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办公室内被下属用电击笔电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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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李嘉轩并没有选择报警,他缓过神来之后就直接从员工休息室偷偷溜了出去直接去了公司。幸运的是,他竟然没有迟到,除此以外,衣服也并没有在早晨的侵犯中沾上脏东西,只是染上了一些氨水的气味。 连这种事也能当做幸运,看来确实是对要求太低了,他心中自嘲,尽可能将仪表整理得得体,忍耐着身体的不适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并不大,只能说是在整个办公间中隔出来的一个小屋,但即便如此也算是他作为科长的身份体现,久而久之竟然觉得有些安心感。先是处理了一些日常的事务,接着开始继续看文件。 工作让他稍微找回了一些对生活的掌控感,这两天发生的糟糕的事被抛在了脑后。孙鹏交给他准备的项目是政府对他们公司生产的除草剂的订购,他一页一页翻阅着文件,心中渐渐有了些眉目。市场上现行的农药和除草剂似乎并不能够满足上面的需求,这就有一些麻烦。 前一阵昭胜公司确实有提交一份除草剂的备案,实验室报告描述一定程度符合文件上的需求,但是并没有通过审批,理由是对环境损害过大之类的。如果现在开始研发既迎合需求又不危及环境的除草剂显然又不太现实,他又没资格干预研发中心…… 李嘉轩揉了揉眉头,一页一页翻阅着文件,渐渐忘记了时间。 “咚咚。”门被扣响,李嘉轩这才被从工作中拉回到现实。他揉了揉脖子,扣过文件,道:“进。” 走进门的人正是文彦华。 李嘉轩的神经立刻绷紧了,那天在厕所里被文彦华侵犯的场景瞬间在眼前闪过,下身不自主地泛起了潮意。 “……”李嘉轩严肃地看着文彦华,不知道来者何意。 文彦华拿着一份文件,仍然像往日那样微笑着把文件送到了李嘉轩的桌面上:“李科,上周的企划我修改好了。” 李嘉轩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眼前的文件,决定按兵不动,假装无事发生过,开始翻阅文件。他不准备和文彦华过多纠缠以免给对方时间提起那天的事情,于是快速浏览一遍就交还给了文彦华:“可以,就照这个办吧。” “啊,李科,那个我给你看一下我改过的地方。”文彦华并没离开,而是把文件又重新翻开指给李嘉轩看。 李嘉轩耐着性子,顺着文彦华的手指看去。 “我在这里做了些修改,优化了一下……”文彦华指着文字,一行一行地念着。 李嘉轩不时点头,试图找到机会打断文彦华让他离开。 念了两三行,文彦华似乎是觉得不舒服,环顾了一圈径直绕到了李嘉轩身边。李嘉轩心中吓了一跳,以为文彦华要做什么。然而文彦华只是规规矩矩地继续说明自己企划中的内容,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异常。 李嘉轩渐渐放松了戒备,开始认真地听起来文彦华讲解。不得不承认,文彦华确实是一把好手,这也让李嘉轩产生了一些威胁感——像这样的人才要么干不久跳槽,要么就一路平步青云很快把自己这个师父踩在脚下,然而这都是他不愿意看见的。 他的思路渐渐有些跑远了,反正文彦华这边只需要糊弄一下过去就行,这样想着,李嘉轩的思绪也就跑到了自己的工作上去。 “师父……师父?”不知不觉间,文彦华的声音似乎凑到了一个很近的地方,李嘉轩猛然回过神来,rutou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刺痛。李嘉轩忙低头去看,文彦华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他的胸前,正拿着一根圆珠笔,笔尾的按钮正顶在他的右乳上。 “你!啊!”李嘉轩正要责问,文彦华的手用力把按钮在他的rutou上压了下去,登时“啪”的一声轻响,轻微的电流传过,李嘉轩的rutou立刻挺立了起来。 “师父专心点,您以前总是提出意见,这么不专注如果出问题的话您也有责任的。”文彦华温和地说。 “你做什么?”李嘉轩反问,去拨文彦华的手。 不等他碰上,青年直接把笔在他的rutou上压住持续地电击着那脆弱的rou粒。 “啊……啊呜……不要……”李嘉轩的右乳阵阵疼痛,像要烧起来似的。男人登时起了一背冷汗,双手抓着桌沿,咬着牙生怕叫出声来。 “不要什么?”文彦华问,平时总是带着笑意的双眼蒙上一层寒意,用电击笔隔着李嘉轩的衬衫从各个角度戳弄着李嘉轩右侧的大奶头,把rou块拨来拨去,直到充血挺立发硬。然后他从上方戳着李嘉轩的乳尖,将它向下压弯直到贴到乳rou、触发电击才突然松手,那颗rutou立刻跳起,直愣愣地戳在衬衫的布料上,不能更明显了。 “哈……哈啊……”李嘉轩粗重地喘息着,只不过是恶作剧道具而已的电流在他的身体上产生的触感远比其应有的效用更强烈。他右侧的rutou一跳一跳地疼,在疼痛下,热流和酥麻也在蔓延。 “你……你以为你有我的把柄就可以——唔啊啊啊啊……停!啊!”李嘉轩嘶哑着嗓子质问文彦华,然而青年的脸上连一丝表情都没有再次把电击笔按在了李嘉轩的右乳上,按着乳尖压下去,用按钮钻着李嘉轩的乳首中央。 “啊……啊……啊啊啊……不要……” “师父,小点声,我只是想帮您集中一些注意力而已。”文彦华俯到李嘉轩耳边,左手摸上了李嘉轩另一侧rutou。他的指尖绕着男人的乳晕一圈一圈地打转,直到左侧的乳首也渐渐充血勃起,用手指来回拨弄着坚硬rou粒的同时也不忘用电击笔继续折磨着李嘉轩的右乳。 “平时师父总是会提出许多意见督促我成长……”文彦华温和地说,然而话语听起来比恶魔还要可怖,“只不过做了一次就没法像往日那么严厉了吗?” 青年轻描淡写地说出了残酷的话。 “不……不要,现在还是工作……唔……” “正因为是工作时间,所以师父才该专注吧。”文彦华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他站在李嘉轩背后折磨着男人的两颗rutou,他不停地电击着李嘉轩的右乳,噼啪作响。烧灼感让李嘉轩几乎以为rutou要被烫掉了,而事实上那颗rou粒还在不停地接收着电击笔的折磨。 “呜……我……啊疼……我觉得……”李嘉轩颤抖着声音去看文彦华的那份报告,疼痛和快感交织让他无法集中精神去思考文彦华的企划中的纰漏,或者说这份企划太过完美以至于就算是正常状态下的他也没法再挑剔些什么。 “觉得什么?”文彦华送开了右手,但仍保持用左手搓揉着李嘉轩的左乳,逼迫他继续说下去。 李嘉轩支支吾吾地终于组织出了些语言,然而还没说完,电击笔猝不及防地又碾在了他的右乳上。男人险些尖叫着从椅子上跳起来,文彦华把他牢牢地按住,电击笔从各个角度戳着李嘉轩的右乳。 “继续说。”文彦华恢复了微笑的表情,翻了下一页。 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李嘉轩的办公室内充满了男人痛苦而压抑的低吟声。折磨一直在继续,而文件距离全部翻完还有一小半的距离。 “不……不要了……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唔啊!求你了彦华……”李嘉轩开始求饶,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甚至因为过多电击而流出口水,狼狈不堪。他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只是一个即使在普通大众里也显得有些卑劣的人罢了。如果可以通过谄媚的方式获得向上爬的机会,那他会做;如果可以通过折辱社会地位比自己低的人的方式获得心理上的愉悦,那他也会做。可是他现在并不知道如何才能让文彦华停止折磨,无论是激怒还是服从,文彦华的手并没有停下。李嘉轩从来不知道在这个总是阳光的人的皮下,竟然藏着这样魔鬼般的性格。 “嗯?求我什么?”文彦华问,却并没有表现出关心,直到他用电击笔戳着李嘉轩那几乎要被电烂了的右乳却再也发不出电击声才咂了咂舌,把没电了的圆珠笔丢到一旁。 “求你……不管你想让我做什么……至少别在公司……”李嘉轩哀求道。 “嗯……”文彦华拖长了音,手指灵活地一颗一颗解开李嘉轩衬衫的纽扣。男人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右乳肿得足有左侧的二倍大,呈现紫红色。青年伸手揪住男人的右乳无情地捏扁拉扯几下,发出怜惜的声音:“确实很可怜啊……” “啊啊……彦华不要……求你了彦华,看在——噫!!!”李嘉轩的右乳在连番的电击中近乎麻木,然而文彦华的手指让感觉渐渐回流,并且敏感度成倍地增长。 “奶头不对称,很难过吧?”文彦华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另一只金属鳄鱼夹。拿着夹子,他故意在李嘉轩的面前将前端捏开几次以让他看清上面尖锐的锯齿。在李嘉轩的恐惧与哀求中,他把鳄鱼夹夹在了李嘉轩的左乳上。 “疼……好疼……” 青年流畅地把鳄鱼夹下压直到贴在李嘉轩的胸肌上,用胶带粘好。男人的rutou被拉长,乳rou从锯齿的缝隙间挤出,光是看着都疼。随后文彦华又把一个装着纽扣电池的小型电击器也粘在李嘉轩的身上,另一端连在鳄鱼夹尾端。 文彦华直起身,取出一个小小的开关,按了下去。 “噫啊啊啊!!”李嘉轩的胸膛猛地挺起,左侧胸口甚至能看见细微的电流。 “什么都行吗?”文彦华来回拨弄着开关,问李嘉轩。 “什么……都……不要!啊!停……停下……求你……”接连的电击袭来,李嘉轩在椅子上扭动着身体,双腿乱蹬。文彦华伸出手,手指陷进李嘉轩的私处揉搓起来。男人剧烈地挣扎着,一方面是因为电击的痛苦,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文彦华的手指正隔着他的裤子戳弄着他早就不知不觉间湿透了的花xue。 “什么都不要?”文彦华佯怒,按下开关保持电击的同时浅刺着李嘉轩的花xue。男人的裤裆很快就湿了一大片,sao水流出来打湿了青年的手指。 “不……不是……”李嘉轩极力解释着,rou壁却因为快感和痛感的交织而痉挛了起来。 “不是什么?”文彦华问。 “什么都行……啊……求你……求你了……”李嘉轩被电到翻起了白眼,终于在挣扎中跌下椅子引发了不小的噪声。 “很好,”文彦华好整以暇地站直身体,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了李嘉轩湿透了的裆部,用鞋尖抵进男人凹陷的屄内,“下班的时候回我家吧。” 他微笑着说。 “好……好的……”李嘉轩吞了吞口水,持续的电击让他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而青年的鞋尖还在刺激着他被cao了大半个早上的sao屄,把满是yin水的蜜壶踩得噗叽噗叽涌出爱液。 文彦华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他伸出手把李嘉轩从地上一把拉起来,然后又帮他把纽扣一颗一颗扣好,擦干净男人脸上的液体后拿起文件从容地走向李嘉轩办公室的门。 “等……等一……”眼看着文彦华要走出门去,李嘉轩叫住了他,“电……电击……” 青年回身,露出茫然的神情,“李科,您说什么?” “电击器……停……停下。”李嘉轩捂住还在持续遭受轻微电击的左乳,揪紧那片软rou,道。 “啊……”青年恍然大悟,微笑着说:“您是说玩具吗?如果有人对您恶作剧的话拿掉就可以了,对吧。” 他微偏头,发出征询的问声。 一阵恶寒逆着李嘉轩的后脊冲上头顶,李嘉轩僵硬而缓慢地放开揪着左乳的右手,拿起了桌上的笔:“没……没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那李科,咱们晚上见。”文彦华说,从容地走出门去。 小小的办公室里只剩下男人痛苦隐忍的喘息和不时传来的电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