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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上)

    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

    (1)

    寂静的地下室里,只能听见人微弱的喘息。

    房间很大,它的一侧摆放了足足占满一面墙的雕花彩漆大镜子,而房间右角落则是一个考究的木笼子,笼子不大,约莫刚好能装个人的大小。抬头能看见几根长短不一的铁链,在昏暗的光线下益发透着冰冷的金属感。左角落则是摆放着一个形同梳妆台一般的纯木质家具,只是那拉开的一格抽屉里的器物显示了它并不是那么简单。

    烛台上几根红烛一并烧着,然后忽的,烛火剧烈抖动起来,火焰惊慌失措的窜着,一个大的黑影子罩了上来,很大,一瞬间房间都似乎变得狭小了。

    看见进来的人时,房间里的人情绪激动了,但是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若月夫人被囚禁在这里。

    平日里顺滑服帖的长发早就凌乱不堪了,小嘴里被塞了个木质小球,小球的设计十分精妙,那是一个中空的镂花木球,中间有一条细带串联绑在脑后,牢牢的堵住,使得她完全没法吐出一个字来。

    她身着一件薄的青色衣裳,神情似乎有点痛苦,尽管如此,却仍是禁欲冷感。

    然而,她的身体却又是另一番样子。被粗麻绳捆得紧紧的,短短的和服薄衫并未遮住她的身体,她的私密部位被彻底暴露了出来。原本就丰满的乳被绳索深深的卡着,绞成更大更妖异的情状。不小的乳首挺立着,熟透的莓果一般颜色,那是被玩弄多了的女人才会有的yin靡的色调。她的下身也是被卡了一条麻绳,然后在菊xue和前xue处巧妙的打了两个结,此刻正很深的卡进密处,折磨着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手臂和腰腹都被绑得很死,麻绳和顶上的其中一个金属吊环捆绑,这样一来,她整个人就被挂了起来,一个很折磨的高度,她只能稍稍踮着脚并保持平衡,而且尽量不乱动---------否则绳子会卡得更紧。

    "夫人相必此刻很想解放吧,"从若月由乃的角度看去,烛光下的男人只有一个高大的影子,"一心惦记着您,宴会都没结束我就匆匆回来了。"

    走近些,男人的样貌也更清楚了。

    折原幸村,典型日本实业家的相貌,平日里相当严肃,此刻身穿灰兰色的和服,略微宽大,看着慵懒又散漫。烛光下,他冷硬的脸部线条都似乎软了起来,有那么点和善的意味。

    如果他不是在这么残酷的玩弄一个可怜女性的话。

    他替若月夫人解开了吊着的绳索,随后是腰腹的数道绳索,完全抽走绳子的那刻,若月感觉自己的腰腹瞬间就没了力气,她几乎是跌坐的状态倒在垫子上。

    被绑紧的胸膛微微起伏,她无声的小口的喘着,一侧被压的rufang可怜得贴着这并不舒服的垫子,而另一侧则随着她喘息而微微波动。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结束。

    恰恰相反,这是每晚被调教的开始。

    给了她些许时间调整后,男人便把她翻了个身。

    他喜好把玩夫人的双乳。

    若月夫人的rufang非常丰满,但是又不似那些下垂木瓜一般,她的乳型相当完美,圆润而挺拔,并且,似乎在日复一日的玩弄中更丰满浑圆了。

    他先是揉捏着,随后又是不满足,就开始较重得捏,向上拉扯,不时揪着乳粒,玩了好一会儿,便又低头开始含咬,直到两颗果实又痛又涨,变成更为熟烂的颜色才作罢。

    待她最敏感之际,在rutou上用红色棉线紧紧捆住,绕好几圈,仿佛要把她的小果实绞掉似的,痛得她又是呜呜得呻吟了好几声。

    腿部是没有被束缚的,因此分开她的腿毫无难度。

    打开腿时绳索的扯动,让那俩半嵌入里面半露在外面的绳结彻底被xiaoxue吞了进去。

    绳结是经过处理的。打了约莫四个结,因而十分大,为了照顾她敏感的私处,绳结所有的毛糙都被修干净了,被涂抹了一层催情性质的润滑液。

    因而不难想象,此刻她的xiaoxue早就在爱液和绳结的蹂躏下变得红肿,硕大的绳结把嫣红的花瓣分开,湿液丝丝缕缕的顺着大腿内侧外淌。

    而他还嫌不够,用中指把绳结往里头摁,指尖顶着绳结往里弄,食指无名指则是把花瓣再拨开些,好让绳结进得更深。

    若月无力反抗,身子扭动起来,似是受不了这种玩弄。

    然后"啪"的,男人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似蜜桃般浑圆的白嫩臀部瞬间红了起来。

    在乱动牵扯下的绳结也动了动,在她私处不轻得刮擦了一下,激得她一阵颤抖,分泌出的水液也更多了。

    "看来,由乃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呢!"嘲讽着,男人又拍打了几下,不一会儿,若月的两个臀瓣都发红了,好不可怜。

    玩够了,男人又把注意力回到她的私处,他专心的抠弄着绳结,不时轻微得磨蹭着若月的内侧,这种折磨简直让人发疯。

    然后,仿佛知道她快了。

    男人突然放开了绳结,转而轻轻拍打她的私处。

    随着拍打绳结一次次末入xue内又稍微弹出来一些,对私处的摩擦更甚了,而拍打幅度的稍稍增大,也让女人的那处产生了热热的刺痛感。

    拍打更重了,约莫被这样拍击了五十多下时,若月感觉体内有种尿意般强烈的冲动,她开始发出含糊的呜咽,腿也努力得试图并拢。

    但是被男人挡住了,相反,他把若月的腿分得更开,几乎是赤裸裸的把那处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的程度。

    他的拍打也更用力了,不时还拨弄一下麻绳,加强对她的刺激。

    突然,一股水液射了出来,继续拍打几下,又是一阵,这样大概来了五六次,女人的那处更加红肿不堪了,垫子下一片暗色濡湿,而她似乎是完全脱力一般,半阖着眼,只是更厉害得喘息着。

    然后,男人终于大发善心的给她解了麻绳和口球,然后把意识朦胧的她抱去了铺上。

    "明天,您丈夫来看您了呢,你可别叫他失望啊。"

    (2)

    明日要去见若月的事实让斋藤裕一心里强烈抵触而又有着隐秘的期待。

    会和若月由乃结婚完全是父母决定的。即便而今贵族阶层那套已经逐渐淡化,若月小姐家的身份也是不容忽视,追溯起来沾点华族背景的若月家在明治后期创办了邮船公司,而今累积数十年以后财力相当雄厚,而自己家的通运公司只是从父辈开始经营而已,无论从规模还是实力来看都远远没法相提并论。

    斋藤裕一自认为算不上一个优秀的人,170多点的身高,即便在同龄男性里也十分单薄的身材,若是穿着宽大的和服或者袍子还好些,脱了衣服就是瘦骨嶙峋的样子,因而心情常年不甚明朗,也没有什么信心和女生交往。鼓起勇气去买春,也只是为了摆脱自己的处男身份而已。那事儿的具体早已记不清楚,对方浮夸的在他身下浪叫,他也不知道怎样就草草完事了。

    于事业上,他也只是个不太合格的继承人而已,动不动被父亲训斥没有按照预期完成工作,在手下面前也没什么做上司的气派来,唯唯诺诺优柔寡断的性子私下不知道被嘲笑过多少次。他始终觉得,如果没有父亲那个公司支撑的话,他完全就是卑微的存在吧,非常可悲的自己。

    因此,当对方的父亲拍着他的肩膀,说着那些完全没法和自己联系在一起的客套话时,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那个严厉而慈祥的长辈会对自己说,把女儿交给你,这种话。

    他是和若月小姐吃过几次饭的。

    对方正16岁的年纪,绝美的脸,浅蓝色和服上绘着仙鹤,即便略显臃肿的和服也遮不住的好身段,礼仪和教养更是没话说。

    双方父母交谈着,若月则是安静的一旁坐着,坐姿优美,娴静顺从。而他则是低着头,偶尔被长辈提及就匆忙答几句,还是畏缩得不像话,回去也是被父亲又训了一回,那般不争气的表现,想必人家是看不上的吧,他是这么以为的,父亲对他大失所望的时候,他心里竟有种如释重负的快感。

    尽管面对面坐着,若月也对他浅笑过。然而在他心里,对方是高不可攀的,是吧。若月小姐这般,自然会有无数不错的男人争取,而她眼里,自己就像蝼蚁一样。甚至,他还从若月那一笑里读出傲慢和嘲讽的意味来,她只是做着符合她教养的事情罢了,她根本不会考虑我。他一直这么想着。

    所以,当若月真真实实变成他妻子的时候,他是无措的,新婚那晚,他根本没有勇气同房,结婚一年来,也始终不敢碰她一次。

    妻子倒是有委婉的暗示几次,都被他刻意的忽视了。

    事实上,他完全对若月硬不起来。

    每次看着年轻完美的妻子的时候,他便觉得自己是肮脏卑贱的,妻子对他越发温柔包容,他越觉得自己渺小可悲。他倒是乐于在妻子洗澡更衣的时候偷着看,比起和她zuoai,偷窥让他的自卑阴暗心理更舒服些。

    在独处的时候,他倒是能硬起来,肖想着妻子的胴体,快速撸动,有时候妻子的身体也和那个妓女交叠起来,她放声浪叫着,说着粗鄙yin秽的话语---------那些都是若月的教养完全不允许的事情。

    而后,若月是没有再提出性方面的暗示了。许是她也习惯了,好人家的女儿自然不会厚着脸皮要求丈夫与她欢好。她偶尔会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打远处看着他,但是又没开口。她或许想质疑他的能力亦或是对现状不满,她很可能在心里看不起自己,裕一越发这么认为,她也发现自己根本配不上她了吧,她肯定很后悔吧.......但是他知道妻子不会说出去,毕竟结婚这么久还是处女真的不算什么好事情。

    许是心里对没法满足妻子的内疚,他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投在工作上,而生活里则是愈发体贴妻子,这样一来,日子倒也是相安无事。

    双方长辈偶尔会问几句子嗣的事情也总是能默契的搪塞过去,两年后,长辈们在一次出行中意外去世了,或许他本该为丧失亲人而痛哭流涕,但他却觉得是一种解脱。他觉得自己的新生活就这么开始了,没有长辈的盯梢,妻子温和而包容,能拥有这种日子对他这种人来说已经是天堂一般幸福了。

    然后意外发生了。

    完全交由他打理的公司因为一个不起眼的疏漏而引发了一系列问题,更糟糕的是他还欠下了一屁股债。

    他已近尽己所能的拿出所有能拿出的钱财去偿还,但是,还是不够。

    然后他把自己的妻子卖了。

    或者说,严格意义来讲,若月还是他的妻子,但是他的债,将会以她用rou体的形式来偿还,他完全无法想象自己温柔端庄的妻子会遭遇什么。

    他被一种巨大的内疚和痛苦包围了,把妻子拱手让人,与其说践踏他原本就聊胜于无的尊严,倒不如说是剥夺了他最后的幸福,是的,尽管他至今都舍不得去真正占有她,但是她的存在使他幸福。

    只要若月不明确表现对他的鄙夷和厌恶的话,他想,他都是庆幸和满足的。

    但是他把这样好的妻子出卖了。

    签字的时候,他手抖动得几乎握不住笔,但是签完字的瞬间,心底竟有一丝异样划过。

    他看着那个交给他签字笔的男人。西装之下看不出身材,但是脸看着略猥琐,会是他么,他会如何对待若月?亦或者是对面的壮汉保镖,这种男人的欲望应该大的惊人吧,他不禁想到妻子被他干得尖叫呻吟的样子,若月会有这种时候么?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他只是胡乱想着。

    裕一从繁杂的思绪里回来,不知不觉中,妻子已经走了将近半年了。

    想起她的时候,他就感到强烈的内疚和痛苦,但是独自生活竟也不那么难熬,或者说,比起时时刻刻面对妻子的拘谨和刻意,独处反倒容易些。

    他对妻子充满了歉意,但是,他也不免阴暗的肖想妻子这半年的生活,臆想妻子被一个个男人cao干的样子,然后对着自己头脑里这种沦陷情欲的,沾染了其他男人jingye的,已经肮脏不堪的妻子,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欲望,至少那样想着,他自己和妻子才是平等的,低贱畏缩的他,和被无数男人浇灌cao弄的,娼妓般的妻子。

    而他怎的也没想到,再次看见妻子,竟真是如同他脑海里想的那般。

    或者说更为不堪了。

    大老远他就听到女子失魂般的尖叫呻吟,那是曾经高贵端庄的大小姐从来不该有的样子,那些他曾经以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听到的话。

    让男人更深的cao干自己。

    处罚自己的xiaoxue。

    捅得再深点...............

    那确确实实是妻子的声音。

    据随从说大约已经进行四小时了。

    他很难想象妻子这么个柔弱的身子怎么经得起这些。

    近距离得让他血脉喷张。

    仿佛坐在秋千上一般,妻子以这种姿态被拘束着。

    虽说吊起来的绳索一直晃晃悠悠,但是妻子的四肢是完全被捆死的。

    白色的贴身薄衫被弄乱,甚至撕扯开来,能清楚得看见丰满的乳被麻绳紧勒着。

    他原先偷看的时候,不记得妻子的rufang有这般丰满。那会儿妻子的胸也不过c而已,而眼下却远远大了许多,乳晕也是扩大了一圈,曾经的淡粉色变得更深了,果实肿大而暗红,此刻上头被夹上了两个竹架子,被惨兮兮的凌虐着,倒也别有一番美感。

    而下面的凌虐更是彻底。

    印象里柔软乌黑的毛发被刮得干干净净。

    他每每偷窥的时候,总是只能在妻子擦拭下体抬脚的那瞬间才能看见她的私处,腿打开极大的时候才会泄漏些许粉红,倏而又并拢了,神秘而美好。

    他也是幻想过进入,cao干的场景,娇嫩紧窄被强行扩张,供rou刃肆意进出。

    而然,眼下这一切却丝毫不神秘了。

    阴蒂上被穿刺的银色小环亮得灼伤他的眼。

    而前xue此刻被儿臂粗的震动棒尽数没入,仅留一个握柄在外头。

    后xue则是被那男人粗长的巨物侵犯着,迅速的抽出,连同那艳红的rou壁也带了出来,然后一下子再顶进去,囊袋重重得拍打着她的白嫩臀部。

    偶尔男人也会慢下来,把玩拉扯下阴蒂环,然后刚刚松懈的妻子再次尖叫起来。

    这样的调教又持续了一小时。

    他只是痴痴的看着。

    然后,男人才把震动棒和自己的性器拿了出来。

    妻子则是早就被干昏了过去,维持着这种拘束的状态。

    维持着被掰开腿cao干的姿势。

    被干了五小时左右的两xue大敞,菊xue的褶皱都被翻了出来,暗红的rou壁竟像马上快被磨破了一般。而前xue更是凄惨,花瓣完全被做得红肿不堪,艳红得滴血一般的颜色 。两处先前都被灌了不少jingye进去,此刻一片乳白色黏腻,即便过了很久也仍有白浊往下滴落。

    妻子这幅被玩坏的模样彻底让他看呆了。

    被男人cao弄得不堪的妻子,在晚上回味得时候,他再次射了出来。

    (3)

    幸村丝毫不否认他是个变态,不但如此,他还是个相当自恋的人。

    因此,斋藤裕一看到的那一切都是他早就安排好的。

    他享受并且沉沦于若月的身体,同样,他也享受于看见她的丈夫这般被侮辱的样子。

    因为他这般无能所以老婆才会到我的手里,他这么想着。

    他从不为自己的行为忏悔。

    更何况若月的身体从头到尾都是他打造的呢。

    这么想着一路走着回到住所,他就看见一个美艳的女人站在他的家门口。

    幸村完全不记得他什么时候见过眼前的这个女人,但是当他请美咲麻衣进屋,而她在他面前完全脱光的时候,他终于想起来了。

    那个在大腿内侧纹了相当多的侮辱性字眼,极度喜好yin虐的女人。

    少有人知的是,美咲麻衣在干净得体的服装下那受虐痴女的一面。

    如果说,对若月的调教让他这样的老手也逐渐沉沦的话,眼前这名看似相当光鲜的美女绝对是和他旗鼓相当的变态。

    她和他一样是某些地下会所的常客。

    散着长发,得体的洋服早就褪到了胸下,衣服仅仅覆盖了小腹的一部分而已,她就这么当众放下包,坐下,打开大腿,自顾自的玩起来。

    丰满的rufang丝毫不亚于若月,但是相较于若月独属于他的清纯。那个女人在严重发黑的rutou穿刺的很大的金属环和白色胸脯上无时无刻都不消退的红痕使她的风sao劲儿外露无疑,仿佛是故意这么干的,即便穿着衣服,她在外面也不时暴露自己的痴态,或者说就是故意引诱那些低级的男人对他出手,对此,她享受其中。

    就像现在一样,她无所不用其极的乐衷于在人多的场合暴露。

    一打开大腿,周围就窃窃私语起来,即便如此yin秽变态的场合,像她那般在大腿内侧密密麻麻纹上羞辱性字眼的也及其少见,而她似乎对此非常得意。

    随着腿侧的打开,她的私处也暴露在众多视线下。

    毛发并未全部剔除,而是像娼妓一般稍微修剪了一下。

    尽管如此,她的毛发还是相当浓密的。

    小腹下密密的一丛,私处周围环绕了一圈,只是被简单的剪短了而已。

    和她洁净美丽的外表不同,她的私处看上去相当肮脏。

    若是普通妇女的的yindao口仅是能塞进一个手指大小的话,她的yindao口大得让很多拳交爱好者都自愧不如,发黑的大yinchun完全包不住阴户,皱皱得缩在外面,rou红色的内部完全敞开,仅是张开腿,里头的缝隙都大得要命。而菊xue也严重发黑,随着打开腿,xue口就有核桃一般的孔隙。

    这般堕落的身体,很难想象她经历了多变态的cao弄。

    此刻她松弛的器官,即便没有任何扩张,也能供一个或者多个男人轻而易举的进入。

    而此刻,她则是好以闲暇的继续往外拉扯yinchun,除却大yinchun以外,小yinchun也是敞开的,里头rou粉色的内壁无需扩阴器就能被窥测得清清楚楚。

    她就这么当众揉弄,拿四手指抽插着自己,然后把刚刚被体液弄脏的手指放在口中含吮,这般yin贱的模样很快成功得让一众人围了上来。

    然后她就从包里取出将近五厘米粗,二十三厘米长的橡胶阳具,就这么径直塞进yindao里去,这般尺寸,即便是有钱人家培训的私奴也不能轻易容纳,而她却吃进去得轻松无比。

    她每次总是一下子捅进最里面,然后拔出来,再进入,手速渐渐快了起来,并晃动着这玩意儿。

    她的神情开始迷离,仿佛是极大的享受,而其中又参杂着些许不满足,即便是最大

    型号的器物,在她那处也未能塞满,不但如此,抽插简直毫无障碍,也难怪她没有满足了。

    她的动作更加粗暴了,喘息声也越发撩人,眯起来的美眸微微张开,挑逗似的看了周围一眼,然后腿开得更大了。

    这般美貌的容颜和变态的身体使得周围不少人开始拍起照片来。

    而她则是愈发用力的cao作起来,并且还握着那个器物在xue里摇晃搅动,不但如此,她还从包里拿了一根三厘米粗的胶棒出来,同样是这么轻而易举的cao进自己的菊xue,然后两根器物一前一后的动着。

    周围拍照的人越来越多,男人们议论纷纷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生得这么好看,没想到骨子里这么下贱。"

    "我看那地方,都快赶上马力亚纳海沟了。"

    "难怪来这种地方,怕是得很多个男人才行吧。"

    "这胸晃得,真想捏一把。"

    男人们开始躁动起来,部分蠢蠢欲动,已经试图对她动手动脚了。

    "我这里有根更粗大的,"一个看着精瘦的男人说,"上回给我的性奴用,可把她搞进医院折腾够呛了。"

    "我看她那根粗的应该塞进后头。"一个浑身肥rou的男人说。

    于是不安分的看客开始上去玩弄起她来。

    两个奶头的环被粗暴得扯着,巴掌啪啪的把她的乳打得晃来晃去,就一会儿就红了一片,那些先前未消的痕迹也愈发明显起来。

    而两根巨物被抽出的一刻 ,大量壁rou也被扯了出来,和yinchun一起暴露起来。

    然后新的,更大,更粗的,被塞进去。

    由男人们cao纵着,一前一后顶得更用力。

    同时,阴蒂的环也被人用手扯着,硬生生的往外拉。

    她这才大声呻吟着,仿佛稍微得到了些快感来。

    随后嘴就被一根性器堵住了。那男人深深得进到喉咙处,然后开始当飞机杯似的cao干。

    而其他也七七八八的伸手过来,或摸或掐,或对着她自渎,场面失控而yin乱。

    在口腔cao干的阳具几乎搞得她窒息,她的唾液随着动作被带了出来,随着男人的抽插溢出来。

    而身上早就被无数人的白浊搞得一塌糊涂了。

    而后,那两根最粗的器物在里头搅动一番后,也被男人们淘汰了。

    一身污秽的她被男人们倒立起来,用手将两xue掰开到最大,然后众人轮番过来把自己的jingye射进去。

    里头rou红色内壁像是被cao烂了一样,随着越来越多的jingye进去,到真像是便器一般。

    当快盛满的时候,其中一个男人就着jingye的润滑把自己的拳头捅进她的菊xue去,另一个人也不甘落后,把拳头伸进她的前xue,以拳头代替器物干她。

    被这么cao了足足两小时后,她被扩张得更大了,于是更多人投入了进来,二人叠在一起双龙入洞,又或者是其他更粗更大的物体,她的两xue像是无底洞一般,越发的激起男人们的凌虐欲来,更加粗暴变态的去cao干她。气氛陷入了癫狂,也不知道这场狂欢持续了多久。

    而目睹这全程的幸村只是一旁看看,他确实是第一回看见这般极品的rou便器,也叹服这个女人的行事,但是他对这种暴虐的玩法兴趣缺缺。

    当纯粹的暴力凌辱和粗糙践踏变成性的主旋律的时候,那么性本身的美感和情趣也就不复存在了。

    幸村是个典型的日本男人,他变态,但他同样追求美感。但是对这种过于粗暴的性交还是缺乏认同。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美咲麻衣。

    而今天是第二次。

    还没等对方开口,美艳的女人就开门见山:"我知道那天你全都看到了......."

    她故意不往下讲,而是略微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幸村,而男人此时表情并无什么不同。

    "我一直听闻你在虐待方面的爱好,不知道你对我有没有兴趣......"

    "我想,你可以找其他人试试。"幸村果断拒绝了。

    "但是你是最棒的....."女人还不肯放弃,"只有我才能让你发挥到极致,难道不是么,你让我干啥都行...."

    "但是你的表现毫无美感可言。"幸村想起那天yin乱失控的局面,"你达不到最极致的调教效果。"

    "可是,普通的女人真的能满足你吗?"女人依然很执着,"我一直都知道,这么多年你经手的女人无数,可是没有一个让你满意...."

    幸村想起了若月,"我想,或许我快找到了...."

    "怎么可能,"女人完全不想相信,"除了我可以让你肆意发挥以外,哪个女人能经得起你高强度的虐待..."

    "您请回吧,我想以您的姿色多的是又共同喜好的爱慕者。"男人再次直接拒绝了她。

    幸村现在累极了,亵玩若月如获至宝的巨大喜悦,践踏其丈夫的极大满足感和长期zuoai身体的过重负荷交杂在一起,此刻他对这么个毛遂自荐的女人毫无耐心,拒绝了她,就礼貌地送客了。

    而门外,女人却感受到了强烈的屈辱和不甘。

    这种感觉不似在暴虐的性交里一样,她从未在变态的受虐过程中有什么太强的屈辱和羞耻,但是男人的几句话却极大的刺激到了她。

    那天她看似沉沦在被玩弄的过程里,其实一直在默默得看着男人的举动。

    她没有太多的在乎身体被如何对待,但是她却像一个想引起老师注意的孩子一样,渴望男人会因此为她侧目。

    她也不知道为何到了这种境地。起初只是和那时的男朋友初尝禁果,在其带动下尝试性虐,随后愈发不可控制。

    和那人分手以后,她终于有了第一次被凌虐,她故意在深夜未着内衣的在底层男性出没的危险地方逗留,可想而知她被一群男人jian污了。那次感觉可真是不怎么样,下体严重撕裂,足足养了一个月才恢复。

    但是她心里却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也是她最终选择当心理医生的原因。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内心的暗黑欲望。

    而真正开始走上这条不归路则是被一个有钱的老人包养开始。

    老人的年纪早就玩不动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有着无数法子yin虐她。

    数不清的道具,或者动用强壮的黑奴,药物。

    日日夜夜都在那种紧绷的刺激里面,享受痛觉和羞辱直到麻木。

    然后老人死了。

    突然间,好像再也没有人能带给她那样的刺激了。

    不管是滥交还是找个像样的主子,都没能给她想要的满足感。

    或许被聚众羞辱能给她满足。但是她内心并不喜欢这种方式。

    粗鄙丑陋的男人们拿最肮脏的部分践踏她,肥硕的啤酒肚压在她身上固然在视觉上足够刺激,但是总是少了点什么。

    她渴望更高明的方式,她渴望一个精通此道的男人,直到幸村的出现。

    在某次会所的公开调教里,她初次看见幸村。

    在行为上暴虐得毫无人性,但是又擅长精神控制的,能够激起任何女人内心深处的奴性的,他足够变态,也足够完美。

    那一刻,她便知道,她是如此的渴望着这个男人。

    (4)

    当被告知在她被调教的期间丈夫已经来过的时候。

    若月感觉几欲崩溃。

    裕一会怎么想?她害怕去想这些。

    诚然,当裕一出卖她时,她也是愤怒而绝望的。不过裕一待她那么好,这种时候她为他做些什么也无可厚非吧。

    妻子该隐忍顺从的,哪怕丈夫的要求让人难以接受。

    若月由乃就是这么一个保守顺从甚至古板无趣的女人。

    自小便是极其严苛的家教,在异性面前端庄大方优雅,在长辈面前服从乖巧懂事。

    而嫁人以后自然该事事都顺从丈夫,尽管她总是觉得这个丈夫有点不大对劲儿。

    她是略微知道些那种事情的,在女校同学私藏的浮世绘画册上,男子把那个东西放进女子体内,这便是男女间的欢爱。

    而这些,裕一从来没有要求过,即便她略带疑惑的暗示过几次,裕一也是故

    顾左右而言其他,没几句就扯到别处去了。于是她便没好意思继续想这些。

    除了这个小小的问题,其他方面裕一可以说是非常棒了,至少在由乃心里由衷的这么以为。

    然后她就这么屈从了。

    裕一也是被逼无奈,他会把我赎出来的,而眼下,他需要我的牺牲。

    而后即便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由乃也一直是这么坚定的觉得,就像此刻。

    裕一会理解我的,这种羞辱会过去的,我要对他有信心,我要等他带我脱离苦海,她就这么喃喃自语,轻声安慰着自己。

    当幸村打发掉那个女人上楼去看她的时候,她正在这么自言自语着。

    真滑稽,明明都已经被自己开发成这样了,居然还忘不掉那个窝囊废。

    暗自嘲讽着那个傻女人,幸村的心里却感到一丝不爽。

    因而他只是沉默的进房间给了她一罐药膏就出来了。

    呵,有的是时间让你屈服。

    她的身体很适合他,也让他沉迷,但是归根到底她也和普通女人没啥区别就是了,有什么难的呢,多少被他睡过的人妻最后都在他身下欲仙欲死,连家都不想要了,若月也不会是例外罢。

    他这么想着,然而他内心深处还是诚实的表示:若月不是例外,但是她却是特别的。

    这种特别在她第一次被他开发的时候就强烈的感觉到了。

    虽身为人妻已经两年了,但是被男人脱衣服的时候竟羞囧得像初次一样,这太过于反常。

    他只倒是妇人的床上小把戏。

    欲擒故纵,遮遮掩掩得,呵,最后还不是放荡得和娼妓似的。

    不耐烦她螳臂挡车的推拒,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