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掐逼唇,用逼撞桌角,把逼rou磨到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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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昙目光迷离,躺在濡湿的地毯上,感受到温热的jingye顺着打开的腔口流下。他忘记了被摩擦的酸痛的xuerou,也感觉不到yinjing的抽痛,他嘴角挂着痴然的笑。他撑起身子抱着骆南乔的腰,“主人,重昙真的可以怀孕吗?” “可以的,重昙知不知道自己刚刚射尿了。”骆南乔一边调笑他一边抱着浑身狼藉的重昙简单的冲洗一下。 “知道啊!主人真厉害,cao的小sao狗shuangsi了……”重昙丝毫不觉得羞涩,大胆的迎合调戏了回去。 “嘶……还想再来一次啊!” “嗯……不要了,主人要心痛重昙呀!” “我心疼你,你也不心疼自己。” “我心疼主人啊!” “哼,乖乖睡觉。” 冷色的月光从窗外洒到房间的每一处,两人紧密的抱在一起,仿佛生命天生契合,仿佛无你不可。 今天是满室温馨,可第二天就不一样了。 骆南乔凌晨出发,照常去议会。也不在意这一路上看见他的人都和看见诈尸的人一个表情。 “殿下,骆南乔现在在议院!” “什么!文熙你不是说他疯定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不对,不对,他怎么会毫无异常!” 得到消息的骆文熙和姬云惊讶不已,非常的肯定骆南乔活不下来,可怎么也没想到洛南乔不仅活下来了而且还毫无异常的来议会接着工作。 骆南乔今天早上一来可是惹得整个皇宫一片sao乱,四殿下那里气急败坏急着要找骆南乔,三殿下那里看似平静,只不过……等骆南乔到了,这份虚假的平静,也彻底被撕开了。 “殿下,你这次可是赚的盆满钵满了。只不过你让我这个合作伙伴,如何是好呢?” 姬空刚刚听说骆南乔还活着的消息,骆南乔就已经到了他的宫殿。骆南乔双手撑着桌沿,弯腰看着椅子上依旧镇定的姬空。 姬空靠着椅背,丝毫不在意骆南乔极为强势的气息。也许他在知道了骆南乔活着的时候十分的讶异,但是现在骆南乔已经站在他面前了。惊讶成为了无用的情绪,他需要解决的,就是如何才能安抚骆南乔,“乔乔,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不过,幸好你还活着。” “我不在意你保护不保护,我在意的是……落井下石,赶尽杀绝。”这位四殿下还真是心狠手辣啊,东西拿到手就急着送他上路。至于他为什么知道这里面还有姬空的手笔,就很简单了。迦维在他和路希尔在实验室的时候明显留手,是打算留个活口。可接下来迦维打发走了其他人,独自一人围堵在抗压测试室,那时候的他可是下死手了。明显,他接受了两份命令,并且以杀他灭口为最重要的任务,知道了这些,想要推出来姬空就很简单了。毕竟,如果是那个家族要动手,就必然神不知鬼不觉,怎么会如此张扬。 “乔乔,你误会我了,我怎么会落井下石啊!” “那就是赶尽杀绝咯!” “呵,乔乔,你的确命大呀!” “这样我都没死,的确让人遗憾,对吗?” “是啊,很遗憾。” “很快,你就没时间遗憾了。” “啧,乔乔,我帮你救下了戈斯维尔,你该感谢我的,怎么能恩将仇报啊!” “感谢了呀,毕竟我只是给你找点麻烦。这点麻烦比起你想置我于死地的心,我可是真的手下留情了。” “乔乔,我可是你的未婚夫。” “我已经成年了,而且你说的婚约没有公证,只是你的口头宣布。所以我的未婚夫始终是戈斯维尔。。” “成年了,还真是老天眷顾啊。” “蒙您恩惠,誓不敢忘。” “呵,骆南乔,这次我认了!不过,下次你就不一定这么好运了!” 姬空脸上的假笑终于挂不下去,果然,让骆南乔活着回来是最大的错误。他把桌子上戈斯维尔的释放公文扔给骆南乔,看着他转身离开。 姬空走到窗边,看着骆南乔的背影,竟然觉得无比兴奋。不愧是他看中的人,能让他喜欢果然不一样!就这样死了才让人遗憾,他该活着的,让他看看骆南乔能影响他到什么地步。能让他心动,能让他恐惧,能让他恋慕,能让他动用影送他下地狱,能让他心甘情愿的让步,说不定有一天也能让他雌伏。可,怎么会啊!他不会让骆南乔接着得意,他也不觉得骆南乔会愿意让他雌伏。畸形就是畸形,那是比容貌丑陋更让人恐惧的残缺。 “啊哈哈哈哈哈……”姬空靠着窗子笑的张扬又悲哀,他能感觉到那个不甘寂寞的地方,在嘲笑着他异想天开。这样畸形的身体害死了他的雌父,他的兄弟,他踏着亲人的骨血和尸体走到了这样的地位,可他活着有什么意思呢!毫无意义,不是吗!除了让人恐惧,让人厌恶,害死所有亲近他的人以外,他的生命毫无意义。满是丑陋与罪恶的人生,让他想一只陷入泥淖的蜘蛛,看起来阴毒可怖,却只是垂死的挣扎! 让人厌恶的粘腻的感觉在他的腿根处徘徊,只从看见骆南乔以来就不停流着yin水,开开合合的那个丑陋的roudong。姬空自暴自弃的跌坐在地上,伸手隔着粗糙的裤子用力揉捏着肥厚的rou瓣,这样狠辣的力道居然也让那个地方泛起了甜蜜的瘙痒。 “啊……呜!”姬空使劲掐着腿间那个让人讨厌的roudong,尖锐的疼痛让他控制不住嚎叫出声。可恐怖的瘙痒的感觉却依然如同附骨之蛆一样,缠绕着他,让他无处可逃。他踉跄的直起身子,走到桌前。摸着尖锐的桌角,居然弯了弯腿,用脆弱无比的逼口撞击着桌角。极大的力道让姬空觉得自己的下体仿佛被撕裂了一样,可不管多么巨大的疼痛都掩盖不了,从身体深处弥漫而出的饥渴与瘙痒。 尖锐的桌角把粗糙的布料抵进了柔软的逼口,肥厚的两瓣rou唇包裹着桌角,饥渴的吮吸着,尽管这样无法缓解更深处的痒意。太大的力道把脆弱柔嫩的逼口磨烂,流血。混杂着鲜血和yin水的液体把桌角都染的透湿。 姬空跌坐在地上,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大张着腿,腿根疼痛的颤抖,粘腻的yin液却一直流个不停。 “啊!”姬空被这个畸形的身体逼到崩溃,他一无所有,就是因为这个让人厌恶恐惧的roudong。就是这具畸形的身体,让他遇见喜欢的人的时候,第一反应居然是杀死他,他无法想象他喜欢的人,看到他的身体以后,恐惧又厌恶的表情,他忍受不了,也习惯不了来自所爱之人的抗拒。所以,骆南乔!我不会让你继续活下去的,你死了,我就可以继续毫无目的的浑浑噩噩的活着了!多好,你说说这是多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