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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爱欲(纯情H,攻二甜蜜治愈受)

    赵啸天愣愣地看着这株小花,一时说不出话来。他视线凝聚于上,探出手小心翼翼地将花拿起来,捧在手心。

    他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之前桃纪重伤深夜敲开医馆大门的时刻。可笑他不知情时还在纳闷世上怎会有如此不爱惜生命的人,现在看来,背后的原因一切都是为了他。

    赵啸天沉默了,眼睛有些湿润。要是他早一点知道就好了,要是他听到老板娘说后院里躺着一个重病患时,能去看一眼就好了。这样他的桃纪,就不会一个人寂寞地在那狭窄的房间内养伤,又痛又苦。

    这花是桃纪拿命冒险换来的,分量虽轻,却重逾千斤。

    桃纪却不知赵啸天百转千回地思虑了如此之多,见他久久不能回神,还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忙捧着赵啸天的手急切道:“啸天哥哥,你怎么不说话,是我回来的太迟了吗?还是我带回来的不对?”

    赵啸天抹抹眼角,头一次正视桃纪漂亮璀璨的碧眸,洒然一笑:“没有这回事,你的心意,我收到了。谢谢你。”他将鬼心莲放入木盒,珍而重之地合上,然后出乎桃纪意料的,一把拽过后者的头发,将人拉近,对准那色泽鲜丽的唇瓣就印了上去。

    这下轮到桃纪惊呆了,他如坠梦中,只感到自己的唇被另一个人小心翼翼地含吻着,舌尖不住试探着,湿润绵软的触感清晰传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美好。

    等他明白发生了什么后,白皙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啸、啸天哥哥……”

    “闭嘴!”等来的却是赵啸天一声状似凶狠的回应,然而仔细看去,这人的耳朵根子都红透了。

    桃纪试探地将人揽进怀里,两人就这么在黑暗中,披着清辉的月光,静悄悄地接着吻,连窗外的虫鸣细语也听不到了。

    赵啸天估摸着亲的时间够长了,想要挣脱开:“好了,放开……”他挣扎的手却被身前人一把抓住,那手上炙热的温度烫得他一哆嗦。

    “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桃纪脸通红地抬起头,碧眸中荡漾着迷蒙水色。赵啸天还想问“忍不住什么”,就被一把横抱了起来,移到了床前。

    “赵啸天,我想和你欢好,此时此刻。你愿意吗?除非你点头,不然我不会动你。”桃纪收紧手臂,忍得辛苦,但他现在就是想要一个答案。若赵啸天同意,两人间的关系就会真真正正不一样了。

    赵啸天知他话中之意,过往一切切如云烟般在面前散开:桃纪对他的捉弄使坏,对他的撒娇蛮缠,再到如今为他不顾生死、不嫌弃他怀有其他男人的孩子……那么试一试,给彼此一个机会,又有何妨呢?或许他的心,早就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了。

    赵啸天叹了口气,伸手掐了把桃纪的脸颊,哼笑道:“你要是让我不舒爽了,立马就把你踹下床去。”

    桃纪的脸瞬间就被点亮了,nongnong的喜悦rou眼可见地散发出来,“啸天哥哥!”他只知呼唤怀中人的名字,能说会道的嘴变得笨拙起来:“我一定会小心的,绝对不伤到你和孩子!”

    “闭嘴闭嘴闭嘴!”赵啸天窘迫得不行,干脆自己挣脱下来,仰躺在床上,闭上眼大声嚷嚷:“来不来,一句话!”

    “来来来。”桃纪面露喜色,飞快地除去自身衣物,翻身支撑到赵啸天的身上,小心地避开了后者的肚子。

    尽管两人已经干过多次,但这一次意义非凡,两人像头一遭洞房的新婚夫妇般,纯情得不知如何下手。

    桃纪又狠狠亲了赵啸天几口,顺着他的脖子往下啄吻。赵啸天十分配合桃纪,解开腰带,方便身上人动作。他的身体在月光下如披上一层轻纱,线条流畅,肌rou矫健,在桃纪眼中是最完美的情人。

    兴许是怀孕的缘故,赵啸天胸部乳rou比从前胀得更大,一对粉色乳首也变深成了褐色,像是成熟妇人的rutou。桃纪最爱看他大奶子,俯首叼着一边吮得啧啧有声,含糊不清道:“这儿以后莫不是还会有奶水?到时候我一定全给霸占了,一滴都不给小崽子留。”

    赵啸天听他越说越离谱,忍不住抬手掐这厮的脸:“胡说八道什么,男人……男人岂有产奶的道理?”

    桃纪只嘿嘿一笑,心道你作为一个地坤这点常识都没有,到时候涨奶痛了可别求我帮着吸出来。

    他坏心眼地抓揉一把赵啸天的右乳,果真感到比之前更加绵软,手指稍用力都能掐出红痕来。赵啸天被玩得哼唧几声,有些情动,忍不住挺胸送进桃纪手中,眼神不自觉带了几分期待看着身上人。

    桃纪被这满含春意的眼神看得心尖荡漾,胯下阳具亢奋得淌出yin液,悉数磨蹭到赵啸天股间,将那处衣物洇湿,又湿又黏地贴在隐秘的rouxue口。

    “啊……别玩了,快点……”赵啸天被这隔靴搔痒的磨蹭搞得难耐不已,久旷的身子像是打开了泄欲闸口,再加上孕期本就敏感,欲望一下子来得又凶又狠,他都不知道自己把一双长腿环绕上桃纪腰间的样子有多放荡。

    桃纪撕开赵啸天xue口的布料,又引起对方一阵低喘,他见这rouxue微微张开,竟已是准备好的模样,情欲有些上头:“啸天哥哥,想不到许久不见,你这身子竟被cao得如此yin荡。”他轻易将三指探入搅弄,情亵地抚摩其内rou壁,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听得赵啸天羞耻地闭上眼。

    桃纪今晚就是要调戏一番心上人,他将流满yin水的手臂伸至赵啸天面前,语气格外愉悦:“别不好意思嘛,睁开眼看看,你的水儿怎么会发这么多。”他凑近赵啸天耳边,边吮吻柔软耳垂边低笑:“啸天哥哥,你好sao啊。”

    万没想到这小崽子恶劣功夫见长,赵啸天心中虽气恼,却也酥酥麻麻的,他不甘示弱地扭头咬了桃纪脸颊一口,挑眉道:“行啊,那我正经起来,请你穿上衣服出去吧。”

    “我不!”桃纪生怕这到手的鸭子飞了,牙痒痒地把赵啸天双腿架起来,硕大guitou跃跃欲试地在xue口顶着:“尽管sao,我喜欢。”接着腰身一挺,就全部捅了进去。

    “啊——”两人俱发出了一声舒爽叹息。时隔半年,他们终于又能结合在一起了。

    赵啸天的肚子今日出奇地乖巧,他被cao了也毫无反应。起初他还有点担心,但是现在已经完全放开了。“快点,动起来。”赵啸天扭着屁股,后xue瘙痒得使劲吸吮着其中roubang,十分卖力地表达着欲求不满,刺激得桃纪大力挞伐起来。

    因着肚子缘故,两人也不敢玩花样,桃纪覆在赵啸天身上抽插一阵,觉得不过瘾,索性把人拉起来,坐在怀里cao。

    赵啸天背对着桃纪,口中嗯嗯啊啊不断,满面通红,口涎四溢。桃纪拽着他的手臂,下身动得又快又狠,顶撞得赵啸天的臀rou一股一股地荡开,连带着身前的孕肚也微微颤动。可恨桃纪又不敢真的发狠搞,guitou每每蹭到深处花心紧闭的孕子囊口,都极力忍耐着本性不cao进去。这可真是对他天乾权威的极大挑战。

    赵啸天做梦也想不到孕期的欲望竟是如此之大,比发情期还难熬。他觉得体内的yin水像是关不住地往下淌,xue口张到最大,只为取悦体内的天乾性器。他涨红脸,连声都不敢出,只怕一出声就叫得比妓子还浪。

    桃纪却不依,他故意放缓速度,有一下没一下地凿着饥渴的xiaoxue,诱哄道:“宝贝儿叫出声啊,叫声‘相公’我听听,叫了我就给你。”

    赵啸天的屁股几乎追着桃纪的大jiba动作,但要他叫“相公”?再等一万年吧。

    他嗤笑着,后xue使力一夹,夹得桃纪闷哼一声,喘着粗气回怼道:“你何不叫我声‘相公’,我就给你cao。”然后屁股往外拔,将其内湿淋淋的阳具脱出,直到浅浅含着guitou,再猛力一夹。

    “嘶——”桃纪被这招玩得倒吸一口凉气,阳具跳动数下,精水几欲喷涌而出。他彻底红了眼:“sao屁股,我看你就是欠cao!”然后按住赵啸天孕期更显浑圆的大屁股,重重怼了上去。桃纪彻底被激出了凶性,什么床技都忘了,只管着猛力caoxue,鞭挞湿软的xuerou。他要把这个saoxuecao烂、cao得媚rou翻出来,让这sao货再不能去勾引其他男人。他甚至发狠想cao得赵啸天流产,再打种进去,让他怀上自己的种!

    赵啸天被cao得直翻白眼、痉挛不休,身前挺立的阳具上下翻飞,溢出的精水随着猛烈的动作挥洒到床单、床柱上,溅湿了两人散乱一地的衣物。

    一室辛辣与荷香交融,还好他两所在的院子周围荒凉,否则这一室的天乾地坤交欢的信香味儿,足以令周围的邻人yin性大发。

    许久,赵啸天快射的时候,扭身抱住桃纪的头,语气急切又带了点哀求:“射给我,快射给我,来灌满我……”

    桃纪直接按住人的后脑,给了赵啸天一个强势深吻,然后身下又急吼吼地冲刺了数十下,才终于出了精。

    他积攒半年的jingye又多又稠,射了好久才把囊袋掏空。赵啸天火热的rouxue被灌了许多温凉的精水,竟让他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舒爽地叹息一声,缩了缩屁眼,恨不得再把其中的大jiba榨出点汁才好。

    桃纪被夹得魂都快掉了,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但是他今日实在是不成,重伤才愈,身子有点吃不消。

    他响亮地亲了口赵啸天,喜悦道:“啸天哥哥今天真棒,我们明天继续。”赵啸天被折腾了数个时辰也累得够呛,虽不舍但也听话地扭动屁股将阳具脱出来,嘴硬道:“继续就继续,我还怕你不成。”

    “哈哈哈,是我怕你是我怕你,全天下只有你能整治我了。”桃纪吃得心满意足,边给赵啸天穿衣服边说着俏皮话。他虽身体被掏空,但整个人神采奕奕的,由内而外散发着恋爱的喜悦。

    赵啸天也难得心情大好,由着桃纪亲亲摸摸,只斜眼瞥了这傻子一眼。

    不过,一件一直被忽略的事情倒是窜上心头。

    “那什么,我好像被照影标记了,怎么还能接受你啊?”按道理来说,地坤一旦被成结标记,不就不能再接受别的天乾了。赵啸天疑惑地望着桃纪,却见后者也是纳闷地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啊,也许是你的体质比较特殊?有的地坤是可以重复接受标记的。不然那些妓院里的地坤怎么说。”

    赵啸天听了青筋直冒,抱臂看着桃纪,冷哼:“你把我当什么了,妓院?嗯?”

    “没有没有,我错了。”桃纪见大事不妙,忙可怜兮兮地扑到人身上磨蹭,嘴里讨饶:“就算啸天哥哥是妓子,我也要包养你,绝不让别的野男人碰你一根指头。”这话说得倒有几分咬牙切齿了。

    赵啸天听了直翻白眼,踢了这小混蛋一脚,笑骂:“那金主大人,我饿了,能不能去给我买点吃的?”

    桃纪美滋滋地亲了心上人一口,叫着“我马上就去”,一溜烟出门跑没影了。

    赵啸天无奈地摇了摇头,扶着腰慢腾腾地坐下来歇息。

    桃纪就这么在赵啸天处赖了下来,无论后者怎么烦他都不走。软磨硬泡着,久了赵啸天也就随他去了。

    最受到惊讶的莫过于医馆老夫妇,那老板娘看到接下来的日子里,都是桃纪陪着赵啸天来诊脉抓药,连连惊呼:“原来你两竟是这种关系!”被迫女装的赵啸天含糊应是,倒是桃纪骄傲不已:“没错,这是我娘子,之前我们出了点意外才分离……嗷——!”然后话未说完就被赵啸天狠狠踩了一脚。

    日子飞快流逝,桃纪看着娇生惯养的,出乎意料地贤惠。琴棋书画诗工茶,挑水劈柴做饭扫洒,他样样做得,甚至空闲时还给未出世的宝宝缝绣了不少小袄子小鞋子,那手艺连赵啸天看了也啧啧称绝。

    “啸天哥哥,你看看,我特意给宝宝绣了一个小帕子,上面是我们的定情物。”这日桃纪邀功般地将手中的巾帕拿给赵啸天看,赵啸天接过一瞧,有些好笑:“这对鸳鸯你还记得啊,真是惦记一辈子。”

    “那必须记得一辈子。”桃纪虔诚地吻了吻那对鸳鸯刺绣,难得温柔沉静地凝视赵啸天,碧眸深邃似大海,其中卷挟着能把人溺毙的情意:“是这对傻鸟促成了你我的情意啊。”

    赵啸天竟不敢直视此时的桃纪,脸红地移开眼,轻轻喟叹一声:“我看傻的是你……”

    两人一度以为日子就将这么平淡过下去。桃纪盘算着动用桃家的势力,将鬼心莲送去神医处,研磨制药,医好赵啸天的身子,然后他就带着赵啸天隐姓埋名、远走高飞,再也不让照影或是徐玄卿找到。照影的孩子他会视如己出,然后和赵啸天生第二个、第三个……过着世界上最幸福的夫妻生活。

    然而天意弄人,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唾手可得的幸福,即将再一次失去了。