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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嫁入东宫

    粗涨的yinjing再度挤开肥厚的花xue,插了进去,宁瑜被迫趴在浴池边缘,无力反抗,他甚至能感受到,抽插间那yinjing把浴池水带进了他的花xue,弄得他几乎要崩溃。他很怕,怕怀上太子的种,怕那浴池里的水撑坏肚子,于是抽噎着哭起来。

    “我警告你最好别哭,你越哭,我越想虐待你。”楚玄歌红着眼说道。

    宁瑜捂着嘴,一脸惊惶,叫道:“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你敢动我,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楚玄歌:“你哥哥?就是那个没用的探花郎?我可是太子,他能奈我何?”

    说罢,又狠狠jianyin起来,宁瑜满心委屈,后悔自己一时不慎落入禽兽手中,一想到原本专属于哥哥的地方,被两个陌生男人先后侵入,就羞愤欲死,他想,他不干净了,他对不起哥哥,这都已经大晚上了,自己还没回家,哥哥肯定急死了。

    宁府上下众人,的确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偏偏宁瑜是进宫后失踪的,宁家总不能大肆搜宫,事情便棘手起来。宫门下钥后,查无可查,宁瑾被骂得狗血淋头,哭了一夜,宁玖也是一夜未眠,便打算等天亮上早朝时,再找机会打探消息。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宁玖早早和父亲入宫,找到相熟的太监贿赂,才听到点风声:昨日太子选妃,拒绝了所有贵女,可偏偏夜里临幸了一位来历不明的美人,那声音,整个东宫都听到了,被宫里人传得沸沸扬扬,纷纷猜测美人身份,却猜不到,因为美人就没能下太子的床。

    宁玖的脸顿时僵住。

    是宁瑜,一定是宁瑜,而且太子必定不会轻易放人了。

    他控制不住就想去东宫要人,偏偏早朝马上开始,宁贵远拉住他,便听皇帝楚宸问道:“太子今日没上朝吗?”

    东宫近侍应道:“太子殿下告了病假,请求三天不上朝。”

    皇帝心腹曹公公消息灵通,闻言,低声在楚宸耳边嘀咕,言昨夜太子幸了美人云云,楚宸闻言,眉色一喜。

    楚宸:“准。”

    宸帝只例行让宫人慰问下,便只字不提了,毕竟对这个儿子没好感。

    若不是子嗣单薄,他绝不会立楚玄歌为太子,这儿子野心勃勃,竟敢怀疑他一手提拔的沈君卿不忠心,三番两次挑拨君臣关系,分明是想掰断自己这条大腿,再逼迫自己退位。如今,太子总算沉溺美人乡不思朝政,甚好,养废了这个儿子,他就能多活几年。

    宁玖的脸黑得不能再黑。

    与此同时,东宫主殿内,层层帷幔白天都没揭开,却挡不住那内殿的娇声,柔软宽敞的大床上,一双人影正交缠着,翻云覆雨,白日宣yin。

    宁瑜神志清醒时,便盼着哥哥来救自己,拼命抵抗,楚玄歌按不住他,便索性让宫人在床边拴上一副金链子,那是早就打造好的,一头被固定在床头,另一头被牢牢锁在宁瑜的脚腕上,行走时,哗啦啦地响。

    一连三天,不管宁玖怎么求见,楚玄歌都称病不见客。

    这当然是宫人的说辞,太子什么都没说,宫人们却也知道,不该打搅太子好事。

    宁瑜便被这锁链锁住,不得离开,在这张大床上,一次次接受楚玄歌的暴虐jianyin,楚玄歌果然说到做到,不给他洗jingye,以至于随着时间流逝,那些射进他zigong内部的东西,竟全部被他吸收进身体里,他吓得直哭,哭自己背叛了哥哥,也哭自己可能要怀崽了。

    他鱼死网破地挣扎,楚玄歌越发被激得燥热兴奋。

    太子告病,宸帝走过场派了太医院的人来诊断,那老太医被领进内殿,只见帷幕重重,当他走进最里面时,可见床帘的细小缝隙中,露出一只纤细的手,蜷缩着手指,微微颤抖,随着床架的摇动,那只手突然捏紧,指甲都嵌进rou里。

    老太医不知内情,心道不好,太子的病这般严重了吗?

    他连忙上前诊脉,越摸越不对劲,心中开始有疑问:如此脆弱虚浮的脉象当真是太子的吗?太子精于骑射,手心怎么没茧子?

    宁瑜被死死压住手臂,无法挣扎,楚玄歌一边压着他,一边挺胯cao他,他被弄得羞愤欲死,很想发泄,想大叫,却因为手腕被太医拈住,不敢动,不敢叫,憋得小脸通红,下体不争气地潮吹了,一波波热烫的花液涌出来,冲得楚玄歌十分满意。

    他狠狠一挺,顶开zigong口,又侵占了宁瑜的zigong腔,宁瑜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弄得叫出声来:“啊!”

    楚玄歌:“顾太医,可诊出什么了?”

    顾太医再迟钝,也明白了帐中情形,一时脸热,讪讪道:“太子殿下既抱得佳人,何苦招来老夫打趣,有话直说吧。”

    宁瑜睁大眼,目瞪口呆。

    果然,顾太医听到了!

    他羞得要死,楚玄歌却仍旧不放过他,一边cao一边说道:“这佳人……唔,自然极好,可惜……可惜性子执拗了些,你给我开些特别的药,懂?”

    顾太医秒懂:“是。”

    宁瑜大骂道:“无耻!”

    哪有密谋给人下药,还当着人明说的?给他下药,逼他就范,竟然还不避着他,楚玄歌这副嚣张样子,就是吃准了他跑不掉,可以随便欺负。

    宁瑜委屈得很。

    药很快熬好,顾太医少有能讨好太子的机会,自然费尽心力,他给宁瑜开了催情药,还连带着给楚玄歌开了补药,美人在怀,要彻底消受,自然也要自己体力能撑得住,顾太医这帖药,开得很合楚玄歌心意。

    宁瑜大骂:“变态!禽兽!”

    妈的,磕补药都要cao他,真的是疯了。

    可是他很快就骂不出来了,楚玄歌强行灌下去的药,催情效果显着,再加上他本就是易发情的鲛人体质,他很快便失去了自我,凭借本能,主动纠缠起楚玄歌来。

    楚玄歌会玩的花样很多,用水晶制成的玉势捅他,冰凉guntang二重天,弄得他几乎崩溃;用勉铃堵住他的花xue,同时用yinjingcao他后xue,双管齐下,刺激无比;用羊眼圈裹着yinjingcao他,那上面刺刺的毛刮蹭着他的内壁,爽得他魂飞天外……

    他从未有过这么刺激的性体验。

    比起哥哥,楚玄歌才真的是风月场上的高手。

    他被太子cao烂zigong,又换后xue继续,直到两个rouxue都灌满jingye,太子才满足,搂着他,意犹未尽。

    三天的囚禁,三天高频率的交欢,让宁瑜筋疲力尽,再也无力反抗,被下药后,他只顾眯着眼,在太子殿下胯下不停地求欢,被太子一调教,多yin荡的话都说得出,叫道:“cao死小sao货吧,cao死我,是,我是贱货,我要吃男人的jingye才能活……啊啊啊!太子殿下好厉害!”

    楚玄歌:“跪下!爬!”

    宁瑜便跪下,一边爬一边挨cao,被入侵得格外深,锁链哗啦啦地响。

    楚玄歌:“叫我主人。”

    楚玄歌:“呜呜呜,主人,疼疼我。”

    东宫的宫女太监们,听了三天活春宫,一脸菜色,有小太监忍不住议论道:“就没见过这么sao的,叫床叫得比女人还媚。”

    另一人道:“还不是咱们太子,给人下了药。”

    宁玖求见无望,倒是把东宫的闲言碎语听了个遍,闷闷回家。先不说这个绿帽子的问题,太子暴戾恣睢,宁瑜落到他手里,还能有命回来吗?多半是被折磨死,草席一裹送出宫来,宁家有钱,却在朝中无权势,根本拿太子没办法。

    他越想越乱,迎面撞上霜白,忍不住又要骂,却被霜白率先打断了:“闭嘴!我有办法。”

    宁玖暂且收了坏脸色,问:“什么办法?”

    宁霜白:“春闱期间,在别院陪着小少爷的,根本不是我,我在最后一天才去接他,和他什么事都没有。”

    宁玖一喜,差点抱着宁霜白跳起来,随即却瞳孔一震。

    不是宁霜白,那么,宁瑜是怎么熬过那三天的?难道有别人?

    宁霜白:“当日是锦衣卫指挥使,沈君卿大人,陪了小少爷三天。沈大人走时留下信物和诺言,说小少爷若是愿意,可以嫁给他,只是小少爷满心都是你,拒绝了。如今我们若是去求沈大人,他哪怕不要小少爷,也一定会救小少爷的命,大少爷您清楚,沈大人是皇上心腹,颇受信任,他若要人,太子不敢得罪他的。”

    宁玖思忖片刻,摇了摇头。

    “沈君卿,他是jian臣。”

    一句jian臣,生生把宁霜白的话全噎了回去。

    第四天,宁瑜被凌辱得几乎只剩一口气,躺在太子床上,有气无力,浑身都是伤痕,双腿根本合不拢。

    宁玖终于被放进门,屏退众人后,劝解道:“弟弟,哥哥对不住你,都是哥哥的错,那天哥哥就不应该答应你,让你陪瑾妹入宫。这几天哥哥一直在想办法,想救你出来,可是哥哥太弱了,根本没有办法。”

    宁瑜有气无力道:“哥哥放心,我没事,太子总归……留了我一条命,找了太医。”

    宁霜白站在宁玖身后,无情拆穿:“大少爷,你本可以求助沈大人。”

    宁玖:“沈君卿?不,我但凡有一点权势,都不会做jian臣走狗。小鱼儿,你听我说,如今太子看中你,我们只能隐忍以待来日,你懂吗?沈君卿他是祸国jian臣,我要杀了他,你必须想办法,留在太子身边,娈童也好,妾室也好,帮哥哥笼络住太子的心,我们兄弟俩就能共筹大业,肃清朝野,事成之后,哥哥带你远走高飞。”

    宁瑜眨着眼,泪目道:“哥哥,我只想回家。”

    宁玖:“小鱼儿,你听我说,大丈夫俯仰于天地间,必得有所成就,为了我们共同的理想,暂时牺牲一下我们俩的感情,是值得的。”

    宁瑜感动得热泪盈眶:“好。”

    哥哥的理想,就是他的理想。

    宁霜白这次没说话,只心里默默叹气:宁瑜很聪明,可一碰上哥哥,脑子就糊了。

    宁霜白偷听过宁玖和宁贵远的夜谈,宁玖哪有什么肃清朝野的理想,他所图的从来都是宁家的权势面子。沈君卿未必是个jian臣,但沈氏效忠的是皇帝楚宸,楚宸快要四十,若他日驾崩,即位的只能是太子楚玄歌,而楚玄歌也野心勃勃,将来沈氏,必定倒霉。

    宁玖所做的,是顺应大势,趋利避害,早点搭上太子的船。

    可他偏偏要美化自己,打着清君侧的名号,赚取宁瑜的同情心,让宁瑜甘心做一个联姻工具。

    宁霜白叹了口气道:“大少爷,你帮老爷另聘一位管家吧,让我入宫陪小少爷。”

    宁玖:“好。”

    有宁霜白在,可以帮宁瑜出谋划策,方便里应外合。

    宁瑜:“不行!你要入宫,只能是太监,霜白哥哥,你不能那样。”

    宁霜白笑道:“宁家将我养大,自当报恩。”他微微垂眸,咽下不能说出的另外半句话:报恩不一定非要入宫,春泥护花,皆因情根深种。

    楚玄歌虽然放了宁家人入内殿,允许他们屏退众人,说悄悄话,却并没有真的离开,他留下的暗卫藏在房梁上,一字一句,速记下三人的对话,转达给了他。

    楚玄歌本想着,宁家小门小户,没有权势,宁瑜么,他玩一玩,想丢就丢。

    可是他一看那对话,突然没来由地,心疼了一下。

    这小傻子,被自己哥哥卖了,恐怕还要帮哥哥数钱呢,娈童?妾室?好歹也是富贾之家的小少爷,就这么不值得?

    隔天,宁府上下收到了一道圣旨:宁府长房庶子宁瑜,性情温良,选拔入东宫,为太子妃。

    娶男妃,可是惊天的大新闻,楚宸巴不得这个儿子胡闹,随便就答应了下这道圣旨,提亲定亲,三书六礼,绕是宁家富甲一方,也没见过这么大阵仗的聘礼,太子为了迎娶宁瑜,竟真是下了血本,几乎败了小半个国库。

    只是这聘礼,都交给了太子妃保管,成了宁瑜的私有物,和宁家无关。

    婚礼当日,宁霜白主持完宁府送亲仪式,便交托了管家印章,义无反顾地申请入宫做太监,只是在最后一刻,宁瑜求到了皇帝恩典,赐婚圣旨外再加一道圣旨:允许宁霜白陪伴太子妃,进入东宫,侍奉左右。

    楚玄歌虽不悦,为了宁瑜的感受,还是勉强答应了。

    楚宸想得周全。

    据锦衣卫的情报看,宁霜白是宁府管家,也算个体面人,他申请入宫做太监,无非是因为对宁瑜有竹马的情分在。一个男子做太子妃,就够惊世骇俗了的,若这男子还带了位没有被阉割、且暗恋他的竹马入宫,不用多久,就能搅得太子后院不宁,闹来闹去,太子分身乏术,哪有精力篡位。

    楚宸一边下旨,一边想:朕真是绝顶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