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大人的制服play限制高潮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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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刚刚散会,只剩下骆南乔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大厅里欣赏着不及前结束的授勋仪式的录像。 藏蓝色的仿军装的特制礼服承袭了军装修身严谨的特点,柔软的发丝板板正正的打理好,扣子扣到喉结处,金色的勋章妆点着平坦健壮的胸口,劲瘦优雅的腰线和挺翘的臀部被包裹的严严实实。修身的藏蓝色长裤和黑色军靴让饱受战火洗礼的男子显得威严又高傲,厚重的黑色披风让他的每一次走动都充满了无可撼动的强大。 姬空缓步迈下台阶,为戈斯维尔戴上象征着掌控整个虫族军队的勋章。戈斯维尔始终面色平静,他连弯腰致礼都没有,两人相对而立如同利剑相触一样,连空气都散发着刺人的冷冽感。姬空浅笑着:“戈斯维尔大人,日后帝国的安危就要有您守护了。”戈斯维尔直视着新晋的帝王:“定不辱命。” 姬空浅笑着走回王座,呵,真是难怪我的乔乔喜欢你。一个高傲又硬朗的军人,整个帝国的守护者,他在战场上挥斥方遒,指点万军。在床榻上却卸下佩剑,脱下军装,赤裸着满是疤痕的身躯曲意承欢。姬空几乎把王座上的手杖捏坏了,却只能硬撑着笑看黑色披风渐渐远去。 “嘶——看姬空那模样估计恨不得生吃了你,对吧?元帅大人~” 骆南乔脚尖踢了踢戈斯维尔的大腿,椅子晃动了一下,戈斯维尔也莽撞的跌了一下,迫不及待的含着口中粗大的阳具取悦着。那模样像只看见了rou骨头的狗一样,谄媚急切。 “元帅大人,你说说要是那些人看见他们的长官这幅样子该有多惊讶啊!” 戈斯维尔实在是忍不了了,他没有回话的心思,只想让骆南乔赶紧满意好放过他。 骆南乔却不大欢喜,他脚尖踩着戈斯维尔腿间的隆起的地方,微微用力碾动着。戈斯维尔模模糊糊着痛呼了一声,却连后腿都不敢,依旧大张着双腿任由骆南乔玩弄。藏蓝色的布料上染了灰尘也浸上了莫名的湿意。 自从早上出门戈斯维尔的后xue里就被抹满了春药,刚刚的授勋仪式都痒的戈斯维尔大腿打颤,熬到现在,戈斯维尔只觉得后面濡湿又饥渴,几乎要把习惯情欲的他烧干才好。 戈斯维尔紧紧蹙着眉,冷硬的脸庞满是暧昧的红晕,双颊被撑得鼓胀,夹杂着口水的液体带着血丝流到脖颈。吞不下的地方戈斯维尔也熟练地用手指抚弄着,他有些急切也有些痛苦。他后面灼烧的难受,前面被踩的几乎射精,可没有命令他就只能只能这样不上不下的忍耐着。不过,索性我们的帝国利刃是一个惯常忍耐的人。 骆南乔长舒一口气,摁着戈斯维尔的后颈急切粗暴的在戈斯维尔喉间进出。戈斯维尔没有觉得难受,反而舒了一口气,放松着喉间的肌rou,任由咸湿的液体冲到喉管。带着口水的紫红色yinjing在戈斯维尔的脸上拍打着,残余的jingye溅得戈斯维尔满脸都是。 骆南乔摸了摸戈斯维尔的头发命令道:“爬上去,我就帮你解解痒。” 戈斯维尔颤着手脚爬上会议桌,乖乖的俯下腰肢撅着屁股。藏蓝色的礼服和黑色披风依旧整洁,只除了后面那块遮不住的被浸染成深色的布料。 骆南乔拍打着挺翘结实的臀rou:“怎么?还要我伺候你吗?” 戈斯维尔手慢脚乱的想要脱去裤子,却被骆南乔狠狠拍了下手背:“太慢了,让我等急了,你就自己蹭桌角去吧。” 戈斯维尔一下子有些茫然,但很快他的脸色僵了僵,他似乎知道骆南乔想做什么了,可他手里没有小刀。他顿了顿还是下了狠心,手背到后面揪住布料,手臂用力把藏蓝色的礼服和内裤一并撕裂了。湿淋淋的rou臀一下子一览无余,撕裂的布料散落着,咋眼看去竟好像饱满的臀rou撑破了衣服一样。 骆南乔舔了舔唇瓣,如同贪食的妖兽一样。手指一揉就是粘稠的水光,“元帅大人的屁股真大,水也多,看着就好生养。是吧?大人。” 戈斯维尔闭嘴不言,骆南乔就慢悠悠的勾着湿软的xuerou碾磨着。戈斯维尔急促的呼吸着,最后还是从嗓子里发出了模糊的一声嗯。yin水越流越多,最后弄得骆南乔的手也是湿哒哒的滴着粘稠的液体。 戈斯维尔使劲的摆动着腰肢,用结实的臀rou取悦骆南乔。刚刚授勋的元帅大人此刻却像个妓子一样,趴在会议桌上,屁股湿哒哒的滴着yin水,晃着臀rou乞怜。骆南乔依旧挂着温柔的笑,腿间的yinjing却狰狞的不像他温和的面容。握着yinjing抵着紧致的xue口,毫不犹豫的冲进滑腻的肠道。 两人同时喟叹了一声,骆南乔不等戈斯维尔喘过气就开始用力撞那团柔软湿滑的媚rou。戈斯维尔被撞得晃来晃去,腿颤抖着,要不是骆南乔抓着,他都要滑到桌子底下去了。戈斯维尔压抑着软腻的呻吟,脸埋在手臂上。 蜜色的臀rou被撞的通红,叽咕的水声和拦不住的yin水一起泛滥。戈斯维尔早就要高潮了,但前面的yinjing没有骆南乔的命令一滴都射不出来。他只能低哑的持续的忍耐着不断积累的高潮。xuerou痉挛的喷水又被yinjing强制性的扩开,柔嫩的肠rou被摩擦的生疼,却只能乖巧的包裹挤压着yinjing。 直到日落黄昏,骆南乔才放过被插得红肿充血的甬道。大量的jingye冲进肠道又流出来,这时骆南乔才大发慈悲让憋了一个下午的戈斯维尔射出来。憋了许久的jingye混杂着尿液一起从玲口射出来,戈斯维尔无力的瘫坐在一滩脏污的液体中。他的上衣依旧整洁,下身却一片狼藉,撕开的衣物被染的湿透,湿淋淋的臀rou红肿着,摊在混杂脏污的水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