也仿佛垂挂枝头的饱满红果,诱人攀折。他的奶子虽然没有老男人的肥大丰满,但胜在别致好看,皮肤细腻,白若新雪,好像宫中夏日常制的奶酪酥,没有一丝瑕疵。 而下半身堆积的紫色纱裙此刻被撩了起来,蓬蓬松松的围绕在腰间,仿佛天边朦胧的紫云烟霞,衬得整个人越发绮梦似幻,粉腮含春,眼角眉梢若有流光溢彩。他毫不知羞为何物,将身下门户冲叶祥大开,一手揽着腿弯,一手沿着下腹直直探入女xue之中,高频率的cao弄起自己来。两条光洁白皙的腿是很美的,瘦削匀称,肤质紧洁,上面还散发着经雾气般细小的汗液折射后发出的朦胧珠光。两只小小翘翘的脚,如若舒适了,还会痉挛踌躇几下。 花心的rou是红的,红到糜烂,红到肿胀,红到快要发紫,红到明眼人能看出来那不正常。他以飞快的速度仿佛捣药一样使劲宣泄着自己的欲望,揉搓着,掐挠着,揪扯着,敲打着,两片猩红的花瓣仿佛玩具一样,任他于指头随意搓揉,忽长忽短,忽圆忽扁。 他嫌不够,又换作假阳具,后xue以尾巴代替抽弄。但半晌过后,却心知无用,最终放弃种种手段,嚎啕大哭、手脚并用地向叶祥爬来。那是他最后的希望。 叶祥虽然下身早已坚硬如铁,但此刻却偏偏好整以暇地袖手旁观,好像在看活人演戏。少年趴着追到哪儿,她便躲到另一旁,很有趣似的静静欣赏着眼前那张被欲望折磨得涕泗横流的脸。 “殿下为何不恩赐于他?”身旁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她终于听到男人声音中有了那么一丝类似困惑的感情。 叶祥闻言并不回头。她也并未被他的突然出现给惊讶到,似乎早有预料似的。少年此时正好爬过来拉住她的鞋面,她轻轻抬脚将他踢开,绕身走到男子身后,方才缓缓开口道:“倒要谢你一句用心良苦。可有一件事情,你恐怕不知道——” “什么?” “我平素虽喜爱与人欢好,可也最是厌恶旁人强迫。” 苗增银疑惑地看了一眼她的下身,那里分明已然翘得老高了。他似是不解。 叶祥挑眉一笑,借着身子与他贴得近,将他的手顺手拉过来覆到自己的坚挺之上,在他耳旁低语道:“不如你来替我疏解如何?虽你爱好龙阳,可我如今与之相比倒也不差什么,你既然想要阿谀奉承,为何不亲自上阵呢?” 男人闻言,默不做声,接着低下头就要解她衣袍,却被叶祥拉住了。她无趣地撇撇嘴,心道罢了,这男人总能在关键时候败坏人的兴致。 “况且有你在旁窥探,我又如何能投入进去?”原来叶祥早就知道他在一侧窥视,她也素来没有给人表演活春宫的怪癖。还有一事,她虽曾经看些人兽相交的话本,但说到底,对于亲自上阵还是有些抵触,不过这话她自然不会说出口承认。 至于苗增银本人,倒也不是什么窥人春闱的yin魔花盗,只因技痒难耐,想观察实验活体与人交媾罢了。 “前些时日,殿下狩猎后于长街打马而归——” 叶祥理了理衣冠,正准备抬脚离去,突然听到身侧之人开口道。她闻言侧目看去。 “一名卖风信子的花童受您骏马惊吓,混乱之中,差点命丧马蹄,还好您此时制服住了惊马,这才免了那位童子一死。那位童子失魂落魄之余,感念殿下您的恩德,对殿下念念不忘,于是辗转求到草民这里……” 苗增银娓娓道来,语气平静,仿佛正在叙述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他总是这样,习惯用平淡的语气去说一些足以令人感到惊讶的事情。 “哦,我知道了。” 叶祥听罢如此道。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的,她面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也只平静地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而后迈步而出。 出门后翻身上马,一路回到殿中。 待人伺候用完膳,天光渐暗,大地慢慢于白日的喧嚣忙碌重新落归于静谧温柔,在这难得的静谧温柔之中,廊下纱帘随风飞舞,叶祥将双手枕于颈下,懒洋洋地躺在水池旁边的摇椅上看早开的睡莲花。奶爹宋谨在一旁给她剥着荔枝。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殿下在想什么?” “没什么。” 宋谨看去,见她已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知她困了,他只笑着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荔枝,擦干净手,转而将腿上先前搭着的薄毯轻手轻脚的搭在了她的身上。弄好过后,他拿起一旁的篮子,转而缝起了自己手中的东西。 隔了很久,久到都以为她已经睡着了,才听到身侧传来一句若有似无的呢喃:“不知宫中的风信子如何了……” 那声音极淡,仿佛化作了池边水汽的一部分,传到耳中早已模糊不清。宋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轻声问道:“您说什么,殿下?” 没有人回答。宋谨凝神细看,见少女面容甜美而沉静,似乎已安然睡着了。于是方才的呢喃也只当随口梦呓,转头便抛在了脑后。 后来叶祥不曾过问,也再无人提起那位猫儿少年。生死未卜,没人清楚他的下落,至于当年惊马踏过的那枝风信子,也早已被乱风不知吹往何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