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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 野合(koujiao、媚药H、骑乘)

    三章 野合

    他们从未做过这种事,想来塞缪尔也不是个会同意这样做的人。

    此时此刻,他的动作显得无比生涩,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讨好嘴里的东西——但这没有关系,光是他正含着他人欲望的模样就足以让拉里血脉贲张。

    “塞缪尔。”他喃喃道,不由自主地挺动着下身,将自己的欲望送进更深处。

    “呜……”塞缪尔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响,他尝试着用自己的舌头讨好嘴里的东西,舌尖顺着柱身不住地上下滑动。

    拉里因此挺进得更加频繁,他完全将身前人的口腔当作性器官般抽插,在每一次出入时都能听见微弱的水声。

    从塞缪尔口中涌出了更多声响,拉里猜想此时他的表情一定相当苦闷:嘴里塞着另外一个人的东西时总是会如此。

    他安抚性地用手指抚摸着塞缪尔的后颈,却又同时将自己的阳物更深地塞进对方嘴里,他感觉到塞缪尔喉头反射性的干呕,小舌被碰触时整个喉咙都向欲望的顶端推来。

    “嗯!……咕嗯……!”

    “塞缪尔。”拉里的声音因情欲而沙哑,“哈啊……你好棒……”

    似乎是因为这句达,塞缪尔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而拉里不管不顾,他注视着塞缪尔泛红的耳根,伸出手抚摸着那处。

    “唔嗯!”那含糊不清的声音一下子更响了,拉里吞了口唾沫,用两只手一起抱住猎手的脑袋。

    “塞缪尔。”然后他说,仍是那种近乎哄骗般的声音,“我们一起出来吧。”

    他抬起脚,鞋背顺着塞缪尔赤裸的双腿向上蜿蜒。

    “……!”

    塞缪尔明显一僵。

    而拉里的足背已磨蹭到了他的两腿之间,在欲望的下方徘徊。

    “唔!”塞缪尔立刻想要抬头,却因为拉里手上若有若无的力道而只是半吐出欲望,欲望唇齿间半塞着阳物的模样让拉里的东西又再度膨胀了几分,“哼嗯——”

    拉里的脚并没有停下。

    他用另一只脚拨下了鞋子,两根脚趾夹住了塞缪尔的欲望撸动。

    “嗯、嗯嗯……!”

    对于受到了夜兰影响的塞缪尔来说,这举动无异于火上加油。

    先前还有些许神采的双眼迅速被水光占据,他索性闭上了眼睛,任由拉里再度将欲望塞进他喉咙深处。

    “哼嗯……嗯呜呜呜……”

    食道收到了压迫,拉里似乎还想进入到更深处。

    塞缪尔的舌头努力地在不大的空间里讨好了嘴里的东西,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腰肢正在随着拉里脚趾的移动而摆动。

    拉里脱下了另一只鞋子,脚掌挤进了塞缪尔的臀缝间,上下摩擦着内侧的嫩rou。

    “——!”

    拇指碰触到了后xue入口。

    它的顶端生生地挤进了xue口,浅浅地在那里抽插着。

    塞缪尔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

    在他后xue里的东西和玩弄他欲望的东西保持着同一频率,再加上他嘴里抽插着的巨物。

    他的身体从上到下都被情欲和yin靡的味道充斥,夜兰像在他身体里燃烧,以克制与理智为燃料不断地爆发。

    “嗯嗯……嗯嗯嗯……!”

    热。

    他能理解情欲的热度,可此时的热度超过了以往,他的脑袋仿佛要就此融化。

    因此,他所剩无几的思绪不断叫嚷着要让一切更快结束,然而这件事却也意味着彻底融化,矛盾的情绪在他身体里不断地冲撞。

    ——拉里就在这时加快了自己动作的频率。

    欲望开始更快地撞击着喉头,脚趾摆弄着欲望顶端、深入内里……

    “呜、呜呜!”

    “我要……射在你嘴里,塞缪尔!”

    他的声音里着股异样的亢奋,然而现下的塞缪尔全然无法注意到这些。

    嘴里的欲望已经胀大,它的顶端弹跳着搔刮他的喉咙深处,弄得他口腔深处鼓胀生痛——但在那之中,却又有隐隐的麻酥感正在扩散。

    它连同身后正在律动的东西一起让他难过无比,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内侧好似已被火焰烧空,空落落的只等待什么别的来填满。

    “咕嗯!……”

    拉里一个挺身,欲望穿过喉头,食道一片火辣辣的疼。

    紧接着,他一声低哮,已经抵达极限的阳物就这样在塞缪尔口腔深处爆发而出。

    “呜呜呜!”塞缪尔似乎想说什么,但所有声音最终都变成了呜咽声,他的脊背在嘴里腥臭液体的冲击下猛地挺直,翘起的臀部一下便将自己欲望的顶端送进拉里脚掌下头,“嗯、……!”

    顶端的小孔被粗糙的趾腹碰触,摩擦的质感近乎恶意,触感迅速转化为了快意的电流掠过脊背。

    塞缪尔就这样在拉里的脚掌下爆发而出,发泄的质感顿时令他栽倒在地。

    “咕、……哈啊……”

    他侧着身子摔在地上,甚至觉得自己有那么一会儿时间什么都看不见。

    口腔里满是jingye的味道,和鼻腔里闻到的混杂在一起,让他只能倒在那里、不住地喘息。

    “塞缪尔——”

    然而拉里并不打算让他就此躺下。

    他拉住塞缪尔的手,给了他支撑身体的依靠;塞缪尔喘着气,手指颤抖地撑住地面。

    没被顺势吞咽下去的jingye从他嘴角边流下,他伸手去抹、那东西粘在指尖拖出一道银丝。

    “哈……哈啊……”他还在喘息,那团火焰并未因发泄过一次而就此衰减,反而像是添进了更多燃料似的熊熊燃烧了起来,“……咕……拉里……呜……”

    “过来。”拉里一把将他拽了过来,揽住他的腰身,将他摁在了自己身上。

    塞缪尔的眼底还带着朦胧的水光,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与灼热,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

    拉里看着他的唇角,那里还拖着几缕白色,并不显眼,就在唇上被他自己咬出的伤口边——反而因此显得更加撩人。

    “衣服……是不是太碍事了?”他轻声说道,手在询问的同时就已向下伸去。

    塞缪尔没有反应,任由他那样拉扯着。

    衣服很快就被丢至一旁,他浑身赤裸地坐在拉里身上,对方胯下的欲望还抵在他的腿间。

    “呼、哈嗯……”塞缪尔不自觉地吐出热气,脑袋里浑浑噩噩地想这的确与他一开始希望拉里做的事所差无己——

    拉里扶住他的腰,引导他挪动着向前;已经完全恢复状态的阳物摩擦着挤向入口,顶端冒出了的粘液弄脏了他的大腿内侧。

    塞缪尔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他向下压低身体,只觉得这一次进入的过程是如此缓慢……缓慢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个细节。

    无论是硕大的顶端撑开狭小的入口,还是他的甬道疯狂地推挤着那入侵的物体。

    无论是那东西侵入毫无痛楚,还是肠道深处涌起的、近似狂乱的喜悦感。

    无论是内里的每一寸褶皱都被一一碾平,还是巨物撑开身体带来的饱胀的满足感。

    “嗯、嗯……啊!”

    拉里忽地一挺身,先前缓慢的节奏被破坏,甬道瞬间被彻底充填。

    而身体又因为向上的冲撞而微微弹起,内里被反向摩擦而过,塞缪尔在快感中仰起头、不住地颤抖。

    他体内的东西就这样开始了律动,每一下都因他自己的体重而沉重无比,像无数闷锤不断砸向他的胸口。

    塞缪尔觉得自己几乎无法喘息,呼吸在快感中凌乱得几乎断裂,无力的双手慌乱地搭上拉里肩头。

    “停、呜嗯……哈啊!哈啊啊啊——”

    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大。

    它们连同意识一起被快感压得支离破碎。

    拉里用单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向上游移到了他的胸口。

    乳尖已经完全充血,他扯住那里不断地揉捏。

    塞缪尔身体猛地一紧,下身的甬道紧紧地包裹住内里的入侵物,他瞪大双眼、眼睛里的水光清晰地倒映着拉里的身影。

    然后那些光渐渐凝聚起来,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拉里将他揽近自己,顺着脸颊、舔走了那道泪痕。

    “呜……哈嗯……”塞缪尔喘息着,在拉里的动作下微微一瑟缩,“……呼、呼嗯……”

    那舔舐着他脸侧的软物渐渐地游移着,碰触到了泛红的耳根,又顺着耳廓舔舐着,钻进耳洞里探索。

    耳边一片粘稠声响,黏糊的质感 再度带来一片颤栗。

    塞缪尔僵住了,他的嘴唇在拉里看不到的地方微微颤抖着。

    现在的他跨坐在拉里身上,下身被欲望贯穿、胸口被不住地揉捏、耳朵也正在被啃咬。

    拉里又开始抽插,从两人相连的地方传来了撞击声,在四下无人的情况下,似乎传出了很远。

    塞缪尔根本没法去想这一点,他到这里来时也根本没去留意这些——他一心一意只想找到拉里、缓解身上的焦灼,根本无暇去顾及他们此时此刻正在室外。

    “哈啊、……嗯啊!”他咬了咬唇,身体下意识地晃动着迎合撞击,“咕嗯、……”

    唾液仿佛还有着方才jingye的味道,牙齿啃咬着嘴唇上的伤口带来新的疼痛与麻酥,他伸手抱住拉里的脖颈,将自己的上半身完全压在了对方身上。

    而下身的动作也开始改变,嘴唇的疼痛让他多多少少变得更加清醒——

    以及,更加渴求。

    身体不再只是随着拉里的挺动而起伏。

    当那欲望cao进他后xue深时,他将所有力道放弃、让自己径直地向下坠去,那欲望就连同敏感点一起狠狠碾过。

    而拉里向下坠去时,他反之抬身,欲望近乎整根地抽出,xue口甚至感觉到了外头微凉的空气。

    “嗯啊!……”他颤抖着呻吟出声,拉里察觉到了他的改变,啃咬着耳朵的嘴唇终于松开了那已被诸多蹂躏的地方。

    “塞缪尔?”拉里低声地向猎手询问,“你……恢复了吗?”

    塞缪尔没有回答,他的行动像在无声宣告夜兰仍在他体内肆虐。

    拉里轻轻呼出一口气,灼热的气息直冲他裸露的脖颈。

    “啊哈……”猎手因此发出绵长的呻吟,“嗯、……”

    缠绵声不断持续,如同在尸体边盛开的白色夜兰花,它们争相吸收腐rou的养分生长,又用花香吸引来下一批的牺牲者。

    有那么一会儿时间塞缪尔觉得自己也已成为那众多牺牲品中的一个,他倒在地上、在快感与高潮的间隙渗出无数肮脏的液体,他被另外一个人的体液彻底充斥,他们一起腐化在了他不断拒之门外的密林之间。

    “啊……哈啊啊……!”

    尽管他竭尽全力压抑,尾音依然向上扬去,如同他的脖颈般不由自主地扬起。

    拉里的呼吸也变得短促而粗重,他抱着塞缪尔,手指在他的脊背上抚过,他磨蹭着猎手的鬓角,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下身。

    “塞缪尔……塞缪尔……!”他唤道,“射出来吧!”

    就这样被他cao到高潮。

    包裹着rou刃的甬道忽地收紧了,塞缪尔猛地低下头注视着眼前的人。

    他近乎诱惑地低下头,在拉里耳边轻声说道:“你也是。”

    “咕唔!”

    rou体的撞击声再度变得鲜明而激烈,两个人的声音交织在一处。

    当他们最终一起达到高潮时,拉里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了塞缪尔的脊背,他的指尖在那里划下深深的红痕。

    然后先前那些撩人的声响都渐渐停歇了,塞缪尔把脑袋深深地埋在拉里头顶,抿着唇,把最后的惊叫声生生吞进腹中。

    内里能够感到一团温热,那是拉里的东西充斥着他的身体。

    在高潮恍惚的间隙中,他觉得那些液体正在被他的甬道吸收、一滴不留地被收入体内。

    “……”

    塞缪尔的呼吸顿了顿。

    他松开拉里,先前那团在他身体里燃烧的火已渐渐熄灭。

    “塞缪尔……”拉里抚摸着他的臀瓣,“你……”

    “我已经没事了。”塞缪尔这样说道。

    拉里顿了顿,开口道:“没事就好。”

    他松开手,脸上颇有些悻悻,塞缪尔没有留意到这些,他摇摇晃晃地撑起身体,先前流进去的jingye顺着大腿流下。

    这景象让拉里不由得吞了口唾沫,他看见自己抓出来的红痕遍布塞缪尔那结实的脊背,在那些痕迹边缘,情欲的潮红还未完全退散……

    拉里顿时觉得自己的下腹又有一股邪火猛地蹿上。

    但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塞缪尔的身姿,发现他虽然脚步仍然虚浮,动作却已经恢复了常态。

    ——方才的景象就像一场春梦般。

    拉里急忙深吸了一口气,将那股邪火压下,把自己的思绪重现拽回到现实。

    是夜兰啊,他想,多亏夜兰的效果,才让塞缪尔露出了那种姿态。

    “还真是种可怕的植物。”他低语着。

    “什么?”塞缪尔已经捡起了丢在一边的衣服。

    “我是说,夜兰。”拉里说道,“你不是受到香的影响了吗?”

    “不止如此。”塞缪尔说,现在的他有余力来分析这些了,“大概还有麻蜂毒。”

    “麻蜂?”拉里一愣,“我听说它们会把人麻痹,而后活着带回巢xue……”

    “嗯。”

    “你说那是麻蜂毒……难道你中过吗?”

    “中过一次。”塞缪尔说,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九死一生。”

    拉里有些哑然,他注释着塞缪尔,忽然问道:“塞缪尔……你想过留下来吗?”

    塞缪尔的动作一顿:“留在村子里?”

    “嗯,种植那边一直却人手,你也可以过来帮我。”拉里说,声音颇有些小心翼翼。

    猎手没有回话,他沉默地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

    除了那上头粘着的草屑与落叶,他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了原状,方才的事——就像并没有发生过般。

    拉里用贪婪的目光注视着他,把方才那yin乱的身姿与此时此刻重叠在一起,让他又是一阵瞎想。

    “仓库,可以借我用一下吗?”塞缪尔问道。

    “啊?”拉里一愣,把自己从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中拽了回来,“你随便用吧,而且这也算是村里的公共财产。”

    “哦,好吧。”塞缪尔耸耸肩。

    拉里看着他抬手、猛地一跳便够到了仓库的屋檐,斜顶屋子上有几片瓦片因此而松动。

    不过塞缪尔没有让它们掉下来,他用另一只手接住那些瓦,另一手就在同时施力一跃而上。

    “塞缪尔——”

    “拉里,你这边的瓦片松了。”

    “……我会去和长老说的。”

    “嗯。”塞缪尔只是应了这样一声。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乏力——考虑到他们刚刚做的事,这并不奇怪——甚至连他爬上屋顶的动作看起来都有些摇晃。

    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上去了,远离了地面和拉里。

    拉里没有说话,他知道塞缪尔现在最想做的一定是睡一觉,仓库的屋顶既近在咫尺、不故意去抬头不会被留意到,的的确确,是个适合的地方。

    他沉默下来,塞缪尔在屋顶上闭上了眼,他的呼吸变得均匀,应当是睡着了。

    而拉里在地上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沉默地转身,渐渐地远去。

    ——之后,这天晚上。

    换班的守卫想进入祭坛消遣,却发现里头的人没有丝毫反应。

    祭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